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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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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已解开,还是需要多加休养。”

    “明丽,你和这位小姑娘一起先把这厅里面打扫一下,小天,你跟我来……”我知道,桑林婆婆这是碍于人多眼杂,害怕我说出了一些比较隐晦的话语,我的那个天啊,原本只是想着弄清楚我胸前的这个印记,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没有想到,给崔明伏招徕如此之大的一个飞来横祸,这才是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地方。

    跟着桑林婆婆上了楼,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她老人家自己。据王哥讲,现在做生意手头儿上面宽裕了一些,这一家老少有大有小的,老是让桑林婆婆跟他们挤在一起也确实不是很方便,于是便单独给桑林婆婆租了一间房,和他们是楼上楼下,这样子彼此之间也可以有些照应。

    来到了屋子里面,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桑林婆婆,桑林婆婆听到之后不禁有些微微地变了颜色,但是她却跟我讲起了另外的一些事情,“小天,你可知道,养虫施蛊,是我们苗家所擅长的,但是却不是我们苗家所独有的……”

    听到了这句话,我更加疑惑了,便接着问,“您的意思是?”

    桑林婆婆吸了口气,一脸的皱纹如同一张厚重的羊皮卷,“你可听说过‘峒苗’一词?”我老实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词语我自然是无从知晓。

    南宋大儒朱熹在其《三苗记》中,描述了现今湖南一带“苗人”的情况,并将其与尧舜禹时代的“三苗”部落联系起来,但这时期在官方正史中,尚未见到有关“苗”的记录。进入元代以后,正史中开始频繁出现了“苗”的记录。

    据学者的统计,《元史》中有关“苗”的名称的记载,就有“苗”、“苗蛮”如贵州苗蛮、平伐苗蛮、八番苗蛮、紫江苗蛮等,以及“苗僚”、“生苗”等称谓。这里所说的“苗蛮”,从地域上来看,主要就指的是现今的贵州、湖南一带的非汉系族群。

    但是从明清时代开始,尤其清代以后,“苗”不仅成为以贵州为中心的中国南方一带的非汉系族群的泛称之一,并且,在“华夷之辨”这一文化?政治结构中,“苗”也被置于“文明”与“野蛮”这二元对立项中的最底端。

    以“汉、苗”区分为代表体现出来的“华、夷”境界的区别,不仅使得各个非汉系族群社会,在文化以及族群的境界中被视为“异类”,饱受歧视,并且在政治,经济等领域也被不断地边缘化而遭受到残酷的压迫与掠夺……

    “我的长辈们回忆起来,那当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桑林婆婆悠悠地说着,我们竖起耳朵继续往下听。

第443章 痕迹尽现() 
在这种外力的强大压迫之下,清朝中后期以后,各个非汉系族群社会也发生了分化。一方面,在汉族居多或者苗汉杂居地区,普遍出现了“汉化”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非汉系族群都被同化到汉族中。

    而在一些与汉族相邻的苗区,如湖南湘西的部分苗民地区,甚至还出现了苗民贿赂官府与汉族绅士,要求列入汉藉,导致了许多苗乡变成了汉区的现象。

    另一方面,在一些内部文化同质性较高,与汉族交往较为频繁的“苗种”地区,如仲家、峒人等族群社会中,他们为了摆脱被视为“苗”的命运,不仅通过积极吸收汉文化,向主流社会靠拢,并且在其集团意识中,还出现了强烈的拒绝被外界视为“苗”的倾向。

    “其中一支便开始与汉族之人通婚,发展成今天一支新的民族也就是侗族。”桑林婆婆说着,双目当中猛然间亮了一下。

    在明清时代的文献中,侗族有时被称之为“峒人”或“洞苗”等。长期以来,侗族基本上一直是被视为“黑苗”的一部分。由于侗族分布地域,大部分是在适合水稻耕种的水边地带,并且与汉族地区相邻,所以在较早的时期就和汉族发生了频繁的接触。

    在清代初期,汉文献对于侗族的记载,在记录其受汉文化影响的同时,仍然强调其“野蛮性”的一面。

    但是,到了清代中期以后,随着侗族社会对汉文化的积极吸收,汉文献中对“峒人”或“峒苗”的记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古书《说蛮》中所记载的那样:“峒人今称峒家,衣冠如汉人,亦自讳其峒人也。习汉俗者久,子弟多读书补诸生,其能者,多役于郡邑为吏胥,不知其为峒人也,黔书称其多忌喜杀,或当时有然,今不尽如所说也”。

    此外,在《黔南识略》当中也有提及:镇远府条中对于当地的“峒人”亦有“耻居苗类,称之以苗,则怒目相向云”的记载,并且详细描述了:“县属地方比连清江厅属之柳霁、南洞一带,苗寨所辖,悉系剃发峒苗,语言、服饰与汉民无异,并无蓄发苗人掺杂其间。康熙间,县内童生入学,额取之外,尚有苗生三名,因峒苗耻居苗类,不愿有苗生名目,已经前县详请裁汰”。

    桑林婆婆说到此处,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冷气,“世人皆说我苗疆之人善用邪术,殊不知和那侗族之人比起来,在施蛊下降之类的邪术上面,我们也只能望其项背……”这么说来?我的心头猛然一震,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位老中医,难不成就是侗族人吗?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地,那就是,他的身份绝不单单是一个医生那么简单。

    “那么他有说什么话吗?”桑林婆婆继续发问,我便把那老爷子跟我们说的话全盘托出,桑林婆婆听到之后,便微微一笑,“并不是他解决不了,而是他不想在晚年的时候再泄露天机,给自己招致无妄之灾了……”

    桑林婆婆的这句话我倒是十分的认同,在和那老先生面对面的时候,我心中也强烈地感觉到他估计是知道一点儿有关于我身上的这个印记的一些事情,只是碍于其他的一些原因,他不能说出来罢了。

    此时,我的心里面犹如敲鼓,桑林婆婆命我除去衣服,她要看看我胸前的这个印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依言照做,桑林婆婆仔细地看了会儿,摇着头,“不太清楚……”她使劲地眨了眨眼睛,“你胸前的这个圆形的印记不太明显,换句话来说,在这圆形的印记当中还有其他的东西,只是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桑林婆婆说着命我穿上衣服,她坐下之后取来了纸和笔,在纸上又写下了几个字——白梅、碳灰、米醋、酒糟……

    “去,按照我写的这些东西去买材料,记得要快!”我还想发问,但是桑林婆婆却冲着我摆着手,“先别问这么多了,还是先去吧,越快越好……”

    看着桑林婆婆的面容,才明白现在的事情估计是刻不容缓,而后我也不再问下去,便拿着纸条就往楼下跑去,刚刚走到仙祐堂门口,就和崔明丽撞了个满怀。

    崔明丽看着我,一脸的诧异,“我刚刚想去桑林婆婆那边看你……”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我把手中的纸条交在了她的手中,她拿在手里,看了一下,“这好办,也就白梅不好整,碳灰、米醋还有酒糟规矩王哥那边就有,你忘记王哥现在自己酿的有家乡的白酒吗?”

    说来也是,我和崔明丽跑到了对面的王哥摊位上面,碳灰、酒糟还有米醋他一下子都给我们拿出来了,就剩下白梅,王哥丢给我们车钥匙,“去吧,开我的车过去花市,那边一年四季什么花没有卖啊,快点儿去吧……”

    我和崔明丽谢过了他,便一屁股坐进了车子里面,来到花市当中还真的是不费力找到了白梅,只是,这价格也颇为美丽,只是寥寥数枝,便收取了我们一百大洋,但是现在急需,也跟老板扯不了那么多皮了,付了钱之后便又重新回到车子上面,准备回程!

    “韩小天,你说说看,桑林婆婆要咱们买这白梅是有什么用途呢?”在回去的途中,崔明丽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白梅据古代医药典籍的记载,实属一种药材,入肝、肺二经。舒肝,和胃,化痰,清头目,利肺气,去痰壅滞上热并且开胃散郁。煮粥食,助清阳之气上升。还可以安神定魂,解痘毒。

    但是桑林婆婆现在让我们把这拿来是做什么我们还真的不知道!

    不一会儿,我们就回到了王哥摊位前,把钥匙往他手中一丢,从他的手中接过了碳灰、酒糟还有米醋,便撒丫子朝着楼上跑去,直到把这些东西都交于了桑林婆婆,她便开始处理起我们拿来地这些材料。

    她取出了一片葱白,拿出了胡椒,盐,把这些和白梅酒糟拌在了一起,而后用捣药杵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捣成了糊状,拿到了那平底锅之上烤成饼子,一缕缕奇异的香味传来,“是要让你吃吗?”崔明丽一脸的疑惑不解,但是我却摇着头,“不是,当然不是……”

    看到这里,我大概也了解清楚桑林婆婆的用意了。她这些举动当然是为了帮助我看清楚胸口的伤口,但绝对不是要让我吃这个东西的,而是帮助我胸口的伤痕显现出来,换句话说,这种方法在古代法医还有仵作当中是有人使用过的。

    但是却是在验尸的时候为了使得尸体上面的伤痕全盘显现才用的“黑白僵猝死”之法。大宋提刑官宋慈在《洗冤集录》当中有提及此法:

    先铺炭火,约与死人长阔,上铺薄布,可与炭等。以水喷微湿,卧尸于上。仍以布覆盖头面、肢体讫,再用炭火铺拥令遍,再以布覆之,复用水遍洒。一时久,其尸皮肉必软起。乃揭所铺布与炭看,若皮肉软起,方可以热醋洗之。于验损处,以葱、椒、盐同白梅和糟研烂,拍作饼子,火内煨令热,先于尸上用纸搭了,次以糟饼罨之,其痕损必见。

    我想桑林婆婆也是要以这样子的方法,来检验我胸口处这道伤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做完了准备之后,桑林婆婆便把碳灰铺在地面之上,再在热碳灰上面铺上一层布,而后我躺在上面,在我的胸口之上铺上热碳灰。

    而后再在其上盖上一块布,用温热的水洒过一遍,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便把布还有热碳灰清理干净,而后用温水和醋擦了一遍,再之后便用她刚刚做成的饼子覆在上面,昨晚这一切之后桑林婆婆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崔明丽见状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

    “等一下吧……”桑林婆婆喝了口水,悠悠地说着,我躺在地上,后背下的那层热碳灰传来了温暖的热度,但是我的心里面却有些微微的发凉,我的那个天啦,只觉得这一分一秒的时间过得太慢了。

    怪不得那个老爷子看过之后,对着崔明伏,说了句那样子的话——小伙子,你也甭拿这句话来激我,救人肯定是要救的,但是我也得看看自己能否有这种能力,有些时候,我也没有传闻当中那么品德高尚,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买卖,我肯定不会做……

    由此可见,他当真是一位十分明智的老爷子,知道什么事情应该管,什么事情应该远离,这或许才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方法吧。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桑林婆婆说着,让崔明丽去吧我胸口上的白布还有热糟饼子清理起来,桑林婆婆和崔明丽两个人此时定定地看着我的胸口,她二人的眼珠儿一动不动,我赶紧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了一边的落地镜的面前仔细一看自己的胸口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444章 天一派老者() 
我吞了吞口水,面前的这一幕,我当真是没有想到,在我的胸口处,竟然是实实在在的“六道轮回图”!当然,我胸口处出现的是简化的“六道轮回图”,只有外层的一个大圆,内层的一个小圆,并且在这大圆和小圆中间环形的部分,被等分成了六等分,虽然是简化了的,但是我却仍旧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和我在黄河断水湖的湖底的石棺上面,看到的情形是一模一样的,并且当我看到镜子里面情形,反应出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六道轮回图”,应该是这个的肯定没错。

    只是,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胸口呢?我转过身,看到了一脸迷茫的桑林婆婆和崔明丽,桑林婆婆看着我,不住地摇头叹息,“我活了这么些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了,“怪不得那侗族的老头子不肯接手,这确实有些棘手啊,小天,虽然我不确定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现在看来也绝非什么吉祥之象,你的胸口怎么会出现六道轮回图呢……”

    我的心脏“咯噔”了一下,担心忐忑了这么久的事情,貌似还是出现了。

    我深吸了口气,一下子蹲在了地上,点燃了一支烟,也不管崔明丽和桑林婆婆是不是在身边,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自己周身的事情还都没有处理干净,这下子可倒好,竟然又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崔明丽走到我的身边,把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你看你,光着膀子,这么冷的天气,想着凉吗?”

    我叹了口气,崔明丽一下子蹲在了我的身边,“别泄气嘛,等等看,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也不一定啊……”我使劲地骚了一下头皮,心中只是觉得自己生机渺茫,但是我也同时隐隐地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黄河断水湖下的那个石棺有脱不了的干系。

    想到这里,脑子里面又是一阵的混乱,心里面禁不住又是一阵地烦躁,但是又叨扰了桑林婆婆这么长的时间,只得先和崔明丽一起跟桑林婆婆告辞之后,重新回到了“仙祐堂”,崔明伏躺在沙发之上,邝晶晶一口口的喂着他中药,现在看起来,他的情况似乎好了很多了。

    “怎么样了?”他偏过头来看着我,神智已经恢复,“事情有进展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冲着他轻轻地摇着头,他听到之后一脸的扭曲,邝晶晶却骂了他两句,“你先顾好自己吧,帮不上什么忙,还老是添乱!说人家老先生悬夜壶,你的嘴都快变成夜壶了……”

    邝晶晶没好气,但是崔明伏却一脸迷茫追问着她,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邝晶晶脸色阴沉了下来,说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又转头问我和崔明丽,我们俩同样对刚刚事情讳莫如深,说什么也不愿讲给他听。

    老崔头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又和我们失联,再次的杳无音讯!

    所以自是想从他那边得到一些帮助,暂时是不可能的了。而桑林婆婆对于我身上出现的这个东西也是一片的迷茫,桑林婆婆每次都对我如此雪中送炭的一个人,自然是她不晓得这是个什么东西,否则她肯定也会告诉我。

    一时间,我仿佛是一只没头苍蝇,有些时候对于某种事物的原始的恐惧,便是因为未知,因为未知,一切的东西就开始变得有些让人十分捉摸不透,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现在的我,虽然他们都在告诉我这个东西肯定没有什么问题,否则早都发作了,但是毕竟这是长在我的胸口处的,我心中担心那也是自然的了。

    我仍旧在心中隐隐的觉着,那位在郊区深居简出的老中医,肯定知道点儿什么的,但是他不愿意多说,我再逼迫也是没有任何的益处的。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因为这个事情搞得自己没有心情做其他的事了,就连吃饭的胃口也不好了,身体一日日消瘦了许多,实在心情焦躁!

    并且晚上在做梦的时候,经常会梦到那断水湖下的那口棺材,冥冥之中,我甚至觉得,这肯定是棺材当中那个黄河尸王给我搞出来的,可就在这一时间也找不出两者的联系。

    一天下午,单我和崔明伏在看店,今天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生意超级差,我百无聊赖地躺在了沙发上面,正在此时,崔明丽走到了店里面,一脸焦急的颜色,她猛然间跑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韩小天儿,跟我去见一个人!”

    看到了她气喘吁吁地样子,我和崔明伏一脸的懵逼,忙问她怎么了,“你的这个……”他使劲地住住了我的胳膊,右手的食指猛地戳到了我的胸口处,搞得我身子往后猛地一震,“你胸口处的这个东西,我想我帮你问出来了……”

    “什么?”听到了这句话,我和崔明伏纷纷直起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是说,真的?”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着,她点了点头,“总之,咱们去找一下那个高人,不管结果如何,也算是多条门路,别把自己整的这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其实,单单听她的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和崔明伏连忙问是哪位高人。崔明丽就在此时突然禁了声。

    “不是吧——”崔明伏长啸了一声,“你真的有办法,让那个住在荒郊野外的老头开口了吗?”崔明丽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这下子我们又十分的疑惑,不是那个,老崔头也没有来,桑林婆婆也真的束手无策,那么到底是哪一个呢?

    崔明丽拍了拍胸口,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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