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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为你病入膏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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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已经离开了……”
  他咕哝着下了楼,并未察觉怪异的气氛。
  白菁曼猛地盯向唇角轻笑的付东之,握紧双手努力地保持平稳呼吸,“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一直在大厅怎么没看到他出去?”
  付东之挑眉,“你跟陆止森青梅竹马,难道不知道陆家有一个后门?”
  白菁曼脸色十分难看,既然从后门离开,为什么离开之前不能提前告知她一声?
  他是忘记了……还是从始至终她本不重要?
  双手抄进裤兜里,付东之懒懒散散的欲要离开下楼时,脚步在她身侧忽然停了下,低低的,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他说,“他不会是你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不是我的,难道就是盛夏的?”白菁曼漂亮的美眸侧看他。
  付东之一笑,“他是谁的跟你没关系,白小姐,我只是良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试图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人,你跟他的地位隔得太远,灰姑娘跟王子的故事只有童话世界里才衍生有的浪漫,与其把目光牢牢地盯在一个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男人身上,你倒不如多看看身边的人。”
  顿了顿,他又是戏谑笑道,“比如……陆止森。”
  “……”
  “以他的家世地位,以及他将会是陆氏铁板钉钉的未来继承人这点,相信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想办法给你摘下来。”付东之挑起唇角,瞟着她,“全世界都快知道陆少爷对白小姐是什么心思,别说白小姐你这么敏感的人反而不知道,而且,以陆少爷的家世地位跟人品,配上你,应该绰绰有余。”
  “你说够了没有?!”攥紧的双手关节泛着白,白菁曼一字一句地阴狠,“说够了就给我滚!”
  没想到几句话就把她激怒了,付东之耸耸肩,识趣地越过她离开。
  白菁曼定在原处狠狠地咬住嘴唇,几乎要把唇皮咬出扯出一道血痕,格外的在意他最后的那句话。
  配上她,绰绰有余……
  他是在讽刺她吗?
  他是在嘲笑她的出身跟家世背景吗?
  “呵。”转身看见没有找到盛夏,又从陆家大门返身回来的陆止森,白菁曼冷冷地嗤笑一声,攥紧的双手指甲生生的刺进掌心肉里,神情紧绷阴沉至极。
  迟早她要让这些嘲笑她讽刺她,瞧不起她的每一个人付出代价!
  陆家的寿宴后面举行得怎么样,包括她就这么离开之后陆家那边是什么情况,盛夏无从得知。
  被扔在一旁车座上的手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响起,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陆止森”三个字,这是他打来的第三个电话,可盛夏始终无能接听。
  直至第三个电话断下去,整个迈巴赫的车厢内终于没有了手机发出的噪音。
  “唔……”
  背部被紧紧地抵在车椅上,盛夏感觉自己几近缺氧,脑袋雪白雪白的空茫一片,嘴里的呼吸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尽数肆虐的掠夺了。
  车厢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影影绰绰光怪陆离投射进来的光线,照亮男人华美冷峻的刀削侧脸。
  他一如既往令人感到俊美而深沉,妖冶宛如盛着某种极致浪漫又极致悲情的曼珠沙华,吻着她时,狂野的,炙热的,热情的,又有种空前绝后的怒意发泄,还掺杂着某种说不出来空洞的思念,分明野性得像火一样炽烈燃烧,却又有股子难以言喻的疯狂寂寞。
  她感觉自己仿佛即将沉溺在他的这个吻里,坠入深渊,想试图挣脱开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车椅上。
  迈巴赫平稳行驶在车水龙马的马路上,前面驱车的司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仿佛后面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第035章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南苑别墅。
  迈巴赫刚刚停稳,身姿颀长的男人打横抱着她下车,一脚踹开别墅大门,径直朝着二楼主卧踱步而去。
  别墅里唯一的保姆见着他,点头致敬,“慕先生。”
  在海城,慕淮南名下别墅有几栋,其中经常落脚的几处会标配佣人或者保姆,南苑别墅是其中之一。
  慕淮南走上时听不出情绪的抛出一句,“你今天暂时放假了,明天再过来。”
  “是。”
  保姆应道,看着他们上楼的身影,心底却疑惑了起。
  慕先生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谁?
  由于女人窝在他怀里的关系,使她并没看清脸蛋长相,但怎么也不像是慕先生那个如今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的未婚妻。
  不过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问,作为慕淮南别墅里的下人,首先必要的条件就是不要学会好奇,沉默做事,井井有条就好。
  进入主卧,慕淮南将盛夏扔到床上。
  “慕……”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在她张嘴欲要说话的间隙,他捏起她的下颌像是迫不及待又一次的封住她的唇,同时间,一手扯了扯西装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他松开了领口。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挣扎的声音,双手抵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狂热的气息像是即将要把她灼伤。
  一个缠绵尽致的吻,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到骨血深处。
  松开她的唇,燥热又寂寥的眼眸盯着她,刀削似的俊美轮廓冷峻无比,他说,“盛夏,我等不了了。”
  盛夏紧扩的眼珠凝望他,本该是憋红的脸蛋此刻白得没有血色,身子震了震,僵硬地躺在床上对望上方俯瞰着她的男人。
  他手指轻抚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唇,一贯寡淡空寂的眼流漾出一丝柔情,“就现在,我想要你。”
  “……”
  盛夏唇瓣蠕动了下,要说什么,他食指按在她唇瓣上,眯起眸子,幽幽的,“你不准拒绝。”
  似乎只是象征性的通知一声,慕淮南说完,就沉下身来,褪尽了怒意,只剩下似水的柔情,温柔而缱绻的吻上她的唇,这一刻,只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据为己有,牢牢的将她捆缚在身侧左右。
  男女之间鱼水之欢这种事,盛夏不是没有尝试过。
  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疯狂如火的人,也是她的唯一一个。
  犹然记得第一次尝试后,她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边,洁白的脚趾蹭在他紧窄有力的腰身上,高傲地冲他挑衅,“勉勉强强还算可以,只是技术不够好还不能让我满意,刚刚及格吧。”
  那个时候的盛夏,高傲又挑衅的模样,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恰巧,偏偏他是喜欢征服的那个。
  于是原本折腾一夜终于到天亮好不容易才消停的战争,因她的一句话又一次卷土重来,他攻城略地极致占有,直到她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就像棋逢敌手,征服到终有一方心甘情愿的认输。
  而那个时候,他刚巧不喜欢认输。
  后来盛夏不得不承认,慕淮南这个男人的床品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力气,而她也不得不承认,其实那句话是口是心非的。
  其实他……很厉害。
  一头齐肩的短发铺开,躺在天鹅绒的黑色大床上,盛夏双手被压在身侧与他十指紧扣,他的吻尽数落下,熟悉的,深刻的,镶嵌入骨髓的狂野如一把熊熊烈火燃烧得躁动。
  “慕、慕淮南……”她几近迷失,口齿不清的迷乱着,明知不能拒绝她还是拒绝了,“别这样……”
  “不喜欢在床上?”他掀开眼皮,漾着蛊惑迷人的浅笑,“去浴室?阳台?或者……沙发?”
  暧昧的语句令人脸红心跳,然而盛夏的脸色却极致的泛白,她摇头咬唇,“不能这样……”
  他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彼此都脱离得足够干净,绝不能再次沉沦其中。
  “可是怎么办。”慕淮南轻笑着,眼神很深,“我现在并不太高兴。”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感觉太热,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她额头上的细汗越积越多,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暗哑的抖,“你别忘记,你有未婚妻。”
  “而且,你也有未婚夫。”
  “你知道这不可为。”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盛夏咬紧唇,争锋相对间听出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却仍顽守阵地。
  突然的,她说,“慕淮南,我不想跟你做。”
  “……”
  “你听到了我说不想跟你做,让我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番话,话音出来后她没敢去看压在身上的男人,所以不知道他听了这句话是个什么表情。
  沉默。
  像死寂一般的沉默。
  她只感觉周身的气温在瞬息万变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将要凝固,燥热之感冷却得坠入冰窖里。
  蓦然的,他低低笑了一声,终于开了腔,“是么。”
  笑声像是凉凉的,幽幽的,可仔细听来,又不难听出一股寂寞的疯狂,宛如一股孤寂已久的独裁者。
  即便她说了足够令人褪去激情的话,他却始终还是没有放开她,一直就这么看着她,深深的,眼底情绪不明。就在盛夏以为他终于没有那个念头时,他又是一声低笑,“果然”
  她别开的脸蛋被他手掌扳回来,分不清是理所当然的抗拒还是咬牙切齿的认命,他俯身用力吻下她时,一边同时粗鲁的扯开她衣襟,“不论你说什么,我还是很想要你。”
  就好像没有选择一样。
  从相遇的时候起就知道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同样只属于她。
  一贯优雅深沉的男人即便粗鲁起来,也依然充满令人着迷的魅力,行为分明专制得本该让人抗拒,然而由他做出来,偏偏衍生出一股令人无法拒绝的本领,气息灼热。

  ☆、第036章 原来这两年她是被他藏起来了

  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顾忌她两年来没经历人事的身体,这一场颠鸾倒凤并没有持续太久下去。
  只是初尝浅辄,结束之后,慕淮南捏起她下颌,吻了吻她的唇时,蓦然间察觉到是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栗,手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模样愈发的充满异样之色。
  他眸色一暗,“你怎么了?”
  盛夏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血色的唇抿得很紧,额头上涔涔细汗顺着她的肌肤滚落而下,眼神像是又惊恐,又空茫,宛如看到前方有什么洪水猛兽索命。
  “头疼……”她瑟瑟发抖,身子不由得想要蜷缩,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我头疼……”
  头疼……
  这个模样,多么像那次在咖啡厅的洗手间内,他所看到的样子。
  只是这一次,她显然要比那次痛苦得多……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盛夏倏地推开他,猛然翻身从床上跌跌撞撞的滑下去,像疯了一样在主卧里四处翻找着什么,脸色白得骇人。
  可没让她多加寻找,手臂蓦然被男人的大掌扯回,“你刚才一直都在头疼?”
  盛夏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抖动的唇呢喃着,听不清楚她究竟在说什么。
  然而仿佛知道她在找什么,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她说,“你的东西,没有从陆家带出来。”
  盛夏一震,错愕惊慌地抬头看他。
  “距离这里不远有一个药店,我去买。”良久,他紧绷冷峻的脸才蹦出这句话
  她点了点头,抿紧了唇,“谢、谢……”
  没让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慕淮南将她带到床沿边坐下来,按住她的肩膀,深深地看着她,分不清是什么情绪,“在这里等着。”
  “嗯……”声音太小太细,怕他没听清,她又重复一次,“好……”
  她乖巧得几乎令人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他久久地盯着她,须臾才敛回视线,眸光逐渐冷冽如霜,承载着一种肃杀之气,其实早就应该注意到了,她被他从陆家带走之后,她便一直隐隐不太对劲,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在承受抑制着某种痛苦。
  只是,看到她在付敏慧面前卑微恳求的模样,怒意令他失去了短暂的理智导致她隐忍到现在,而他方才甚至没有太在意她的表情,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拒绝,忽略了她本身就在承受的压力。
  虽然只是浅辄初尝,但依然还是……该死!
  慕淮南离开之后,盛夏靠着床脚滑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死死的咬着牙。
  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以为现在勉勉强强不必再需要依赖药物,经过这么久一定能抑制住这股感觉,但实际上她还是没能成功,心里的郁结一直潜伏在她心底,像个毒瘤一般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真是该死的恨透了这种感觉
  走出别墅大门,没叫上司机,而是自己拿了车钥匙,打开迈巴赫的车门矮身坐入驾驶座内,碰地一声甩上车门。
  然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离开,因为盛夏那支被遗忘在车厢后座的手机,正在不断连接地响起。
  嘈杂的手机铃声格外令人心烦意乱。
  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慕淮南本能地想扯扯领带,却又发现领带方才就被他扔掉了,衬衣的上面几个扣子随意解开,微微敞露出他野性的胸膛。
  不知究竟是手机响得太急促,还是有其他什么东西在牵引,终于听得倦了,他倾身将后座中亮屏的手机拿过来。
  看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叫罗希的人打来的
  “盛夏,说好了要来我工作室,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有空?”滑过接听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慕淮南没答话。
  电话里的罗希继续道,“你不会又想反悔吧?你答应过我的,这几天有空一定会来我工作室!”
  “……”
  “难道你真要我亲自到你们公司找你才肯过来?海城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若是非要这样我不介意随时过去!你哥哥把你交给我,可不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你病情加重的!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听懂了没有?”
  “她现在没空。”慕淮南终于回答。
  这个分明是男人的声线让罗希一愣,“听声音你不是她的那个未婚夫……你是谁?”
  打开储物格,从里面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按下车窗,任由夜里的风灌入车厢内,慕淮南抽着烟问,“你是那个人安排在她身边的人?”
  大概因为他用了“那个人”这个词,令人一瞬间感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罗希声音当即沉下去,“你是慕淮南?”
  他没有否认。
  “盛夏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盛夏呢?让她来接电话!”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沉吟了下,他眸光暗淡,缓缓是笑,冷然得很,“不过我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两年来无论他动用什么手段都找不到她,原来是被那个人藏起来了。
  连进了监狱,都这么不肯安分老实么……
  “慕淮南我警告你,别再招惹盛夏!快让盛夏”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两个问题。”慕淮南截断她的话,眯起精睿黑洞似的眼,看向车窗外那颗不大不小矗立在别墅旁侧的榕树,“一,她情况不对劲的时候,除了镇定片,还需要吃其他什么药?”
  他问得这么突然,罗希察觉异样,“盛夏她是不是又……”
  “回答我。”
  “……不用,她是心理问题,有心结。如果盛夏现在真出了什么事,你立刻把她送到我这里来,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我这里,该来做一下心理疏通!”
  罗希愤怒的声音并不能撼动慕淮南的情绪,甚至毫不回答她的话,他搁在车窗口的手弹了弹烟头,视线从窗外收回。
  暗淡无色的目光落到车厢的储物格上,望着里面白色的瓶子,他空寂问,“安眠药能不能让她暂时镇定下来?”
  “……”
  其实南苑别墅附近哪里有什么药店,他只是一瞬间想到,这两年来他赖以生存帮助他度过每个夜晚煎熬到难以入眠的东西,或许能帮到她。
  镇定片跟安眠药,虽然有一定的区别,但某些作用,是差不多的。

  ☆、第037章 那要再继续暧暧昧昧重温旧情么?

  吃了药后盛夏感觉不错很多,逐渐席卷而来的困意打消了她原本想离开的心思。
  次日醒来,她精神舒畅。
  慕淮南端着一碗汤进来,“醒了?”
  看到他,怔愣之后,盛夏慢慢撑着床坐起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半天说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先把汤喝了。”他到床沿边坐下来,将手中的碗递给她,“温的,不怎么热。”
  盛夏凝视他手中冒着腾腾热气的碗,犹豫了下还是接过来,“什么汤?”
  “一般养胃的,你昨晚没吃东西。”
  昨晚……
  心情复杂地喝了几口汤,关于昨晚的事情令人晦涩无比。
  实在没什么心情喝东西,她把碗又给他递了回去,可慕淮南扫视了眼还狠下大半的汤,没接碗,不容置疑的吐出两个字,“喝完。”
  “……”
  他就这么看着她,盯着她,故意强人所难似的,不由得让人想起昨晚那个浅辄尝试的鱼水之欢。
  盛夏面容一僵,心底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狠狠敲了一记,直至现在才真正的感到那件事有多荒唐。
  不知是因心虚无措,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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