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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者的心灵旅程:当你途经我的盛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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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里,不会有那么多虚妄的爱,虚妄的恨,虚妄的嫉妒与虚妄的不安。我们自己编造了故事,还反过来觉得自己是故事的受害者,对此有多无知,我们就感觉有多无辜。
甚至有时候我们也会被编入了别人的虚妄故事,任我们怎么解释,怎么澄清都没有用,因为在她的故事里面,有另外一个我们。这个时候只能对自己说:“我必须允许别人看到的我,和真正的我不一样;我也必须接受,别人看到的我,和我希望她看到的我不一样。”
所以,我们不光是自己的编造的故事的受害者,还是别人编造的故事的受害者。然而是什么编造了故事呢?仁波切说,是执著。所以纪伯伦说:“早在我们体验悲与喜之前,我们便已对它们作出了选择。”。
那一天的大巴,带着我们在不知名的大山、峡谷之间穿梭、回旋,我们也很努力地在自己的妄想和真实之间穿梭、回旋。虽然旧的故事结束了还会有新的故事,但是我们会一直坚持回到真实的世界的,是吗,彭澎?
Life is wonderful
如果生命中总有一些相似的挑战,反复地跳出来,
如果生命中总有一些类似的遗憾,让我们不能释怀,
如果生命中总有一些雷同的错误,我们会不停地犯,
如果生命中总有一类近似的人物,想躲都躲不开。
那么很有可能,这些事,这些苦,这些人,这些痛,就是我们此生的功课。
因为我们一直在躲避,所以我们始终没有在这些珍贵的苦里面获得我们应该得到的,例如领悟,例如力量,例如宽容,例如智慧。
而这些功课对于我们的成长又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诸佛要一次一次地加持它们在我们身上发生。我们不知道,其实哪怕是仅仅一次的正面相迎,都能带来多么巨大的力量,所以一直在逃,一直在逃。
就像一场考试,如果我们始终不肯进考场,那么就一直不能毕业,相同的功课要不停地学下去。只有真的学会了,考过了,我们才可以放下这一门。
几天前多多有两位朋友,她们彼此并不认识,却不约而同地和多多说起家人给她们带来的烦恼,同样的烦恼多多也正在面对。我想,也许此生的家人,就是我们此生与生俱来的,最重要的一门功课。也许我们应该像对待上师交待的功课一样地,对待家人对我们的期待。如果可以答应上师一年之内磕完十万个大头,为什么不能答应家人一年之内赚够十万块钱呢?或者答应他们一年之内把自己嫁掉?如果愿意接受这是生命中的功课,是必须完成后才能够真正放下的功课,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为了放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迎战呢?我们怎么知道,家人的逼迫不是在诸佛加持下的所为?一切的显现都是上师,一切的音声都是密咒,一切的妄念都是法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们其实并不知道生命会以什么形式来考验我们,我们也不知道生命其实多么用心良苦,又多么精彩。
随笔和命题作文
我想生命一定不仅仅是篇随笔。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我们都是以随笔的方式活着——去经历、被触动、生体悟,然后形成见地,再于内心记录下经验。我们可以接受生命的未知而不恐惧,可以进入生命的真实而不逃离,可以承受生命的缺陷而不否认,可以放下生命的错误而不遗忘。我们也许永远也不能成为伟大的作家,但是我们一定一直书写和记录着人生的随笔,真实而自然。
然而除此之外,我相信每个人的生命里,一定还有着他不可回避的命题。这个命题有时候很明显,有的人生来就带着明确的使命,要成办一个具体的事业。有时候却很隐讳——你总是在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不是我的命”,你总是隐隐地觉得不甘心或者不安心。有时候,生命交给你的命题似乎又太沉重,你明明知道是什么,却不愿意去担当。
我们不能只写随笔而拒绝命题作文,正如我们不能只是观心而不让心去起用。而且我渐渐相信,每个人生命的命题,都一定是他可以而且必须完成的,因为命题者正是我们自己。在过去无量的时间里,我们和无量的因缘和合散聚,才得出此生的种种“阶段性结论”,这个“结论”可能是一项天赋,也可能是一个缺口,反正一定是要跳出来挑战我们,要我们去尽情发挥或者努力修补的。
写随笔总是相对轻松的,但是如果不善于体会和总结,随笔也可能会变成生命的流水账,无益于灵性的成长。命题作文总是有诸多要求的,但是如果不能理解生命的用意,只为凑字数而胡乱交差,那就是浪费生命,无视自己生命的尊严了。
但愿我的作文能考个好成绩,喇嘛千。
。。
亲爱的,我感到了莫大的感恩
亲爱的善明和妙胜:
当你们开始质疑,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苦的时候,很抱歉我没有足以给予安抚的答案,至今也没有。当你们追问,怎么才能够度过这一切的时候,很抱歉我没有完全可靠的方法,至今也没有。
只是突然,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铭记此刻,此刻的一切所有和此刻的一无所有。把此刻当成我们的零公里处好吗?此刻,在生命中划一道小杠杠。然后我们出发,我们去经历,去遭遇一些人、告别一些人,去拥有一些物、失去一些物,去懂得一些事、放下一些事。如果最后,我们还是没走出去,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糟糕,可那些经过,不已经是额外的赠与了吗?
或者我们还可以回头看得更远,找到那个生命纯白的开始,我们就会发现,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一切,都是额外的赠与呢——与那个原点相比。想到这里,有一股莫大的感恩涌向我,它有没有同样地涌向你们呢?
如果有一个人离开了你,你要感恩他毕竟还来过。
如果有一件事情挫败了你,你要感恩它毕竟让你尝试过。
如果有一个愿望始终没有实现,你要感跟它毕竟让你激动过。
感恩我们曾经那样的一无所有吧,正是这一无所有,让任何一点点的收获都变得那么值得欢喜。
所以,如果你仍然觉得此刻,就是你生命中最糟糕的时刻,请一定铭记它,终有一天你会认出它的珍贵。
亲爱的善明和妙胜,你知道我们的零公里处在哪里吗?我觉得,就是我们成为噶玛家的孩子之前的那个时候啊,因为从那一天开始,一切的一切,都是浩大的赠与。所有的糟糕,都不会比我们还找不到家门更糟糕,不是吗?
噶玛家的孩子们,加油!
爱你们的多多
不畏惧、不悲伤、不放弃
如果有人向你承诺,要相信开口的那一刹那他是真实的,不要怀疑。
如果有人背弃承诺,要相信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不要苛求。
如果有人欺骗你,要相信他也许只是想保护自己,不要说破。
如果有人欺骗自己,要相信他只是还无法承受真相,给他点时间。
如果当我们全心成就一个人,他却射来毒箭,也许是因为我们的方法有问题,再给他机会,也给自己机会。
如果当我们成就了这个人,他却叫我们离开,那就离开,只有离开才能成就更多的人。
谢谢那些伤害我的人们,让我们开始学习,不畏惧、不悲伤、不放弃。
天天都是感恩节
感恩眼前的阳光
与耳旁的清风
这一切
实在比我应得的
多出了很多
——2007年1月10日尼泊尔加德满都
翻开用了快一年的笔记本,扉页上有这样的几句话。依稀还记得当时心情,在那个清寒的早晨,终于等到阳光洒满了全身,当那杯玛莎拉茶捧到手里,便忍不住热泪盈眶了。那种感激之情似乎没有对境,不因为什么,但其实,是感激一切万有,没有什么是可以被排除在我的感激之外的。可能只有从太阳普照开始到茶被喝光为止那么短短的时间的感激,却已经足以回味一生。
而回顾这一年,虽然还有很多的不圆满,但是也有很多很多值得去感恩的人和事。
感恩我的父母,他们没有底线的宽容和付出,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对自己的人生提出诘问,也给了我足够的勇气去寻找答案,更重要的是,给了我不逃避不放弃的理由。
感恩我的上师们,无论是他们的言说还是他们的沉默,都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即使我没能一下子认出,我知道他们永远都会在那里,等待我的领悟。感恩上师说:“当你痛苦的时候,要知道有一个人会永远安慰着你”,让我渡过了今年很多难过的时刻。
感恩帮助过我的人,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很无助,力量很单薄,所以即便只是一句鼓励的话,也可以让我走出很远,倒下,又起来。更不要说那些本来没有希望的愿望,也会有人愿意帮助我去实现,像天神的从天而降,我甚至连感谢的回应都哽咽在喉,无法言语,但愿你们能感觉到我的谢意,其实满满的。
感恩向我寻求帮助的人,你们让我感到存在的意义,给了我自我完善和修正的机会,又提醒了我还有很多地方去要去圆满,还有很多问题,没找到答案。
感恩喜欢我的人们;你们让我感受到洋溢的善意;给了我友好的关心和爱护;让我也学会了在乎;在乎别人的忧恼和喜乐。一直以来我太过喜欢独来独往,是你们让我知道相互依存的美好。
感恩不喜欢我的人们,谢谢你们将我常常忽略或者掩饰的缺点,无限放大,让我不得不去发现,不得不去正视。谢谢你们的挑剔,只有挑剔存在我们才可能日臻完美,只有不断地接受攻击,我们的刚强自我才可能被摧毁。
感恩这个法界吧,这一切,实在比我应得的,多出了很多!
穿越生命的瀑流,你要往何方去?
历史就像是流言,从他的嘴巴到他的耳朵,从你的书上到我的眼里,所有功过、得失、成败,最后都不过是可供嚼舌的谈资,是可供卖弄的学识。人生就像是流水,从至纯至洁的源头开始积聚,从细柔到博大,从浅薄到深邃,从清清明明到混混浊浊,最后不是被蒸干在精神的荒原,就是沉潜成了看不见心灵原貌的汪洋。我们的价值观,就像是流云,时而稀薄,时而混乱,时而轻浮,时而沉重,不是随风摆荡,随处流转,就是固而不化,郁结成骇人暴风雨。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穿越这样的生命瀑流?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当所有人都想要创造历史的时候,看破关于历史的迷局;才可以,当所有人都在追求人生的最大成功的时候,堪破关于成功的误区;才可以,当所有人都被主流价值观驱使的时候,打破关于价值的秩序。
出家僧啊,有人以为你们是从家族的聚散离合中离开,有人以为你们是从国家的兴衰荣哀中离开,在我看来,你们只是要从,世界的幻相中离开,只是要停止,对这个世界的误会,试图,还它一个真相。
真相就是——诸法无我,诸行无常,轮回是苦,涅磐寂静。
接受真相,往往需要,最大的勇气。
由双足成就顶髻之庄严
跪拜,在人类语境之中,往往暗示着祈求,而根据所求之事的不同,人们继而对跪拜冠以了“卑躬屈膝”或“稽首顶礼”这样截然不同的道德含义。“卑躬屈膝”的主体与客体都一样地令人不齿——暗示着一个轻易地出卖,另一个则轻易被收买。相反,“稽首顶礼”的主、客双方,却不知不觉暗合了人们关于忠诚与守护的审美情趣。然而人们总是,先用语言来描述一个情形,然后语言流传四散,直到除了语言什么都没有剩下,最后人们只能通过已经被反复解构、误读的语言,来重构事相。以至于,我们的一切行为与思维都永远地失去了它们的原生态——刚刚出现就被假以名字,而名字早已经存在,那是由别人强加的判断,从来不是真实的独特体验跟究竟定义。
不如让我们回归到那个放下的姿态本身:如果放下一切,是意图换取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能企及的另一所得,则无论所求的是官位名禄,抑或精神圣境、心灵处所,都不过是“卑躬屈膝”而已,因为所谓的“放下”其实是伪善的交换,是一场隐晦的预谋。
真正的跪拜,其实与祈求无关,正如真正的虔诚与牺牲无关。头颅因制高而代表庄严,双足由行走而关乎自由,当身躯全然放舍,当头颅终于与双足平齐,灵魂才第一次了解自由的价值:自由是一切庄严的本始基与母体,唯有自由的生命才有庄严可言。而自由,来自无有所求,甚至对于自由本身,都无所追求。无求,所以无欲,所以无畏,毫无保留的舍离才是最强大而非暴力的力量——双足没入尘嚣,在沉默中行走,留给世界一径,一无所有的凛然。
于是,信徒顶礼佛足。之所以不去顶礼佛首,不是因为佛首的高不可攀,不是因为信徒不配。而是因为“佛足”代表的乃是“出离”,以及由“出离”走向“超越出离”的整个的“道”。“顶礼”是一句谎言一场表演——如果我们了解到佛从来不曾离于我们自己而存在的话。一开始,我们拙劣地模仿佛的出离,最终我们会发现那其实是,我们回归自己的迂回方式,尽管我们已经竭力将身体展现成最大程度的平直。双足,是全身最卑微的器官,却由其叛逆与勇毅,成为与千古大地对话的舌尖,以行为废黜语言,继而向全身直至灵魂,传递关于出走的全部意义。
而佛之顶髻,听说没有任何信徒可以得见,何况顶礼。我想那是当然的!因为唯有当所有“信徒”彻底的消失,当不再有众生与佛陀的对立,才能终于成就顶髻之庄严。
守护自心,现成大悲度母
今晨醒来,如常修持二十一度母赞。突然感叹不已:其实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众生要想行善,是很不容易的。一点善心生起,犹如风中之烛,那一点柔弱,真的很难抵挡功利、自我之风的薰染;而那一点点想要穿越世俗泥淖而回归本真的小勇气,也轻易就会被猜疑、嫉妒、嘲笑的声音吓退。却相反,如果想要敛财守富,想要百般占有,想要沽名钓誉,倒是因缘早已具足,整个社会的业流都是滚滚向着酒、色、财、气,名、闻、利、养而去的。
无怪乎外相慈善柔美的度母,使出的都是凌厉的金刚大力,功德、事业大多都是:“勇猛能摧怨魔类、镇世间魔作慑服、能摧坏怨敌军众、能灭诸毒尽无余”等等。其实度母化身无量、昼夜护持,都是为了守护我们的那一点点善心与道心啊,那寒风中的烛火,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令其灭息的。
度母,由观自在菩萨悲悯的眼泪所化现,如果曾有那么一刹体会到那浩然的大悲,就发愿成为,坚守自己点滴善念的小小度母吧,即使三千大千世界的海水要来浇灌,不要让那希望的心灯泯灭。同时,也要善护念他人之心,如果有人有心向善,哪怕他所选的非佛教之道,也要随喜他;如果有人发心行善,哪怕他求的只是现世的福报,也要赞叹他;如果有人真心求道,哪怕牺牲自己的利益,也要帮助他、成就他。
因为你是小小的度母
你在乎那一点小小的善
因为你知道
那毕竟是究竟解脱的初因
。 想看书来
你是哪一种斑马?
一直都搞不清楚,到底斑马是白底黑纹,还是黑底白纹?
经常会被朋友们问到,你快乐吗?多多大部分时候的回答都是:我很快乐啊!对方一般都会接着问:为什么你总能够快乐呢?直到今天,直到此刻,多多的回答都没变:没有不快乐的事就应该快乐。但是我的那些朋友似乎不能同意,他们觉得,没有不快乐的事,不一定就是快乐,而是需要有足够多的让人快乐的事才能够快乐。
其实这是一个:“快乐到底需不需要理由”的问题。
也许多多像是一匹白底黑纹的斑马,当纹没有了,那就只剩下白。而有一些人,他们是黑底白纹的斑马,需要足够多的纹,才能变成白色。我不能说哪一种斑马更好,也许根本就是两个物种,乍眼看上去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斑斑驳驳,苦乐参半。不过多多总是觉得,做白底黑纹的斑马,比较轻松,因为“放下”,总比“提起”来得容易,我想,放下不快乐,应该比寻找快乐成本更低。所以说,做人的底子很重要,它决定了你一辈子是轻轻松松,还是庸庸碌碌;是知足常乐,还是郁郁寡欢。
但其实,依照佛陀的观点,我们都是白底斑马,我们的本质是没有局限的快乐,是彻底的善良,是庄严,是智慧,是慈悲,是力量,是一切的美好。而烦恼,只是一些暂时的斑纹,它们虽然看上去,那么的逼真,那么的皮肉相连,但其实它们从来,都不是我们的一部分。当烦恼消散,当遮障撤除,我们就会露出本来面目,如同诸佛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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