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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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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不是学文的,加上生活阅历太少,圈子太小,平日里又自闭,缺乏经验经历,写出来的东西多为小白文,文笔情节皆无。只能固执的去寻找自己认定的那两人的“风骨”。可惜自己毕竟笔力有限,写不出想要的感觉,跟着也就失去了追逐“风骨”的权利——旁人明明白白说了:你自己尚且写不出,哪里有权向别人说这两个字?
  
  每次一更新,总有各位支持,并且善意的写出各种意见,抓虫。小生一一看过,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一一回答。只能在接下来的行文中一点一滴注意到那些,去改善自己。错字可以当时修改,有些问题涉及下文铺垫,又不能够当时明明白白说出来,只能保持缄默。有些情节上的谬误,因为小生的钉钉子习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如何去修改总要再三斟酌,所以没能当时就修改好,只是在私下里拿着文档反复琢磨。
  
  不能够与大家频繁的交流,这一点想必没少令各位提意见的大人心寒,这里小生也郑重道歉。但是每一分善意的意见,小生都有仔细看过并且去要求自己,绝无当作耳旁风之举。有心的亲也许能够发现,你们所提出的漏洞,小生常常能在下文中打上补丁。
  
  啰嗦许多,尽皆出于真诚。总之,小生会打起精神来,继续努力去摸索该如何下笔,才不会辱没了那两个人。能做的也只有尽我所能,同时郑重再拜各位的支持!
  
  ——传世青轩 拜上
  
  己丑年辛未月戊子日戌时
  (公历2009年8月11日) 
  
  




之十二

  【鼠猫】十六刺系列之十二——失心刺 1(赠契子)
  
  十六刺系列之十二——失心刺
  
  ??
  
  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有些朦胧……手指还能动,身体各处感觉也还好。背后——好像是岩石?周围很静……这里是什么地方?
  迷蒙了很久……周围偶尔会有人过来看看自己的情况。陌生的声音,还有陌生的称呼——应该不是开封府,也不是陷空岛……
  
  之前……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呢?
  
  好像……
  
  记忆在慢慢回笼……刘鼎玉,四位哥哥,元天日,链家山……是了。那般的情形——我居然还活着?什么人救了我?那时四周那么多西夏人埋伏包围,谁能有这个本事救我?谁又能在那种时候出现在链家山?
  
  不行……
  还是睁不开眼,周身乏力疲惫之极。勉强能动动手指,伤口痛得厉害,这该死的伤——以这种疼痛程度来判断,我昏迷的时间应该不至于太长,至少还不足以使伤口愈合……
  现在脑中有太多问题:西夏人为什么会明目张胆出现在东京?那个元天日究竟是什么人?莫非是与襄阳王有关?
  
  痛!头该死的痛!真想就这么躺下去,好好睡一觉……
  不行!
  还有人……还有人在等!
  必须回去!
  
  ……尽力睁眼——眼前似乎有光?
  呃……
  
  %%%%%%%%%%%%%%%%%%%%%%%%%%%%%%%%%%%%%%%%%%%
  
  正是初夏时节,梅雨方过,天气晴了几日,将原本积在街上的雨水蒸了个干净。街上人来人往,早有各家茶棚林立,走几步,被日头毒的燥热,正可以前去歇脚。一来一往,茶棚中总挤满了人,无论认识与否,相互聊上几句,便有爽朗的笑声传出。
  开封府前不远是浚仪桥街,前几天逢雨曾安静了些时候,此时雨过天青,早渲染出一片热闹繁华。街道旁茶楼酒馆林立,有些门庭若市,有些则门可罗雀。
  总有些人不惯于街边茶棚,便是歇脚,也要去周遭酒楼静坐,捡个舒适的座位,一面悠哉歇息一面寻个乐子:望景,等人,听书,闲聊……
  很显然,此时此刻坐在天下一品楼二楼的那位白衣公子就是这类人。
  细眉,凤眼,鼻若悬胆,口如涂丹,端的是好相貌。一身瞧来价值不菲的白衣,细长的手指把握着白色玉骨折扇轻摇,别有一番优雅风流……陈快嘴抬眼看看那白衣公子,心中不由得喝了声采:好个翩翩少年!端的是好相貌好风采,翩翩英姿,竟似当代罗成,再世潘安一般。
  心中感叹,说了大半辈子书,这会儿可真是确确实实瞧见书里那些个人物走出来了——忍不住又去打量那白衣公子一眼。摇摇头伸手去拿茶盏。
  忽然就听着“腾腾腾”一阵由远及近的上楼声,人未至声已到:“陈师傅!哎哟我说陈师傅啊!您怎么还在这儿磨蹭?大家伙儿可都等急了!”
  瞥眼过去,正是小二,陈快嘴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不紧不慢起身,挥挥手道:“急什么急什么!这不是来了么!催命鬼似的!”
  小二惯见了旁人脸色,见陈快嘴眉眼间透了些许不耐,忙陪笑道:“这不是大伙儿都慕名来的么!您老的说书可都是大家伙儿盼着的,您听听外边,多少个人等着呐!小的这也是急了,您老莫怪罪,啊~!”
  “你小子!”白了小二一眼,笑着在他脑门上赏了一记,不再含糊,出了门左转,径自奔着中间那台子过去。
  见他出来,楼内顿时一阵沸腾,不外是些“陈老来了!“之类的话。有人就忍不住高喊:“我说陈老啊!您可真是准时!半刻不愿早出来!”
  “就是!大家伙儿可都等着你往下说呢!”
  说话间陈快嘴已经上了台子,台上不过一桌一椅,桌面上摆了茶壶,再无其他。陈快嘴也不着急,慢悠悠在那桌后站了,将手中折扇往那桌面一摆,笑道:“总有人按时来么!我这若是提前了,叫压点而来的怎么办?是不是?”
  说话间正有几个来晚的进门,听他此言当即笑呵呵和了几句。顿时底下又是一阵热闹。陈快嘴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感觉,伸手抖抖衣袖,众人瞧见他这个动作,纷纷静了下来。常来这里听书的都知道,陈快嘴一抖袖子,就意味着要开始说了。
  
  二楼那白衣少年却是第一次见这热闹一般,颇有些兴味的放了茶盏,一手搭在栏杆上向下看看。见那说书的老头这般神态举动,向旁边跑来添茶的小二勾勾手指,指指下面道:“那个说书的是什么人?瞧来似乎有些门道啊?”
  小二见他询问,一面添茶一面笑道:“公子这是第一次来我们一品楼听书罢?”
  “正是。”那白衣公子点头。他虽然来过几回,然而多是清晨晚间时分,赶上听书倒是第一次。
  “那就对了。”那小二添满茶,颇有些得色的瞧了眼楼下那已经开始说书的老者,“那位是我们天下一品楼重金聘来的陈师傅,他说的书可是京城一绝。什么故事由他讲出来都比旁人讲的有意思。大伙儿爱听,自然就受欢迎。”
  “哦?”少年顿时多了些兴味,看到下面众人如痴如醉般听书,不时喝彩阵阵,道 ,“同样的故事,由什么人说还有区别?”
  那小二将随身的巾子往自个儿肩上一搭,笑道:“这区别可大了!公子您不妨留这儿听听看?陈师傅讲的一般都不是那些说书人嚼了无数遍的老掉牙,大半是这两年的传奇。听得好了就打赏两个,下次再来;听得不喜欢了也没损失不是?”
  说话间白衣少年已经听到了几个熟稔的名字,顿时来的兴趣,顺手赏了点银钱,挥挥手让小二下去,一面端起茶杯,专心去听楼下说书人所讲的内容。
  那厢已经讲的热火朝天,陈快嘴的声线偏低,不紧不慢的叙述,让人不由自主受其吸引:“……话说那展护卫当年听调于开封府,做了多少好事儿?这皇榜一发,噩耗传来,各家各户念及展护卫过去恩情,俱是失声痛哭,哀悼阵阵。更有那知事的焚香祷告,去各庙求那道君菩萨各路神仙,为展护卫送行……”
  听及这一段,白衣少年不由得微微失神。往事泛上心头,便是一阵恍惚,耳边那说书的话听不真切了,周遭的混乱也不真切了,脑中反反复复俱是当初相处的过往,还有前些时日里所知所见。
  “……话说那日,那假扮刘掌柜的贼人前去开封府踩点,一路上是小心谨慎,生怕给人看了破绽去。入了门,打眼便瞧见一人亮红官袍,玉树临风,步履间一派威严,好一个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展护卫心中生疑:这人看来贼眉鼠眼,四处打量,莫不是心中有鬼?登时留了个心眼儿,只道细细观察那人究竟所为何来再言其他。”
  隐隐约约听了几句,将思绪从茫然中拉了回来,白衣少年轻轻摇头:这不过半年光景,民间流传的已变了许多。有些事情原本子虚乌有,只是叫那说书人杜撰出来诸多版本,煞有其事的一讲,众人也就信以为真了。
  至于事实,事实……
  少年忽然觉得胸口有些憋闷,捏着筷子的手微微用了点力。随即猛然惊醒,心中一叹松了力道。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贼人凶恶,展护卫纵身而上,顿时只见刀光剑影,拳来脚往,那叫一个精彩绝伦。谁知周围地方不妙,土地疏松,展护卫一个大意,只觉脚下一空,心道不好,一个铁板桥站定,那贼人不依不饶再度逼了上来……好个忠肝义胆的展护卫,临危不惧,硬扯了那贼人垫背,双双向下坠去!”……
  “……那白少侠也是忠义之人,眼见好友被人所害,不顾一切前去相救,怎奈贼人横心相害,生生将展护卫扯下悬崖不说,还趁着那白玉堂失神之际群起围攻,可怜那锦毛鼠空有一身武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步了那展护卫的后尘……”
  听及此,白衣少年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是了!这就是此时外界流传的真相。莫说是寻常百姓,就是朝中官员也只道当时御猫展昭与锦毛鼠白玉堂为人所害之事,乃是因为山贼落草于链家山,又派人假扮成倚剑楼的掌柜刘鼎玉图谋不轨,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与江湖人士锦毛鼠白玉堂识破对方之计,与之争斗的过程中与之同归于尽。
  想着传说中的所谓“真相”,白衣少年愈发觉得好笑起来,同归于尽?不错。确实是同归于尽,然而……
  下面说书的还在继续,不时有惊呼声喝彩声传出来,少年听了一阵,说的确实精彩,然而对于知晓内情的人而言,却像个极度讽刺的笑话。他缓缓伸手取过桌面的茶杯,斟满后饮了一口,摇摇头,又提起筷子随意拣了面前小菜吃上几口,有些心烦意乱的掷了筷子。
  视线转处,却见左下方门口处走进一个身着灰色衣衫的青年,剑眉微舒,双眼灵动,一面甩着衣袖扇风一面左顾右盼。众人注意力都在说书人身上,只有门前小二迎上前低声询问。那青年摆摆手,目光在一楼简单一扫,便望向二楼,正与白衣少年的视线对个正着。
  见到少年身影,那青年灵动的眼中顿时发出欣喜的光芒。少年含了笑向他招招手,又用下巴指指旁边座位示意。见状,青年寻了楼梯,几步上楼,到那少年身边坐了,挽挽衣袖,顺手抓起酒壶便对嘴灌了几口,满足的叹了口气。
  少年瞧着青年举动,不由得打趣:“才来就抢我酒喝!”一面说着一面将原本横着的长剑挪了个位置。
  那青年不以为然的放下酒壶:“怎么能说抢呢!你的与我的有什么区别?”说着招呼二楼的跑堂拿只酒杯,再来一壶刘伶醉,才又看向少年,“你倒是会享受!累的我和哥留在那开封府里陪公孙先生摘草!”
  少年顿时失笑,杏眼轻眨,别有一番俏皮:“累的怕是只有你罢!大哥可高兴的紧!”
  “切!”青年悻悻然从旁取了双筷子,“一堆花花草草的有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大哥哪根筋不对,非要和公孙先生学什么医术——有病了直接找大夫不就成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向来喜欢学习各种杂艺?这可是他的乐趣。”
  青年撇嘴,手中竹筷敏捷的夹了颗蚕豆丢入口中,嚼的咯吱响:“是!样样通,样样不精——学那么多东西顶个屁用!有那时间不如多练练剑法。”
  说话间小二已双手捧着托盘过来,放了一壶酒,又将酒杯放在灰衣青年面前,道了句“您二位慢用!”就下去了。恰在此时,下面说书正说到精彩处,但闻阵阵喝彩声传来,将小二的脚步声都掩盖了去。
  青年也才注意到下面的说书,听了几句,颇有些讶然的挑眉:“这说的不是……”
  “可不就是!”对于青年比自己还要后知后觉的反应,少年很有些与不敢苟同的白眼,将手搭在栏杆上向下打量,“我听了会儿,蛮有意思的。”
  “如果只是故事的话,讲得不错。”又听了一阵,青年也跟着笑了,随即想到有趣的事,剑眉一扬,微微压低声线,“不过若他们知道,展大哥不但没死,现在还在开封府中,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嘘!收声!”白衣少年微微竖了手指在唇,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无人注意到这边后白了青年一眼,“这里是说这些的地方么!”
  青年轻笑:“放心!你二哥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么!这儿这么乱,旁人听不去的。那可是皇帝下旨保密的事,我可不打算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你还好意思说!”少年放下心来,朱红的双唇微勾,划出抹俏皮的笑痕,“大哥总说你是猴子转世,成日里坐不住——要是你有展大哥一半沉稳……”说着忽然抿了抿嘴,眼中也透了笑意来。
  “你这丫头!这么帮着你展大哥?”青年闻言却忍不住调笑,“怎么……”
  “你别乱说!那可是大哥闲来说的话。”白衣少年轻哼了声,想到展昭,眼中神色微微黯然,“只可惜……不知道展大哥什么时候能复原……”
  ……
  



之十二

  ……
  那两人却是茉花村丁氏兄妹中的老二丁兆惠,以及三妹丁月华。兄妹三人在江湖上俱是成名的侠客,丁三姑娘更是凭着一柄湛卢扬名。三人此次出现在开封府并非偶然,而是受人所托。
  四个月前,陷空岛四员外蒋平忽然来到茉花村,声称有事寻求兄妹三人相助。陷空岛与茉花村向来交好,此时对方有事相求,丁氏兄妹自是义不容辞。当下三人设宴款待好友,屏退下人后询问起事情缘由。
  谁知蒋平踌躇半晌才叹口气,难得摆出一副正经模样向着三人郑重道:
  “蒋平此来,乃是替开封府搬救兵来了。”
  “开封府?”听到这个名字,兄妹三人相对愕然。不是惊于开封,而是讶于蒋平此时的立场。据他们了解,陷空岛五鼠对于朝廷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虽不厌恶也不招惹,如今忽然由陷空岛代替开封府前来求助,这就由不得他们不惊异了。
  三人的反应原在蒋平意料之中。当下蒋四爷苦笑了声,将先前之事原原本本道了出来。
  原来开封府前段时间遭逢巨变,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以及他们五弟白玉堂尽皆失踪下落不明。然而开封府那边却有些麻烦,过去也还罢了,这一回仅凭借他们四人,蒋平实在没有把握。无奈之下,只能前来寻求朋友相助。
  “能让四位兄长都没把握的,想必事情不简单吧?”丁兆兰沉吟半晌,一针见血的问道。这也是此时此刻兆惠与月华心中疑问。一时之间三人六道目光俱都聚在蒋平身上。
  听见兄妹三人的疑问,蒋平不由得摇头叹气,神色间似有难言之隐。
  “四哥可是有什么不方便叫我们知道的?”朋友相交最忌猜疑,丁兆惠这句话一出,蒋平面上的苦笑顿时更甚几分。
  “惠贤弟说笑了。既然蒋平已经登门,便是信得过三位,有求于友,自当尽数相告。只是此事慎重……”蒋平叹了口气,站起身在屋中踱步。他身材矮小,此时满脸严肃的在屋中行走,瞧来很有些滑稽。然而那少有的严肃表情让旁人不由自主感染到几分紧张。丁氏兄妹更意识到,蒋平要说的怕不是简单问题。
  “不瞒几位,前些时候五弟与我们兄弟之间生了些嫌隙,大哥本想去开封府找五弟讨个说法,不想却被人利用,导致头脑发热作出憾事……此事我们兄弟几人实在难辞其咎,现在想来,若非……唉!”
  他此番话语说得简单,丁家兄妹也只听了个大概。丁兆惠藏不住事儿,张口就要去问,却被向来沉稳过人的丁兆兰拦住。
  ——蒋平是何许人?既然摆明了想要含糊过去,定不会让他们套出话。与其追根究底伤了兄弟和气,不如了解个大概就好。
  蒋平有些感激的对着丁兆兰笑了笑,却又想到之后的发展,面色再度阴郁下来:
  “这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我五弟与展兄弟前去救人,不想反被其害……”
  说着将刘鼎玉之事详尽的讲给了兄妹三人,只是隐去了白昭二人之间的感情。他心中犹有犹豫,未明朗之前,有些事情能省则省好些。
  
  说起来蒋平自己也甚是感慨于此事错综附在,内容多变。半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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