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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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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好些了么?”眼见包拯清醒过来,展昭立即去端了茶水过来。李氏伸手接过,过去扶着包拯起身饮了些,顺手将茶盏放到一旁。
包拯闭了闭眼,半晌才道:“……那刺客怎样了?”
展昭道:“白兄带他去了密牢,毕竟十六刺的刺客非比寻常,属下自作主张没将此事上呈大理寺,还等大人判决。”
包拯点点头,有白玉堂亲自去送,总是让他放心许多。此时他只觉心中说不出的疲惫,执掌这开封府许久,直到此时才真切感觉到彻骨冰寒。
展昭见这此时包拯的神态,又看看公孙策眼中掩饰不住的疲惫,终于还是在心中叹了口气,放弃现在将下午在花园挖出王介生已被剥了面皮的尸身之事告知包拯。
此时此刻,多少还是让这位大人静下心来休养一下罢!
正想着,耳中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敲窗框声。他向包拯等人告了声罪,转身出门,不出意外的瞧见白玉堂站在门外。
夜色将那人的白衣渗的愈发白净,也将他脸上肃杀的神色映的清楚。展昭心中一突,抢上前道:
“莫不是那个刺客又出了什么事?!”
往常十六刺中人被抓之后总是能够想尽各种各样的方法自尽,莫非这次也——
谁知白玉堂却摇了摇头,冷笑道:“那厮狡猾的紧,一直出言激怒五爷想我动手杀了他,先前在王介生房里也是一样——不过他想的虽好,五爷可能给他痛快么!”
展昭闻言为松了口气,然而瞧着对面那人有异的面色,微微蹙眉道:“那出什么事了?”
白玉堂摇头,只是抬眼看他:
“猫儿,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要听哪个?”
展昭毫不犹豫的道:“先听坏的!”
白玉堂冷然的脸上总算是又微微渗了点了然的笑意:“五爷就知道你会如此选择——坏消息是,王介生的尸身失踪了,就在刚才!”
“什么?!”展昭一惊:“王介生?他的尸身怎么会?——那好消息呢?”他心中震惊,眨眼间转了好几个年头:王介生并不是真正的刺客,他的尸身怎么会忽然消失?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还是说……
方才才现出的笑意转瞬之间消失,白玉堂此时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将会说出什么好消息,反而更添几分肃杀的冷漠:
“好消息就是……”
(十六刺系列之十 同窗刺 完)
后记:
事实上比起前九刺,这一刺是小生写得最为真实的一刺,也是最为沉重的一刺。从最一开始,定下“同窗”之名时心中就一直沉甸甸着压了阴霾,一路下来一直不紧不慢的铺垫、钉桩,直到□。
从媚情刺开始一直到情人刺,剧情都是案件与两人的感情参半,同窗刺虽然回了案情,却更多参与了包大人与公孙先生的戏份。诚然,《十六刺系列》是鼠猫文不假,但是不代表这两位也要作为路人甲不能多加些戏份。
过去就曾不止一次说过,十六刺刺的是“包大人”而不是“展大人”,细数刺杀的手段,三十六计之中就有提到过“攻心为上”,因此注定会有这样一刺。相比较之下,身为局外人的五爷与猫大人一路上观感如何,小生虽然浅浅提了,但自觉着墨不够,在此惭然。
关于那几位同窗,尤其是张玉复以及裴子彦之后的下场,会在下一刺中交代,这一刺就不再多做罗嗦了。十六刺系列走到现在已经脱离了当初原稿的范围以及设定,再往下真正的阴谋即将揭露,会走多远,小生自己也无法保证。
感谢大家一路下来的支持,在此拜谢!
——传世青轩 字
己丑年丁卯月己酉日酉时
(公历2009年3月5日)
之十一
十六刺系列之十一——索魂刺
索魂者,乃索命伤魂者也。
索命,毋庸置疑,行的正是杀手刺客的勾当。手中兵刃为的目的也只有一个,便
是杀人。
伤魂,自不可能是真的伤魂害魄,然而杀人之时若有威吓残害,对于被杀者来说
绝对是挥之难去的噩梦。更有甚者能生生被折磨死,或者是被威吓而死。这一类
较之单纯杀人,又添了几分残忍。
高逸看看窗外,微笑着向坐在自己对面那人道:“知道么?区区最厌恶的,恰好
就是这类人——要是换了我,找个恰当的时机一刀了结不是更好?非要弄这许多
麻烦!摧残人家身体也就罢了,连神智灵魂都不放过,真是让人厌恶。”
“我知道。”那人的面孔如其衣色一般沉静,不见半点波澜。
书生挑眉,颇为兴味的上下打量:“你就这点反应?!”见那人瞥来一眼,哈哈
大笑,“果然啊!你这死脾气真该改一改——我说名剑,你当着旁人的面明明经
常有说有笑的,为什么对着区区总是板着一张脸?我有这么让你生厌么!”
说道“旁人”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在这两个字上咬了一下,显然意有所指,且摆
明了要让对方将话中之意听个清楚。
名剑不言,只是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最后依旧手指慢慢抚过那几个刻
痕。
“好罢!怕了你了!”于是最后仍是书生举手投降,随即视线再度调回窗外,方
才站在那里的那个蓝底黑袍,红袖护腕,双手抱剑的人已然甩了衣襟离去,可惜
那人脸被一张宽檐斗笠遮了个结实,瞧不见面上表情是不是也这般气急败坏,实
是少了些趣味。
浪天涯此时已经擦拭完爱剑,顺手还剑入鞘,抬眼瞥瞥眼前那人,神色不动:“
知道你向来恶趣味,怎么,这次又将主意打到了索魂的身上?”
高逸大笑:“说的我好像多恶劣似的!那个索魂虽然让人生厌,但毕竟算是个好
用的工具。”眼见那人挑眉看向自己,便理所应当笑得更欢,“区区不过是递了
白函给他而已。”
说着,双眼却一瞬不瞬捕捉着对面那人面上神情,不愿放过半点趣味。
“白函?”浪天涯终于如他所愿正视他眼,同时眉已微蹙,“哪一桩生意?”
高逸但笑:“还能是哪一桩?这个时候我能同你说起的,除了开封府那里,还能
有什么?”
浪天涯忽然就神色一冷,眼中刺愣愣的冰碴子几如实质。然而瞧着那人眼中百年
不变的玩味戏谑,倏而便是一笑:
“高逸,你闲得发慌么?”
“什么?”有点不意于某人的反应,高逸微侧了头,下意识反问。
“铮”的一声,才入了鞘的名剑瞬间又被其主人抽出,晶亮剑尖直指向对面看似
脆弱的咽喉,屋中只闻嗡嗡作响,便要经久不绝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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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面前相距不过尺许的门后忽然响起一阵明快舒心的大笑,惊得马汉手中的刀差一
点没拿稳掉落地上。脚步一顿的瞬间脑中已反射性想到这声音所属何人,马汉对
天一个白眼,又听到屋中响起一道明朗的声音:
“玉堂,可是觉得畅快?”
“自然!哈哈,被这劳什子的物件累赘了这许多天,现在总算是可以彻底丢了,
五爷怎能不开心?”
接着便是“铮铮咔嚓”之声传来,似乎有什么金铁断裂撞击,还有收剑回鞘的声
响。马汉心中有些讶异,几步缩去面前距离,伸手敲了敲门:
“展护卫?白少侠?”
屋中传来温和的应答:“是马汉大哥?门没锁。”
马汉应了一声,便伸手推门,同时不着痕迹向前看。入目所见正是身着便衣站在
桌边含笑望来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另一侧那人一身白衣锦服,发髻闲散,
眉眼中似笑非笑的,却正是一直“暂住”在开封府的锦毛鼠白玉堂。
“有事?”白玉堂见马汉进来只往自己两人身上瞧,顺手将手中婴儿小臂粗的铁
链丢到地上,还随意用脚挑了挑,颇有些嫌恶的样子,向旁一坐。
“呃……”马汉瞧见那链子时,脑中有点空白,下意识去思索白玉堂拿这么条链
子做什么,某些诡异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顿时天马行空起来,几乎漏听了白
玉堂的问话。
——在府中,除了展昭与必然知晓的几个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白玉堂曾经中了
琉璃蛊而受控于他人之事,更别说是白玉堂每夜用铁链制住自身的做法了。因此
此时马汉奇怪也算正常。总算他不是幸喜八卦之人,没直接问出一句:“白少侠
弄这么条链子作甚”,否则那本身就爱极了面子的锦毛鼠不直接将他丢出去才怪
。
只是虽然没问,他面上那神情已再清楚不过说出他心中疑问。白玉堂瞧着皱眉,
冷哼一声,一脚将那些铁链踢开,咳了一声:“看什么!问你话呢!”
展昭见马汉微惊抬头,面上茫然,瞥了某耗子一眼,微笑着向马汉温声道:“可
是府中有事?”
“啊,这倒没!”马汉如梦初醒,见眼前那华美青年面色冷冽,神态间明摆着不
耐,忙收敛思绪道,“我是来找白少侠的——不对不对!也不是我要找,而是有
人要找白少侠。”心中微微激灵,想着这煞星可别就这么记上仇就好,否则……
想想前些时日赵虎的境遇,虽不知原因,他可是从头瞧到尾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
白玉堂讶然:“找我?什么人?”
马汉道:“是啊!是北城倚剑楼的刘掌柜,忽然就来开封府要见你。我瞧他手上
执了信件,以为他是来送信的,问他要不要转交,他只说非要见到白少侠你才行
。”
说着看看白玉堂神色,瞧出来他似乎并未将刚才事情放在心上,顿时松口气,又
笑起自己多虑——白少侠哪有闲情计较这些!
那边白玉堂已道:“是倚剑楼的掌柜?我知道了。”说着转头看展昭,颇有些笑
意,“倚剑楼是陷空岛的产业,几位哥哥在好几处设了分店。刘掌柜来寻我,想
必是岛上有事罢!”
展昭淡淡一笑,伸手去拿桌面茶杯道:“应该是了。你先去看看,这些我叫人收
起便是。”说着瞧瞧地上铁链示意。白玉堂点头,与马汉一前一后出了门,留展
昭一人在屋。
……
等白耗子与马汉离开,展昭喝了杯茶,感到腹中暖洋洋的热流一路到胃,暖了全
身,满足的轻叹,唤了外面侍卫将那被生生劈成两段的铁链送回大牢。想想左右
无事,干脆去公孙先生收拾的书房看看卷宗好了。
说是书房,其实内室就是卷宗存放处。大人与先生为了方便,将两者归到一起,
查阅之时只要去旁拿取便可。而卷宗室设有侧门,正对着较武场,平时有侍卫守
护。若是包拯在书房,取阅卷宗时不欲打扰,大可从后门进入。此时展昭走的就
是侧门。
早晨才下过雪,此时还有些稀稀拉拉不停飘荡。这个时间仆人自然不会来扫雪的
,他这一路走来,踩得地上积雪咯吱咯吱响,留下一片脚印。走了一阵,竟难得
起了点童心,展昭身子半旋,衣袂浮动间在路旁平整的积雪上顺脚踩了几下,转
眼留个清晰的梅花印。
随即却又失笑于自己的举动,青年左右看看,幸而无人注意。回到青石板路上,
跺去脚上雪,掸掸衣摆,重又走向书房。
到了侧门前,展昭与两旁守卫的侍卫打过招呼,在房檐下跺净脚上又沾的雪水,
开锁后推门而入。四处看看,就向右侧行去——那边存放的是关于十六刺的卷宗
。
算起来从一开始到现在,十六刺与开封府已经交手了半年多,双方互有输赢。然
而无论是谁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十六刺的凌厉是与日俱增的。斗到最近,若是他
们一个不慎,随时都有可能满盘皆输。
这场对抗,开封府是输不起的。输了,就代表包拯将会死于刺客刀下。这一点绝
非他们所能允许。因此近来开封诸子更是加意收集关于十六刺的资料,虽然收获
有限,但毕竟聊胜于无。
最近的一次刺杀以王介生被杀,尸体消失而落幕。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的刺客
因为白玉堂见机的早,硬生生绝了那人自尽的念头,总算是套出些许事情。然而
仅仅是众人一个不小心,那刺客已在牢中撞壁自杀,再无新的线索留下。
同时参与这场刺杀的裴子彦,包拯与公孙策也私下提审过。但裴子彦对于十六刺
却是知之甚少,之所以行刺包拯,正是因为张玉复的老母为人挟持。他刺杀之举
虽是无奈,但毕竟动手刺杀了朝廷命官。包拯寻思再三,给了他一个流放的判决
,此事就算不了了之了。
而展昭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个盲眼的书生在狱中平静的神色,以及有条不紊的
话语:
“……对好友出手,是为不仁;伤了玉复之情,是为不义;刺杀朝廷命官,是为
不忠;未能保护好玉复老母,是为不孝。似我这般罪人,该当如何,已不必再言
……
“子彦只求大人念在当初同窗之谊,切勿令玉复前来求情……
“这就当作是……子彦最后的要求罢!”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书生的用意,只是此时此刻实在想不出该当如何安慰于他,只
能不约而同的选择缄默。展昭见那人一直神色平静,只有在提到张玉复的时候几
不可查的微微颤抖,心中一叹,百味瞬间杂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后来张玉复得知裴子彦刺杀朝廷命官,被判流放,不意外的前来求情。待包拯说
出裴子彦先前留言后,他却惨然而笑,告辞都没说一声转身离开,第二日便去中
州王府办理退役,之后就没了音讯。
此时已是正月末,前些时间开封府总算过了个安静太平的年。难得这年没有不速
之客,十六刺也跟着安分下来,众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而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年,白玉堂也是留在开封府过的。
当然先前陷空岛那边是有送信来让白玉堂回岛,只是此时此刻,白玉堂根本不可
能脱身,倒是闵秀秀看得开,让他放心留下,自己则带了尹香凝回去。她不清楚
十六刺的事情,但知道白玉堂与展昭的关系,走时还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让两人
年后回陷空岛走走。当时展昭笑得尴尬,而白玉堂只能摸摸鼻子敷衍了事。
过完年,这陷空岛自然是回不成的了。展昭原有些歉然,白玉堂反而异乎寻常开
心,硬是将这个年张罗的精彩热闹之极。除了酒酣之乐,其他似乎都不放过一般
。展昭由着他去忙,有时闲散了也顺手帮下,渐渐也乐在其中。
原本大人与公孙先生因为前些时候王介生、裴子彦的事情而一直抑郁,然而在白
玉堂刻意渲染的热闹气氛下,也渐渐开怀起来,心中如何想自不得知,然而面上
终是有了些轻松的笑意。展昭看在眼里,总算去了些心事,晚上不经意般与白玉
堂提起,又被那人借机一阵无赖,之后便……
有的没的想着这些,展昭挥去脑中杂思,抽出公孙策一字一句整理出的关于十六
刺的资料,展开来细细阅读。事实上这份卷宗这些时日以来开封府知情之人已经
来回翻阅很多次,展昭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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