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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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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嫂,我们这不是刚来么!”白玉堂见到闵秀秀,不自觉的便矮了半截儿,“走走,进屋,外面冷!”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白玉堂在面对大嫂时如此,展昭还是禁不住微微抿嘴笑了下。总算顾忌到这耗子向来心高气傲争强好胜,多少给他留了两分面皮,没直接笑出声来。
“你还知道冷啊!快走,小凝都等了半天了。——展昭,你也一起。我这叫你来啊,是为了五弟身上的一些麻烦事儿,有些东西他自个儿说不明白,得要你一起来才行。”
展昭点头应了声,知道闵秀秀指的是白玉堂体内的蛊毒,心思就跟着重到这边来。毕竟白玉堂身上那东西一直就这么在那里,展昭实在是不放心。当下便与闵秀秀两人一同进入北苑。
……
说起来这次倒是上回尹香凝出手救过展昭之后,双方的第二次见面了。展昭进屋后,先是点头见过尹香凝,见对方笑盈盈的裣衽应了,接着才看向闵秀秀:“卢大嫂,白兄身上……可要紧么?”
他不确定闵秀秀是不是将白玉堂身中蛊毒的事情告诉了尹香凝,也不知道尹香凝知晓了多少,故而问的比较隐晦。尹香凝似乎也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淡淡一笑,全然不在乎的伸手去为四人倒茶。
然而闵秀秀却没注意到展昭这小小的心计,只是蹙了眉头道:
“五弟身上这蛊算起来倒是不麻烦,我这师妹啊本身对于蛊虫类的东西有过研究。现在关键问题是,五弟身上中的是什么蛊?”
展昭摇头道:“这个展某也不清楚,先前公孙先生检查过,但是因为不了解这些东西,所以也没结论。”说着看向白玉堂,“公孙先生当时只说,必须找出施蛊之人,方能解除白兄的蛊,如今看来……”说着面有隐忧,虽然刚才闵秀秀说白玉堂身上的蛊毒不麻烦,还是由不得他不去在意。
注意到展昭眼中的情绪,白玉堂含笑用手肘捅捅他道,“放心!大嫂说死不了,就一定死不了。再说了,从认识到现在,有什么困难是你我二人过不去的?大不了你这猫儿平素看紧我便是,还能怕我跑了不成?”
前面话说的正经,到后面又含了几分调侃的味道。两人坐的本就近,白玉堂这一倾身子干脆就直接挨倒过去,将大半重量挂在展昭身上了。展昭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没个正经时候!当下动动肩膀想将他晃下去:“好好坐着!”
“靠一下有什么!好小气的猫儿!”白玉堂不以为然,依旧稳稳靠在那里,身上顺着展昭的力道轻轻摆动,很轻易的化解掉了展昭的动作。展昭甩他不去,也就由他了。
他们两人都不是拘谨之辈,再加上彼此关系非常,此番挨着到并不觉得有什么出格,顶多当着长辈的面不大敬重罢了。但是毕竟与闵秀秀也算熟稔,倒也用不上那么生疏。
然而这番景象落到对面两双秀目之中,却使得其一惊异,另一若有所思。
“咳~”眼见那两个人转眼就跑题老远,闵秀秀实在看不过去,不得不咳了一声重新唤回他们的注意力,道:
“展昭啊,我这叫你来,就是想知道,五弟身上的蛊发作时是个什么症状?有什么特征么?五弟那个时候的事情总说不清楚,据他所说,他每次发作之时你都有目睹,在你看来那时的五弟是什么样子的?”
闻言,展昭敛了眉眼细细思索一番,道:“这个……我只知道,白兄身上蛊毒发作之时,神智全无,似乎只是凭本能动作。然而细细观察之后能发现,他似乎只针对包大人一个,而不伤害其他任何人。所以白兄背后一定是有人操纵的,而且从那人可以让白兄扫清几乎所有不对劲的痕迹来看,那人对白兄的控制力应该是很高的。”
“不止是如此。”听到这里,白玉堂也想起一事,“还有一点,在‘我’第一次刺杀直到现在这段时间里,我曾不止一次运功,也不止一次用内力检查自身状况。但是却从来没发现过体内有什么不对劲。这蛊的隐匿性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好。”
“这样……”闵秀秀点点头,看向一旁始终一言不发的尹香凝,“小凝,你看呢?”
尹香凝沉吟了一番,抬眼看向白玉堂:“白……少侠,你说过你当初用了九龙眼和清风笑,为的是暂时化去自身内力并解毒,结果却发生了药力反噬是么?”
“没错。”白玉堂点头承认,“不过这两样药物本身一定是没毒的,只是刺激性强些——大嫂可以作证!”
“那就差不多了。”尹香凝站起身,慢慢踱了几步:“也就是说,那东西本身很脆弱,一些稍稍刺激性的药物就能伤到它——控制力强,隐匿性高,还有本身很脆弱——那么,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那个’了!”
“哪个?!”这一下是闵秀秀和昭白二人同时问出了声。
尹香凝停下步子,抬眼看看白玉堂,又转向闵秀秀:“琉璃蛊。据我所知,能有以上这些特性的,应该就是琉璃蛊无疑了!”
……
眼见就要到开封府,轿子在过了兴国寺桥后,公孙策就让停了下来,见张玉复抢着付了轿资,也拗不过他,就由他了。
“不过,为什么这么快就下轿啊?”打发两抬轿子的轿夫离开,张玉复不解的看向公孙策。
“就这么几步路,随便走走么!”公孙策笑了笑,伸手指向街道的前方,“那,玉复兄你来看,再往前不过多远就是开封府府衙了,不过几步路而已,走走还有益身心健康。”
“哈?”张玉复带笑应了声,看看脚下的地面。“走路么?”
“对,就是走路。”公孙策说着,用脚踏踏脚下的地面,“人啊,经常活动对身体有好处。似你这般练过武术什么的,自然无所谓这些,不过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常常走走也就算是唯一的锻炼方法了。”
“少来!”张玉复笑道,“你是不会武功,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先生可有将他压箱底的五禽戏交给你啊!当初我和子彦偷看过你练,羡慕的不得了呢!”
“哈哈,这都让你知道了!”公孙策飒然而笑,看着前方随着他们一步一步走着而越来越近的府衙,又叹了口气,“往事啊!现在想起来就想发生在昨天一般,结果一转眼,你我就都是老头子咯!当年先生也不过大你我现在五六岁的样子,现在也好多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
张玉复眨眨眼,伸手摸摸自己的胡子,笑:“你我才三十余岁,老也老不到哪儿去——正当壮年,正当壮年嘛!”
公孙策拿眼撇撇他,跟着笑了起来:“是!正当壮年!——哎!我说,你这跟着那中州王几年了?一直都在边关?”
“可不是嘛!边关——”张玉复叹了声,“当初将军一直和我们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到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的。结果我这不就回来啦!早知道你和包拯就在开封府,而且包拯也已是众口称赞的包青天,我替你们高兴!”
说着神色也渐渐飞扬起来,带着公孙策的心情跟着好了很多。他认识的张玉复,从来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莽直而率性。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活似乎更加将他这一点特质发挥出来。至少无论过了多久,公孙策相信,这个人提起他和包拯时,永远都会是那个老同窗,而不是因为现在的身份地位而带来的隔阂。
两人就这样一路边走边说,不久就到了开封府衙侧门前。张玉复到了门口,转身向着公孙策拱拱手道:“总算是到了!公孙,我这也该走了!“
公孙策闻言讶然道,“怎么,不进去坐坐?”
“不了!回去还有事儿!”张玉复伸手揉揉下巴上的胡子,“再说,你和包拯也忙,反正我现在回京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看看你们也一样!”
“好的。”公孙策知道张玉复说有事,就一定是有事,也不勉强他。转念又想到一事,道,“不过你的地址留一份给我,改天我去看看伯母和子彦,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好!”公孙策后半句话张玉复并没往心里去,只是爽快了应了声,张口说了串地址,又寒暄了两句,就向公孙策告辞了。
……
之十
……
之后就是一下午无话。直到入夜,众人吃过晚餐,各自寒暄着回了房间。公孙策在见到闵秀秀与尹香凝来到开封府时也很是高兴,三人都是医家,加上有白玉堂身上的问题摆在眼前,因此约定好一起做研究。
而白玉堂看到大嫂两人与公孙策相谈甚欢,乐得解脱出来,免得再面对大嫂那貌似有意给自己和尹香凝牵线的打算。再说白日与展昭的话还未说完,这个时候正是最合适的时间。
展昭与白玉堂打算相同,因此对方一个眼色过来已知其意。拜别大人后又和白玉堂兜了个圈子,细细检查过府内其他布置。直到检查无误了,便又回到白玉堂的卧室,商量起白天未尽的话题。
依照展昭所知道的情况,当时王介生拿出那个写着包拯姓名的信笺,说是十六刺之中的人交给他的。开封府诸子对于十六刺了解鲜少,虽然彼此至今为止不止一次交手了,然而对方行动太过出人意料,一刺不中,若非立即远遁,就是直接自尽。对于十六刺内部的了解,他们现在所知的大体也只有相关的那些个青花瓷瓶罢了。
而王介生知晓的似乎是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新情况:那封叫做“白函”的书信,这是开封府诸子第一次听说的东西。对此展昭是半信半疑,同样对于王介生的刺客身份,他也是半信半疑。
十六刺为什么会找上王介生?莫非王介生是十六刺之中的成员?包拯当时以此询问过他,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据王介生所说,十六刺当中有人曾有大恩于他,这次找上他,就是想让他还了这笔人情债。
之所以告诉王介生一些关于十六刺的情况,则是为了取信于他本人。不过王介生知道的很有限:首先就是“白函”。据王介生说,那个要他来行刺包拯的人只告诉他说此物乃是他们组织内部的证明文书,是一种特殊的标志。依包拯推想,这白函的作用与青花瓷瓶可能是相似的,不过,白函主内,且不为外人道,为起点。青花瓷瓶主外,为终点。
但是推想也只是推想,谁知道十六刺之中是不是真的有“白函”这种东西?退一万步来说,此事只有王介生一面之词,谁能确定找上王介生的真就是十六刺的人?再者,谁又能保证王介生所言句句属实?
而关于刺杀,当时王介生自己说,那人对他有大恩,此时以恩相挟,由不得他不同意。那人也曾明言,找上他本也是看重他和包拯公孙策以前的关系。
王介生有着读书人常有的通病:迂腐且胆小。对方有恩于他,此时提出要求,由不得他不报。再者,他也怕死。尽管没遇见过这些事,他也知道如果他推辞坚持不去刺杀包拯,那么接下来死的多半是他。
可与此同时,王介生也知道包拯现在对于大宋代表着什么,对于百姓又代表着什么。他虽然满口之乎者也,是个只懂得读死书的书呆子,然而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他是思索了许久,才做出决定,先来汴京城看看情况。若真遇见包拯,并且周遭没有信不过的人,就将此事告知包拯,一来寻求开封府的帮助,二来也算全了同窗之义,不做那百姓的罪人。
“你信他?”听完展昭讲述的东西,白玉堂看向展昭,眼中明白的多了些讽刺的味道。
“半信半疑罢!”展昭喝了口茶,将手中茶杯放下,“这种事——谁也无法证明是真是假。”
“所以说来说去,几乎等于没说。”带点不屑的撇头,白玉堂站起身两手横抱在屋中踱步,“什么大恩大义的,这些不过空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什么王介生,来这里根本就是个幌子?”
展昭道:“自然是想过!估计大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留他在开封府先行住下来——一则方便就近防范,二来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闻此白玉堂微讶:“还有什么没来得及问的么?”以包拯平素雷厉慎密的作风,他还以为这一次见面会将什么都问清楚呢!
“倒不是没来得及,”回想起当时包拯某些一闪而逝的神情,展昭轻叹口气,若有所思看向窗外西厢的方向,“也许是……”
“哎!隔着窗子你都能瞧见?!”白玉堂最瞧不得展昭这副神情,伸手在他面前晃晃,“不管怎么说,现在王介生已经住下了,又有人时刻注意着,你我只要仔细去观察,总有结论的不是?”
“说的也是。”伸手拉下眼前的老鼠爪子,展昭顺势站起身——“天也晚了,你不睡? ”
“不是很困,不过——”白玉堂抬眼看看窗户的方向,窗外透过的月光在暗黑的夜里显得越发明亮了,“戌时三刻,早点睡也好——你呢?晚上不会打算去看看那个王介生吧?”
展昭笑道:“自然要去,但是不用太过担心,我想那个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出什么事儿才对。”他对于开封府的防御有信心,毕竟机关也好守卫也罢都是他们亲自布置的。像上回那种白玉堂成为刺客的情况毕竟是完全处于意料之外,但是王介生,就没那么容易了。
“记得别太晚!”白玉堂侧头瞧他一眼,走到床边伸手拎起挂在床边的铁链,挑眉看看,微微勾了嘴角:“也罢,这两夜你再忙些,大嫂和先生都说已找到方法,过两天这东西也就再用不上了!”
他说的状似不在意的洒脱,语气之中还是扬出些轻松与喜悦来。展昭受他感染,也跟着似叹似笑的挑了菱唇,站起身上前伸手从他手里取过那链子:
“我帮你。”
白玉堂顺他的动作收了手,侧过头来细瞧。身边的红衣武官微微低垂了头,长而卷翘的睫毛也就跟着低垂下来,显得望着手中铁链的视线异常专注且慎重。
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细细看过这个人了。明明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明明常常会用视线细细勾画这熟悉的每一分轮廓,但是每次再去瞧,眼前的人明明是展昭,又总会多出陌生又熟悉的抓挠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熟悉已极的人,甚至有过那样旁人难及的亲密,然而在心中回想时,总有些勾勒不清楚的感觉:知道是那样的眉,那样的眼,那样的口鼻,那样的线条……甚至那样的性格,那样的行为……但是就总有着新奇且模糊的印象,总忍不住再去看看,再去将心底的烙印刻深两分。
像猫儿抓一样。
“伸手。”
耳边响起温和且淡然的嗓音,白玉堂下意识的伸出手,感觉到冰凉的链子缠上手腕,却丝毫没将注意力放在那上面。视线依旧胶着在熟悉又陌生的眉眼上,他唇边上挑的纹路添上了然。
可不就是猫么!
已经绑好铁链的右手无意识抬起,顺过那人面颊上熟悉的线条,伴着铁链踉蹡划过,一线微凉。展昭微讶的瞥他一眼:“怎么,没瞧够?”
知道自己适才放肆且不加半点掩饰的的视线根本不可能逃过那人敏锐的感觉,白玉堂笑,下落的手跟着搭在他肩上,将自己的下巴也凑过去:“自是不够的。”说完顺势靠上前,去咬他耳朵。
“别闹!”熟悉的气息拂过耳廓,敏感的触觉当即烧出一片灼热。展昭想也不想的一肘撞出,“左手没弄好!看弄乱了!”
“不着急……”干脆伸手重新取回他手中的链子,白玉堂忽然就有点意乱情迷起来。靠得近了,彼此的气息与存在感无比鲜明且炽热的烧灼一切感觉,就像两极的磁铁,不用思考的贴近。身体极其自然避开那一肘,再向前,唇在那人脸颊上微微一触。
蝴蝶翅膀的扑落,春风的暖醉。
展昭几乎不由自主的颤抖,什么鲜明的感觉自那碰触的一点瞬间流过全身,他又叹口气,侧头就上那人双唇。
极其自然的应和着情人的主动,原本就没打算过浅尝辄止的火焰也一如先前所料的愈烧愈旺。两人之间的空气几乎都要被炙热的焚烧殆尽,连带着在情人面前本不需要保持的某些理智。渐渐冰凉的手拨开碍事的官服探入衣襟,冰凉的指尖划过某点,带出剧烈的震颤。连带着耳边铁链的踉蹡声,忽然唤醒了沉醉的神智。
“别——”展昭借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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