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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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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白五爷没胆?”
姬子媚面上带了几分嘲讽,心中却是一叹:看样子想激怒这白玉堂,还得再加上几分火候才行。
果然,白玉堂的唇边勾起一道笑纹,眼中冰冷依旧,却多了几分嘲讽的笑意:“你就是想死,五爷也懒得动手——我可不是那总顾着交情义气的猫,但是就你那点激将法想激五爷动手却还早了点!”
姬子媚不屑的笑了一下,正待再言,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那种汗毛直竖的感觉让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僵住了:
这种感觉——怎么可能……不会是……
然而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先一步扯着她急速后退,目光同时警惕的盯向窗外——她只听见一声清浅的“铮”的一声,却已忍不住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
幽幽且婉转的声音伴随在那声清幽的琴音后响起,凄婉低迷,仿佛诉不尽的哀怨一般微微感叹:
“五爷,我们又见面了!”
白玉堂警惕的目光在敏捷的捕捉到窗外对面房檐上站着的那抹祁红色的身影时猛地一暗,随即变得讳莫如深:
“……胧玉。”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握着画影的手倏地一紧。
“你果然还活着!”
那女子只是浅笑,离得远了,看不太真切,只听得悠然语音:“可惜奴家病才刚好,实在不适合和您周旋了呢……真可惜,还是下次再叙旧吧,届时奴家定要为您把盏——子媚,你还在等什么?”
子媚?……
白玉堂一震,忽然觉得臂上传来一股大力,他反射性的想要去格挡,却已来不及阻止近在咫尺的匕首——
眼见匕首就要刺到身上,他一咬牙,一个“铁板桥”生生后仰。目光同时瞄到一抹熟悉的红色影子,唇边的笑当即温暖起来——
“钉”的一声,再度刺下来的匕首被如水长剑拦下,接着,大红色的官袍毫不犹豫的插到两人之间,带着浅浅却不至紊乱的呼吸而至:
“玉堂,你怎样?”
白玉堂错身站直而笑:“笨猫!哪个要你多管闲事!”
话是如此说,眼中唇角却满满的尽是笑意:你果然还是来了——他就知道这只猫定然沉不住气!
展昭却未看向他,只是唇畔浅勾,望向姬子媚的目光却犀利:“老板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若无事的话,请随展昭到开封府一叙!”
他语气稳重,不卑不亢,而姬子媚看着他的那张温文如玉的脸,却惨然而笑,什么也没再说。她只是带着那有些惨淡的笑容在他面前摊开手掌,那上面,赫然便是一只两人熟的不能再熟悉的青花瓷瓶。
接着,那张清丽的面庞上朱红的唇畔慢慢留下一行刺目的鲜血……
白玉堂,展昭……
玄木的仇……
琵琶既在,包拯却是不用我了。
至于你们……
我……等着……
艳丽的笑容定格在最后一瞬,那一刻那泛着嘲弄与悲哀的目光深深印在两人眼底。他们猛扑上前试着想要阻止毒素蔓延,然而当赶到女子身边时,那双眼已经永远的闭了起来……
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时间均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到最后居然还是这样一个结果——白玉堂猛地想起一事,站起身转过头,方才还停留着祁红色身影的房檐上已经空空如也。
边胧玉……正是她的出现分散了白玉堂的注意力,让姬子媚有了服毒的空当,然而此时对方芳踪无影,唯一有机会钓到的大鱼也失了效果——这一次,败得依旧是他们。
……
而与此同时,八王府内——
八贤王一言不发的看完包拯送上来的那封信件,上边关于庞吉想要叛乱的事情可谓言之凿凿,提到的每一件事都证据明确。但是,单凭这些却不能证明庞吉当真想要叛乱,更何况,无论此信是真是假,都必将要动摇国本。
所以,八贤王犹豫了半晌,抬头看着包拯与公孙策的眼,终于浅叹了一声,将信件放在桌面上,闭了眼一言不发。
“王爷可是觉得不妥?”察言观色,公孙策不禁问出了声。
“不是不妥,是太不妥了!”
双眼慢慢睁开,八贤王道:“这个就是之前你们说的,沾了毒药的信?”
“对。”公孙策看了眼包拯,道,“学生已经和卢夫人她们将信上多余的东西去掉了,现在已无危害性——王爷所谓不妥,是指哪一方面?可是觉得如此不足以作证据?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八贤王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略显苍白却极为睿智的书生,浅浅一笑:“公孙策你不用套我的话,本王也没打算卖关子。我说不妥,是因为这个时候实在不是将这件事捅大的时候。所以本王的意见是,这东西,还是暂时压着,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不迟。”
“合适的时候?”包拯讶然,“请恕包拯愚鲁,王爷说得‘合适的时候’究竟是指何时?”
八贤王看着面前这两个大宋的肱骨之臣,站起身来微微眯起了眼,转身看着自己身后那一对竹制对子。
那对子是当年他特地找人定做的,用的是最普通的青竹。上面字数不多,上下只有十个字而已:
秦岭中州雪,山河北雁风
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会儿,他不由得浅叹,接着又是深深吸了口气:
“不管是何时,本王只知道一定不会是现在——你们可想知道为何?”
他看向那两个人,不出意外的见到疑惑的表情。于是他笑了,笑的颇为愉悦与——复杂难懂:
“因为,‘他’要回来了。”
说着,这位大宋的仁王,众人爱戴的八贤王爷只静静将视线投放在了那对子中的某一处。包拯二人见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赫然见到,那人所目视的,正是上联中那“中州”二字。
后记:
泪眼:终于写完了……终于……从现在起谁再和小生说十六刺系列是短篇小生就去撞豆腐= =
于是果然应验了先前的话,这东西……越写越长。小生只能希望至少以后能缩短一些……哪怕只是一点……
其实这篇文写得很累,前面进行感情的时候还好,除了有点狗血外整体上行文还算流畅,但是后面却很让人郁闷了。原本设想的其实是让姬子媚在八王府进行刺杀,可是后来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让五爷占点先机,同时引出下面的线索。
而所谓下面的线索……想来大部分亲都应该看出来了……小生就不多做啰嗦了。而有很多隐晦不明的线头原本是想归纳清楚,但是后来看看,若是全都写了,未免有些太过啰嗦。所以小生想了半天,还是很不负责任的决定……一半丢给大家慢慢抽丝剥茧,一半等到以后慢慢揭开!
有亲说展昭在这里实在不出彩,确实,因为新角色——八贤王的出现,抢了大部分人的风头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个人天生就是来抢别人风头的= =……说实话,小生一直觉得若是一篇文的配角不能够出彩的话,称不上一篇好文——虽然小生总是做不到。
不过幸好!明叔……呃……八贤王只有这点戏份,十六刺的主要戏份还是昭白的!!
而至于文中一些对话的玄机……小生也决定不负责任的丢了= =
于是,就酱。至于下一刺……没意外的话应该会等回来就更……
就此封坑,放假回家,断网!
——传世青轩 字
戊子年己未月己未日戌时
(公历2008年7月18日)
之八
十六刺系列之八——流言刺
——敬赠天子大的迟到的生日礼~~~
文前友情提示:当初先给朋友看了一遍,朋友看完曾疑惑:“你说刺杀,这次刺杀怎么这么奇怪?还可以这样来的么?”,想来大家看时可能也会有类似的想法,想了一下,还是在文前做个提示:
《名剑刺》中浪天涯留给昭白二人的字条中曾明明白白的说了一件事:
所谓十六刺者,非指刺客十六人,而是十六次刺杀,身边之人,尽皆可能为刺,故防不胜防矣……青花瓷瓶为证,一瓷即为一次,即一刺矣,取其谐音之意。
所以说,其实有些提示小生曾在前文都做了铺垫,不过为了防止大家再出现类似的疑惑,就此先在文前回顾一下!^ ^
至于其他,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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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胧玉刚刚醒来时,曾有一瞬是满心迷茫的。她不确定自己当真是已死了,此时不过魂魄离体,还是所有一切根本就只是黄粱一梦,到头来,她依旧是秦楼楚馆中含笑卖场的琵琶女,那人仍旧是眼含赞誉看着自己的知己相交——没有刺客,没有自己。
不过可惜,心中迷茫都只是一瞬,清醒了,她依旧是边胧玉,依旧还是十六刺里的琵琶,依旧还是——琵琶啊……
于是所有一切都只剩下无奈暗叹,满心怅惘与又酸又涩的苦果。
情之一字,往往伤人。
情魅原初,情动无缘……
怨乎?可怨乎?或怒其变心,或怨其无情。
但倘若本就无心可变,无情可动,怨之怒之,却已无意矣。
弦弦瑟瑟,铮铮鸣鸣,凄凄惨惨戚戚,谁来把酒,或曾共醉明月?
望之山雀,有其鸣趣,望之江海,有其涛怒。然望之君子……
大道废,拘礼?或居礼?礼为其上,徒笑俨然。
曾彼君子,悠悠我思,曾彼阅容,不过相思。望之喜欣,离之怨甚。如此,叹!叹!叹!!
既无缘守,不若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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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姬子媚原以为这一劫她可以躲开的。
至少在白玉堂剑下,她有把握自己能够生还下来。毕竟她虽然没料到白玉堂竟会找上门来,打乱了自己全盘计划,但是事关性命,由不得她不甚慎重。
所以在之前,她做了自认为最周密的计划:首先就是从组织那里得到“上面”最近的动向,刻意引了刑部的一个不甚厉害的密探前去拦截了庞吉与李元昊的密信。庞吉行事自然谨慎,毕竟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事关重大,他不能不慎重。
可是,作为盟友,十六刺想要得到庞吉外放的信件将要通过的路的消息,并不是什么难事。
姬子媚引那人在“机缘巧合”之下拦截了那封原本应该传递的万无一失的信件,在暗处看着那人在信上做了属于六扇门的专门的印记后,直接在背后下辣手将那人杀死,接着从容不迫的用玄木留下的毒药在信上做了些小小的布置——她当然知道自己这点布置毒不死包拯,这么做的目的其实也只是为了要将包拯引出开封府罢了。
结果她成功了,包拯离开开封,无论是求药也好还是送信也好,总归是出了戒备森严的开封府。她原想要按照原定计划前去劫杀,但是白玉堂却忽然出现在栖凤楼,迫使她不得不回去栖凤楼以防万一,而前去刺杀的人也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失了指挥导致错失刺杀良机。
到此为止,一直到双方兵戎相见,画影架上了自己的颈子,姬子媚心中其实依旧不认为自己会就此丧命。所以在那一刻,她才能从容不迫,她甚至还想着,这一次,不知自己比之“那人”,却又如何?
更何况,来拦截她的是白玉堂——白玉堂她不怕,甚至很高兴来此的是他,这样自己生还的可能性已经无限接近于一定了。毕竟她先前布下的暗棋还在这里。
可惜的是,虽然是生还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一定,但也只是“接近于”而已。
“那人”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心神,一声琵琶声震乱了一切,她直接在那人的话语中读出了她想要表达的讯息:
“子媚,你还在等什么?”
一句话,等于宣判了她的死刑。
所以到最后她才会尽力一搏。她其实不甘心,当真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尤其是——她很有可能扳回一城的时候。但是琵琶声响,由不得她不去遵从。
到最后,服毒自尽或者才是她应走的路罢……谁叫她是琵琶,而她,只是一个再微不足道的人……无面也好,杨彦也好,甚至玄木也好,他们其实都一样,只是“那个人”的棋子。
所以她宁可带着不甘自尽,但至少——她可以提前一步到黄泉之下等着他们,等着……他们……
白玉堂,展昭……
玄木的仇……
琵琶既在,包拯却是不用我了。
至于你们……
我……等着……
最后的目光带着嘲弄与悲哀,嘲弄是对着他们,亦是自己,悲哀……又是对着谁呢?
目光最后映入的是窗外对面房檐上站着的那抹祁红色的身影。她看着她无动于衷甚至可以说是悠然闲适的悄然离去,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悲哀。
是的……她当然可以……她当然有这个资本……到目前为止,她是唯一一个能够堂而皇之走到包拯面前进行刺杀并施施然离去的人……若非白玉堂……若非爱上白玉堂……她定是更加出色的。
姬子媚自嘲:她原以为自己也可以……
却不想到最后……她究竟还是棋差一招。
琵琶……边胧玉……爱上白玉堂,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
两日后——
冬日的空气似乎总比平日来的更加干净澄澈,没有春天那弥漫的声息与香气,不是夏天渲染的热闹或喧嚣,更不似秋天的焦躁或充实,它干干净净,透明静谧。由秋入冬,一旦下过雪,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一瞬变得安静并干净起来,什么喧嚣焦躁俱都不剩,整个世界只余下澄净透明的感觉。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白玉堂却是毫无起床之意,只是怔怔然一个人对着床顶帐幔发呆。
他又是一夜未归……
不由得在心底生出一阵恼怒:这人是打定了注意避开他不成?他才不信这两天他的事情当真忙到了这份上——两天两夜未归,从那天起,他生生连根猫毛都未再见着!
那天从栖凤楼回来,展昭带着姬子媚的尸身以及那只青花瓷瓶回到开封府,又拜托他留守此地,那人自己则前去八王府接回包拯一行人。谁知再回来时包拯一行人无恙,那人竟已不见踪影。只有公孙策叫住他说:
“白少侠,展护卫临走前要学生和你招呼一下,他临时有事,暂时先离开府中,他说要你不用等他了!”
什么叫不用等他了?那猫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白玉堂不能不咬牙,发生了之前的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只臭猫定然在躲着他!所以那时的他只是冷笑,也不向公孙策询问事情的缘由,径自拂袖而走。
——他倒要看看,那只臭猫躲他能躲到甚么时候!
咬牙切齿的同时却又觉得无比挫败,白玉堂侧头看向窗外,此时日光正好,不刺眼却足够明亮。冬日天亮的晚,此时看天色,应该已是申时三刻左右了。
平日的他怎么也不会睡得这么晚,这次之所以此刻才醒,实在是——想不出起来能做什么。
前些时日大嫂前来,在解了包大人的毒后拉着他在偏室聊了整整一下午。当时白玉堂将自己心中情系何人清晰明确的说给了大嫂知道,而卢大嫂在听了白玉堂的话后思量了许久,确定他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而是真真切切的喜欢上展昭后,才表示愿意支持他。
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卢大嫂的事情一向看得很通透。在她眼中,既然老五心中只有展昭,此心不移,那么就算是两个男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白玉堂谈及岛上其他人时,大嫂还明确表示,娘应该不至反对,而另外几个若真的执意反对——说不得只能见机行事了。
事后大嫂带着她的小师妹尹香凝前去大嫂的娘家看望她们共同的师傅——也就是大嫂的爹,神医闵劲和。他们一走,府中更加无聊起来。最重要的是——猫不在。
这两天一直等不到那人,白玉堂思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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