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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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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都不会水,面对着茫茫水面,就算是有通天彻底之能也是无用。白玉堂此时当真是又怒又气:怒的是自己两人现在的处境,气的是自己先前的过分自信与自作聪明——若不是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误以为胧玉当真用了千缕丝,他们两人也不会都落到了现在这个窘境上!
  
  展昭也在想这件事。那个胧玉当真是好心机!先是用假的“千缕丝”迷惑他们,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舱中的香味上,引玉堂拿出“九龙眼”。利用他们的自信设下了这个圈套——可以说,她的计策高明就高明在,完全是在引导着他们向陷阱中一步一步走进去。他们明知道前面有陷阱,自然会小心谨慎。而边胧玉利用的,就是他们这份小心谨慎。
  
  这个女人,当真不简单!
  
  看向白玉堂,展昭却发现,他的表情有几分急躁,全然失了平日里的稳重。他在微微惊了一下,转念间就明白了这只白老鼠是在为什么闹别扭。轻轻在心中叹了口气,也不去安慰他,而是直接向着之前他们已经进去过的船舱内走去。
  
  外舱中一应摆设均与先前没什么两样,展昭想了想,毫不犹豫的向内舱走去,虽知希望渺茫,他还是想要看看里面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他倒是不担心边胧月会在里面做什么手脚——他们已经成功的被她困在了这艘画舫上,既然当时她没动手杀他们,现在也没必要做什么手脚来要他们的命。被困在船上的展昭和白玉堂,对于她而言,应该一点威胁都没有才是。
  
  等等!
  
  脑中灵光又是一闪,展昭记起昏迷之间自己心中闪过的那道抓不住的想法,脑中有些混乱——作为花魁的刺客,出现在皇宫的青花瓷瓶,太过明显的踪迹,胸有成竹的边胧玉,还有明显是特地为他们两人准备下的陷阱……
  




之五

  
  心中烦乱,忍不住脱口而出:“玉堂,浪天涯!”
  
  “什么?”白玉堂不解——展昭怎么忽然提到他?
  
  展昭却是皱紧了眉头,一手轻轻蜷起一指,敲了敲额头:“我记得浪天涯说过,十六刺的人都是神出鬼没的,而且这次皇上遇刺的事情实在是蹊跷——照说当时天时地利都在,为什么胧玉会失手?”
  
  白玉堂一怔,浪天涯留下的那张纸条上的话语瞬间掠过脑海。他不像展昭对于皇帝遇刺之事那么在乎,所以对这个案件一直不很在意,现在听展昭这么一说,几乎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确实蹊跷,就好像胧玉是故意错开了刺杀那小皇帝的最佳时机一般……哎!”
  
  他猛地想起一事,转头看向展昭,刚好展昭也想到了,转过头开看他。两人目光相对,均从对方眼中见到了相同的光芒。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胧玉如此这般,莫非——
  
  白玉堂忽然嘿嘿一笑,有意添乱道:“我说猫儿,你想那胧玉会不会又是一个杜若?说不定他是喜欢上了那个小皇帝,所以不忍心下手呢!”
  
  展昭撇嘴,这只白老鼠当真没多少正经的时候!抬头打量舱中,目光却落在一幅画上,心念一动,意有所指的道:
  
  “没准儿真有这个可能——不过,就算是边姑娘看上了什么人,那个人也多半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
  
  “哦?”
  
  白玉堂挑眉,他这般说原本只是为了打趣展昭,到没想到展昭竟会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这让他立刻产生了兴趣,道:“不是小皇帝,那会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展昭闷笑,一手指向左面挂着的的一幅画。白玉堂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就发现那画上画着的是一幅似曾相识的景象:
  
  话中一个一身绮色衣衫的女子怀抱琵琶望着楼下,眉目间满是笑意。而在她望着的地方,一个白衣白马的华美少年正抬头看着她,手执折扇,凤眼半挑,一派风流气度。
  
  旁边则是题着两句话:“琵琶声曲,幽咽婉转,倒深得其五味。曲可照人,这般清泉之音,不就是映得弹琴之人的清碧心思吗?”白玉堂才见了一眼,就认出了这句话究竟是“何人”所说。
  
  那画画的甚有神韵,且人物面貌栩栩如生。任谁一眼都能看出,那女子正是边胧玉,而男子——眉目之间明明白白的正是号称“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无我一人”的白玉堂!
  
  白玉堂见到那画,不由得一噎——他当然记得画中的情景,那时他是听到了边胧玉的琵琶声,便前去想要见见那弹琵琶之人。他生性风流,每到一地,避讳寻访当地著名花魁,与之谈天论地,听曲作词。待人却是当真发自内心的真诚。也因此才博得了这么一个“风流天下”的名头,更是红颜知己无数。
  
  先前就说过,边胧玉也是他的红颜知己之一,只不过相知并不很深。他确实是打心眼儿里欣赏她的琵琶声,当时与她也是详谈甚为投契——不过他没想到,胧玉竟然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画了下来,还悬挂在这里……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有点尴尬的向展昭望去,心想这人可别因为这样一幅画就误会了——至于他会误会什么,为什么他自己会担心展昭误会,白玉堂却是半点也没想到。
  
  谁知展昭此时已将目光放在了别的地方,画像下面有几个坛子,他走上前,一一打开看了,里面竟是米面酒水,坛子皆是满满的,显是新备不久。旁边还放着新鲜的蔬菜,他看了看,笑道:
  
  “看样子边姑娘是怕你我当真饿死在这里,准备的这般周全,玉堂,展某这回不至饿死,倒是当真托了你的福啊!”心中却是莫名的紧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那人。
  
  白玉堂咬牙——这猫就不能不用这种调侃的语气来提醒他他与边胧玉有这么一段缘分么!
  
  瞪眼看着展昭望向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白玉堂气极,恶向胆边生,冷笑两下上前一步一把搂住了展昭的肩膀,一双凤眼随之笑得眯了起来:“你这猫儿,吃醋就直说!白爷爷知道你早就觊觎五爷很久了,你放心,无论那胧玉再怎么周全,我也不会为她动心的!”
  
  “白玉堂!”展昭的双眼危险的眯起,“你的鼠爪子——莫不是不想要了?”
  
  白玉堂一眼便看出了展昭眼下的危险信号,但仍就不怕死的将脸凑近了几分:“怎么?猫儿还想吃了五爷不成?”
  
  “吃了你倒不会……”展昭的眼睫微微下垂,遮住了眼中思绪,但立刻便又扬了起来,狠狠地一肘撞上了他的小腹,“打你一拳还是做得到的!”
  
  白玉堂早有准备,左手一挡便拦住了展昭那一下狠狠的撞击,同时搂着他的右手向着左边一掀,将展昭压在了一旁的桌面上。不等展昭有所反应,身子也随之压了上来,面孔瞬间离得展昭极近。
  
  “果然是只利爪猫——猫儿,要不要试试看,你我究竟是猫吃鼠,还是鼠吃猫?”
  
  展昭被白玉堂压的一窒,顿时大怒,脚下猛地施力踢向白玉堂的小腿,他出招快,白玉堂虽知这猫不会轻易就范,也没想到他会这般迅速,腿上吃痛,压着展昭的手臂力道便松了。展昭趁此机会,一拳打在了白玉堂的小腹上,将他打得踉跄起身的同时翻身站起,向旁退了几步,一双猫儿眼圆睁着瞪向他,嘴角向上一勾,现出一道得意的笑纹来。
  
  “臭猫!你——下手真狠……”白玉堂捂着小腹站直身体,看见展昭那道气死鼠不偿命的微笑,不禁一阵牙痒,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解恨。
  
  他们这样笑闹惯了,展昭早知这老鼠决不是轻易认输的个性,正暗暗提防。果见白玉堂踏上两步向着自己扑来。
  
  然而他身形刚动,忽然便是一顿,侧耳听了听,喜道:
  
  “猫儿!你听!”
  
  “?”展昭细细一听,眉眼间立刻露出了喜色:“这声音——莫非有船?”
  
  说着,冲出几步向着窗外一看,果然见到一条商船正在向着这边行来。两人欣喜的对视了一眼——这下有救了!
  
  而白玉堂更觉心中出了一口憋闷许久的气,从再次清醒过来后,他就一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放才和展昭才闹了起来。直到此时才有了几分释怀,心中又不又的咬牙——不抓住那丫头的狐狸尾巴,他白玉堂的名字以后定然倒过来写!
  
  不是在江湖上没栽过跟头,也不是没被女人设计过,不过若真的因为他的原因害得展昭如何,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玉堂,对不起。”
  
  忽然,耳边传来了展昭有点闷闷的声音。白玉堂讶异转头,正对上那人幽深又带着歉意的眼睛,晶亮有神,像极了温水中温养着的黑玉。
  
  然而展昭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向舱外走去。白玉堂转念之间便明白了展昭的想法。不由得咬牙:这死猫多半又在想些连累他之类的话了!可是这回,明明是他连累了他……
  
  而后又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他明白了展昭为什么会在此时说这样一句话了——他从来都不愿意听展昭说起连累之类的话,可是这回自己确实在为拖累他而内疚。展昭心思细密,怎么可能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在这个时候说对不起,就是想告诉他,他们之间,其实根本不需要这句话的。
  
  既然白玉堂不准展昭有这样的想法,那么他自己又为什么要这般在意?
  
  这猫!
  
  白玉堂一笑,心中顿觉窝心。方才展昭由着他闹,想必也是为了让他少想这些事吧!所以才……
  
  展昭,你可知道,这样的你,我更不可能——放手?!
  
  ……
  
  两天后——
  
  包拯收到了颖昌府送来的文牒,上面是颖昌府府尹的亲笔文书。他展开来细细一读,便捻须轻笑了一下,将手上文书交给了一旁的公孙策:
  
  “公孙先生,你也来看一看罢!”
  
  公孙策接过,展开一看,上面只是寥寥几句官方语言,什么“下官”“包大人”云云,里面更是着重将展昭夸奖了一番,公孙策却似看得津津有味,一字一句细细读了,视线则停留在靠后的几句话上:
  
  “……展护卫不愧于大宋栋梁,寥寥两日,便与白少侠共擒获要犯胧玉,现正与白少侠同压罪犯回归……”
  
  看到这里,公孙策眉心一动,抬头看向包拯,包拯却只是一径捻须微笑,什么都不说的拿起了另一份公文,埋头读了起来。只是轻轻的一首小指扣着桌角,不轻不重,不缓不急,看得出手指主人此时还算闲适。
  
  然而公孙策看到包拯的这个动作,原本就细长的丹凤眼眯的愈发若有所思了。
  
  ……
  
  又是两日,展昭和白玉堂平安无事的返回了开封府。包拯站在府衙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毫发无伤的两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大人!”展昭上前几步,在包拯面前跪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包拯淡笑道:“回来就好。这是——胧玉姑娘?”
  
  他的视线向前,延伸到白玉堂身边站着的那个仍旧抱着琵琶的绮衣女子身上。那女子见包拯看向她,当即盈盈福身,道:
  
  “大人,小女子边胧玉,这厢有礼了。”
  
  即使是行礼,边胧玉仍旧牢牢抱着怀中的琵琶,有衙役上前想要替她拿着,她却不肯松手,而是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旁边的白玉堂。
  
  白玉堂轻咳了一声,向着包拯道:“大人有所不知,胧玉她从小便与这个琵琶一起长大,她说就算是死,也定要与琵琶一起——这种性情小人倒是可以理解,大人能否——网开一面?”
  
  包拯眉心微微一挑,色如黑炭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唇边却划开了一道了然的笑容:“本府晓得。公孙先生,叫张龙击鼓罢!胧玉姑娘此案非同寻常,我们这就开堂审理!”
  
  包拯话音刚落,早有准备的公孙策便应了一声离去。包拯看了展昭一眼,又望了望白玉堂,最后才将视线停留在边胧玉的身上,道:
  
  “边姑娘请!”
  
  ……
  
  开堂,排杖,包拯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首,对着展昭道:“你此时刚回,尚未及换取官服,这边先去右厅换吧!公孙先生,你来做堂记。”
  
  公孙策点头,在一旁的文案前坐了,展昭则领命向着右厅走去。包拯最后看了一眼白玉堂,见那人只是站在一旁,既没有要跟着展昭离去的打算,也没有避讳的意思,也就不去管他,伸手取来惊堂木,重重一拍!
  
  “威——武——”
  
  “堂下何人?”包拯看着跪在堂下的边胧玉,面色不怒自威。
  
  “回大人,小女子边胧玉,京城人士,无父无母,自小被养母刘氏抚养长大,随已故养父姓边,胧玉之名,却是小女子谋生之时所自取。”
  
  “你养母刘氏如今何在?”
  
  “回大人,养母已于三年前死于瘟疫,坟茔则砌在城东,是小女子亲手所葬。”边胧玉的面色平静,只是在提及养母之时,眉眼之间掠过几分悲戚。
  
  包拯看向公孙策,公孙策点点头表示明白,包拯释然,转过身来继续问道:“边胧玉,本府问你,九月十三那天晚上酉时到戌时之间,你身在何处?”
  
  边胧玉正待回答,自右边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啸声,听起来尖锐之极,很显然是在向着这边的什么人示警!边胧玉神色未变,一旁的白玉堂却是站不住的跳了起来,看向边胧玉道:“琵琶!那是——”
  
  此言刚出,包拯的惊堂木忽然又是重重一拍,顿时自门窗侧屋里跑出了许多官兵,将包拯隔在了一旁的同时,也将堂中的边胧玉与“白玉堂”团团围了起来。
  
  这一下变起仓促,几乎只是在转瞬之间,场中的形式就变了一个样子。边胧玉微微皱起了眉,她身后的那个“白玉堂”则是面现惊色,看看包拯,看看那些官兵,最后则将有些无措的目光放在了边胧玉的身上,慢慢镇定了下来。
  
  “包大人这是何意?”边胧玉看着包拯,下巴微微扬起,似乎在等着他给予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边姑娘当心知肚明才是。”包拯道,“或者本府该称你为刺客?”
  
  边胧玉掩口轻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怀中琵琶的琴弦:“果然不愧是包青天——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不对劲的?”
  
  她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白玉堂”,有些好奇包拯究竟是怎么发现与自己在一起的“展昭”和“白玉堂”不是本尊?
  
  “从颖昌府尹送来信开始。”
  
  包拯好整以暇的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先前颖昌府尹送来的那封文书,道:“展护卫是个有分寸的人,胧玉姑娘你的事情怎么说也是一件极大的事,他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告诉颖昌府尹,同样,白少侠不会。所以颖昌府尹的这封文书本府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确定了展护卫他们必然出事了。”
  
  边胧玉浅笑:“想不到我主动投案,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绽,所以你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前来跳下去……然后呢?我还有什么破绽?还有,你是怎么知道展昭和白玉堂都是假的?”
  
  “这很简单。若是真的展护卫,绝不会去右厅换取官服,先不说右厅那里是本府的书房,根本不是展护卫的房间——以展护卫的个性,现在本府要面对的是曾刺杀过圣上的疑凶,他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去换取官服,宁愿身着便装守在堂下确保此案能够顺利完结。而另外……“
  
  包拯说着,放下了手上的文书,看了一眼边胧玉身边的“白玉堂”,意有所指的说道:
  
  “也许边姑娘你不知道吧——若是真的白五侠,绝对不会离展护卫那么远,也不会显得那么生分——这两位之间,实在是缺乏了真正的他们之间的亲密感。”
  
  这样一句话刚说出来,边胧玉的面色就变了,她转头看向那个假的白玉堂,面上现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亲密感……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假白玉堂面色有些慌乱,但还是点了点头:“琵琶,你……”
  
  边胧玉的拳猛地攥了起来,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唇边却溢出了冷笑:“好、好啊!当真好得很呐!我居然将他们两个人单独……为什么先前没人告诉我,非要在我接了这个任务,并将那两人困住之后才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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