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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刺 --鼠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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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纳青楼女子入宫,本不合理法。但一来仁宗并没有大张旗鼓,弄得满朝文武均知,二来执掌后宫的刘太后本就有心做个宋朝的“武则天”,正希望她的这个“儿子”镇日迷恋女色,不近朝政,所以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若事情到此为止,也还罢了。但当夜仁宗召见胧玉侍寝,原本红纱帐暖,情意正浓的时候,仁宗忽然发现眼角处掠过一道寒光。他心中微惊,忙侧头细看,哪知这一看顿时魂飞天外——那胧玉的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柄匕首,向他刺来!
仁宗见状,不禁惊得大喊出声,同时奋力阻止那胧玉刺过来的匕首。但一时不慎之下还是被她刺中了左臂,留下了一道不甚深的伤口。
这般阻得一阻,侍卫们已然冲了进来。那女子见事不可为,竟毫不顾忌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纵身从窗子跳了出去,施展轻功,在众多侍卫虎视眈眈下自宫墙上飞身离去。一部分侍卫留下护驾,另一些则追了出去。
可惜那女子的轻功极为了得,竟无一人追的上。追捕未果,他们只能怏怏回宫,向仁宗禀告。
仁宗震怒,当即下旨开封府,限期一月破案。但纳一个青楼女子进宫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仁宗在限期破案的同时,还下令开封府上下守口如瓶,不能将此事大张旗鼓的宣扬开来。这在无形中也增加了案子的难度。
一月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包拯带着公孙策与展昭连夜进宫了解情况后,立即派展昭前去彩云阁查探看那胧玉是否有留下什么线索。
展昭到达彩云阁的时候,正是第二天的清晨。细细询问老鸨关于胧玉的事情,却只知道这胧玉是在半年之前来到彩云阁的。因这女子长相不俗,外加弹得一手好琵琶,很快就成了彩云阁的头牌。关于她的其他事情却一无所获。
在胧玉的房间里,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但是展昭从鸨母那里打听过,胧玉在进宫之前的行为确实有点可疑。就在皇宫发生了行刺到展昭找到这里这段时间,胧玉一直没回来——这让听完展昭回来所说的话的包拯也大感疑惑不解。
胧玉很可疑,但是,就是因为太可疑了,反而显得不自然。
……
之五
令展昭没想到的是,当他将这些事情禀明包拯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本该留在这里的白老鼠竟然失踪了,只在桌上留下这么张纸条。
他何尝不知白玉堂既然留了纸条,自己若不在三天之内前去找他,这开封府怕是在将来会有好一段时期平静不下来。可是,皇上这里的案件又脱不开身,让他因私废公,他实在做不到。
展昭眼中挣扎的神色尽收眼底,包拯立刻就猜出了他的心思。当下包拯只是微微一笑,道:
“算了!展护卫,本府明白你心中所想。但是你可曾想过,我开封府有难之时,你一封书信送到陷空岛,那白少侠立刻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现在白少侠有事要你相助,你不去岂非对不住他待你的情谊?”
“这……”
此时的展昭,除了苦笑也只剩下了苦笑。
“不如这样。”包拯忽然灵机一动,笑道,“展护卫你先赶去陷空岛,助白少侠解决了他的事情,再邀他和你一起去破这个案子。你们两人联手,当可事半功倍。”
展昭思量良久,终点头同意。
……
这就是展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平静的水面在桨的划动下微微荡漾,他不由自主的猜测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让那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老鼠留下这样一张纸条便匆匆离开?
思来想去不得要领,索性放弃思考。身边那船夫像是不耐划船的寂寞般,向着他开口笑道:
“这位兄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到陷空岛做什么?”
展昭微微一怔,随即笑道:
“友人相邀。”
“友人?”
“是啊。”展昭似笑非笑的看向那船夫,“小弟来此所为何事,想必蒋四哥应比小弟还要清楚才是。”
“……”那“船夫”看着展昭,一顿上下打量,仿佛不认识他一般,随即大笑着伸手摘下斗笠,除去身上的蓑衣,可不正是陷空岛四员外,翻江鼠蒋平?!
“你这展小猫,好毒的眼睛!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展昭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四哥可曾听得小弟说过一声‘船家’?”
蒋平闻言,细想了一下,这展昭从一开始便一直称他为“兄长”,这称呼用在一个船家身上还真是有些怪异。自己一时大意,竟没注意到。心中不禁一阵佩服,脸上也随之显出倾佩之色:
“不愧是常办案子的,眼睛倒毒。不过,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的?”
“蒋四哥当年曾渡过小弟,这点小弟倒还记得清楚。”蒋平的伪装并不精明,他若连这都认不出,就真是白跟着包拯办了这么多年案了——当然,这话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就只如此?”蒋平状似不甘的连连顿足,“看来我回去还要好生学学这化装之术!竟这般容易就被你认出……”
展昭笑道:“呵呵,四哥怕是根本没认真装扮吧!此番四哥的装扮与那年并无二至,所以……否则小弟应该也不这么容易认出。”
展昭说着,忆起当年之事,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蒋平见状,也随之笑了起来。当年展昭为白玉堂盗三宝之事初来陷空岛,可不就是蒋平渡的他嘛!转眼好几年过去了,展昭早已与陷空五鼠成了好友,这些往事回想起来,不过增些趣味罢了。
说笑间,展昭又想起白玉堂先前的那个纸条,虽知回到陷空岛,该是没什么危险,终究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开口问道:
“四哥,玉堂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以匆匆赶回,还让小弟,嗯……尽快赶来?可是有要事需展昭帮忙?”
就知道你这小猫定然沉不住气!不过——玉堂?这二人的关系什么时候竟这般密切了?蒋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须,嘿嘿一笑:
“这个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
“玉堂是回来……相亲?”
听蒋平简略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展昭不禁有些惊讶。脸上随之摆出了一副惊异加强忍好笑的表情。
也由不得展昭不惊讶,他白玉堂可是号称“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爷,像他这样红颜知己满天下的人物居然要相亲?这未免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可不是嘛!”蒋平显然也觉得这件事情相当好笑,一边撑着船一边回味着白玉堂回岛时的表情,“那可是大嫂和干娘联手给他安排的,据说一共四个女孩子呢!个个貌美如花,性子也不尽相同。哎!据说还都是五弟的红颜知己。我曾见过那四个女孩子的画像,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也就五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从回了岛就满脸不乐意,活像干娘她们是在逼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展昭静静的听着,唇边挂着那抹刚才展开后就不曾收回的微笑,似乎听得无比专心。偶尔那抹笑纹会随着蒋平风趣的话语扩大一些,但随即又不着痕迹的缩回原来的大小,宛若尺量。
直到船身微微一震,竟是已经到了陷空岛。蒋平这才停止了自己的长篇大论,一边跳下船一边笑道:
“让你见笑了!我一时兴起,竟说至忘形——哎!我还要拴船,这里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自己去寻五弟罢!我一会儿就到!”
“有劳四哥了!”
展昭跳下船,见蒋平向他挥了挥手后自顾自的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儿,便向他一抱拳,转身向着岛内走去。
不想刚走了几步,身后又响起蒋平的声音:
“哎~!对了,展小猫,这个时候五弟多半不在他那酌剑轩,你去大厅寻寻,没准儿这会他正被大嫂和干娘拉着看画像呢!”
“……我知道了。”展昭回过头来向着他一点头,便头也不回的向里走去。
刻意忽略了心中某种不舒服的感觉……
……
还未到大厅,展昭就听到了从大厅那边的方向远远传来说话声。
“我不要!这个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幽烟姑娘温柔大方,当初你不是还夸奖过她,说她是值得人珍惜的贤妻良母吗?”
“娘!我……我那是……”
“怎么?自己说过的话都做不得数了?!”
“我……唉呀!反正我不去相亲!要去你自己去!”
“什么叫我自己去?你个小兔崽子,当真没大没小了啊!”
“五弟,你怎么能这样和娘说话呢?!”
“不是,娘,我……”
“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嫌丢了面子嘛?!还是你心里早已有了意中人?”
“……”
“咦?五弟你有喜欢的人了?在哪里?”
“……我哪有?大嫂你不要乱猜,我……我是……”
展昭听得分明,暗笑间已走到了大厅前。家丁们都知道展昭与自家老爷们相熟,倒也免了通报一事。
那韩彰眼尖,本来与大哥三弟一起看着眼前的好戏呢,眼角瞄到门口渐近了一抹蓝色的身影。当即惊讶的大声喊道:
“哎?展小猫?你怎么来了?”
——感情这陷空岛上的众人叫这“展小猫”之顺口已胜过其本名。
听到韩彰的话,正与干娘和大嫂“讲理”的白玉堂几乎是在第一时间转过了头,见到展昭时,脸上是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的欣喜若狂的神情。
“猫儿!你可来了!”
展昭微笑着,口唇方动,正欲说话,就见那抹白色的身影旋风般冲出大厅,鼠爪更是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搂住了他,笑得满脸阳光灿烂,宛如见到了活菩萨一般。
被他过分热络地态度吓了一跳,展昭不着痕迹的试着后退一步,哪知那人搂的极紧,让他根本退后不得。
这还罢了,这只没毛老鼠接下来的话,却是当场把他吓得差一点跳起来,并考虑是否应该给他一拳,将他打得远远的:
“娘!大嫂!我的心上人来了,这样的话,你总没有理由再让我去相什么亲了吧?!”
“噗~~”江宁女刚刚喝到口中的茶水当即天女散花一般落在了她那可怜的、原本还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二儿子身上,在他那因为要见客人而特意穿上的新衣服上画了极为抽象的淡水画一幅。
而卢方夫妇与难得超常发挥自身速度躲开了同样被画一身“淡水画”命运的徐庆也同时瞪大了眼,狠狠的盯着白玉堂仍旧紧搂着展昭的手。
“你、你说什么?!”江宁女实实在在的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家的儿子竟然会……“你、你说你的心上人是、是……”
“就是猫儿啊!”白老鼠继续不怕死的大放厥词,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某只猫的脸已然完全黑了下来。
有杀气!
白玉堂刚刚语不惊人死不休,忽然感觉身边传来阵阵寒气。这才想起,自己这话怕是又触了那猫的逆鳞了,正欲解释,就听到耳边那温润的人一字一字从牙缝儿里挤出的声音:
“白…玉…堂,你…找…死!!”
“猫儿,不是,我……”惊慌的转过头来的白玉堂才说出这几个字,就见到了展昭铁青色的脸。接着,某老鼠只觉得腹上一阵剧痛,不由得放开鼠爪,弯下腰来——显然是被恼羞成怒的猫儿狠狠地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到此一游”的证据。
……
经过了一阵兵荒马乱下定义、举例子、打比方、作比较……比喻、拟人、夸张、排比、设问、反问……外加向展昭连珠价的使眼色,白玉堂总算是解释清楚了一切(当然是解释一些关于诱敌的事,只是白玉堂并没说出十六刺的名字,毕竟这个目前是机密)。
“原来是假的啊!”徐庆率先抚着胸口,大大咧咧的喊了起来,“我还以为五弟你真的不爱那漂亮美丽的女人,偏偏喜欢上个臭男人呢——哎!展小猫。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想说……嗨!总之就是那个意思啦~!”
他说了半天依旧语焉不详,但是展昭早已熟知他为人,不禁莞尔一笑,道:
“三哥,我明白的。”说着,又看了眼一旁的白玉堂道,“展某和玉堂的这个计策只是权宜之计,事关包大人安危,还望大家对此保密,恐怕此次的事情顺利解决之后,玉堂才能洗刷了这……这种名声。”
“这个我们自然明白。”江宁女点头应道,然后又夸张的叹了口气,“只可惜这么一来,这死小子的婚事不知又要拖到什么时候了!展昭,你尽管放心,我们定然不会坏了开封府的事。”
展昭闻言,忙从座位上站起身,郑重的向着江宁婆婆等人一躬身:“如此,多谢各位了。”
“唉呀!大家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卢方上前扶起展昭,道,“此时天色已晚,展兄弟你又是一早便赶过来的吧!你也不用着急走,在这里住上一晚好了,刚好可以和我们大家一起吃晚饭。”
“也好。”彼此早已熟识,展昭在陷空岛留宿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展昭并未推辞,爽快的应下了。
只是那江宁女忽然又目不转睛的盯着展昭好生打量了一番,那细致的目光让展昭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阵不自在,然而对方是长辈,却又不好就此侧身避开。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意。
正觉得难受时,江宁婆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当场被煮了个红透:
“嗯——其实,我这奶娃儿若真的与展昭在一起,倒也相配!”
“……”展昭心中一阵哀叹,早知道这位江宁婆婆是人老心不老的典范,哪知她竟会这般郑重其事地说出这样的玩笑话?!眼见得反应过来的众人笑做一团,一边拿双眼在他与白玉堂之间打量着,一边半是好笑半是认真的讨论这两人站在一起的感觉,只窘的恨不得当场找了个地洞躲进去。
眼角瞄到同样是当事人的那只白老鼠却拿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局外人般的、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暗暗咬牙切齿的同时心中给这人又记上了一笔账。
……
之五
时值夏末秋初,虽然夏季的炎热还没有过去,但夜里已经上了凉意。大家用完晚饭,空气中的燥热也退去的差不多了。所以众人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互相招呼了一声,又唤来仆人收拾了碗筷,便各自散去了。
倒是卢方的小儿子卢珍本想想拉着展昭好生玩闹一会儿,却被一旁的白玉堂抢了先,二话不说拉起展昭,还不忘丢下一记警告意味十足的眼刀给自己的小侄子,然后堂而皇之的拉着那猫儿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酌剑轩。
到了自己的地盘,白玉堂拉展昭坐在敞开着的窗边,任由温润的晚风吹去身上与屋中的燥热,又吩咐竹雨去烧些水来洗浴。待到只剩下他与展昭两个人的时候,一张向来冷漠疏离的脸上便显出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他懒懒的靠坐在东面的椅子上,向着那坐在一旁满脸闲适的品茶的展昭道:
“说罢!”
展昭挑眉:“什么?”
“少给我装傻!”白玉堂斜睨了他一眼,见那人的动作半点没变,依旧一副悠然闲适的样子,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痒,“往常不管我怎么相邀,你这猫儿不是推三阻四,就是忙于公务,要迟上好些日子才能来。如今开封府又处于多事之秋,以你的个性,哪能这般轻易放下一切顾上我这边!想来你此番大驾,一定是又有什么公事,顺道过来的罢!”
展昭闻言一阵干咳,这耗子的“善解人意”有时实在是让人头疼。不过,自己以前有这么“劣迹昭彰”吗?花了两息时间将过往种种迅速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下,好像,大概,貌似,差不多——还真如那耗子所说……
见到展昭有些尴尬的表情,白玉堂不禁好笑,却没打算放过他:“还有,你这没良心的猫儿再算算,这几年有几次是你主动踏上我陷空岛的?又有几次不是带着任务来!这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将你哄骗上了岛,总是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又开始坐立不安的想着你的包大人。唉~~我这好心啊!!总被人不分好坏的浪费了!!”说着,还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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