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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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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老眼昏花的话,神隐者确实是救了容天音不说,还以一种暧昧之极的姿势抱住了容天音。
  呃,当着别人丈夫的面。
  众人眼目又下意识的移向咳得要出肠子的寿王,眼里的同情更甚。
  婚前有范峈,婚后有神秘巫族神隐者,容大小姐钓男人的功夫还真是越来越深厚了。
  巫族,是天下人对神隐者一族的一种讥讽称呼。
  其实他们并非巫族,他们自称为神族。
  容天音像是没发觉大家投过来的目光,将箭矢放在鼻间轻轻地一嗅,眼眸忽闪。
  “也不知道是何人,这么憎恨本妃,如此迫不及待的要致我一命死地。”
  悠悠地道出一句,像是无心的一扫,定格在某一处上。
  马背上的众人愣了愣,似有些意外容天音这般动作。
  “小音可有伤着了……”秦执好丈夫地走过来关切地问。
  容天音暂且收回那冰冷的目光,溢着无谓的笑意,“劳王爷忧心了,天音无碍。哦,这还得多谢神隐者了!”一面朝着秦执,一面又转过去朝着神策似笑非笑地道了句谢。
  容天音眼中的戏谑,神策并不是没有看到,只是选择了忽略,“举手之劳。”
  得瑟!
  容天音对他理所当然的态度不耻,她也不一定非要他救不可。
  她绝对不会承认他的出手让她脱离了某些困扰,更不会承认她感谢他的沉默。
  神隐者的沉默,可不就是在告诉大家,刚刚那些动作是靠神隐者的辅助才能完成的。
  “多谢神隐者出手相救内子!”秦执温和着道谢。
  容天音拿眼瞅他,跟巫婆道什么谢啊,她又没真的要让巫婆救。
  只是秦执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些古怪啊。
  她直接从“小音”升级为“内子”了。
  面对秦执真挚的道谢,神策只在二人身上淡淡扫了眼,并未作表示。
  容天音嘴角微抽,“让王爷担心了,实在过意不去。”
  秦执微笑着侧目过来看着容天音的客气,一时间笑得容天音头皮发麻。
  “咳,”容侯抽了个空走过来,在三人诡异的气氛下清咳了声。
  容天音心里吁了一口气,朝着容侯欢乐道:“爹!”
  容侯用责怪的眼神瞅了女儿一眼,遂朝着神策一揖,“谢神隐者相救。”
  神策这次的眼里闪过些什么,淡淡道:“容侯爷无须客气,份内之事。”
  容天音黑脸,喂喂!什么叫做份内之事?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这句份内之事说得有些暧昧了。
  容侯和秦执同时蹙眉,氛围再被神策一句话给搅坏了。
  神策这份内之事是不是指他对众生的怜悯的份内之事?只是他们心里误会了。
  容天音将箭矢收下,眼睛笑眯眯地瞅着前面一眼,然后拉着自家老爹走了,“爹,女儿有话和您说说。”
  看着女儿不规不矩的粗俗动作,面露不满的同时心里边也受用着。
  皇帝沉着脸吩咐柴公公一声,后面就再继续运作了起来,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瞅着容天音拉着容侯走远的方向,秦闻的脸色有些阴沉。
  如果容天音在容戟的面前乱说些什么话,那他绝对不会饶了她。
  容天音只是将容侯拉到一边去,神神叨叨地道:“爹啊,您可知道皇上最爱吃什么?最爱什么颜色?最爱什么时候发脾气?最爱摆什么脸?最爱……”
  “等等,”容侯莫名奇妙地截住了容天音的话茬,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地问:“你问这些什么?”
  见自家老爹抱着怀疑的眼神瞅着自己,容天音清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笑道:“唉呀,还不是因为女儿时常得罪皇上,想从爹这里探探情况,然后投其所好,讨好讨好一番嘛!”
  “真的只是这样?”容戟仍然皱眉怀疑地看着她。
  柔软无骨地攀上容戟的臂膀,撒娇式地道:“您就可怜可怜女儿,给女儿说说吧!”
  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一点也没错。
  瞧瞧,向来不苟言笑的容戟也被女儿的蜜糖给灌融化了。
  “皇上最喜爱吃叫化鸡,最酷爱的颜色也便是暗黑色……”
  叫化鸡是他容戟烤的才行,其实容戟才是最爱暗黑色……
  容天音一一数着记下,可越听越不对劲啊。不由狐疑地瞅了几眼自家老爹,这真的是皇帝最爱的东西?老爹没骗自己?
  “就这些?”容天音愣愣地问已经停了嘴的容侯。
  容侯挑眉,“怎么,你还想要听听爹的爱好?”
  容天音见容侯有生气的迹象,赶紧陪笑道:“不敢不敢!爹您请便,我回去收拾一番就该回去了。”
  她不是真的想要,只不过是想从老爹这里探探口风,没想到却是一点破绽也找不出来。
  看来老爹真的只是当皇帝是君,自己则是臣,两者之间分得很清楚。
  因为没有单独见过他们的相处,容天音不敢确定容侯的想法。
  纳闷之下,只好赶紧回帐去收拾自己那点行李打道回府,出来这么些日子,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被容天音这么一搅和,容戟到是一时忘了去试探容天音方才那点举动的真假性。
  秦执是眼见容天音回帐才跟着身后进容天音的帐的,来这么多天,秦执还是在临走前第一次走进来。
  一掀帘子就看到容天音那飞快利落的整理,秦执摆了摆手,示意跟在身后的人都下去。
  容天音从秦执进来就发现了人,回头见他将所有人都屏退了,自个苍白着脸色朝她走来。
  “王爷且稍等,我马上就收拾好。”
  以为他是来催促自己手脚快点的,容天音马上又转身弯腰将衣物塞进小小的包袱里。
  下一秒,容天音弯曲的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滑过,紧紧地带着她直起身,扭着她的身体过来,下巴也被人紧紧地捏住,迫于抬起面对着秦执温和却说暮谕
  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容天音下意识屏住呼吸。
  面对着两个人紧紧相贴的身躯,容天音脸不受控制地红了红,心跳开始有些不正常的加快。
  原因在于秦执用暧昧的动作摩挲着她精致的下巴,温和却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紧紧凝视着她,仿佛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危险!
  容天音猛地打了个寒颤。
  “王爷,你干什么?我还要整理,你放开我……”
  “这些让下人来做便好,小音何须自个动手,”说着话间,他故意将唇抵放在离她嘴角边不过几厘米远的位置。
  炙热的气息一股又一股的喷在她脸颊上,嘴唇上。
  秦执如玉的脸几乎是要贴着她的脸,一副就势亲下来的样子,让容天音有些慌乱。
  秦执移到她耳边说的话,变成了嗡嗡声,什么也听不清楚。
  带着薄茧的手腹细细地滑过她的脸颊,定格在她的嘴角边上,来回圈动着,很是撩人。
  容天音受不住地动了动,腰间的手收得紧紧的,一点缝隙也没有。
  她当即恼羞成怒,“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耍我玩啊。快放手,难受得很。”
  脸被扳过来,秦执绝色如仙的脸慢慢地朝着她覆下来。
  容天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这回似乎真的要吻下来了。
  容天音一紧张下,连反应都忘了,只傻傻的记得闭上双眼。
  看着容天音那微闭着的长睫颤啊颤的,秦执那呼出的气息贴着她的肌肤而过。
  太近了!
  脑里嗡嗡作响,血液不断上涌。
  腰间的手正暧昧不已地摩挲着,带着粟粟的电流窜过,容天音些腿软,伸手抓住他前襟。
  可是容天音等了老半天,秦执并没有再动作。
  容天音打开一边的眼,这一睁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秦执正忍着笑意戏谑地瞅着她。
  轰!
  容天音知道她被耍了!
  恼羞成怒的容天音瞪了眼,又气又羞地将他推开。
  “你,你……”
  秦执温柔笑着顺势伸手将她抬起的手抓在手里,朝身边一拉近。
  刚刚跳出去的容天音又遂回到了他的身怀里,只是这次,他们的距离没有那么贴近却仍旧暧昧不清。
  “小音这般模样煞是可爱!”
  “可爱你个头,”容天音这次不为其美色所动,气得想敲坏他的头。
  笑瞅她恼羞的动作,秦执悠悠道:“对比范祀司,小音是否更向往神隐者?”
  一句不痛不痒的问话,叫容天音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有些莫名地看秦执,他这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她谁也不向往,她只向往自由自在!
  “为何不回答为夫的话,嗯?”他低磁的声线划过,被气息的靠近又令容天音有些不适地退了退。
  “回答什么?”容天音抬手推了推他,“你别靠这么近。”
  “怎么,小音是在嫌弃为夫?”秦执轻轻地笑着道。
  容天音见他笑容不对劲,马上就知道自己惹了这匹披着羊皮的野狼,嘴角扯出一个无声大笑,“怎么会呢,天音怎么敢嫌弃王爷啊!爱护还来不及呢!”
  皇家的人,真难伺候。
  容天音觉得自己真的挺不容易的,周|旋在他们这些人之中。
  “是吗?”秦执笑容深了些,容天音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气也阴寒了,既然小音如此爱护为夫,那为夫也就勉为其难的让小音给为夫做个暖床人,好表现小音对为夫的爱护之意!”
  我,我靠……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就是个没脸的!
  暖床?暖你个球!当你姑奶奶我是暖床工具还是别的女人?
  容天音黑着脸细着声道:“王爷这么寂寞,小的愿意给您纳一门好妾,包您满意!”
  秦执微笑的脸有些收敛,“王妃如此大体,实乃本王的幸!”
  “为王爷分忧解劳,仍是小的职责!”容天音皮笑肉不笑地道。
  “哦?”秦执笑着将一个音拖长,极有发难的征兆。
  容天音准备脚底抹油就溜,那知她的想法刚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将她扯了过来。
  沉晦的眼如无波渊潭,秦执静静凝视她片刻,蓦地一低头,吻上她温软的唇。
  容天音慢慢地瞪了眼,眼中闪着不惊骇。
  滚烫的舌趁机钻了进去,搅动着她的心神。
  容天音动弹不得,只能僵硬的任其轻薄,身上明明火热,手足酥软,脑里一片空白,惊惶、恼怒等复杂情绪在她瞪大的眼中忽明忽灭的闪烁着。
  这次,是真的吻下来了……
  感觉滚烫的吻滑上颈间,朝着下方没入,衣带有些松动迹象……
  容天音似被一道惊雷劈裂,身子一绷,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猛地将伏在她脖间的人。
  “砰!”
  用力过猛,秦执朝着身后的架子撞去,朝地一倒发出散架的声音。
  “王爷!”外面的人听到大动静,倏地掀帘而进。
  容天音急喘着,刚刚因为忘了换气,此时跟个虚脱的人似的,脸一定很红。
  容天音扶着旁边的木柱子,低垂着迷离的眼睛。
  方拓等人闯进来,便见这般场面,皆是一愣。
  “王爷,您没事吧?”方拓的眼神有些怀疑地投向容天音。
  秦执在方拓他们进来时就恢复了正常的脸色,温温和和的没有任何的侵略性。
  可若是他们知道刚刚发生的事,一定会震惊得合不上嘴。
  “小音可磕疼了?”
  因为那一推,容天音也撞上了身后的木柱子。
  强吻了她还以这副无辜的嘴脸问她有没有事,果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容天音气得将脚底的脸盆一踹,当啷的一声响,脸盆被踹得老远。
  “见鬼的疼。”
  容天音踹完,咬牙切齿地放下一句,抹着嘴唇就跑出去。
  看着容天音恼羞成怒的逃跑背影,秦执好心情地发出低低地轻笑。
  方拓等人纳闷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爷,您没事吧?”方拓有些不放心地再部一遍。
  “无碍,收拾下去吧,父皇那边也该等急了,”秦执温声吩咐了声,随后走出。
  方拓丈二摸不着脑袋,也就没再想下去,反正这主子的事,也不该是他们操心的。
  容天音气得咬牙咯咯响!
  她的初吻啊!就这么飞了!
  两世人加起来,也就被秦执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给啃了,太可恨了!
  容天音抓狂不已。
  *
  大家都已经收拾妥当,也该准备离开猎场了。
  容天音这次绝对是不可能再和秦执同坐一辆马车了,只是他们寿王府来时就那么一辆马车,现在上哪儿给她找一辆来?
  所以,容天音很厚脸皮的就要去爬范大祀司的马车。
  原因是这样的。
  容天音从秦执的帐里愤愤跑出来,刚巧撞上了范峈正整装而出,巧撞上了容天音。
  前面范祀司就觉得身边不对劲了,这下和容天音碰了一个正着,不由得一愣。
  “范祀司好,”容天音神情恹恹地无力朝他一揖。
  在范峈身边的人自动退开三步,以古怪的眼神瞅着容天音。
  没发现在这一点的容天音没精打彩地垂头就要偏过范峈身边,不想范峈在犯哪门子的抽。突然将容天音叫住,“等等。”
  容天音无神地回头,现在她的心很乱,没心理会身边的人,“范大神有什么吩咐?”
  范峈挑挑眉。
  “出了何事?”
  “啊?”容天音轻轻地一啊,无力地道:“哦,谢谢范大神的关心,没事。”
  范峈眼角一跳,谁关心她来着?
  “瞧你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范峈这话又将容天音给说愣了,心说,你怎么知道有人欺负我了?
  范峈身边的众人:“……”
  只有她容天音欺人,谁敢欺她?祀司大人,您老没睡好还是中邪了?
  容天音愣愣地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落峈皱眉犯了恶心,能有人这么形容的吗?范峈觉得自己吃错了药才会发神经叫住她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
  于是,祀司大人广袖一甩,从她的身边大步离去。
  现在人家不粘着你了,怎么还上赶着粘上去了?范峈觉得自己真该回祭祀台吃斋念佛了!
  很快的,范峈就报应到了!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容天音弃了寿王府的车队,大摇大摆的朝他的方向跑来。
  “范大神!你的马车真不错!”一掀帘子,“哇!范大神,你马车的坐垫看上去很柔软很舒服的样子,不如我们一起坐吧!咱王爷那马车有点挤,你这马车正好宽着!”
  不等范峈呆愣反应过来,容天音已经在自顾自说间利落的爬上了范峈的马车。
  周围投过来的皆是呆滞的光线。
  饮天监的诸众皆给范祀司投来同情的目光,祀司大人,您好自为之吧!
  看着马车上冲自己招手的丽影,范峈额头又突突地跳着。
  “范大神,你这是等谁呢?你还想再多挤一个人啊?”容天音有些苦恼,“这马车两个人就够了,再多挤一个人,可就真的坐不下去了。”
  范峈捏拳,咬牙,黑脸,“既然寿王妃这么嫌挤,那本祀司便不随着寿王妃挤一块了,正好本祀司想要骑马,寿王妃请便。”
  “哎?”容天音伸手要叫住他。
  范峈觉得自己就不该招惹这女人,一旦她发起疯来,那可就是没完没了,翻天覆地的可怕!
  惹不起总该是躲得起的,祀司大人只能委屈自己坐在马匹上颠着了。
  旁人看向范峈的同情目光更浓重了。
  队伍末尾。
  方拓附在马车边说了几句话,便听里边传来清冷笑意的声音。
  “哦?本王的小音到是出息了,直接傍了两大人物做后备,本王也真该学习学习了。”
  方拓身子狠狠地一抖,王爷,您,您怎么了?
  “王爷,王妃并未与祀司大人一块挤马车,祀司大人坐了马匹随行,”方拓觉得自己该说明这点情况。
  “如此便让王妃好好享受着吧,”秦执的声音有所缓和。
  方拓纳闷地道了句是。
  容天音后边的情况早就传到了前的队伍中去了,皇帝听了到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柴公公有些拿捏不准秦闻的心思。
  到是容侯听了,那英眉挑得老高,明显的黑了脸。
  容天音刚刚消停,这会儿突然又跑去粘着姓范的儿子,实在是给他丢人!
  不过,最丢人的还是寿王吧,想到这个,容侯压着气恼的心绪,将人交给了后边的秦执。
  如果连丈夫都不管,他这个做爹的也就先放一放。
  对容天音心心念念着姓范的,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在朝中,和他唱反调的也就只有姓范的,容侯对姓范的不爽也是情理之中。
  容天音放下帘后,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敛尽,换上一副恼怒的脸。
  等回了寿王府,她绝对不能再靠近秦执这个大混蛋了,别看他人温柔得紧,她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肚子里的坏水没比别人少。
  容天音坐在马车里,越想越气。
  “该死的,”容天音抱着脑袋使劲的晃,脑海里频繁飘着的全是刚刚那画面。
  靠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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