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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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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嬷嬷,这些就没必要看了吧。”
  容天音有些懒洋洋地挑起其中一本,又随意地一丢回去,彼是郁闷地说。
  俞嬷嬷眼神一冷,脸色一沉,“不行,十天之内,王妃必须将它们熟读熟记。难道王妃想要违背贵妃娘娘的苦心?既然王妃进了寿王府,就必须做好为人妻,做为皇族……”
  “俞嬷嬷——”容天音赶紧打断俞嬷嬷的涛涛不绝。
  俞嬷嬷被人打断,很不悦地黑着脸。
  “我现在饿了,哪里看得下,俞嬷嬷不会只给我书看,没饭吃吧?要是我那疼爱我的爹爹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有多难过伤心……”越说后面越可怜,仿佛俞嬷嬷就是那种专门折磨人的老妖怪似的,听得俞嬷嬷眉头越皱越深。
  这么无赖的王妃,还是头一次见!
  “给王妃上膳食,”俞嬷嬷嘴角抖了抖,咬牙切齿地吩咐下去。
  “是!”陪同的霜雪和央儿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王妃了。
  接下来,容天音利用各种无赖和威胁,让俞嬷嬷和郑嬷嬷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比如,俞嬷嬷正在教育王妃行坐姿势,一不小心一只又黑又大的老鼠钻入了俞嬷嬷的裙底,吱吱叫个没完,吓得俞嬷嬷魂都飞了!王妃以俞嬷嬷惊吓过度为由,将其打发回去休养一两天。
  郑嬷嬷更惨,先是被王妃拿容侯来威胁不敢对她教育得过重。郑嬷嬷实在气极了,拿着鞭条就要打人,只可惜郑嬷嬷很不幸运的抓了一条软绵绵的银蛇,待看清楚手里抓的是什么时,尖叫一声,吓死过去了。
  两位嬷嬷教育王妃时都是锁在房里的,站在外室守着的下人只闻动静,根本就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容天音成功的将两位宫中厉害的老嬷嬷给吓得不敢再踏入兰院了,郑嬷嬷尤其的严重,都吓出了大病来,床都下不了。
  而这整个过程,也不过两天的时间!
  锦元宫。
  “啪!”
  佘贵妃涂了豆蔻的手一直在颤抖着,那是被气的。
  “娘娘!”张嬷嬷大惊,赶紧拿了帕子去擦佘贵妃手上的湿渍,皱着眉安慰,“娘娘有什么气都不必为那草包撒,不值得。娘娘实在不放心,就弄到宫里教育教育,何必气坏了身子。”
  “这就是容侯教出来的好女儿,”气极的佘贵妃直拿手拍打着桌面,美艳的脸庞也染上了几许的凛冽。
  谁都知道容侯宠极了容天音,可没想到会宠到这般无法无天的地步,实在气煞她也!

☆、18。【018】情敌相处?

  苍龙游天,东现紫薇。
  位于苍海城南位,伏诛六层塔上,蒙蒙细雨将其遮得若隐若现的朦胧。
  东位,指向皇城。
  伏诛塔下是皇家祭祀台,而苍海城不过离皇城数十里地外。
  此处是神圣的皇家祭祀台,是星相师驻地,里边的编制各有地位,只是位高于所有编制祭祀官员的,正是神乎其乎的范峈,范神祀司。
  修长指腹淡淡地拈着,半晌放下。
  “紫薇星现,皇城中怕是有变数了,”说话的男子一袭月白玄衣,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塞梅,乌黑的长发用白玉簪绾着,五官俊美,整个人透着温文娴雅,眉目秀隽。
  虽然是淡雅的笑道,那内敛的气息,却让人窥探出不凡的实力,隐有锐利的锋芒。
  两道细长的眉正因烦扰之事轻蹙着。
  “咳咳……”
  夜风里,有一道不适时的虚弱咳嗽声从身后传来。
  拿眼一瞅,可不正是那拥有病美人之称的寿王吗?
  寿王,却不长寿,也不知是不是皇帝故意赐出这样的名位。
  俊美绝伦的寿王缓步走了两下,站在塔前,几乎是要和范峈并肩站在一起。
  一头海藻似的乌丝随意的用一根淡蓝色锦带束着,分散在面前,两道细长的眉狭飞入鬓,星目流转,像夜空的上弦月一样皎洁,却带着冰冷无情……
  一件深蓝色锦衫,衬得他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他的动作有些病态的慵懒,同样隐含着内敛的冷锐气势。这样的男人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连女人都自叹不如,可却一点儿脂粉气都没有,相反的却是一抹艳阳之美,带着凌厉的气势!
  只是他收放自若,不过一个瞬间,他就是那病得要死要活的寿王,整个人呈着一种温柔如水的雅,又透着让人心生怜悯的病态!
  如此男子,最是容易让女人心动又心疼!
  “会不会有误。”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范峈的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观起寥寥无几的星辰,这次眉头皱了又舒展。
  “范大人的能力本王自是信的,到了圣上面前可就难说了。”
  说完一句话,寿王喘了好一会的息。
  范峈弹了弹衣间不存在的灰尘,话题突然一转,“寿王与太子大婚发生的错误,范某实在想见识当时的场面。”
  寿王难得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并没有波澜。
  全城的人都知道容天音对范峈痴迷已久,还放下女儿家的身段时常偷偷跑到了苍海城来,闹得范峈不得不出面见人。
  现在两人也算是“情敌”了,由范峈嘴里说出这件事,实在有点诡异。
  范峈是什么人,那可是与神接近的神圣祀司!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些生活锁事了?是以,刚刚寿王那一眼是讶异他突然说出这句话。

☆、19。【019】夜的错过

  难得从范峈嘴里听到戏谑的话,秦执却只给了他一眼,然后背着手与他同观一幕星辰。
  “容天音已经多久没来你这祭祀台了,”随意一句话由秦执口中说出,清清淡淡听不出别的意味来,却让范峈温和的眼神有点冷。
  容天音来祭祀台闹的事有容侯包庇相护,范峈对一个草包女人也没力气使。纵然他站在祭台上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有容天音在,他那些伪装完全不起作用。
  那个草包大小姐就有本事让你无法忽视,主要是她有一个护爱她的侯爷爹爹。
  范峈足足看了寿王好久,那寒梅雅袖一拂,声音是听不出情绪的淡,“送寿王。”
  伏诛塔的黑暗死角处无声无息走出两抹黑影,正巧分别站在寿王的两边,身上穿着的都是深色纹路的黑袍子,是属于祭祀台的标志纹路。
  秦执淡淡地一摆手,那两个人也没敢真送,眼看着寿王一边用力闷咳一边下楼道,那种沉闷从楼道下传上来,惹人共鸣,有种想要跑下楼扶住他的冲动。
  “这次寿王过来,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等秦执的身影没入等待在塔下的马车里时,范峈的身后缓缓走出一个身着藏青衣的身影,发出低磁圆润的声音。
  “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可主意精算的。”平静无波的声音由范峈的嘴里吐出,显然他自己也认为,秦执连个普通皇子也比不过。
  就算真比过了,也是个将死之人,无用武之地。
  “那场婚礼本就是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以寿王母妃在宫中的宠爱,能够忍得下这口气,已足以表明寿王心思深沉。”
  “你想得过于复杂了,在这件事上寿王只不过是无力反抗罢了。”所以才会接受那个让他见了就皱眉的女人成为寿王妃。
  身后的人默然不语,两人同站在一片空气沉寂了良久,藏青衣男子低润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对寿王这个人,其实你心里有数,根本就不必我多说。”言罢,人如来时无声息的退隐。
  范峈眉头狠狠地一蹙,俊美的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灰暗,望着车驾没入黑夜的影子沉思。
  *
  趁着夜幕临来,容天音借着暗夜的路潜出了城内郊林。
  月夜将她纤细的身影斜照得长细,沿着密林蜿蜒而去的是一条长长的官道。
  “咝咝~”
  容天音细手里握着一条细长的木条,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地面,很有节奏的声响在官道旁的路林边回荡着。
  “呱~”很不适时的,一只青蛙叫介入。
  容天音拍击的动作一顿,不满地回头看着紧跟的青蛙,“没用的东西,跟着想被吃掉吗?”
  也不知道青蛙是不是听懂了,呱呱地叫了好几声才罢休。
  容天音无奈,只好让它跟着,继续拍打着地面。
  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车奔驰声,咕噜咕噜声很是有节奏,可见驾车之人是个高手!
  黑黝的帘幕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挑开,驾车的人似有所察地谨慎问,“王爷,怎么了?”
  帘子下一双温润却如海深的黑眸正紧紧盯着那片密林,在一阵咕噜声中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又似听错了。

☆、20。【020】作威作福

  “无事,”温润如春的声音传来,那人便放下帘子。
  驾车的人狐疑地朝着刚刚他所看去的方向瞅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提着马绳,加快了赶车的速度,然后是一阵拖得极长的闷咳声。
  “嗖!”
  黑夜下,凌空飞来一支黑黝的发凛的羽箭,驾车的人突然轻轻地一抬手就轻而易举的将那黑曜如芒的箭稳稳地接在手里,然后心平气和地将其递进了车帘内。
  “王爷,是那边传来的消息,”他的声音比之刚才又沉了些。
  里边的人无声的接过羽箭,然后是箭头弃在板上的声响,借着那撩开的帘子外的月色看着纸条上的字。
  “咳咳……”
  “王爷,入秋了还是加个火炉吧,”赶车的人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劝了句。
  “嗯,”里头的人似有似无地应了下。
  马车飞驰的速度越发的稳和快,仿佛是跟着风一起掠过暗夜的空流。
  *
  “唉,又让它给跑了,小蛇啊小蛇,你真没用,”拍击着地面的容天音一抬起木条往伸得老高的蛇头一敲,银蛇似乎被打痛了,往身后缩了缩,却无半点的可爱。那吐信子的声音反而更令人毛骨悚然,到是身后青蛙见银蛇被敲,得意地呱呱叫了起来。
  “咝~”
  银蛇突然猛地伸并没有回去,吓得青蛙呱地朝后狼狈的跳。
  天敌就是天敌,即使有人控制着,惹恼了照样将你生吞活吃了。
  容天音正失望自己用银蛇招惹更毒的虫子失败而闷闷不乐,这已经是第二个晚上了,还是被它给跑了。
  “现在好了,猎物跑了,咱们回家吧……”容天音喃喃一句,郁闷地按着原来的路段飞奔回去。
  天都快亮了才潜回王府,没法子,谁叫这附近都没有比银蛇更毒的东西了,只能往最远的地方去了。
  她晚上进进出出寿王府,到是没有惊动任何守卫。
  起码到现在为止,她的行踪完全没有被发现。
  早上容天音正睡得死气沉沉时,被人粗鲁的提了起来,因为感觉不到对方的杀气,所以一般来说,容天音是不会在这样的情况做出身体的反射条件的。
  “清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那可是王妃……”
  旁边突然响起霜雪的声音,然后就是央儿气极败坏的尖声,“你干什么,不要以为丈着寿王就可以作威作福了,看清楚这是谁。王妃你也敢动,活腻味了。”
  容天音想不睁眼都难,因为刚刚被人用力一抓,衣服有点扯开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等看清楚屋里的情况时,容天音眉头一挑,视线直接落在一脸得意的清苒身上。
  清苒见容天音清醒过来了,随即发出冷笑声,“干什么,当然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令,来好好教导教导王妃怎么为人妇了!”话语嘲弄又得意。

☆、21。【021】银蛇惊魂

  又来这套?
  看来那位贵妃娘娘对她的意见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容天音勾了勾唇角,折了她两个嬷嬷还不够,现在直接把这个清苒拉下来给她折腾。
  正好!她还缺一个试药的对像!
  清苒奉的是贵妃娘娘的命令,总算是可以在容天音的面前扬眉吐气了,看你还敢不敢对她不敬。
  “你确信你有那本事教得了我?”容天音斜眼瞅着摆着谱的清苒,慢不经心地问。
  看着容天音这表情,清苒突然想起第一次容天音对她动粗的事,眼神有些惧意的躲闪。
  容天音眼神扫过跟着清苒闯进门的众下人,对霜雪和央儿摆了摆手,说:“哦,对了,忘了问一句,不知道宫里的郑嬷嬷和俞嬷嬷现在可还好?说来也是我的不对,唉,好好的人,怎么不过两天的时间就折腾这样,实在是太对不住贵妃娘娘了……”
  随着容天音的低声叹息,清苒又想起被抬出府的两位宫中嬷嬷,脸色白了白。
  想到自己一时得意闯了进来,如今被容天音提醒,才想起容天音可不是好惹的主,连宫里的嬷嬷都被折磨成那样。若她搅进来了,会不会比那两个嬷嬷还要惨?
  “我是贵妃娘娘亲自指派的,就算是王妃也得听从安排,难道王妃你想要抗命不成?”有了贵妃娘娘那些保证,她根本就不必怕这个草包,回神过来的清苒马上就要发威。
  容天音整理好自己,示意霜雪和央儿退到一边去,饶有兴味地看着耍狠的清苒,似笑非笑地问,“那么,你是要怎么教导我?”
  不知为何,清苒被这双眼睛盯得浑身不舒服,仿佛被一双毒蛇眼盯住了。
  “当,当然是按着……”
  “我们彼此的位份都摆在明面上了,你不会是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教导我吧?”容天音特别的将教导二字咬重了。
  清苒瞪了她好几眼,在容天音似笑非似的模样下不得不妥协的将人打发出屋,突然和容天音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清苒就觉得浑身汗毛紧竖,身体僵硬。
  她可听说了,两个嬷嬷就是单独教育时就被逼成那副鬼样子的。
  清苒突然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危险,方才那气焰完全被打压得全无。
  容天音看出了清苒眼底的惧意,笑眯眯地坐到桌边给自己斟了个茶水,“怎么,现在还不开始还待到何时?”
  清苒正待开口,突然觉得脚下什么东西蠕动,紧接着慢慢地缠上了她的小腿上,滑腻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感官顿时被放大了好几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蠕动的东西正散发着冰凉的寒意。
  清苒张了张嘴,怎么也没法开口说话,瞪圆的双目,满满的是恐惧。
  扭头着僵硬的头颅,慢慢地低下头。
  “咝~~”
  一只扁平的三角银蛇头正直挺挺的抬视着她,柔软的下身正紧紧地缠着她的双腿。
  啊——
  一道惊魂惨叫破瓦而出!

☆、22。【022】王爷传见

  如同前面的两个嬷嬷那样,清苒被人抬出兰院时,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了,如果不是还见她呼吸起浮,还道以为她是死了呢。
  看到此时情景,最为爽快的就是霜雪了。以前她没少被清苒陷害折磨,如今清苒得了这样的下场,心里最痛快的当然是她了。
  央儿则是高兴极了,果然她家小姐到了什么地方,没有人敢欺凌的,向来只有她家小姐欺人,何时轮得到他人来欺了?
  只可惜,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义晋就黑沉着一张脸走进了气氛紧张的兰院。
  见了容天音也只是虚行了一礼,冷冷地道:“王妃请吧,王爷要见见您,”义晋的动作和语气并没有半点的恭敬,他早就对容侯府的这个嫡大小姐一点好感全没。现在她又在寿王府辱没名声,实在令人不快。
  在他们所有人等着她死的时候,没想到容天音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命实在是硬得紧!
  “秦执要见我?”
  容天音有些愣住,因为那个男人对她而言就是一件摆设的物品。
  如果义晋知晓容天音心里的想法,必会吐血三升。
  “王妃在府里闹翻了天,为的,不就是要见王爷吗?”义晋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致。
  容天音没在乎义晋的语气,摸了摸下巴。
  听说寿王是个病鬼,那天婚礼她也只听到他的说话声和咳嗽,人到是没见着。
  娶了她后就放在寿王府最偏辟的兰院,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但和入冷宫没差。这会儿却主动要见她,容天音就不禁在想,是不是她闹得太疯了,所以惹了他的注意?
  “见一见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王爷有没有说些什么?”她试探过了,寿王府内还是有许多高手的,比如这位义晋大管家,还没等他动手光听脚步声就知道他是个练家子了。
  义晋耳聪,容天音的喃喃自语听入了耳,不由眉头大皱。
  “王妃想知道,何必亲自过去听听,”义晋微垂着手,淡淡地道。
  “也是,”容天音歪头看了他一眼,点头越过他,大摇大摆地出了兰院。
  看着容天音那不惊不慌的背影,义晋的额头突突地跳动着,这个草包王妃是神经大条,还是真的有恃无恐?
  不管是哪一种,都改变不了她草包的事实。
  清筑院。
  容天音被一群人簇拥着浩荡地走进了清筑院的院门,人还没真正的踏入主院,就听闻一阵沉闷又难受的闷咳声,传得极远。
  义晋进门听到这连绵的声音,眉头大皱,立即对院里的下人低喝了起来,“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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