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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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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名黑衣人对秦执的试探,看来他们真的猜对了。
  “王爷。”
  回头见秦执下了马车,几人立即围了过去。
  秦执温润的目光扫过雪地上躺着的尸体,还是一滩滩的血水,眉都没皱一下。
  淡声道:“令人清理现场,不必追了。”
  “王爷,他竟敢在这里截杀,实在胆大包天。”夜离声音不由高扬,似不赞同。
  秦执温和的目光扫过去,夜离的声音立即就消去了,咬牙。
  方拓眼神微闪,皱眉道:“对方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安排这出试探的戏。”
  “本王还是太过仁慈了,将本王被刺客行刺一事宣扬一番,”言罢,转身回到了马车内。
  等秦执回到王府,容天音早已在客厅等着了。
  见跟着进宫的这些人一个个脸色不太好的回来,身上又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当下,容天音脸色就一变,快步走上去,上上下下打量着完好的秦执。
  “怎么样?你没事吧?”
  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是遇着了什么事了。
  “我没事,不要担心,有方拓他们在,还要不得我的命。”
  “到底是谁干的?”容天音脸一寒,杀气四溢的眼神扫向身后的方拓等人。
  众人很识相地垂下眼帘,像是没有看到容天音的扫视般。
  容天音挑了挑眉,见秦执仍旧笑得跟没事人一样,心里就有些来气。
  笑笑,就知道笑,万一被人一刀捅死了,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进屋去吧,外边寒冷!”说罢,半扶着容天音进厅,示意身后的人赶紧下去整理。
  容天音眉梢上挑,没有说话,跟着他一起回屋去了。
  秦玥正在桌边抬起头,仰着好奇的目光,在容天音和秦执之间来回扫视。
  当着女儿的面,容天音只好先将话吞回去了,等用了饭后,再单独与他说说话。
  知道容天音担忧自己,秦执到也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将原原本本发生的事陈述出来。
  听了之后,容天音柳眉更皱得深了。
  “听你这语气,显然是知道出自谁手笔了,”容天音横了眼过来。
  秦执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掌心一覆,轻抚过她的脑袋,“确是如此。”
  “既然是这样……”
  “音儿要相信我才行,不论是谁,在我们离开皇城之前都会摆平,”他笑得更加的温柔。
  容天音抿了抿唇,勉强地点了点头,就让他去处理了。
  反正以他的性子,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伤害他的人,更何况是一个知道弱点的人。
  不过,他刚刚说离开前?
  容天音回头盯住了秦执,见她看得认真,秦执笑着缓缓颔首。
  “正如娘子所想的那样,为夫这次可能要携家带口离开了,”秦执嘴角化开浓浓的笑。
  “你的意思是说,秦谨他派了你。”
  “娘子不是早就猜着了吗?”低首亲吻在她的嘴角边,正想伸舌头,她微微用力一推。
  然后用警告的眼神扫了眼过来,想要在这个时候玩火,不是要她的命吗?
  秦执无奈一笑,老实了起来。
  吃不着,摸一摸总行的!
  是以,一本正经的说着话,手上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点火。
  容天音实在恼了,干脆离他远远的坐着。
  秦执厚脸皮的再次粘上去,见他老实了,容天音才没有推开人,却出声警告道:“我在
  和你说正经事呢。”
  秦执温柔一笑,“为夫很正经的听着呢!”
  “你无赖的本质是遗传了谁。”容天音忍不住翻白眼,就是临王也不是他这个性子。
  “自然是遗传了自己,”秦执贴着容天音的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然后笑眯眯瞅着她。
  容天音嘴角抽了两抽,突然发现秦执还真的和文雅的临王一点也不像。
  ……
  相府。
  是夜,水晟邢推开了刚从皇宫回府的水丞相的房门,水丞相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儿子如此明显表情,眉头一皱。
  “你又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水丞相可不希望再生是非了。
  听水丞相质问的语气,水晟邢勾了勾唇,以一种冷然的口气说道:“父亲,寿王那里只怕是再给了我们一次机会。”
  水丞相一听,脸色一沉。
  “晟邢,为父说过多少次了,这次不能再胡来。”
  “父亲且放心,这一次绝对是父亲未曾想过的,今日……”
  “今天刺杀寿王的人是你派去的,”不等他话落,这边水丞相已经寒了声,逼问。
  水晟邢一愣,“父亲……”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水丞相真是要被这个儿子气得半死了。
  怎么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到了这个时候却犯糊涂了?水丞相实在想不明白。
  也许是因为有些人被逼到了一个极端,总会做出一些不符合本身理智的蠢事。
  而水晟邢就是其中一个。
  “父亲,且听孩儿说……”
  “你有什么可说的,晟邢,你是想要水家的命吗?”秦执那边岂是他想得罪就得罪的。
  似乎是知道了水丞相的想法,水晟邢说道:“父亲大慨是猜不到,前些日子儿子观察到寿王身上有些不同之处,发现其已然成了一废人,无半丝武功内力。”
  “啪!”
  水丞相突然朝水晟邢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怒喝道:“蠢货。”
  水晟邢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家父亲。
  水丞相气得肠子都扭曲了。
  “父亲?”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让水晟邢很不解,也许是因为前面的种种,让他忘了一件事。
  连他自己的智商也渐渐下降了。
  “不要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愚蠢的儿子。”
  水丞相几乎恨不得自己就此晕死过去,他怎么会将儿子养成这个样子?
  “父亲,寿王根本就是个废人,现在的我们根本就不必惧他。”
  “你懂什么,”水丞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已经失了理智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向来冷静自持的水晟邢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不管水丞相怎么怨,怎么愤怒,也改变不了水晟邢是他儿子的事实。
  更不可能改变儿子招惹摄政王的事实,接下来,他只能等。
  等什么?
  自然是等死了。
  水晟邢哪里知道水丞相心中的心如死灰,秦执是废人的理智已经战胜了他的脑子。
  秦执是个废人这种信息让他有了一定的把握,总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只要我们再狠狠给予一击,这次必然会成功。”
  从今之后,他们相府也就不必再受寿王势力的压制了。
  “晟邢啊,难道你以为一个废人就代表了什么吗?想当时的寿王不也是病恹恹的废人吗?可他呢,还不是躺在榻上玩弄权势?你想得太过简单了。就算现在他成为废人,他依旧是褚国的摄政王,手里的实权还是没有变化。再来,他而今身边还有一个容天音,你若是想得明白了,也不会做出今天此举了。”
  水丞相的一番话说出,水晟邢愣愣地盯着前方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见儿子如此,水丞相面如死灰地道:“你再次惹恼了摄政王,最后的后果可想而知,皇上好不容易从那个人的嘴里得到一个承诺,现在你又……唉。”
  水丞相也认命了。
  谁叫水晟邢是他的儿子呢。
  “水家大势去矣。”
  “不,父亲,我们还没有失势,皇上需要我们水家。”
  “晟邢,到了现今,你以为皇上没有在背后有别的动作?早就在他得到皇位的那一刻,所做的每件事都在为他的利益。皇上再看在为父的面上会对水家网开一面,可摄政王不一样。”水丞相跌坐在椅中,一脸死灰相。
  盯着水丞相的面容,水晟邢咬了咬牙。
  “父亲,映嫊她很快就要为后了。”
  “呵……”水丞相自嘲一笑。
  水晟邢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水丞相这一笑让他无端的感觉到恐惧。
  “没有水家这道背景,
  你以为她能在宫里掌控实权?”就算能,一个后宫女人能拢得住年轻皇帝的心?
  只有容天音才是年轻皇帝的心。
  早就看得明白的水晟邢却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实在大愚。
  水丞相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皇上已经派摄政王上南北了,在离开之前,摄政王必有所行动。
  水晟邢面有不甘,嘶哑道:“父亲,难道我们就这么甘心了。”
  “晟邢,不是甘心不甘心的问题了,”水丞相慢慢站了起来,脸上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水晟邢盯着拉长的背影,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有些生疼。
  他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刺杀事件是他水晟邢做的,只要不动,秦执难道还会光明正大杀人不成?
  明的不成,暗的总成的!
  当天暗夜,水家飘荡着血腥味,到半夜时天空飘起了大雪。
  寂静,整个皇城都是静的。
  一条条黑影在相府附近窜动着,黑影重重,带着浓烈的杀气飞窜。
  皇宫内,秦谨正批着折子。
  偶尔会抬头看向一个方向,尚公公小心翼翼地在旁伺候着,大气不敢通。
  似乎今夜宫外所发生的事,宫里的气压也不断下降。
  而此时的寿王府,容天音正拢着衣,站在踏风楼上,遥遥望着相府那个方向。
  “公子,他们已经行动了。”
  迎着雪幕的人微微颔首,悠悠道:“杀戮永远止镜,这条血路,我会陪他走到最后的。”
  “公子,水丞相毕竟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灭杀,只怕……”
  “斩草除根罢了,只能让秦谨再候选皇后了。”
  犯错的是水晟邢,但若只杀他,水丞相必不会放过秦执,连水丞相一并铲除留水映嫊,后果又是如何,他们也可想象得到。
  既然是这样子,不如来一个干脆。
  斩草除根,让它再也无法生长。
  绝了最后一条路,才能高枕无忧。
  秦执不动手,她做得会更绝。
  一把毒药就可以令整个相府灭绝。
  水晟邢在起那种念头时,就该想到后果,如果失了理智,那么说明他的愚蠢。
  “寿王与我们所想像的不一样,”身后的高螓突然说道。
  容天音轻哼一笑,“我与他本是同一种人,一个从小就吃尽苦头,经历别人所没有的经历的,从三四岁开始爬在黑沉的泥潭里,再爬上来冲干净了,本质也是黑的。你若不狠,又如何长存?高螓,我与他是同一种人。”
  高螓默然。
  等了半响,高螓突然说到,“寿王势力的来源太过可疑了。”
  “可疑?”容天音冷笑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我也不例外,不管他的势力是如何淘来的,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我容天音只要他这个人。”
  所以,不管他背后隐藏了什么,只要没有将她骗全了,一切都没有关系。
  若说骗,她不也是在骗着人吗?
  所以,那些东西根本不重要。

☆、【209】相府灭满门。抓狂的节奏!

  翌日。
  整座城都轰动了,相府一夕之间荡然无存!
  何等的能耐才能做到这般大动作唐?
  相府怨气冲天,腥味臭远泗。
  正当此事轰动整个皇城之时,秦执已经带着容天音离开皇城了,大部队在相府灭门之后浩浩荡荡的前往南北边境。
  容天音不知道秦谨会如何处理相府的事情,昨夜的行动后会不会留下来什么不利的线索,居时就算是摄政王又如何?还不是被捕,获罪是迟早一事。
  “在想什么?”
  “昨夜……”
  “昨夜累着了?”秦执似乎没有听懂容天音的话,左顾而右言他。
  容天音挑挑眉,这人到这时还想瞒着自己,他当她是傻子还是什么?
  翻了一记白眼,冷然道:“秦执,你再装。”
  “音儿不必担忧,为夫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当真?”容天音怎么觉得有些不可信,他不会还有什么后招没使出来吧?
  如若是她所猜测的那个秦执,只怕是会给秦谨找更大的麻烦。
  现在他们离开了,就是要放弃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是以,容天音觉得秦执不可能会轻易的放过秦谨逍遥快活,起码不会让他太过轻易了。
  生活总是充满了悲欢,有悲有喜,秦执轻易放下手中的权,那就让秦谨头疼一阵。
  正所谓平等交易不过如此,杀了相府一家,让秦谨头疼,确实是秦执的作风。
  秦执点头,“为夫何时骗过娘子了?”
  容天音皱了皱眉,将身子一侧,朝一个方向偏了偏。
  秦执在她掀帘之前先伸出手替她掀起一边角落,露出外边的风雪天地。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
  “嗯,就这样离开了,音儿可是不舍?”秦执笑道。
  “确有些不舍,但我过惯了居无定所的日子,此时离开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
  秦执拉住她的手,往后面一带,隔绝了外边的风雪吹撒。
  “娘子能够承受的,为夫又有何不可?”
  “可你是褚国的摄政王,一直以来你都是在这里生活,手里权势极重,就这样放下了,你可甘心?”容天音微仰着目光,直直盯着他沉静如水的眼问。
  秦执温柔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她冰凉的鼻尖,“还真是狡猾的黑狐狸。”
  容天音哼哼一声,也没有撇开眼。
  “你明知此时再说这些已无用,如此拿话试探自己的夫君,还真是狐狸作风!”
  “如若你反悔,此时也可回头,”容天音才不吃这一套,他心里的想法可比她多着呢。
  “娘子在这里,就算为夫不需要回头,只需要低个头,”话落,黑影覆下,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容天音无言靠在马车上,仰着细腻的脖子看他。
  秦执并没有深吻下去,只轻轻一吻就松开。
  “音儿,此生有你,足矣!”
  容天音低头,脸孔有些微热,有些受不住他直直望进来的浓情。
  “秦执,男人嘴巴太甜有时候也会给人一种很假的错觉。”
  “为夫所言,并非有假。”
  “哧!”容天音被他突然认真的模样逗得一笑。
  “那些权势于我而言,已然不再重要了。”
  “曾经你这么努力想要得到这些,现在为了我放弃,当真值得吗?”
  秦执没有再回答她,而是用用力的拥抱作了最深的回应。
  现在他带着她举家离开,就是一个证明,不必去多说。
  就算到时候可以再次回到这里,他也不可能打破初衷,她想要的,也是他想要取得的。
  容天音用力回拥着他,用沉默来回应他。
  ……
  砰!
  沉寂的空气里散发着浓烈的火药味,年少的皇帝已经怒目而凸,此时恨不得将那举家远去的秦执大卸八块。
  本以为他要杀的人只是水晟邢,没想到他连一个下人也没放过。
  相府突然惨遭灭门,一夕之间改变了所有,秦谨恨不得将那人拖回来施以重刑。
  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昨日秦执请旨时他并没有什么怀疑,到了晚间相府传出血腥味,他也不过以为秦执是要杀了水晟邢身边的那些死士,不想,结果却是如此。
  皇帝觉得自己被耍了,而且还被耍得很狠!
  “皇上……”尚公公战战兢兢的从殿门移进来,哆嗦着唤了一声。
  “滚!”一堆折子突然被一扫而飞,远远的差点就打在了尚公公的身上。
  尚公公扑腾大跪在地,“皇上,是,是太尉大人来了!”
  “范世劭?”秦谨咬牙挤出,听在尚公公的耳朵里极是阴寒,还带着几分阴森森的杀气。
  “正是范大人。”
  “让他进来,”正是尚公公想着要不要先退出去让太尉大人先离开时,皇帝却开口了。
  尚公公得了令,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会儿,阴沉着脸色的范世劭走进来,面见皇帝的脸色后,范世劭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相府,那可是相府啊,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也不是什么平常官员。
  文官之首相,未来的皇后,就这样被一夕之间灭之殆尽了。
  到底是谁有这等本事,整个褚国都心如明镜,不是皇帝就是摄政王,而前者绝无可能。
  那么唯有剩下一个摄政王。
  不,还有一个范家。
  范峈是祭司,权力也彼大,再加上范大人是武官之首,想要无声无息的灭族,也简单。
  只是范家没必要那么做,太过明显了。
  所以,大部分人只会朝寿王府那位猜测。
  但是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谁也不能指控秦执的犯罪,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向着复杂的方向发展。再者,这个时候秦执又出发南北边境平乱,在百姓的心中种下了一种奇异的东西。
  是以,这件事情让秦谨很苦恼,也很抓狂。
  “老臣拜见皇上……”
  “行了,范爱卿不必拘礼,”秦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范世劭上前几步。
  范世劭也不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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