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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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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母子离心,多大的罪名。

    便是在午夜辗转难眠之际,也不会心生不安了。

    董太后沉沉叹了口气,心道怎么越是上了年纪,便越是心慈手软了。

    桑嬷嬷骤然想到了什么事,低声道:“娘娘这个月的葵水还未来,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董太后微微叹了口气,半晌才道:“想来是绝了,那药也有些日子没用了,罢了,人呐,不得不服老的。”

    她四十八岁那年便没了葵水,是民间的一个妇科圣手,提供了一张方子,长期服用,可保她月月葵水不断,这样也不会衰老的很快。

    董太后到底还是个女子,哪怕再强势,骨子里也是个女人。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您继续用那方子,不也能永葆青春么?”桑嬷嬷见她心情有些低落,遂开口安慰道。

    董太后唇角下垂:“永葆青春?”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细纹,忍不住嗤笑一声:“哀家守寡多年,永葆青春给谁看?”

    桑嬷嬷劝道:“自然是给国公爷了。”

    “他?”董太后嗤笑一声,“他府中进了新妇,哪里还会记得哀家!”

    桑嬷嬷立刻神秘的低声道:“哪里!嫁进国公府的新妇韩氏,不出半月便病了,院子里的药味呛人的很,人也消瘦的厉害,脸色蜡黄蜡黄的,远远看上去倒想三十来岁的妇人,国公爷已经许久不曾去她那里了。”

    董太后微微一怔,半晌才意味深长道:“不论她真病假病,到底还算救了她一命。”

    就在此时,小宫女在外头低声道:“启禀太后,庆国公求见。”

    桑嬷嬷会意一笑:“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董太后唇角也漾起一丝温和的笑意,她转而对桑嬷嬷道:“昭阳宫那里,你看着布置吧。”

    桑嬷嬷连忙点头应下。

    她跟了董太后几十年了,这些事从来也没少做,董太后很放心她。

    颜如玉的肚子已经显怀了,除了最开始疼了两次,其他时候大抵是好的,就连太医也说脉象平稳,不过还是要多加小心。

    文帝听了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他拥着颜如玉笑称,等她一诞下皇子,便晋她为正一品贵妃。

    颜如玉低了低眸,暗自思忖,只有诞下皇子才能晋位份,若是公主,就不一定了,所以,这一胎一定要是皇子。

    皇后邵南枝已经生了一个带玉而生的皇子了,生生的压了她一头。

    更何况,她深知董太后现在恐怕已经不是单单的不喜她了,文帝为了她冲撞了董太后,前朝好些折子指责她惑主,是她兄长右相颜淮礼生生压了下来。

    她何尝不知道这些折子里,就有太后母家的功劳!

    公主可不必上皇子带给她的助力大,所以这一胎一定要是个小皇子才好!

    趴在她肚子上的阿宁突然感觉到妹妹情绪一阵波动,像是十分愤怒一般。

    颜如玉的肚子又疼了,文帝吓坏了,连忙让人喊太医过来。

    不过还是和从前的情况一样,太医一来,她的肚子就不疼了,这回连文帝都有些疑惑,可是颜如玉脸上的冷汗和惨白的脸色,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阴曹(二十八)

    日前,皇后还带着四皇子来了慈安宫,只是请安,可等皇后走了,董太后却是冷了冷脸:“竟是把手伸到坤宁宫去了。”

    “皇后娘娘原先膝下并无子嗣,自然不会招人忌惮,现在多了个天资聪颖的四皇子,多多少少会惹人妒忌。”

    董太后冷哼一声:“哀家原先说她唯唯诺诺,将她的儿子也养的怯懦难成大事,不曾想,看上了那位子竟是让她胆子大了起来。”

    桑嬷嬷没有说话。

    “这回,顺带着一起收拾了吧。”董太后冷声道。

    桑嬷嬷立刻点头称是。

    莳七去找阿宁的时候,他正跟着颜如玉在御花园散步。

    她对着阿宁招了招手,阿宁立刻喜笑颜开的朝她飘了过去。

    颜如玉扶着韶光的手缓缓往前走,自打有了身孕,她的心思愈发的深沉了,就连韶光有时候也看不透她。

    就在此时,远远地跑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孩童,莳七一瞧便知,他正是闻贵妃所出的大皇子。

    他看见颜如玉,脸色骤然一冷。

    大皇子还是快步走上前,和颜如玉见礼。

    莳七抿了抿唇,想到前些日子华清提到的,闻贵妃曾暗中对糖糖下手,甚至就连由此奶娘带着糖糖去御花园撞见大皇子,竟是也被大皇子弄哭了好几回,又一次大皇子说要抱抱弟弟,可却险些摔在了地上,看的奶娘胆战心惊。

    说起来这个,莳七便忍不住嗤笑。

    若说大皇子怯懦,他也确实是怯懦,只是他是个窝里横的,欺软怕硬,唯独碰上董太后和文帝,才会异常的怯懦。

    莳七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摸了摸阿宁的小脑袋。

    阿宁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前围着大皇子绕了一圈,然后对他吐出一口浓浓的阴气,大皇子的眼底一红,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都是你,指使母妃去克扣皇后的份例,害得母妃被皇祖母叫过去狠狠斥责了一顿!”

    这话也是实话,却是让莳七没想到,原来闻贵妃私底下竟是和儿子说过这样的事。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怪道闻贵妃不会教子,真是什么都不忌讳,这样宫妃内斗的事,竟也说给皇子听。

    韶光连忙挡在颜如玉的面前,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没能阻拦住大皇子。

    大皇子恶狠狠的瞪着颜如玉,然后猛地拽过韶光,另一只手推向颜如玉。

    莳七抿了抿唇,指尖轻点,立刻飞出一团白光将颜如玉包裹起来。

    颜如玉的孩子,现在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大皇子没有错,他不该承担一条无辜生灵的业障。

    不过这也算不上是业障了,因为颜如玉的腹中子本就是鬼婴,地府那里的功过簿上也不会记上这些。

    颜如玉悬悬的栽倒在地,可腹中却是没有任何异样之感。

    不过尽管如此,莳七知道,颜如玉会将这件事利用到极致。

    文帝近来脾气日渐暴躁。

    旁人不知,都以为是闻贵妃的大皇子谋害淑华夫人腹中子一事,可莳七却是知道的,除了这点,还有因为阿宁日日在昭阳宫撞见他,便会对他吹气。

    那股子阴气,久而久之,便让他的脾气愈发的暴躁。

    不过却连累了卫朝了。

    他在朝堂之上,依旧直言进谏,根本不管文帝的眼神有多可怕,右相颜淮礼高兴坏了,阴阳怪气的便将文帝的火点着了。

    文帝在朝堂上,气得大骂卫朝乃愚人之见,妇人之仁。

    还将手中的奏折砸在了卫朝的身上。

    退朝后,文武百官拥着右相颜淮礼往外走,现在形势高下立判,右相颜淮礼不仅在前朝的皇上欢心,他的妹妹淑华夫人更是盛宠不衰,巴结的人自然忙不迭的上前恭维。

    至于那个总惹文帝生气的左相,他的位子想来也快坐到头了。

    卫朝蹲下神,捡起地上的奏折,眸光渐渐冰冷。

    刚要踏出殿门的颜淮礼轻笑一声,转身道:“卫大人,可要本官替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卫朝没有说话,将奏折敛入袖中,抬脚缓缓往外走。

    他神色淡漠,像是根本不在意颜淮礼的讥讽。

    颜淮礼看着卫朝孑然一人走了出去,眼底溢出一丝狠厉。

    旁人立刻阿谀奉承,说些颜淮礼爱听的话,其实也无非就是说皇上宠信他而非左相,大家同朝为官,左相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之类的话。

    莳七瞧出来卫朝的心情不愉,遂忍不住问了。

    卫朝将今日在朝堂之上的事说给了她听,末了还摸了摸她的脸道:“莫要担心,不过是摔了本奏折罢了。”

    莳七终于按耐不住藏在心中许久的疑问,问出了口。

    “你是地府十殿阎王,为何要跑来阳间做区区的左相?”

    卫朝沉默片刻,才道:“地府可知阳间未来五十年的大动乱,本来阳间的事,与地府无关,只是我不想阳间生灵涂炭,到时候地府只会负荷。”

    莳七愣了愣:“你是说,天下会有大乱?”

    卫朝微微颔首道:“太岁出,主天下大乱。”

    “我在阳间当左相其实也并不影响我在地府的身份,只不过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阳间作恶的人,还是和地府有很大的关系的。

    卫朝在此前,会强行将在阳间作恶多端的人从梦中带入地府,然后按律受刑,倒也天下太平,只是这太岁一出,天下必会大乱。

    卫朝作为阎王,自然还是不想看见阳间生灵涂炭的。

    毕竟阳间与地府,息息相关。

    莳七哑然,却见卫朝并不想多谈,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便未在多问。

    董太后近来总是嗜睡不已,常常靠在软榻上和桑嬷嬷正说着话,便睡着了。

    端着膳食的宫女们从殿外鱼贯而入,莲步款款,倒是未曾发出什么大的动静。

    桑嬷嬷走到董太后身边,低声道:“娘娘,用晚膳了。”

    董太后缓缓睁开双眼,瞧着身上的薄毯道:“近来总是觉得困乏不已。”

    桑嬷嬷笑了笑:“您就是操不完的心。”

    她扶着董太后坐到桌边,然后布膳。

    “这是鲫鱼汤,您可要用些?”桑嬷嬷盛了些鱼汤递给董太后。

    董太后接过瓷碗,鼻息间闻见鱼汤隐隐的腥味,顿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桑嬷嬷瞧着她,脸色登时变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阴曹(二十九)

    董太后却是还未曾反应过来,只是将碗放下,眉目间有些冷意。

    “太腥了些。”

    桑嬷嬷沉沉吐出一口气,对周围侍奉的宫人道:“都先下去吧。”

    待宫人们散尽,董太后以为她有什么要事要讲,遂抬头看她:“怎么?”

    桑嬷嬷靠近董太后低声道:“娘娘的葵水似是两月没来了。”

    董太后不甚在意道:“药停了,自然也就没了。”

    桑嬷嬷面露急切,压低声音道:“娘娘近来嗜睡,方才闻见鱼汤的味道,还恶心了。”

    听完她的话,董太后又如何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耳边登时嗡嗡一片,如无数细小的飞虫在她耳边胡乱飞舞一般。

    她抬手轻抚着额头,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叫庞太医过来!”

    庞太医一直是她的心腹,跟了她几十年了。

    庞太医未曾当值,传话的人便去了他的府中,庞太医正在小妾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耕耘着,虽然已经年过六十,雄风却不减当年。

    一听说慈安宫来人传话,太后身体不适,庞太医狠狠在年仅十八岁的小妾身上狠狠发泄了出来,未敢耽搁,收拾了一番,便随着来人进宫了。

    董太后躺在榻上,昏昏欲睡。

    “桑嬷嬷,庞太医已在殿外等候。”小宫女低着头进来传话。

    桑嬷嬷点了点头,旋即叫醒了董太后。

    庞太医进来后,连忙给董太后行礼:“参见太后。”

    董太后神色有些怏怏的,勉强抬了抬手,也便是准了他平身了。

    桑嬷嬷依然还是屏退了殿内伺候的人,旋即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近来凤体不适,庞大人瞧瞧是何缘故?”

    庞太医连连答应,上前替董太后诊脉。

    随着脉象的清晰,庞太医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额间冒起了冷汗,嘴唇直哆嗦。

    董太后蓦地睁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如何?”

    庞太医嗫嚅着嘴唇,欲言又止。

    这脉象,分明是喜脉!

    可是先帝早已驾崩十来年了,这叫他如何开口啊!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冷汗,心跳的越来越快。

    董太后垂了垂双眸,缓缓道:“哀家有孕了是么?”

    庞太医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董太后却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失望,半晌他才听到太后的声音传来,“去开个方子,流了吧。”

    庞太医连连点头。

    既然是董太后的秘辛,自然就不能走太医院的程序了,此事交给了庞太医负责,打胎的药也是让他从宫外买,务必做到掩人耳目。

    桑嬷嬷应了董太后的意思,拿出一叠银票塞给庞太医:“这些是娘娘给你买药的,剩下的,足以让你安享晚年了。”

    庞太医顿时明白,董太后这是要他这件事之后,便辞官,告老还乡。

    毕竟太后怀孕一事关乎到皇家威严,董太后能看在往日他帮她做了太多秘辛之事的份上,没有将他灭口,已是大幸。

    送走了庞太医,董太后睁开眼,对桑嬷嬷淡淡道:“等他辞官,便让人灭了他吧。”

    桑嬷嬷立刻点头答应。

    静心苑中,丽贵妃轻笑一声:“贱人忙不迭的召庞林进宫,想来是已经发现了吧。”

    莳七笑了笑:“接下来就更有意思了,娘娘且等着看吧。”

    丽贵妃也笑了,她忽然眸光一亮:“光这几个人唱戏有什么意思?”

    “娘娘的意思是?”莳七抬眸看着丽贵妃。

    丽贵妃款款站起身:“好久未见故人了,这便去拜访。”

    夜已经深了,庆国公敌不过困意,便直接歇在了书房中。

    窗外的丽贵妃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她轻扬衣袖,化作一道微光进入了庆国公的梦境。

    梦境之中。

    庆国公正欲歇下,陡然一阵微风拂过,一个娉婷绝艳的女子站在他面前。

    庆国公吓了一跳,瞧着女子的容貌,只觉得有几分熟悉,可是半晌也不曾记起女子究竟是谁。

    丽贵妃盈盈一笑,柔声道:“董家哥哥,怎么不记得婉儿了?”

    庆国公眉心凝起一抹怅然,像是陡然之间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少年之时。

    那时,也有个娇艳的少女会笑着唤他董家哥哥,她也是叫婉儿,他还曾有意求娶她,可是一道圣旨,她便入宫了。

    后来婉儿就变了,为了争宠用尽了手段,甚至还害了他妹妹的孩子。

    妹妹,也就是董太后,当时哭着扑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恨不得当场提着刀砍死婉儿。

    可是再后来婉儿就死了。

    死的很惨,是和侍卫在床榻上厮混之时,被先帝当场捉住,先帝气得红了眼,拔出侍卫放在桌上的长剑,将婉儿和侍卫刺成了血人。

    听妹妹说,收尸的人说婉儿身上一共被刺了六十七个血窟窿。

    而那个侍卫则是一剑斩断了子孙根,又一剑而下,头颅咕噜噜滚在了地上。

    至于婉儿那个刚刚三个月大的孩子,也被认定是和侍卫私通的孽障。

    先帝命人将那孽障扔进了猪圈,任由群猪将孩子撕扯食尽。

    所以眼前的这个女子,正是婉儿吗?

    庆国公知道鬼祟常会入梦,他自问对得起郑婉,倒也不怕她。

    他沉沉叹了口气:“郑婉,这么多年了,你为何不去投胎?”

    丽贵妃轻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恨意,旋即又尽数敛去,盈盈笑道:“董家哥哥,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

    言罢,丽贵妃的身侧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

    庆国公皱了皱眉,女子低着头,长发垂在她面前,叫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是谁?”

    女子缓缓抬起头,露出了容貌。

    庆国公陡然惊呼:“夫人!”

    女子正是庆国公早年难产而死的发妻,蔡氏。

    蔡氏忽然留下两行血泪,哀戚道:“老爷,血海深仇尚未得报,因果未消,妾身无法去投胎啊!”

    庆国公双拳紧握:“有人害了你?是谁?”

    蔡氏只是低着头哭,半晌也不肯说话,庆国公再追问,她便消失了。

    丽贵妃轻笑一声道:“她不肯说,自然是怕你不信。”

    庆国公的心里隐有几分猜测,却不敢相信,他摇着头喃喃道:“不会的。”

    昕儿虽然深爱着他,有时候也会吃醋,可却从未过多过问他府中事。

    丽贵妃却不给他机会,再一次召出蔡氏:“你且亲口告诉他,害你的人,究竟是谁?”

    蔡氏垂眸流着血泪,一字一顿道:“正是老爷的妹妹,董昕!”

 第二百五十五章 阴曹(三十)

    这句话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庆国公难以置信的看着蔡氏,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丽贵妃眸底溢满了讥讽道:“董瀚海,还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你那好妹妹,现如今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她顿了顿,嗤笑一声,又道:“亲兄妹行苟且之事,当真是荒唐!”

    言罢,她便带着泣不成声的蔡氏消失在了庆国公的梦中了。

    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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