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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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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季结束后,莳七所有的东西都卖了出去,她粗粗的算了一下,发现有钱的感觉真好啊。
尤利塞斯在这之后彻底忙了起来,之前克洛维伯爵和一帮老派贵族对国王的示威,并没有随着社交季的结束而减弱,他们看着国王不作为,得寸进尺,联名要求国王恢复成人礼。
莳七猜测,那些老派贵族也未必就是觉得废除成人礼会让他们活得像个欧洲人,只怕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比如废除成人礼之后,他们在贵族间的影响力就大不如前了,相比于前者而言,她更倾向于后一种猜测。
因为诺顿现在的政策奉行的分层治理制,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国王直接管理的是公爵这些大贵族,然后由大贵族分管小贵族,这些小贵族虽然也听从国王的号令,可他们直接的领导者是那些大贵族。
莳七一开始捋清楚诺顿的制度时,着实叹了口气,君主手中的权利不集中,很容易出事。
眼下废除成人礼就是个导火索。
这两天,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尤利塞斯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费迪南德侯爵和威廉。
对于一个正统的君主而言,什么事能让他起了杀心呢?
唯有一点,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费迪南德侯爵、理查森侯爵和克洛维伯爵三个封主,兴许是起了反意。
尤利塞斯说过,克洛维伯爵已经不安分了,理查森侯爵也会有大动作了。
看来诺顿快要不太平了。
就在九月底的时候,先是传出了格瑞丝和理查森侯爵结婚的消息,莳七本未做多想,尤利塞斯抱着她,眉目间隐出几分阴冷,“这么一来,南方的几个封地就联合起来了,他们有军队,贝克家有钱,正好。”
莳七心中一惊:“你是说他们要反了?”
“就快了。”尤利塞斯微微颔首。
出兵是需要钱的,莳七想了想问道:“你有钱吗”
尤利塞斯一愣,紧接着呵她的痒,薄唇轻吻这她的眉眼,含笑道:“反正能养的起你。”
莳七微微一笑,吻了吻他的唇角,她知道他是没钱的,反正没关系,还有她呢。
十月底的时候,南部爆发了大规模的叛乱。
几个叛乱的领地依山傍水之际,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
莳七看着羊皮卷上的地图,发现爆发叛乱的几个封地的领主皆是老派的贵族,在贵族中颇有点声望。
不过原先的费迪南德侯爵死了,新一任的费迪南德侯爵尚还年轻,对此事持观望态度。
所以,南部的叛乱竟是多了个费迪南德侯爵领地的这么一个缺口。
“你看,费迪南德这里或许可以成为新的突破口。”莳七指着羊皮地图对沉思的尤利塞斯说道。
尤利塞斯如梦初醒一般笑了:“关心则乱,我竟然把这里给漏了。”
他原先把费迪南德侯爵的领地直接划为了叛乱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新一任的费迪南德侯爵竟然没有站队。
“也许是因为威廉杀了他父亲吧。”莳七淡淡开口。
本来只想着警告一下克洛维伯爵,没想到反而多了一条路。
“尤利塞斯,我想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捐给军队。”他这两天为了钱发愁,虽然他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尤利塞斯微微一愣,大掌轻轻拥着她,半晌才略有些沙哑的开口:“算了,那些当你的嫁妆吧。”
“倘若王国安定,就是我的嫁妆。”莳七微微一笑,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愿意娶我吗?不过事先说一句,我的名声可不太好啊。”
她狡黠的眨了眨眼,尤利塞斯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不在乎,我娶的是你,又不是名声。”
两日后,因特莱肯小姐捐赠了她名下所有的财产给军队,解决了军饷的问题。
国王十分高兴,授予因特莱肯小姐子爵的爵位。
一时间,国内上下众说纷纭,女人封爵,这是诺顿古今第一例,有人说西珀尔是靠身子才拿到的爵位,有人说西珀尔能在王国危难的时候,捐出全部财产,配得上这个爵位。
消息传到格瑞丝耳中时,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国王真是疯了,他是嫌叛变的贵族还不够多麽!”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国王是只吸血鬼(二十一)
莳七当初和斯威特太太说好了分她一成的佣金,可眼下她却把财产全部捐了出去换成了爵位。
斯威特太太有些坐不住了,西珀尔最近总是待在王宫里,鲜少露面,她等了很久才等到了西珀尔。
“西珀尔小姐,啊不是,格兰瑟姆子爵。”
一看见莳七,斯威特太太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
莳七大抵猜到了她的来意,微微一笑:“不会少了你的,你跟我来吧。”
对外是将所有的财产都捐给了军队,实际上她还留了一部分,再多一些,尤利塞斯也不肯。
将说好的那一成给了斯威特太太,斯威特太太欢天喜地的连声道谢,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莳七喊住了她。
“凯瑟琳最近怎么样了?”其实她想问的那次带凯瑟琳出去骑马的贵族是谁,现在社交季已经过了,贵族们纷纷回了领地。
斯威特太太一提起凯瑟琳,满脸都是笑意:“她比我其他的几个女儿幸运多了,她现在是布鲁克骑士的情妇。”言罢,眸光还有意无意的瞥了瞥莳七。
莳七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脸上尽是惊讶的神色,竟然是布鲁克骑士。
“布鲁克骑士和凯瑟琳已经很长时间了吗?”
斯威特太太点了点头:“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所以凯瑟琳喜欢上的人是布鲁克?
斯威特太太见没事了,起身向莳七告辞,她刚出了门,便叹了口气,旁人可能没看出来,可她在希腊街开伎院这么多年,眼睛毒的很,其实凯瑟琳身上的某种感觉,和西珀尔小姐特别相似。
为了平定南部的叛乱,尤利塞斯特地授予布鲁克骑士为统帅,率领军队南下。
布鲁克骑士单膝跪地,虔诚的开口:“我亲爱的国王殿下,请等我凯旋。”
哈维骑士的脸色很难看,他本是最有可能成为统帅的人,可眼下国王竟然越过他,直接让布鲁克做军队的统帅,不过还好,他是军队中除了布鲁克之外权利最大的人,更何况他的资历比布鲁克老得多。
送军队出城的那天,莳七并不意外的看到了前来送行的凯瑟琳。
凯瑟琳并不敢上前像其他人一样和骑在战马上的布鲁克握手,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眼中便已是模糊一片。
布鲁克骑在战马上,红色的战袍被风吹得扬起,顿时引得送行的少女们一阵心动。
他眸光微微低垂,正好瞥见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他勒紧缰绳,停住了脚步。
“格兰瑟姆子爵。”
莳七微微颔首:“平安归来。”
布鲁克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低眸看着她:“冒昧问一句,国王殿下的卧室,你去过吗?”
莳七神色一怔,当她回过神时,布鲁克的军队已经走得很远了。
她现在是子爵,出入王宫比之从前要便利的多。
宫廷总管将她带到尤利塞斯那里,莳七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人时开口:“布鲁克可靠吗?”
尤利塞斯看着羊皮地图,笑了笑:“他也算是个吸血鬼。”
“嗯?什么叫算?”
尤利塞斯长臂一览,将她搂在怀里:“他有四分之一的吸血鬼血统,所以他更像个人类。”
“那他也知道你是吸血鬼了?”莳七抬眸看着他。
“嗯,他是第一个知道我是吸血鬼的人类。”布鲁克吸血鬼的血统只有四分之一,所以他吸血鬼的能力很低,但是同样吸血鬼的弱点他也几乎没有。
莳七有些惊讶,布鲁克居然是个类吸血鬼。
尤利塞斯抱着她的大掌有些不安分,他的薄唇轻轻在她的脸颊上摩挲:“我今晚要离开王宫,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你要去找布鲁克?”莳七按住了他在她身上四处使坏的手。
“我天亮前回来。”尤利塞斯微微颔首,他想要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却被她裙子里宽大的裙撑给挡住了,他有些懊恼,“你就不能引领一下,让女人们都穿小一点的裙子?”
莳七被他逗乐了:“这几百年的传统了,我哪有那本事。”
尤利塞斯解开她身上的束腰,可脱到裙撑的时候,他还是束手无策。
莳七叹了口气,让他帮忙,好不容易才把裙撑给脱了。
尤利塞斯几乎是立刻将她抱在怀里,大掌托着她娇俏的臀部,亲吻上她的唇,舌尖邀请她共舞。
莳七见他把自己放在书桌上,小手顺着他的脖子轻轻抚摸,声色暧昧:“去你的卧室吧。”
尤利塞斯眼神微暗,强压着心里的欲火,哑着声音:“太远了。”
“我想在你每天躺着的床上,嗯……”莳七光裸着的长腿轻轻勾住他的腰身,神色诱惑。
尤利塞斯的卧室里有个密室,那里有口棺材,他其实每天都是睡在那里的,卧室的床只是摆设,不过难得看到她这样主动,也许今天还能解锁新的姿势,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腹部升起一团火焰。
他推开门,见四下无人,抱着半裸的莳七走回了卧室。
刚一关上门,他就把她压在了床上,她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半褪的衣裳遮掩了部分风景,尤利塞斯看的喉头一紧,紧接着便亲吻上她的胸口。
当莳七从沉睡中醒来时,窗外的夜色已深,清辉的月色给这室内平添了几分清冷。
她摇了摇床边的铃铛,不出片刻,一个女仆低着头走了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格兰瑟姆子爵和国王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子爵留宿皇宫。
“把灯点上,我有点饿了。”
女仆连忙答应,然后就忙碌了起来,她悄悄打量着格兰瑟姆子爵,只见她慵懒的坐在床上,湛蓝色的眼眸比蓝宝石还要让人沉醉。
“格兰瑟姆子爵,您真漂亮。”
莳七淡淡一笑:“谢谢。”
“这么晚了,国王殿下怎么不在?”女仆还是有些疑惑。
“他在书房呢。”
女仆没有再说话,去厨房吩咐他们做一顿宵夜送上来。
莳七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眸光缓缓落在了角落墙壁上挂着的油画上。
油画上是一个女人,金子般璀璨的长发,湛蓝色如大海般波光粼粼的眼眸,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像极了一个人。
莳七整个人像是置入极寒之地,画上的女人,像她,却又不是她。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国王是只吸血鬼(二十二)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室内隐隐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泽,如东方瓷器上流转的浅蓝色光影。
一只黑色的蝙蝠远远飞来,在空中盘旋一圈,停在窗台上。
它用小脑袋顶开窗户,飞入室内落地化成一个俊美的绅士。
尤利塞斯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径直往床边走去,可他刚走到床前就发现床上空无一人,他伸手摸了一下被子,是冷的。
她早走了吗?
可是她在他身下的时候,还断断续续的说等他回来,怎么突然就走了?
心底骤然传来一阵不安的感觉,他强压下这股不安,伸手摇了摇床边的铃铛,不过多时,一个女仆走了进来。
“格兰瑟姆子爵呢?”
女仆有些吃惊国王怎么会问这个:“子爵说她和您说过了,就先回去了。”
尤利塞斯冷着脸摆了摆手,女仆正要出去,却又听他问道:“她走之前在和你说了什么?”
女仆费力的想了想,才回答:“半夜的时候,格兰瑟姆子爵醒了,说她想吃宵夜,我就夸了她很漂亮……”
“除了这个呢?”
“我端着宵夜进来的时候,看见格兰瑟姆子爵在看那幅画。”
“哪幅?”尤利塞斯的声音有些急促,他心底大概有了猜测,可又不愿相信。
女仆指了指角落:“就是那幅画。”
“她说了什么没有?”
“格兰瑟姆子爵问我这幅画上的人是谁,我就说了。”
尤利塞斯脸色阴冷:“你说了什么?”
女仆被他的脸色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我……我说她是您的王后。”
尤利塞斯一听她的话,顿时亮出尖利的獠牙,五指对她张开,女仆被他吸了过来,他用尖牙狠狠咬破女仆的喉咙,然后往地上一扔,变成血红色的双眸里盛满了戾气:“胡言乱语,死不足惜!”
他走到那幅画前,冷冷地凝着画:“你都被封印这么久了,竟然还给我惹麻烦,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留你。”
画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那又如何,你现在也不敢毁了我,毁了我,你自己也会被反噬的。”她怎么能容忍那个贱人在她面前和他那样亲密,他都不曾对她那样。
尤利塞斯唇角勾起一抹放荡不拘的嘲讽:“是吗?你以为这样说,就能永远控制我吗?”话音刚落,他的指尖燃起一簇火焰,对着油画扔去。
油画顿时惊慌失措,“尤利塞斯,你快放我出去!是我赐给了你永恒的生命,你不能这样对我!”
尤利塞斯的绿眸再次变成了血红色,他的周身隐隐笼罩着一股黑气。
“伊莎贝拉,我从来没有感谢过你将我变成吸血鬼,正相反,你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让我对你恨之入骨!”尤利塞斯的声音阴沉得可怕,“不过我要感谢你的是,你给了我无尽的岁月,可就是这无尽的岁月,让我等到了她。”
“所以,我只是把你烧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火苗袭卷着拖地的窗帘,渐渐爬上了那幅油画的地步,一点点的吞噬着油画。
女人的声音撕心裂肺,渐渐消逝在火焰中。
尤利塞斯喉咙一阵腥甜,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擦干唇角的猩红,将女仆的尸体一并送入大火中,然后化作蝙蝠飞了出去。
莳七回到自己的房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一直在想尤利塞斯是不是将她当做替身的这件事。
如果是,那么戒指上的颜色怎么解释?弄假成真?
如果不是,那为什么那个女仆又说那幅画上的女人是他的王后?
而且她和他初见面的时候,他就表现出对自己极大的兴趣,莳七想的太阳穴突突的疼。
她盘腿坐在床上,心想尤利塞斯该回来了,他要是发现自己不在那里,会不会反应过来,还是没心没肺的单纯以为自己就是不想一个人在那里?
想着想着,她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尤利塞斯就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莳七又被他吓了一跳,抱怨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睡觉的时候盯着我看!”
尤利塞斯见她还有抱怨他的心思,心里一直吊着的一口气终于舒了出来。
“小天使,你生气了吗?”他起身坐在她的床边,小心小心翼翼的问。
莳七轻笑一声:“你接近我就是因为画上的那个女人?”
“不,不是!”尤利塞斯连忙解释,“我根本不喜欢她,一直喜欢的人只有你。”
“那她是谁?”
“她是我的长亲,当初就是她把我变成的吸血鬼。”尤利塞斯抿了抿薄唇,缓缓开口,“那时伊莎贝拉想要找个能永远陪伴她的人,她挑了很多人,最终挑中了我,我当初遇见她的时候,只觉得她相貌让我感觉很熟悉,我一开始确实以为那是一见钟情。”
“可当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不,不对,我从前也见过你,但是那个时候只觉得你和伊莎贝拉很像,却并没有能让我内心想要亲近。”
“真正让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的那次,是你在乡下的院子里,我化成蝙蝠停在房顶。”
莳七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心底有几分震惊,尤利塞斯的意思是,他对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所以当他第一次遇见和她长得很像的伊莎贝拉时,他忍不住靠近了,但他后来发现不是。
他之后遇见了西珀尔,可那时的西珀尔还是真正的西珀尔,所以他只觉得她和伊莎贝拉很像。
直到自己来到这个位面之后,尤利塞斯再一次看见了自己,这时的西珀尔就已经成了她了。
类似的话语,她曾经在舒衡的口中也听过,而且她攻略过的所有人,无一例外,锁骨上都有个红色胎记。
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尤利塞斯见她久久不语,以为她还是生气了,急忙抱住她。
“我已经把伊莎贝拉烧死了,要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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