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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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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敏娥立刻低下了头,恭谨道:“婢子知错了。”

 第六百零四章 镇魂歌(二十七)

    小刑宫的牢房中充斥着潮湿与霉味,因着这些日子总是下雨,屋顶还淅淅沥沥的漏着水。

    敏娥在前头带路,阿莫瑶缓缓的跟在后头。

    戚旦的牢房在最深处,偌大的小刑宫之中,只有零零星星犯错的宫人,以至于距离戚旦最近的一个宫人,中间隔了数个牢房。

    戚旦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她身下的稻草早就被血污染得黑红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敏娥抬手叩了叩监牢上的铁锁,低声道:“戚旦,你瞧瞧谁来了。”

    戚旦抬了抬头,正对上刚刚脱下斗篷帽檐的阿莫瑶。

    她像是疯了一般,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扑到牢门前,伸出手张牙舞爪的抓着。

    阿莫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敏娥皱着眉低声呵斥道:“干什么!退后!”

    戚旦面目狰狞的扑棱着,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阿莫瑶,喘着粗气,半晌,她颓丧的顺着牢门瘫倒在地:“你们来做什么?”

    牢房中的气味实在是难闻,阿莫瑶不动声色的遮了遮鼻子。

    敏娥抬头看了看她,她摆了摆手,缓缓蹲下身,柔声道:“来看看你。”

    戚旦冷笑一声:“是看我有没有把你的事抖落出去吧。”

    阿莫瑶眸底闪过一丝狠厉,可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她抬了抬手,敏娥立刻会意,将带来的食盒递给她。

    阿莫瑶从食盒中端出一盘如意糕,如意糕色泽白皙,层层叠叠,寓意步步高升。

    “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戚旦闻言,扫了一眼,忽然嗤笑一声:“如意糕?戚旦乃将死之人,吃如意糕是希望戚旦在地上当鬼也能高升么?”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也不恼,只是笑了笑道:“要紧的不是如意糕,而是做如意糕的人。”

    戚旦张了张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吱声。

    阿莫瑶脸上的笑意恍如三月里的春风,叫人看了心生安宁,可是在戚旦眼里,却阴冷的可怕。

    “多少吃一口吧,莫要辜负你母亲的一番心意。”

    戚旦猛地转过身,眼底死死的盯着她:“你!”

    阿莫瑶只是但笑不语。

    戚旦恨意灼灼的目光低低的盯着她良久,忽然癫狂的笑了:“阿莫瑶!你好狠啊!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阿莫瑶微微一笑:“报应?死后的事谁知道,若是连活着都受尽欺凌,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吗?那看来你也不怕娓施半夜里找你了!”戚旦此刻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应和着牢房里的气氛,让阿莫瑶后背一寒。

    阿莫瑶的眸光骤然一片冰冷。

    “你知道,若不是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又何必让你去做这件事!”

    戚旦耷拉着脑袋,阴测测笑了一声:“娓施当初就不该救你,让你死了倒是没那么多事了。”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

    没人注意到,戚旦两次提及娓施这个名字,站在阿莫瑶身后的敏娥身形便颤抖一下,端于小腹前的两手死死的纠缠着。

    良久,阿莫瑶忽然一扫面上的阴冷,唇角漾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捻起盘中的一块如意糕,素手穿过牢房的栅栏,将如意糕送到戚旦的唇边。

    “吃完了,就上路吧。”

    戚旦转头盯着她手中的如意糕,忽然间,似疯狗一般狠狠的咬着阿莫瑶的手。

    阿莫瑶痛得脸色煞白一片,偏偏手还抽不出来,戚旦用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她的手指头咬下来才甘心。

    敏娥吓了一大跳,在阿莫瑶的厉斥声中,才惶惶反应过来。

    阿莫瑶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手从戚旦的嘴里抽了出来,只见食指和拇指两指上布着一圈深深的牙印,牙印周围的肉泛着紫黑色,中间似乎还能看见森森的骨头。

    阿莫瑶的脸色煞白一片,她猛地拔下簪子穿过栅栏,狠狠的刺向戚旦的眼睛。

    戚旦惨烈的尖叫一声,手捂着眼睛,可鲜血还是从指缝中滴落在地上。

    “阿莫瑶!你要遭报应的!八年前,明明是娓施救了殿下,偏偏来寻人的时候,你却顶了功劳,还被殿下册了妾夫人,你怕事情败露,污蔑娓施给你和殿下下毒,让人砍去娓施的手脚,扔在乱葬岗任由野狗分食!”

    戚旦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之中,如贵每一般骇人。

    “现在你为了害死若夫人,不惜出卖千古国,和沽墨国的公子期勾搭成奸!你以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戚旦状若疯癫的大笑着,“敏娥,你以为你知道了阿莫瑶这么多的丑事,她还能让你安然活着吗?哈哈哈哈……”

    阿莫瑶的眸光里盛满了狠厉,她用帕子捂在被戚旦咬得露出骨头的手指上,神色平静道:“说够了么?说够了就上路吧。”

    戚旦猛地转头看她,一只眼鲜血淋漓,另一只的眼中还泛着诡异的光。

    “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有本事你便进来杀了我!”

    阿莫瑶冷笑一声,指了指地上的如意糕:“我不会杀了你的,平白脏了我的手,你自己看着办罢。”

    戚旦的目光落在那如意糕上,登时面如死灰,脸色煞白如纸。

    阿莫瑶缓缓转过身,漫不经心的道:“快点。”

    只听噗通一声,戚旦双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的捧起地上掉落的那块如意糕,忽然间嚎啕大哭:“娘,女儿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养老送终了。”

    戚旦颤抖着手,掸去如意糕上的尘土和稻草屑,小心翼翼的送入口中,而后阖上双眸,面如死灰的瘫靠在栅栏上。

    阿莫瑶面无表情的掸了掸身上方才蹲下而沾上的灰尘,静静的等着戚旦的毒发作。

    就在此时,戚旦忽然诡异笑了一声:“阿莫瑶,你可知道,娓施的妹妹也进宫了。”

    阿莫瑶猛地掉过头,厉声道:“你说什么?”

    戚旦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可是阿莫瑶却不让了,她穿过栅栏抓住戚旦的肩膀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

    只是,任由阿莫瑶怎么晃动戚旦,戚旦就如同死了一般一声不吭。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瑶姊姊想知道什么?不妨来问若好了。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六百零五章 镇魂歌(二十八)

    突如其来的一道女声,让阿莫瑶后背一寒,她猛地站了起来转过身。

    正对上般若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阿莫瑶瞳孔骤然缩紧,下意识的将背抵靠在牢房的栅栏上,眼神戒备的盯着般若:“你……”

    般若微微一笑:“自然是我,瑶姊姊难道失忆了吗?”

    此刻瑶姊姊的这个称呼,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你来做什么?”阿莫瑶的目光如鹰隼般打量着般若的身后,当她看清般若身后空无一人时,心底隐隐松了口气。

    般若低眸笑了笑:“瑶姊姊又来做什么?说起来,戚旦是我的婢女,我来看她也是情有可原,那瑶姊姊呢?”

    阿莫瑶抬手扶了扶鬓边即将滑落的玉簪,轻笑一声:“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假惺惺的唤我姊姊,当真不嫌心中膈应?”

    般若煞有其事的微微颔首:“是了,瑶夫人说的对。”

    就在和般若短短的几句对话中,阿莫瑶心中已经构造了一个更加可行的法子。

    於陵氏般若也是胆子大,单枪匹马就跟过来了,看样子什么准备都没有,那正好,说什么小刑宫的看守意图奸污戚旦,却在戚旦的过程中将她弄死了,最后畏罪自杀这个局,到底还是仓促了些,有些经不起推敲。

    但是有了於陵氏般若,就好办多了。

    於陵氏般若,害怕事情败露,半夜赶来小刑宫将戚旦灭口,阿莫瑶要做的事,就是收买看守,让他作证。

    至于看守么,迟早也是要死的。

    “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般若凝眸望着阿莫瑶,“我只想弄清楚真相,整件事是否真是你陷害我?难道从前你待我如同姊妹的情分,也都是假的么?”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忽然嗤笑一声:“姊妹情分?你是说殿下的两个妾夫人能有姊妹情分?於陵氏般若,我以为你是於陵氏的公主,也算是出身宫廷,不该如此天真,如今一瞧,你不是天真,而是愚蠢。”

    她的话,似乎伤到了般若。

    般若怔怔的望着她,半晌,才喃喃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阿莫瑶冷笑一身:“好处可多了!你死了,就不会有人威胁到我的地位了。”

    “可是我活着也没有威胁到你的地位!”般若下意识的反驳道。

    “没有威胁到我的地位?”阿莫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止不住的大笑,“於陵氏般若,听听你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同是殿下的妾夫人,本就利益冲突,更何况,殿下爱见死你了,爱见得恨不得直接封你为正夫人,你说你有没有威胁到我?”

    这回般若是真愣住了,“你说什么?”

    阿莫瑶眸底满含讥讽的盯着她:“只要我想,我有千千万种方法置你于死地,可是我却偏偏选择了这么个复杂的法子,一不留神就可能暴露我,你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般若下意识的问道。

    阿莫瑶冷笑道:“因为你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我救过殿下一命,都比不上你这个刚跟了殿下几天的人,若是直接杀了你,你反倒会让殿下惦念一辈子,所以只有让殿下厌恶你,你才不会彻底影响我。”

    就在此时,牢房中的戚旦嗤笑一声:“真是好笑,救殿下命的明明是娓施,你倒是深信不疑确是你救了殿下,果然谎话说多了,最先骗到的竟是自己么!”

    阿莫瑶眸光冷厉的回头看了戚旦一眼,旋即又转过头看着般若。

    “所以,你为了让殿下厌恶我,不惜和伯子期串通,妄图将我弄成一个背叛殿下的女人?”般若道。

    阿莫瑶听了她的话,诡秘一笑:“对于男人来讲,一个女人做什么事,会让他愤怒记恨一辈子?”

    般若凝眸望着她:“那你可知道,单单是你争宠的这一举动,反倒是给了伯子期一个发难千古国的借口?”

    这个借口,十分有用,比如近来,千古国和沽墨国都在争夺一处才被发现的无主铜矿,伯子期大可用这个借口要挟千古国,毕竟千古国有错在先,沽墨国属于正义之师。

    阿莫瑶皱着眉听了她的话,片刻,冷笑一声:“若不是殿下冲动非要去找你,又怎么会被伯子期逮到这个发难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怨不得你,是殿下不够深谋远虑?”般若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阿莫瑶被她绕来绕去,手上的伤口愈发的疼了,她不想再和般若纠缠下去,若是再不回去找医官来诊治,自己这两根手指怕是要废了。

    想到这里,阿莫瑶朝敏娥瞥了一眼,敏娥一愣,旋即飞快的点了点头。

    阿莫瑶脸上带着几分不深不浅的笑意,缓缓朝般若走去。

    “若夫人,你我也算相识一场,若非你真的是挡了我的路,我还真的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般若皱着眉往后退了几步:“你想杀了我?你就不怕被殿下发现?”

    阿莫瑶盈盈的笑着:“怕!自然是怕的!但是不杀了你,我这么多年筹谋的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戚旦闻言,嗤笑一声:“功亏一篑?本来就不是你的,真是厚颜无耻。”

    阿莫瑶脑海中陡然划过一个念头,她猛地转头死死的盯着戚旦:“你怎么……”

    “她怎么还未毒发,是吗?”般若顺势接上了她的话,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因为,那些如意糕中,根本没有鹤顶红。”

    鹤顶红就是阿莫瑶让敏娥下在如意糕里的毒,药性最烈,沾上半点,片刻即亡。

    阿莫瑶死死的瞪着双眼,下意识的厉声道:“敏娥!”

    般若笑了笑道:“对了,你方才不是问戚旦,娓施的妹妹是谁吗?我还未告诉你呢,就是敏娥啊!”

    阿莫瑶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张了张唇,明白自己中计了。

    她眼珠子一转,飞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就要朝般若刺去。

    就在此时,只听咣当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打中了

 第六百零六章 镇魂歌(二十九)

    阿莫瑶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般,她猛地转过身,正瞧见一脸冷意的拓跋戎奚。

    “殿……殿下……”她下意识的唤了声,可声音颤抖不已,险些咬了舌头。

    拓跋戎奚也不和她废话,只是大手一挥,一声令下,霎时间,从外头涌进来三四个兵士。阿莫瑶心知大势已去,竟是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一把拽过般若,将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架在她脖子上。

    只那一瞬,拓跋戎奚的手脚瞬间冰凉,心跳都漏了半拍,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可阿莫瑶却像疯了似的,嘶喊着:“送我离开千古国,不然我便杀了她!”

    拓跋戎奚张了张唇,喉结一滚,目光死死的盯着阿莫瑶。

    她身上有破绽,若是他离得再近些,便可将般若救下了,只是偏偏,他离得远了些。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对身后的兵士沉声道:“退后。”

    他顿了顿,试图先稳住阿莫瑶:“阿莫瑶,孤可以放你走,你不要轻举妄动。”

    阿莫瑶听了他的话,忽然冷笑一声,靠在般若的耳边道:“瞧见了么?殿下这么看重你,倘若你是我,你会不会也誓要除掉我?”

    般若的脖子上冰凉一片,她声音平静道:“你错了。”

    “我错了?”阿莫瑶不敢置信的道。

    “你我都是妾夫人,谁又能威胁得到谁呢?正如你所说,殿下宠爱我,这也只是宠爱的问题,你冒充娓施,让殿下以为是你救了他,以后只要有殿下在,宸宫无论如何都会有你的位置,而我,宠爱是有限的,早晚会有年老色衰的一日,以色侍人,终不是长久之计。再退一步讲,你我同诞下公子,殿下难道会让你我所出的庶公子继承大统么?”

    就在般若滔滔不绝的为阿莫瑶罗列一条条原因之时,拓跋戎奚不动声色的褪下指上的扳指,对准阿莫瑶持刀的手,狠狠弹了出去。

    般若虽然看似在和阿莫瑶说话,可是她的余光也在暗暗的注意着拓跋戎奚。

    余光瞥见他微小的动作,神经已然绷紧。

    就在那玉扳指狠狠的打在阿莫瑶持刀的手上时,般若飞快的用手肘向后猛地一撞,下一瞬躲过阿莫瑶手中的匕首,反手扣住了她,并将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阿莫瑶的手被拓跋戎奚的玉扳指直接打断了骨头,而玉扳指也碎了。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般若,恨意之浓,仿佛要将她抽筋扒皮。

    般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等着拓跋戎奚带来的兵士带走阿莫瑶。就在此时,阿莫瑶竟是倾身向前,似有抹脖子的倾向,般若瞳孔骤然缩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在阿莫瑶的心口。

    阿莫瑶暂时还不能死,沽墨国的伯子期能勾结她,准备发难千古国,那千古国同样可以利用一把。

    阿莫瑶被她踹的仰躺在地上,旋即便被兵士带走了。

    戚旦见阿莫瑶被带走了,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这是之前说好了的,她戴罪立功,免除一死。

    拓跋戎奚走到般若身边,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她连忙屈膝行礼:“多谢殿下。”

    拓跋戎奚蹙了蹙眉,不过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执起她的手,两人一同向外头走去。

    接下来的事,就是审讯阿莫瑶,以及等着沽墨国准备发难的使臣来访千古国了。

    三位妾夫人,如今只剩两位,宫里的人议论纷纷。

    如今,般若身边除了止姜之外,还多了一个敏娥,此前监视她的人,也被拓跋戎奚撤走了,除了止姜和敏娥之外,便是几个做粗活的小宫女。

    般若本以为,她能捡到阿莫瑶的香囊,是运气好。

    直到后来敏娥来找她,她才知道不是。

    当初敏娥知道阿莫瑶要去看般若,给她穿衣的时候,特意系了个香囊,敏娥随着阿莫瑶到了那间柴房,敏娥借口香囊好像要掉了,遂替她重新系好香囊,可是敏娥故意将香囊系的松了些,以至于阿莫瑶走不了几步路,香囊便要掉落。

    敏娥想着,若是若夫人够聪明,应当是能逃出来的。后来几次,她甚至背着阿莫瑶,偷偷给看管若夫人的老妇送酒送菜,老妇天天吃的开怀,晚上睡得如死猪一般。

    再后来,若夫人果然回了宫。

    正当她想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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