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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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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士任务已完成,便被侍人带下去领赏了。

    拓跋岐连手捧着木板书信,连着又看了几遍。数千年前,千古国还是一片绿洲,没有当前的漫天黄沙,鼎盛之时,千古国上下足有十万人之多。

    国内上下一派繁荣。

    千古国皇帝拓跋岐连正安然的躺在金丝软榻上,脚边是婢女轻轻的捶着腿,大殿之上,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姬,正摇曳着曼妙的身姿。

    皇城外一阵马蹄声,守城的兵士立刻大开城门,那匹黑色的骏马飞一般的蹿了进来。

    沿街的百姓听到马蹄声,纷纷闪身避让。

 第五百八十章 镇魂歌(三)

    这座名唤“此间”的地下宫殿,处处弥漫着森冷的寒气。

    此间,乃数千年前千古国的纣成王为宠妃所建,金砖为筑,琉璃为顶,处处雕梁画栋,金银珠玉点缀其间。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正殿中央的那尊巨大的棺樽了,金丝楠木千年不腐,异香阵阵。

    棺樽上雕刻着千古国的古文字和繁复的花纹,妩姬苍老干枯的手轻抚在雕刻的文字上,静静的看着棺樽侧面雕刻出的场景。

    “所以,你灭了她的国家,还当着她的面,亲手杀了她的兄长?”她忽然开口。

    扶九殷坐在棺樽旁,静静的凝着棺中的灵体,半晌才道:“是。”

    妩姬此前并未好好了解过这些,如今反倒是来了兴致,她缓缓蹲下身子,手指轻擦过棺樽上其中的一行文字,口中念道:“於陵般若,貌,可魅众生,不当留。”

    千古国的文字早已失传多年,妩姬只能勉强辨认出其中大概的意思。

    “这是我父亲对她的评价。”扶九殷神色淡然。

    他说完这句话,轻轻阖上了双眸,旋即便缓缓陷入了无边的回忆之中。

    千古国黎萩太子,率五万精兵,攻占於陵氏大帐,斩杀於陵王,带回数千头牛羊和马匹。

    同时,原於陵氏子民,尽数为奴。

    拓跋戎奚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凯旋国都,千古国的子民几乎全城出来迎接,路边挤满了围观的子民,不少大胆的少女,甚至将自己随身之物解下,朝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黎萩太子扔去。

    掷果盈车,花香满路。

    可当怀春的少女们,抬眼发现和黎萩太子共乘一驹的,竟还有个以纱掩面的少女,她露在面纱外的眸子,如繁星般粲然,像是含了一池春水,却又蕴着几分淡漠。

    拓跋戎奚唇角漾着肆意疏狂的笑,一面抬手同四周围观的子民示意,继而又低下头在少女的耳边道:“鼎盛的千古,同亡国於陵氏比之,如何?”

    少女一双明眸中蕴着几分讥讽:“八百年前,於陵氏乃一方霸主,彼时的千古国不过是缩在腹地,苟且偷生的野民罢了,如何能比?”

    於陵氏自也有鼎盛之期,八百年前的於陵氏雄踞陆中,铁蹄踏碎无数小国的疆土,瓦解无数的政权。

    那时候的千古国,还不叫千古国。

    千古国本是於陵氏偷盗犯律之人的贬谪之地,说是贬谪,其实就是逐出於陵氏一族,任其自生自灭。

    因陆中西南隅地靠还麟山,还有一处极美的内陆湖月牙泉,被这些贬谪之人发现之后,渐渐便集结在一起。

    那时候,於陵氏人对这些罪人组建的部族嗤之以鼻,甚至给他们起了个名字,叫“那木西”,意思就是罪人的羊圈。

    羊是於陵氏一族最下等的牲畜,罪人的羊圈,可想而知,侮辱至极。

    在这八百年间,千古国靠着抢夺其他部落的资源,逐渐壮大,直至三百年前,其中一个首领,自封为王,建国“千古”,意在千秋万代,永世绵延。

    这段时间,却偏偏是於陵氏内乱最甚之时。

    短短三十年间,於陵氏一族的王换了足有十一位之多,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个王,当上於陵王到被斩杀,仅仅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於陵氏的内乱,正好给了千古国壮大的机会。

    於陵氏的这场内乱,最后的解决方式,竟是让人匪夷所思。

    十一位王尽数而死,等到第十一位被杀之后,千古国在这三十年里,已经成了陆中霸主。

    彼时的千古王,眼看着千古国已经成了能和於陵氏抗衡的一方霸主,于是野心又起,想要趁着於陵氏内乱尚未的时候,直接并吞於陵氏一族,雄踞陆中。

    当时的於陵氏王族,几乎都因这场内斗死了不少直系继承人。

    老於陵王生了十八个儿子,在他死后,於陵氏便陷入了内乱,十八个儿子在这三十年间,死了十一个。

    于是,这位被后来千古国的子民奉为神祗的千古王,看见了其中的机会。

    老於陵王的十八个儿子里,最小的第十八子,乃是老於陵王和一个低贱的牧羊女所生,他在十八子中最不起眼,也是最没有希望继承王位的那个。

    在这场内乱中,第十八子从於陵氏逃亡出来,四处奔波。

    千古王便在此时,暗中命人向第十八子抛去了橄榄枝,第十八子也机灵,顺着这根橄榄枝便来到了千古国。

    千古王热情的接待了他,第十八子因生母身份卑贱,自小便饱受人间心酸,为人极其圆滑刁钻。

    两人一拍即合,在千古王的金殿上喝了个痛快。

    只是千古王并未将自己收留第十八子的消息透露出去,他反而派了一个使臣去了於陵氏,假意好心帮助於陵氏解决内乱,还子民安定。

    可是那名使臣却是带了一万精兵,全部开到了於陵氏大帐的三十里开外。

    其中曲折暂且不提,只是那使臣奔赴在於陵氏的这段时间内,老於陵王剩余的六子,每每被拥立新王,那千古国使臣便带着一万精兵,直接兵临城下,要借新王的头颅把玩。

    於陵氏一族经过三十年之久的内乱,若是和千古国这一万精兵硬碰硬,只怕要两败俱伤,若是更惨烈些,只怕於陵氏直接灭族。

    於陵氏大臣敢怒不敢言,只能绑了新王,当着那使臣的面,挥刀砍下新王的头颅送给使臣。

    老於陵王剩余六子,便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重演之中,尽数而亡。

    当那六颗头颅整整齐齐的摆在千古王的面前时,千古王笑着对第十八子道:“时机已到,寡人这便遣人送公子回於陵封王。”

    第十八子能得千古王的襄助,自然是答应了不少不平等的条件的。

    只是之前便说了,第十八子性乖张,为人极其圆滑诡谲,他在回到於陵氏之后,前两年还照着答应千古王的条件,年年献贡。

    第十八子以雷霆狠毒的手段,短短几年间便将於陵氏大权囊括在手。

 第五百八十一章 镇魂歌(四)

    这时候,第十八子便对从前答应千古国的条件只字不提了,他反倒是当着大臣们的面恸哭,声称自己那六个哥哥的头颅尚且还在千古国,不能安息,要千古王归还六子的头颅。

    千古王对第十八子的出尔反尔十分愤怒,於陵氏派去讨要头颅的使臣,被千古王亲手剁成了肉泥,盛怒之下,他下令让人将这使臣剁成的肉泥做成肉饼,送去於陵氏。

    不仅如此,千古王还命人找出当年的那六颗头颅,悬挂在国都的城门上,要子民们每日都去嘲笑於陵氏的王族。

    那些子民中有个孱弱的男子,在城门前嘲笑咒骂於陵氏王族的时候,因情绪激动而昏倒,此事传到了千古王的耳中,千古王竟是对此举大加赞赏,赏赐了不少牛羊奴隶给这个男子。

    一时间,千古国的子民们,对辱骂於陵氏王族一事,兴致大涨。

    再后来,每日都有无数的子民拥挤在城门前,反倒是耽误了农耕之事,千古王听从大臣的意见,将那六颗头颅从城门上取了下来。

    可千古王却并不觉得解恨,他搭建了一座方台,方台四周围着栏杆,命人牵来十八只恶犬,那六颗头颅就在方台上,任由恶犬撕咬。

    城中的百姓看得热血沸腾,待最后一颗头颅被咬得烂碎之后,子民们跪下齐声山呼,“我王英武。”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於陵氏,第十八子气得当场拔刀砍掉自己的右手小指,赌咒发誓,於陵氏和千古国生生世世为仇。

    不得不说,第十八子此举让他笼络了於陵氏上下的人心。

    他原先封王的手段见不得光,就算成王之后的这几年里,以雷霆之势将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可是他每天都夜不能寐,睡觉时总是一手紧紧的攥着一柄匕首,生怕有人来刺杀。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得人心,于是,他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

    自此,於陵氏和千古国的恩怨也便开始了,在这之后,几代君王发动了无数的战争,两部交战长达百年之久。

    最终在黎萩太子的亲征下,千古国大获全胜,於陵氏一族尽数沦为奴隶,而於陵王的项上人头更是被太子带回来挂在城门上,供子民观赏。

    少女清冽的声音落下,拓跋戎奚的脸色便已是铁青一片。

    他猛地捏过少女的下巴,眸底泛着寒意。

    这时候,第十八子便对从前答应千古国的条件只字不提了,他反倒是当着大臣们的面恸哭,声称自己那六个哥哥的头颅尚且还在千古国,不能安息,要千古王归还六子的头颅。

    千古王对第十八子的出尔反尔十分愤怒,於陵氏派去讨要头颅的使臣,被千古王亲手剁成了肉泥,盛怒之下,他下令让人将这使臣剁成的肉泥做成肉饼,送去於陵氏。

    不仅如此,千古王还命人找出当年的那六颗头颅,悬挂在国都的城门上,要子民们每日都去嘲笑於陵氏的王族。

    那些子民中有个孱弱的男子,在城门前嘲笑咒骂於陵氏王族的时候,因情绪激动而昏倒,此事传到了千古王的耳中,千古王竟是对此举大加赞赏,赏赐了不少牛羊奴隶给这个男子。

    一时间,千古国的子民们,对辱骂於陵氏王族一事,兴致大涨。

    再后来,每日都有无数的子民拥挤在城门前,反倒是耽误了农耕之事,千古王听从大臣的意见,将那六颗头颅从城门上取了下来。

    可千古王却并不觉得解恨,他搭建了一座方台,方台四周围着栏杆,命人牵来十八只恶犬,那六颗头颅就在方台上,任由恶犬撕咬。

    城中的百姓看得热血沸腾,待最后一颗头颅被咬得烂碎之后,子民们跪下齐声山呼,“我王英武。”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於陵氏,第十八子气得当场拔刀砍掉自己的右手小指,赌咒发誓,於陵氏和千古国生生世世为仇。

    不得不说,第十八子此举让他笼络了於陵氏上下的人心。

    他原先封王的手段见不得光,就算成王之后的这几年里,以雷霆之势将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可是他每天都夜不能寐,睡觉时总是一手紧紧的攥着一柄匕首,生怕有人来刺杀。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得人心,于是,他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

    自此,於陵氏和千古国的恩怨也便开始了,在这之后,几代君王发动了无数的战争,两部交战长达百年之久。

    最终在黎萩太子的亲征下,千古国大获全胜,於陵氏一族尽数沦为奴隶,而於陵王的项上人头更是被太子带回来挂在城门上,供子民观赏。

    少女清冽的声音落下,拓跋戎奚的脸色便已是铁青一片。

    他猛地捏过少女的下巴,眸底泛着寒意。可千古王却并不觉得解恨,他搭建了一座方台,方台四周围着栏杆,命人牵来十八只恶犬,那六颗头颅就在方台上,任由恶犬撕咬。

    城中的百姓看得热血沸腾,待最后一颗头颅被咬得烂碎之后,子民们跪下齐声山呼,“我王英武。”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於陵氏,第十八子气得当场拔刀砍掉自己的右手小指,赌咒发誓,於陵氏和千古国生生世世为仇。

    不得不说,第十八子此举让他笼络了於陵氏上下的人心。

    他原先封王的手段见不得光,就算成王之后的这几年里,以雷霆之势将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可是他每天都夜不能寐,睡觉时总是一手紧紧的攥着一柄匕首,生怕有人来刺杀。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得人心,于是,他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

    自此,於陵氏和千古国的恩怨也便开始了,在这之后,几代君王发动了无数的战争,两部交战长达百年之久。

    最终在黎萩太子的亲征下,千古国大获全胜,於陵氏一族尽数沦为奴隶,而於陵王的项上人头更是被太子带回来挂在城门上,供子民观赏。

    少女清冽的声音落下,拓跋戎奚的脸色便已是铁青一片。

    他猛地捏过少女的下巴,眸底泛着寒意。

 第五百八十二章 镇魂歌(五)

    於陵氏般若,眸比星辉,艳色绝世,盛名远扬陆中。

    而眼下,这个艳色绝世的少女,却在浣衣司,身着粗布麻衣,一盆又一盆的衣服源源不断的端了过来。

    般若自然是知道,浣衣司的人在刁难她。

    可是她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於陵氏公主了,而是个名如草芥的奴隶。

    艳阳高悬于空,就连树叶都恹恹打了卷儿,不少侍人婢女都躲在屋里,等着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过去,可浣衣司的角落里,般若仍就顶着烈日在浣衣。

    几个婢女躲在树荫下,一手拿着帕子,一面嘲笑道:“什么公主,现在不还是和咱们一样?”

    “哪里一样了!”其中一个身材丰满的婢女立刻反驳,其余人皆愣住了,可当此女说出的下一句话,众人立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歹咱们还会浣衣,倒不像这娇滴滴的公主,连件衣裳也洗不好!”

    般若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淌了下来,那几个好事的婢女见状,凑在一起咕哝了几句,旋即便纷纷围上去。

    “毛伊罕,你这汗都滴到了衣服上,脏死了!”那个身材丰满的婢女领头,围着般若找茬儿。

    毛伊罕是千古国的方言,意思是羊生的杂种。

    羊是千古国和於陵氏餐桌上必备的食材,可是对两部人来讲,却并不是什么夸赞之语。

    般若眸光低垂,自顾自的洗着衣服,千古国的衣服和於陵氏还不尽相同,於陵氏因游牧,衣服自然以轻便保暖,能适应游牧生活为主,女子的衣裳都算不上好看,但是胜在舒服。

    而千古国就不同了,地处腹地,三面环山一面傍水,地势低洼,常年炎热,千古国的衣裳都是清凉的。

    陆中大大小小七十四个部族,千古国的衣裳是得到大部分部族夸赞的。

    女子的衣裳,不拘着露腿还是露胸,衣带翩跹,贵族更是常以绫罗薄纱为裳,只有低贱的奴隶和贫民,才会身穿粗布麻衣。

    “和你说话呢,聋了吗?”那个身材丰满的婢女辛渡见般若不理她,自觉下不来台,气得一脚踹翻了地上的木盆。

    般若刚刚洗好的衣裳,便被她一脚踹翻在地上。

    她缓缓抬眸,眸中冷意尽显,如刺的目光盯得众人一阵背后发寒,皆是纷纷愣在了原地。

    般若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之后,便又低下头继续洗衣裳。

    辛渡被她的目光看的心里一阵发憷,可回过神来,又觉得实在是丢脸至极,咬牙切齿的看着般若那张貌比花娇的脸,恨得牙根发痒。

    忽然,她又是一脚踹翻了般若刚洗好的衣裳。

    “毛伊罕,你的刺字呢!”

    奴隶,贱者。

    自般若在金殿上自请为奴,和於陵氏子民同在的时候,就注定了她这一辈子,都是奴隶,奴隶就要刺字。

    不然怎么区分奴隶和百姓呢?

    所以,千古国的奴隶,俱有刺字,根据奴隶的主人,而区分刺字的位置。

    一般来讲,千古国王宫中的奴隶,都是刺在脸上。

    所以,浣衣司的奴隶,除了般若之外,无一例外,脸上俱有刺字。

    辛渡这话一出,其余人才纷纷反应过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同是浣衣司的奴隶,凭什么所有人脸上都有刺字,可唯独这个长相最绝色的少女没有?

    般若自然也是有刺字的,自那日她在金殿上被侍人带出去,侍人便带着她去了宫里专门管辖奴隶的地方。

    就在那个幽暗的屋子里,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一直盯着她瞧,良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般若不知道。

    可惜她这张脸吗?

    这张脸确实让她从几十个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拓跋戎奚杀掉的那个於陵王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平时最疼爱的便是她了。

    这张脸,也让她免去了成为宫妓的命运。

    虽然也是低贱的奴隶,但总好过服侍一个又一个男人吧。

    掌奴官看着她的脸良久,久到她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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