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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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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七看着他胳膊上的伤,眸底满是心疼。
眼看着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傅临安忍不住揶揄道:“伤的是我,我还没哭,你倒是先哭了。”
其实莳七在画外的世界里是哭不出来的,不对,准确来讲,她不会因为情绪而掉眼泪,哪怕心里难受的不行。
所以现在细细想来,她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能掉眼泪。
这便是一个能佐证她处于一个虚幻世界的证据。
莳七被他的话反倒是弄得哭不出来了,她坐在傅临安身侧,想要帮他清理伤口。
曹嬷嬷和傅临安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弄了。
待大夫来的时候,莳七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大夫还惊讶了一番,声称她处理伤口的办法很是专业。
莳七一听,忍不住朝傅临安看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这种皮外伤,她已经帮陆帆悬包扎过,自然要娴熟的多,如今在想起往日的事,就好像两人之间的秘密一般。
接下来的日子,傅临安手臂上的伤都是莳七在帮忙换药包扎什么的。
猫是二嫂的。
因为伤了人,伤的还是傅临安,自然就被处理掉了。
傅老太太还不停的念叨,说什么幸好伤的是左臂,不会影响他写字,不然可就真的造孽了。
约莫着在月底的时候,傅临安还在吏部,就听到家里传来的消息,莳七临盆了。
流泉刚禀完消息,傅临安手里的笔便掉了。
一旁的陈大人忍不住笑道:“傅大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还这么紧张?”
倒不是紧张,只是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稳,老觉得要出事。
傅临安沉沉吐出一口气,心底暗忖,她这次虽是双生,可是按照正常来讲,是不会出事的。
自己也是大惊小怪了。
想到这里,他抬眸对流泉道:“你回家里等消息,随时来告诉我。”
流泉答应一声,便匆匆回去了。
陈大人好心安慰道:“傅大人宽心,令正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傅临安回头对陈大人笑了笑:“多谢陈大人。”
此时的傅家已经乱成一团了,四奶奶是忽然间便说要生了,明明大夫算的产期该是过几日才对。
不过幸好的是,稳婆和产房都早就准备好了。
虽然有些匆忙,但好歹没有手忙脚乱。
四奶奶院子里的耳房被收拾出来做了产房,毕竟生产乃不详之事,不宜在正房。
傅老太太和周氏接到了消息,连忙从各自的院子里赶了过来。
“里面现在怎么样了?”傅老太太拉住一个刚从产房走出来的接生婆子道。
接生婆子笑了笑:“见了红,还没有动静,估摸着要到晚上来能生出来。”
周氏一听,忍不住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怎么现在才来!”接生婆子接过疾步过来的小丫鬟手中的红木食盒。
她转身又对傅老太太道:“这里面是鸡汤面,四奶奶吃了一会儿才有劲。”
傅老太太和周氏连连点头,接生婆子也不再多言,转身进了产房。
傅老太太明白,这又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虽说临哥儿家的此前已经生过一胎了,第二胎也该容易些才是。
可谁也没想到她肚子里怀的是双生。
早在临哥儿家的临盆前这几个月里,傅老太太几乎日日拜佛祈祷佛祖保佑。
周氏坐在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在桌上。
傅老太太阖上双眸,手里转着一串佛珠,听到周氏敲桌子的声音,忍不住道:“别敲了,怪叫人心慌的。”
周氏一听这话,倒是不敲了,犹犹豫豫半晌才小声道:“娘,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何止是她七上八下的,傅老太太又哪里不是七上八下的?
傅家从来没有过双生的经验,眼下临哥儿家的也是头一回了。
许先生知道主家四奶奶生产,全家上下都忙得不行,遂提早放了学。
小阿芒也知道自家娘亲是要生小弟弟了,先生一宣布下学,他便急匆匆的赶回了莳七的院子。
约莫着是傍晚的时候,产房里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夹杂着接生婆子们的声音,让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小阿芒吓了一跳。
他跐溜一下跳了下来,钻进了周氏的怀里。
周氏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也不吭声。
“奶奶,娘亲怎么了?”小阿芒白着一张小脸,依偎在周氏的怀里,小声问道。
周氏低头慈爱的笑了笑:“你娘在生小弟弟呢,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小阿芒眼中不一会儿就已经蓄满了泪水,哽咽道:“娘亲是不是很痛?”
傅老太太睁开眼对小阿芒招了招手,小阿芒依言走了过去,她那双干枯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小手,安慰道:“阿芒不怕,等小弟弟生下来就好了。”
那边厢,傅临安刚下了值,骑着马赶紧回了家。
刚过二门,就看见流泉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他连忙喊住流泉:“怎么了?”
流泉一看见他,脸上的表情顿时挤在了一起,声音中满是哭腔:“四爷……”
傅临安呼吸一滞,强压着心底的不安:“婳儿怎么了?”
“四奶奶没事……但是……”
“快说!”傅临安厉声呵斥道。
“二少爷和小小姐没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画中娇(三十八)
还未待流泉反应过来,傅临安已经越过他,大步流星朝后院走去。
“四爷……”流泉连忙抹掉眼角的眼泪,亦步亦趋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此时傅临安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黑云压城般叫人心慌,流泉跟在身后,想要开口让他莫要悲痛,可是眼下四爷的样子倒并非是悲痛,倒像是风雨欲来。
沿着抄手游廊直奔后院而去,一路上遇见的下人们纷纷行礼。
往日举止温润的傅临安此刻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倒叫下人们更加战战兢兢了。
四奶奶生了两个死胎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傅家。
周氏连着哭了一个时辰了,而傅老太太更是悲痛的晕厥过去几回不止。
傅家上下现在手忙脚乱的,忙着安抚悲伤欲绝的周氏和将将丧子的四奶奶,忙着请大夫看傅老太太,忙着处理两个死婴。
“四爷来了。”一个小丫鬟眼尖,连忙道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给下人们添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围了上去。
傅临安薄唇紧抿,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倒叫刚想要围上去的下人们又望而却步了。
周氏一看见傅临安,便哭哭啼啼的迎了上来:“临哥儿……”
他眸底满是阴翳,抬手挡开了正要迎上前来的周氏,径直往产房走去。
周氏一见,慌忙让旁边的人拦住他:“快拦住四爷,产房污秽,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小丫鬟听了周氏的话,正要拦下傅临安,却被他冷厉的眸光一瞥,吓得立刻将抬起的胳膊放了下来。
只听“嘭”的一声,傅临安猛地推开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产房内正在收拾残局的丫鬟婆子们皆是吓了一跳,待瞧清楚来人的时候,立刻纷纷蹲身行礼:“四爷。”
“滚出去!”
他冷厉呵斥一声,丫鬟婆子们吓得瑟了瑟脖子,皆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待走出产房,还有几个丫鬟心有余悸的想着,从未见过这样盛怒的四爷,原来一向温润如玉的四爷发起火来是这样吓人。
屋内还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味,夹杂着苦涩的药味,昏暗的光影将傅临安的脸色衬得愈发阴沉。
他立在床榻前,一张脸背着光,隐在光影里,看不清楚神色。
“她人呢?”
床榻上的女子这才缓缓掉过脸,面容哀戚悲凉:“四爷……孩子没了……”
脸上苍白憔悴,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泪水与悲痛,只是他瞧着这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却生不出任何一丝怜惜。
傅临安薄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那声轻笑满是嘲弄,夹杂了几分凉薄。
“我问你,她人呢?”他的声音平静,可听上去却让人不禁觉得这不过是山雨欲来前的压抑。
女子眸中骤然滚落两行清泪,低声哽咽道:“四爷说什么呢?我们的孩子没了……”
傅临安周身的气场骤然变得压抑,他倾身猛地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声音里的冷意几乎能冻裂整个室内:“我再问最后一次,她人呢?”
女子瞪大了双眸,眸底满是惊恐。
她吃力的抬手指了指他掐在她脖颈上的手,傅临安阴冷的睨着她,片刻才道:“敢耍花招,我叫你灰飞烟灭。”
女子连忙点着头,他这才缓缓放开了手。
“她走了。”待傅临安的手一松,女子猛烈的咳了几声,眼见着他脸色又阴冷了几分,她才连忙道。
傅临安脸色没有任何波澜,早在流泉和他说起她生了两个死胎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她又逃了。
又一次食言了!
这个画中境,是他一手绘出的世界,他要谁死,那人便生不得!
所以他很清楚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可能有事的,可是流泉却说她生了两个死胎,若非生孩子的人不是她,才有可能说的通。
他当时脑海中便浮现了几个月前,他替她画的那幅画像。
点睛即生。
原来她早就记在了心里,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烧了那画,她惯会哄骗他的,那些个要命的甜言蜜语,若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他恐怕是会心生厌恶。
但是对她,他却偏生吃这一套。
这么多世了,她早已将他摸了个透彻,可是他却总是不了解她,真是讽刺。
所以她这几个月便一直在画画,说什么是孕期打发时间的。
她心知他定会生疑,毕竟瓜田李下,她为了让他放下警惕,还将每次的画作拿给他看,现在想想,谁知道她在家画的就是给他看的那些呢!
点睛点睛,他似乎某次在和她共度云雨时被她套出了话,点睛之术并非谁人都能成。
画是他画的,但若是旁人来点睛,还须得作画者的血来研磨入墨。
只是她当时问的很是巧妙,若非有心去想,事后很容易忽略被她套话的这件事。
细想来,他那次因护着她被猫扑倒而摔伤,恐怕也不是偶然了。
思及至此,傅临安骤然冷笑一声,他的婳儿向来聪慧的很,只是此前一直不是用在他身上,如今倒叫他好生见识了一番。
女子琢磨着他的心思,可是从他脸上却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生怕他不满意她的回答,再次对她出手,遂又连忙补充道:“她给我饮了她的血,道是短时间内不会被你发现。”
那个将她从画里带出来的女子告诉她,这里荣华富贵随她享,作为她将她从画里带出来的报酬,她只要女子能拖住傅临安。
傅临安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好一个不会被发现!”
原来他在她心里便是这样的。
一面想着逃,一面虚与委蛇,还拿了个赝品来糊弄他。
婳儿啊婳儿,这次可不怪他不顾往日的情分了。
等这回将她捉回来,他便直接将她锁起来好了,看她还敢逃?
女子战战兢兢的坐直了身体,生怕被傅临安迁怒。
就在此时,傅临安忽然低眸朝她咧嘴一笑,那笑容森冷无比,她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既然都说完了,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傅临安修长的手指搭上女子纤细的脖颈,忽然用力一扭,女子便了无生息的歪了头。
第五百二十九章 画中娇(三十九)
莳七早在将话中女子点睛之后,仔仔细细交代了一番,便潜入了书房之中。
眼下整个傅家上下都在忙着“四奶奶”的生产,她在此之前偷偷找人从流泉那里偷了书房的钥匙。
此刻她已经身处密室,面前正是那幅巨大的空白画卷。
她一路避开了各路的下人,拿着从流泉那里偷来的钥匙,顺利潜入了书房里。
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利。
可是她知道,这个位面的傅临安因为有了此前所有位面的记忆,加之他的心是被她挖走的,他便一直觉得她心里无他,只是有目的接近他,虽然这在一开始也确实是事实。
加之上回她进书房的事情之后,他便格外多疑。
果然,当她眸光瞥见画卷外头的那道结界时,心中已是了然。
这便是她了解的傅临安。
她不敢贸然行事,如果有陌生的气息触碰了结界,傅临安肯定是会察觉到的。
故而莳七浪费了近半个时辰想着该怎么破除这结界。
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现,她在其他位面的时候,也有过布结界的经验,破解之法也大同小异。
如今她想要破解是万万不能的了,毕竟没有灵力。
但是却可以瞒天过海。
想到这里,莳七立刻取出了一块长长的染血布条,那是前些日子为傅临安的伤口换药时取下来的,墨竹说要扔了,她留了个心眼,偷偷藏起来一段,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
她将染血的绷带拿出来绑在手上,走到结界前。
莳七沉沉吐出一口气,她总是要出去的,现在便是放手一搏,若是有用,便能出去,若是无用,顶多就是被傅临安发现然后抓回来。
最坏的结果她已经想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将绑着染血绷带的手,缓缓靠近结界,没反应。
莳七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法子应该是可行的。
她抬手用绑着染血绷带的手缓缓在结界上画了一个正好能让她通过的缝隙,而后缓缓走进了结界里。
没有任何排斥。
莳七抿了抿唇,不能再耽搁了,想到这里,她一手轻抚着空白的画卷,然后缓缓走了出去。
就在她走出去的一瞬间,她的意识像是和身体分离了一般,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留在了画里,唯有透明的魂体从画里出来了。
她便知道,自己原来是魂体被锁在画里。
那么她还是应该有身体在画外这个世界的吧?
莳七飘荡在空中,忽然,空中传来一道很强的吸力,将她死死的往西边的方向吸去。
莳七拼命的挣扎着,可是意识却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
直至她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一旁的小丫鬟惊中带喜的喊道:“四奶奶醒了!四奶奶醒了!”
莳七心头一震,又回来了?
她抬眸瞧着床顶的帷帐,陌生的颜色与花纹,她心中隐隐舒了口气,看样子应当是没有回来的。
她伸出手道:“快扶我起来。”
眼下她头重脚轻,可是还是想看看四周的环境。
她想知道画外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就在小丫鬟上前来扶起她的一瞬间,有关这个位面的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
其实她早先便知道自己应当是回到了第一个位面,也就是她第一次将他挖心的那个位面,只是或许是受了画中境的影响,那段记忆零零散散的,她只记得她在第一位面干了哪些好事。
现在重新回到画外,她终于将这个位面的记忆吸收了一遍。
再说穿越女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她已经死了。
在画外的世界里,她于大婚那日,亲手将傅临安的心挖了出来。
彼时在她眼里,这些个什么世界,都如同死物一般,她自然不会在意,加之那时复仇心切,自然急功近利了一些。
没有感情的投入,便不计后果的去做事。
没想到天道好轮回,她自己做的好事,还要她自己来偿还。
她将傅临安的心挖出来之后,便被陆辛带走了,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位面后来发生的事的。
她的身份还是温静好,丈夫也是傅临安,可以说,画里的世界不过是这个画外世界的完美版。
画里的世界有多美好,画外的世界就有多残酷。
她不知为什么傅临安有着只手遮天的法力,却并没有改变他在画外这个世界的现状。
也许便是他说的那样,画了一幅画,是要将她禁锢在里面。
画外的傅临安双腿残废,空有一肚子的学识,却不能参加科考,他的亲爹傅延礼胸无大志,祖宗留下的家产,都快被他败光了,眼下的傅家就是一个空壳子,入不敷出,勉强维持着表面的繁荣。
傅临安双腿残废乃天生,周氏早就对这个瘫子儿子死了心,不能科考,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以后还指望他光宗耀祖?
周氏在傅临安两岁的时候,便又生了个儿子。
从此对傅临安不闻不问,甚至偶尔因傅延礼纳妾的事生气时,还会拿傅临安撒气。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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