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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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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傍晚开始下雨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担心,因为在第一场考完之后,傅临安曾无意中和她说起过,他号房的屋顶是漏的。
本来还庆幸着这几日都没有下雨,可是未曾想偏偏在第三场的时候开始下雨了。
远在贡院号房里的傅临安,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卷子往不漏雨的地方挪,又起身将炭盆拿到了角落里,整个人缩在不漏雨的地方。
他看着四处漏雨的屋顶,心中哀叹,这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傅临安昏昏欲睡,可是本就狭小的号房,现在因为漏雨,甚至都无法将卷子平摊开来。
但愿一觉睡醒,雨能停了吧。
想着想着,傅临安便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临近天亮的时候,傅临安被冻醒了,他双眼惺忪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炭火已经熄了。
他站起身,踩着地上的积水,往炭盆里添了几块炭,又将风炉上煨着的热茶倒出了一杯喝下,身子这才回暖了许多。
傅临安发现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是,一觉醒来,雨真的停了。
坏消息则是,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很痛,鼻子也被堵得难受,估计是受了凉。
不过既然醒了,就干脆写卷子吧。
傅临安用衣袖擦干了桌面上的水渍,等待其变干,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煮了点东西吃下。
天还没亮,号房里就更显黑暗了。
傅临安将蜡烛点上之后,便坐着思考,等桌面上的水渍都干了,他才将稿纸在上面按了按,确保不会洇出水印,这才放心的把卷子平摊在了桌上。
整整一天,莳七皆是提心吊胆,偏偏贡院里的消息传不出来。
她唯一怕的就是待贡院开门,傅临安是被抬出来的。
清秋也知道自己的安慰没用,只能陪着她一起担忧。
号房内的傅临安文思泉涌,最后一篇策论写完的时候,他才恍惚惊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连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稿纸上的内容,确保没有失常发挥,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天气寒冷,砚台中的墨都不太好。
好不容易将稿纸上的答案抄在了试卷上,傅临安将卷子举起,只见卷子上的馆阁体(科举考场通用字体)正雅圆融,他脸上这才溢出了一丝笑意。
待卷子上的墨汁都干了之后,傅临安便将卷子放在了窗前。
所有人的试卷皆被收上去了,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待到明早,他们才会被放出贡院。
傅临安一面煮东西,一面细细思量着这场考试的过程。
耳边尽是其他号房里举子们的吵闹声,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哀嚎,也有人高兴地隔着墙和隔壁攀谈。
傅临安皆不理会,只是静静的总结得失。
整场考试下来,有如意的也有不如意的,虽然中间有小波折,但是至少到最后没出什么岔子。
对于傅临安来讲,这九天的考试,他未必做到了超常发挥,但是至少也是稳定了发挥了自己的水准,这就足够了。
毕竟在这样一场靠运气、实力和心理压力的博弈里,稳定发挥其实就等同于超常发挥了。
总体来讲,他还是很满意的,等明日出去后,他还要将自己的答案默下来,然后给老师以及父亲过目。
傅临安吃完晚饭,蜷缩着身子,眼皮似有千斤重。
昏昏沉沉之际,他想道,要说唯一美中不足的,那就是他现在病的好像更重了些。
恐怕等明天出去,流泉又要咋咋呼呼的,然后惊动全家上下,尤其是她。
果然,等傅临安睡了一觉醒来,整个人已经是头重脚轻了。
他跟随着人流走出贡院,贡院门前人挤人,流泉占据了极为显眼的位置,他一眼就看到了傅临安,没办法,谁叫四爷长得貌比潘安呢,身材颀长,站在一众举子里,简直鹤立那啥,他想不注意都难。
傅临安刚要上马车之际,就看见同样脸色苍白憔悴的陈元青。
他朝陈元青拱了拱手,本该寒暄两句,但两人都累得不行,又都病着,遂默契十足的拱了拱手,然后登上各家的马车离开了。
傅临安一坐上马车就睡着了。
他从贡院一直睡到家门口。
现在京城里的大夫几乎是一人难求,毕竟举子众多,不管哪个出来,都是要请大夫去瞧瞧的。
傅临安回到家时,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着,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果不其然,等在二门的傅家人见状,都慌乱不已,连忙将早已接回家的大夫请了过来。
一行人回了房,大夫诊脉之后,脸色不太好。
傅临安自昨夜考完后便开始发烧了,额头烫的不行,必须先将体温降下来,否则人要烧糊涂的。
大夫开了方子之后,下人们便急急忙忙的去煎药了。
周氏和傅老太太站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泪。
傅临安基本上已经昏睡了,他听不见任何动静。
可是就在莳七抹掉眼泪,转身准备去亲自煎药的时候,他却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他双眸紧阖,脸颊被烧得通红,口中还喃喃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好,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待屋里人都散尽之后,莳七便开始帮傅临安用酒擦身了,大夫说这样可以让他快些降温。
清秋端着药碗匆匆走了进来:“奶奶,药煎好了。”
“快端过来。”莳七赶忙道。
伺候傅临安吃完药,莳七终于能歇一会儿了。
韩府那边听说傅临安也病倒了,还遣人送来了不少补品。
第四百九十九章 画中娇(九)
傅临安昏迷了一整日,烧才渐渐退去了。
他醒来时,莳七正趴在床边,身上的衣裳还是他那日回来时候的那身,想来也是他病倒后,她累坏了。
傅临安忍不住抬手去摸她的头发,就在掌心刚触及她头顶的时候,她醒了。
“你醒了!”莳七面上满是欣喜。
她话音刚落,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莳七知道他定是不高兴了,遂讪讪笑了笑:“这叫夫妻同林,同甘共苦。”
傅临安被她气笑了,板着脸让她赶紧躺下。
于是,四爷的烧好容易退了,四奶奶又病倒了。
病怏怏的两口子整日窝在房里对弈抚琴,就连周氏看了,都无奈的摇摇头。
傅临安忽然发现一件事,自打他醒来,全家上下闭口不提关于他科考的事,就连父亲,也是话里话外的说些什么总有下次,他还年轻之类的话。
他不是个蠢笨的,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
看来是这回他自贡院归来,大病了一场,结果让他们以为他是在考场上就病了。
病了自然就发挥不好了,更何况他还发热了。
人在发热的时候,答卷的水平肯定是大失水准的。
傅临安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之后,他便去了书房,将自己在考场上的答案尽数默了下来,然后去了老师家里。
谢天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傅临安:“病好了?”
“已经大好了,多谢老师送去的补药。”傅临安将写有答案的稿纸奉上。
谢天接过稿纸,一面看一面道:“子渊,你年纪还轻,左右再考一次也无妨,只是莫要顾此失彼,调整心态极为重要,既然吃了一次亏,日后更要勤于锻炼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傅临安忍着笑,规规矩矩的坐着,就是不出声。
谢天抬头看了一眼他,正好看到他脸上那憋笑的表情。
谢天顿时失笑,拿着稿纸对着傅临安的头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下:“竟然学会戏弄为师了。”
“学生不敢。”傅临安连忙道。
谢天笑着摇了摇头,他刚刚随手翻到了他的策论,他原本以为子渊是第三场的时候便病了,这样对他的考试一定大有影响。
他和子渊的父亲都做好了落榜的准备,最怕的还是沦为三甲同进士,毕竟这五篇策论在考试中的比重极大。
可是他扫了一眼子渊的策论,发现其中有三道,都是他曾经和子渊讨论过的。
而且子渊发挥的很好,尤其其中那篇“货布刀泉,起于上古,权衡百物”写的极妙,最重要的是,这篇不在他和子渊讨论过的那三篇里。
五篇策论,三篇是押题中了,一篇极妙,还有一篇中规中矩,不能说好,但是也不能说坏。
这样的成绩,足够了。
“现在就看放榜了。”谢天看完他的卷子,抬手捻了一把胡须,缓缓道。
傅临安闻言,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翌日,傅临安又将答案给了父亲傅延礼看。
傅延礼的表现和谢天简直如出一辙,傅临安还笑道:“还是先别告诉母亲她们了,等放榜出来再说吧。”
傅延礼一愣,旋即笑了笑:“鬼主意不少!”
放榜的日期是四月十五日,眼下离放榜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按道理讲,考完该一身轻松了。
但是并非如此,会试结束之后,还有殿试。
所以在等待放榜的这些日子里,傅临安也并没有松懈下来,依旧日日温书。
周氏私下里还和莳七说过,临哥儿此次会试时运不济,幸好他心态很好,既然他发愤图强,家里也断然没有拖后腿的道理。
莳七深以为然。
傅临安抽空还去了一趟韩家,听说韩闳毅在病好了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几乎是自虐似的温习。
韩闳毅看着他,苦笑道:“考的如何?我听说你后来也病了。”
傅临安微微颔首,但还是实话实说了。
韩闳毅愣了愣,旋即叹了口气:“你的运气总是比我好。”
傅临安怕好友钻牛角尖,遂道:“不是运气好。”他紧接着便将自己在会试前做的寒冷训练告诉了他。
韩闳毅张了张嘴,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富家子,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人生到目前为止,吃的唯一的苦便是折磨人的科考。
“对科考,我从不开玩笑。”傅临安顿了顿又道,“说句不中听的,你这次也算在这方面栽了跟头,其实在考场上,运气和身体好不好都是一种实力。”
韩闳毅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厮焦急的声音:“三爷不好了,三奶奶出事了。”
傅临安站起身,和韩闳毅辞行,韩闳毅抱歉的看着他:“等你高中,我定登门贺喜。”
傅临安笑道:“好。”
回了家,傅临安便直接去了莳七的院子,和她说了今日去韩家的事。
莳七一惊:“孟姐姐能出什么事呢?”
“这就不知了。”
莳七心里有些担忧,毕竟之前就说韩老太太要给韩闳毅房里塞人,孟琏为此还跑到她这里大吐苦水。
难不成孟琏和韩老太太吵起来了?
不能吧,孟琏生得一颗七窍玲珑心,除了没有子嗣这个缺点,几乎挑不出错来。
隔了几日,莳七才从周氏那里听说消息。
孟琏滑胎了。
两个月的身子,就这样没了。
至于原因,就是韩闳毅病里的时候,孟琏几乎衣不解带的在旁侍疾,生生累得滑了胎。
韩闳毅虽然在第二场就病倒了,但是因为心态原因,身子一直没好,断断续续的,这段时间都是孟琏在照料他。
还要忙着主持中馈。
连小日子两个月没到都没在意,最后终于觉得不对劲时,已经滑胎了。
莳七忍不住叹了口气,孟姐姐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四月十五日,此时杏花都开了,故而会试的榜单,也叫“杏榜”。
一家人紧张的围坐在前堂,等着前去看榜的管家和流泉回来。
莳七平生头一回觉得时间这样漫长,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第五百章 画中娇(十)
傅临安虽然心里早有一定会中的准备,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竟也是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前堂聚着一家人,就连大房额来了,全家人聚在一起说话,可是气氛还是紧张的不行。
傅临安干脆躲进了书房,眼不见心不烦。
“中了!中了!”管家和流泉自二门外便开始高声大喊。
眼下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一家人纷纷涌了出去,拉着跑的气喘吁吁的管家和流泉就问:“中了第几名?”
管家到底年纪大了,双手搭在膝盖上,弯着腰不住喘着粗气。
“第……第……”
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一家人急得不行,傅老太太更是急得猛地将拐杖敲在地上:“第几名你倒是说啊!”
“第一名!四爷考中了第一名会元!”流泉喘着粗气连忙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狂喜,傅老太太笑得几乎合不拢嘴:“好好好!太好了,第一名会元!”
周氏顿时喜极而泣,转身对身后的丫鬟道:“快去叫四爷过来。”
丫鬟赶到的时候,傅临安已经听说了自己高中第一名会元的消息,早有小厮跑过来告诉他了。
故而此时,他已经稍显镇定了。
傅临安低眸理了理衣袍,才道:“去前堂。”
小丫鬟跟在他身后,心中暗道,四爷当真是镇定,这都高中第一名会元了,还不紧不慢的。
天知道傅临安现在的手都在抖。
他想过自己会考中第一,但是想完之后就觉得自己在做梦。
毕竟各地的解元加起来这么多人,再加上上次未考中的,他虽然是个苏府解元,可还是忐忑的。
到了堂屋,傅临安便被团团围住了,皆是贺喜声,最高兴的莫过于傅老太太和周氏两人了。
“老奴好不容易挤到榜前,想着老太太此前的嘱咐,便没往前头看,直接看了中间和后面,可是看到最后都没有四爷,老奴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心想这回去可怎么交代,老太太和夫人定要失望了,人越挤越多,老奴便被挤了出来。”管家兴致勃勃的讲着看榜经过。
因为傅临安自考场出来大病一场,故而家里人都觉得他考不中了。
傅老太太更是特意嘱咐管家,看榜的时候,尤其是后面,一定要仔仔细细的看,一个名字都不要漏了。
一家人听得津津有味的,“后来呢?”
“老奴失魂落魄的靠着墙,心想流泉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就这个时候,老奴听到有个人喊,中了!中了第一名会元,当时所有看榜的人都朝那人看去,老奴也看了过去,老太太猜怎么着?喊的人正是流泉那小子!”
讲到这里,众人都朝流泉望去。
流泉嘿嘿一笑:“小的不甘心,便又从榜首开始看,没想到排在第一个就是四爷!”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一时间,整个傅家上下都是一派喜气洋洋之色。
傅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声道:“好好好!这可是大喜事,全府上下都有赏,这个月月俸多发两倍,另每人再赐盘喜糕!”
“多谢老夫人赏。”堂屋的下人们纷纷行礼拜谢。
傅临安站在莳七身边,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瞧见她抬眸朝自己笑了笑,复又低下了头。
他顿时有些奇怪,怎么觉得婳儿有心事?
来不及询问,傅宅外头已经放了鞭炮。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大门外传来了喜庆的敲锣打鼓声。
是官家报喜的来了。
傅临安走出去的时候,第一批报喜的人已经笑着围了上来,声音洪亮的恭喜着:“恭喜贵府傅老爷甲辰年四月十五日高中会试第一名会元!”
此时傅宅的广梁大门上的报贴已经拉了起来,上书“捷报贵府老爷傅讳临安高中甲辰年会试第一名会元。京报连登黄甲。”
热闹非凡的敲锣打鼓声早已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在门前。
管家笑眯眯的撒了喜糖喜钱,不少人都纷纷蹲下捡起,家中有读书的孩子,都希望能沾沾喜气。
第一批报喜的差役刚领了喜钱,被管家领进去款待,第二批报喜的惹也到了。
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等到第三批报喜的差役被安排好之后,傅临安心里一阵恍惚,原来真的是高中第一名会元了。
傅临安考中第一名会元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京城。
与傅家相熟的人家纷纷遣了人过来道喜,当日,傅家门前车马络绎不绝,几乎快将门槛踩塌了。
韩闳毅也特意登门道贺,傅临安本是怕他心里想不开,没想到此次来拜访,韩闳毅竟是显得稍微放下了心结。
只是说着话,韩闳毅忍不住叹息:“就是对不住琏儿。”
傅临安连忙安慰他,韩闳毅忍不住笑道:“瞧我,今日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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