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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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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头,望向面前的小姑娘,对方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沈妙言,本座是不是说过,不要浪费食物?”他开口,凤眸危险地眯起。
沈妙言哼了一声,没说话。
君天澜的双手在袖中攥成拳头,面对着这个娇软的小姑娘,竟是一丝办法都没有。
她软硬不吃,如今竟也不受他威胁了,完全是一副要上天的姿态。
他莫名火大,伸手将她拽到怀中,随手拿了一旁的鸡毛掸子,正要打她屁股,她小鱼似的麻溜挣开来,白嫩的脚丫子抬起,毫不犹豫地踹他一脸。
“沈妙言……”
他摸了摸脸颊,胸腔中那股积火越燃越旺,最后不顾身份,脱靴跳上她的小床,伸手便去捉这小姑娘。
沈妙言吓了一跳,想要下床,却已经被君天澜抓住双手。
她回想起花容战以前教她的几个小招数,于是伸脚就去踩君天澜的脚。
然而,她的脚实在是小,力气又很小,“啪”地一声,踩在君天澜的脚背上,却一点都不疼。
两人都低头看向那脚,她的脚丫子只有巴掌大,白嫩细腻,小巧玲珑,踩在他的脚背上,与他的大脚丫子形成鲜明对比。
而两人的姿势,也有些诡异。
这二人同时意识到,这么在床上纠缠十分不妥,于是君天澜很快松了手,两人立即退到床头床尾。
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柔软的被子将沈妙言绊了一下,她轻呼一声,直接朝前栽倒。
君天澜愣了愣,正想去扶她,她却已经趴在了被子上。
慌乱之中,她的双手抓住他袍子下的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同扒拉了下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7章 带你离开
(全本小说网,。)
君天澜缓缓低头,只见自己的亵裤和长裤被扒了个干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正裸·露在空气中。
小丫头整个脑袋都钻他袍子底下去了,趴在他的亵裤上,双手揪着裤边儿,一动不动。
沉默半晌,他正疑心她是不是晕过去了,就瞧见她左手撑着床,右手试探着往上摸索:“好黑!”
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沈妙言试着揪了揪,抬头去看,却还是看不大清那是什么。
君天澜静静站在床上,小丫头整个人都钻他袍子底下去了,而她手中揪着的……
他从耳朵到脸,再到脖子,一点一点,红了个通透。
沈妙言看不清楚,很生气,伸手将头顶的袍子都给撩开,然后十分清晰地看见了她手里揪着的东西。
呃……
粉嫩的面颊迅速浮上两朵红云,她坐在床上,连忙往后倒退。
君天澜的裤子还落在脚背上,他面无表情地弯腰提起,下床穿了皂靴,十分淡定地走出东隔间。
直到他站在了衡芜院外,接触着凉凉的空气,才突然大口呼吸,面色依旧红得通透。
庭院中有路过的侍女,眼角余光瞥见自家主子如此形态,不禁纷纷疑惑起来,悄悄将更多的视线投过来。
君天澜站立良久,红着脸抖了抖衣袍,回头瞥了眼隔扇,正欲离开,瞧见拂衣过来,便淡淡吩咐:“再弄些饭菜送进去。”
拂衣愣了愣,连忙称是。
东隔间内,沈妙言坐在小床上,呆滞片刻,忍不住甩了甩自己的手,最后干脆下床,走到水盆边,用皂荚将双手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多遍。
刚刚那一系列的动作有些大,牵扯到伤口,又有些疼了。
她回到床榻边坐下,拂衣端了热乎乎的饭菜进来,又找了两个小丫鬟将地面收拾干净,劝道:“小姐,主子记挂着您呢。快些吃饭吧,不然把身体弄垮了。”
温温柔柔的声音,像是大姐姐一样亲切。
沈妙言端起饭碗,却实在食之无味,随意扒了两口,就放下了:“拂衣姐姐,我累了……”
拂衣心疼她,收拾了碗筷,轻声道:“奴婢就在屋檐下值夜,若是饿了,您唤一声,奴婢送些点心进来。”
说着,小心翼翼服侍她躺下,将被子掖好,放下窗帘,便退了出去。
沈妙言睁着双眼,屋中的灯只留了一盏,光线昏惑,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像是拢着一层暗色。
她躺了良久,忽然听见屋外有人说话:“……我也是奉小姐之命,好心过来送东西的。你这人,怎的不让我进去?!”
这声音,似乎是白珏儿身边那个阿彩的声音。
拂衣柔声说着什么,添香忽然抢话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这画儿,我们小姐不稀罕!哼,国师府要什么没有,这破画儿,不过是我们小姐看着有趣,才捡来玩的!说什么偷,真是不要脸!”
沈妙言听着,心中一暖,鼻尖便有些泛酸。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滴落进绣花枕头里,为她们如此维护自己而落泪。
拂衣她们,不是白珏儿用银钱就可以收买的。
她早该知道的。
而真正的在乎,便是如此吧?
不管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们总会包容自己,总会不分对错地站在自己身边。
她的眼泪流得很凶,外头的吵闹忽然静了下来,过了片刻,拂衣她们便整齐地唤了声“主子”。
她抬袖,擦去眼泪,寂静的夜间,清晰地听见君天澜开口:“这画子脏污成这样,那丫头想来也是不会再喜欢了。夜凛,拿去扔了。”
“是。”
夜凛说完,便一阵风似的离去。
没过一会儿,脚步声在屋中响起,沈妙言连忙趴在枕头上,闭起双眼。
脚步声很快进了东隔间,沈妙言耳朵一动,似乎是两个人。
“哟,这才什么时辰,沈丫头便睡了?啧,被打了顿鞭子,倒是学乖了!”
是花容战的声音,明显在幸灾乐祸。
“声音小些。”
君天澜不悦,走上前去,似是嫌被子盖得不够严实,又往上拉了拉,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吹熄了唯一一盏烛火,才同花容战出去。
沈妙言在黑暗中甩了甩脑袋,伸手拉过被子,连头一起蒙住。
翌日,清晨。
她睡得迷糊时,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国师大人,妙言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十几鞭子打下去,怎能受得了?国师的铁血手腕,用在朝政上也就罢了,何必还要用在妙言身上?!”
“本座为她用了最好的药,如今已无大碍。”
“伤疤或许能痊愈,可疼痛,却是刻骨铭心的。国师大人若是觉得妙言碍了您的眼,我可以带走她。”
“本座从未觉得,她碍眼。”
沈妙言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声音,似乎是……安姐姐?
她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屋子里,站着安姐姐和国师、白太医,气氛有些僵硬。
见她醒了,安似雪连忙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妙言,身上的伤,可还疼?昨晚花公子到倚梅馆,说你被打伤了,吓得我一宿没睡。”
沈妙言望了眼周身都是煞气的君天澜,默默摇了摇头。
安似雪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也望了眼君天澜,轻声道:“安姐姐在这儿,你不必害怕。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就是。就算拼了这条命,安姐姐也要带你离开。”
说着,便拿了衣架上的衣裳,要给沈妙言穿。
沈妙言配合得穿好衣裳和鞋袜,她便牵了她的手:“咱们走。”
君天澜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安似雪到底是白清觉的女人,他不能随意处置,于是递了一个威胁的眼神给白清觉。
白清觉站在中间,很是为难,最后望着自家新妻遍布寒霜的脸,还是决定让她走,免得回家跪搓衣板。
君天澜脸色黑得更狠,伸出长臂,凝视着沈妙言:“你要跟她离开?”
沈妙言抓紧了安似雪的手,低垂着头,往她背后缩了缩。
这个微小的动作,在安似雪眼中,便是君天澜往日里,都亏待了她的妙言,否则,小妙言怎么会这样的怕他!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8章 若恨我,那便恨吧
(全本小说网,。)
她和妙言从小就认识,自幼就是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路疼到大的。
如今妙言没有亲人,她便生出一种长姐如母的责任感,不想叫任何人轻视欺负了她去。
她抬头,毫无惧意地同君天澜对视:“国师大人应当不缺侍女,且妙言还小,也做不了什么。或者,国师大人若是觉得亏了,我可以将妙言住在贵府时,所花费的银钱全部补上。”
她的态度很冷硬,不止是担心妙言在君天澜手上受委屈,在看过妙言的住处后,更是担心这两人之间生出什么事端来。
十三岁的年纪,也不算小了,怎么能跟男人住在一个屋子里?
君天澜这样的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和人命,欺负小姑娘这种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君天澜却只凝视着沈妙言的双眼,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轻颤:“我只问你,过去我对你的种种好,你是不是统统忘了?就因为你犯错,我打了你一次,你便要恨上我?!”
沈妙言依旧不说话,低垂着头,紧紧攥着安似雪的衣袖,半边脸儿都藏进了她的身后。
君天澜朝她走近一步,这小丫头刚到府上时,还不及他胸口高,瘦瘦巴巴的,像一棵豆芽菜。
如今,白胖了些,个子也长高了些,他将她养得这般好,可她却倔强地觉得,他待她不好。
甚至,恨上了他……
他伸出手,轻轻摩挲她嫩滑的面颊,像是兄长在怜惜幼妹:“你犯了错,我若是不责罚,那么你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甚至将来,犯更大的错。妙言,你若恨我,那便恨吧。即便回头重来,我也还是会,做我该做的。”
那素日里冷清的凤眸,此时黑得湿润,指尖流连在她的面颊上,仿佛一旦放下手,她就会马上消失无踪。
沈妙言依旧低着头,轻轻别开脸,避开他的触碰,抱住安似雪的手。
安似雪扔下一句“告辞”,便带着她离开。
君天澜转过身,静静看着她们消失在视线里,那个小丫头,甚至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他就那么坏,叫她这样讨厌吗?
白清觉双手拢在袖筒里,唇角微微翘起,似是感慨:“大人,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是最难管教的。小姑娘的心啊,就跟那天上的云似的,捉摸不透。这一次,便由着她去吧,等过几天,会回心转意的。”
君天澜不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瞧着那沈姑娘,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更何况……”
白清觉笑得意味深长,望了眼君天澜,拱手道,“属下告退。”
君天澜盯着他轻快离去的步伐,心中百转千回,明明是七窍玲珑心思,却参不透他刚刚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白清觉追到府外,终于在门口追上安似雪和沈妙言。
安似雪将沈妙言小心翼翼扶上马车:“伤口没崩开吧?”
“没有。”沈妙言小声回答,钻进车中前,却不自觉地朝国师府深深看了一眼。
他没有追出来呢。
莫名的,不高兴。
白清觉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唇角翘得愈发厉害。
……更何况,这沈姑娘,分明对大人也是有情的。
那些深深浅浅的羁绊,哪里是一顿鞭子,能够打得断的?
且,那顿鞭子,不也是为了沈姑娘好吗?
等过几天,这小姑娘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马车徐徐朝前驶去,沈妙言坐在安似雪身边,攥着裙摆,嗅着她身上的梅花冷香,努力将乱跳的心稳下来。
国师府厢房,白珏儿坐在窗下,百无聊赖地绣制一枚荷包,听阿彩回来说沈妙言被人接走,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明艳不可方物:
“真是天助我也!她走了,便没人再挡着我接近大人。哼,白家与国师府的联姻,势在必行。”
不止是因为她喜欢君天澜,更因为国师府能够给白家带来无数好处。
爹爹看人很准,他说,君天澜非池中之鱼,将来必然能够坐到更高的位置上。
而楚国,比国师更高的位置,就是那把黄金交椅了。
若国师大人想要那把交椅,白家必然鼎力相助,然后,将她送到他身边的凤位上。
凤位啊,那曾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她有些出神,针尖扎进指尖,疼痛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她低头,望了眼指尖沁出的细小血珠,毫不在意地往荷包上揩了揩。
已是三月的天了。
长街繁华,来往的百姓皆都身着春衫,各色店铺和小摊前都很热闹。
有漂亮的小姑娘叫卖杏花,从街上轻快地走过,笑逐颜开的模样,叫人看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沈妙言坐在倚梅馆的门槛上,双手托腮,盯着行人发呆。
白清觉从宫中回来,手中拿着两串冰糖葫芦,笑吟吟递给她一串:“在想什么?”
这几天,沈妙言跟着安似雪住,连带着同他也熟络起来。
沈妙言接过,“没想什么。”
白清觉摸了摸她的头,便跨进门槛去找安似雪。
沈妙言把玩着糖葫芦,实在是觉得无趣,于是起身,打算去街上走一走。
她穿过长街,撕了冰糖葫芦外的透明糖纸,低头咬了一口,觉得这山楂酸极了,没有一丁点甜味儿。
这么想着,抬头望了眼天空的太阳,觉得这些天的阳光也不好,一点儿都没有春天该有的艳阳天模样。
这街也不好,吵吵闹闹,到处都是人,叫人看了心里烦。
她没精打采地转过街角,因为心不在焉的缘故,一头撞上了前面的男子。
“嗨,你这小姑娘,怎么走路的?!看不到我家公子吗?!”
呵斥的声音响起,她摸了摸脑袋,抬头看去,只见面前的男子身着墨绿色锦袍,面容清秀俊逸,唇如点朱,一双眼含着淡淡笑意,目光所及,总是含情脉脉的多情模样。
晋宁王?
她愣了愣,那小厮皱着眉头骂骂咧咧:“瞧你,把糖块都弄到我家公子的衣服上了!我家公子的锦衣价值不菲,卖了你都赔不起!”
说着,连忙掏了帕子,小心翼翼地将晋宁王袍子上的糖渍清理干净。
楚随玉望着沈妙言,笑容浅浅:“你不是国师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吗?怎的独自一人逛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9章 三品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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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回过神,收回视线,不愿意多做解释,便只摇了摇头。
楚随玉眉眼含笑,声如碎玉,格外温和动听:“眼见着中午了,相遇也是缘分,不如本王请你吃东西?”
沈妙言低着头,抓着糖葫芦,不说话。
楚随玉将沈妙言带到临街的一座酒楼里,很有耐心地同她说话,终于是了解了大概。
“原来是偷东西,挨打了……这可怪不了国师,回去认个错,国师也不是小器量的人。”
他像是听一个笑话般,眉梢眼角都是温润的善意笑容,看着沈妙言的目光,犹如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子,满是包容。
“谁要回去认错了!我死也不会认错!”沈妙言不高兴。
“好好好,那就不认错,快吃点心吧!”楚随玉笑着,完全是哄小孩的口吻,随即又吩咐身后的小厮,“你去倚梅馆,告诉白太医,今儿中午,沈姑娘跟本王一道用膳。”
小厮前脚走出去,一名打扮美艳的姑娘后脚就进来了。
她穿着桃/花/色襦裙,雪白的酥/胸露出一半,云鬓高耸,娇笑着倚到楚随玉身边,“王爷,您可好久没来看人家了……”
发嗲的语气。
“媚儿可是想本王了?既是如此,本王自罚一杯酒,可好?”
楚随玉将她抱在怀中,笑着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沈妙言有些汗颜,不敢打量这二人,很不自在地将目光转向窗外街头。
楚随玉咳嗽了声,介绍道:“这位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娘,妙言你称呼她李姐姐就好。”
沈妙言微微颔首,声音细如蚊蚋:“李姐姐。”
那女子便咯咯娇笑起来,随手拍了下楚随玉的胸膛:“王爷,这个小妹妹,莫非是王爷的新欢?她还这样小,王爷您也太多情了些!媚儿吃醋了!”
楚随玉握住她柔嫩的小手,哄道:“哪里,本王现在最爱的,还是媚儿。”
这两人眉目传情,沈妙言几乎快要坐不住了。
市井传言,晋宁王多情好美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随便进个酒楼吃饭,人家老板娘都是他的欢好……
正尴尬时,又一声娇呼响起:“王爷,您最爱媚儿姐姐,那妾身又算什么?!”
沈妙言偏头去看,一位身着软罗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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