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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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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喘着粗气,双眼发红地瞪着对方,衣服上全是鞋印和灰尘,发髻凌乱,脸上遍布巴掌印和掐痕。

    而不知何时,八角亭外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丫鬟和奴仆。

    二人自觉失态,正想着赶紧回去处理一下,人群忽然让开一条路,君天澜身边的侍卫统领夜凛走了进来,“主子吩咐,二位小姐府中斗殴,违反府规,罚今晚不许吃饭。”

    沈妙言:“……”

    慕容嫣:“……”

    她们怎么不知道,国师府还有府规这玩意儿?

    入夜之后,沈妙言坐在小床上,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突然好想念添香做的汤。

    她跳下床,掀开一角布帘,见君天澜坐在那把大椅上,手持书卷,背影挺拔孤傲。

    目光落在他手边的桌案上,上面摆着一盘粉白的芙蓉糕,糕面撒着些碎核桃、芝麻、瓜子,看起来香喷喷的。

    摸了摸肚子,舔了舔嘴唇,她弓着腰,蹑手蹑脚地朝芙蓉糕走去。

    君天澜眸光微动,在沈妙言的刚摸到一块糕时,淡淡出声:“过来。”

    沈妙言如惊弓之鸟,恋恋不舍地把芙蓉糕放回盘子里,蹭到他跟前,随口道:“国师,我正要来给你捏肩捶背呢。”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章 妙言挨罚

    (全本小说网,。)

    君天澜见她已经收拾干净,小脸上还敷着透明药膏。

    他翻了页书,“抄的诗呢?”

    沈妙言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小心脏先抖了抖:“诗……诗啊……”

    她只抄了三首,还在和慕容嫣的打架过程中,被对方撕得七零八落。

    她咳嗽一声,心虚地回答道:“我本来都抄好了的,可是全都被慕容姐姐撕了!慕容姐姐发起火来,真是可怕呢!幸好国师你没娶她!”

    君天澜狭眸深沉,语气幽幽:“撕了?”

    “是啊!可惜了我的墨宝,那二十首诗,一笔一划,我可都是认真抄写的!”沈妙言一脸正色。

    君天澜淡淡开口:“来人。”

    夜凛出现在房中,朝他拱手:“主子有何吩咐?”

    “去花园,把她写的东西,全都拼好带回来。一张碎纸,都不许落下。”

    沈妙言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国师,今晚风大,我写的东西,肯定都被风吹走了!”

    君天澜笑非笑:“负责清扫的侍女,早把你的墨宝收起来了,不必担心。”

    他加重了“墨宝”两字,听得沈妙言心惊胆战。

    她的眼珠子快速转了转,忽然捂住肚子,语带哭腔:“国师,我突然肚子疼!我要去茅房!”

    说罢,转身便要往外跑。

    君天澜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正巧,本座新学了一手止肚疼的妙方。”

    沈妙言欲哭无泪:“国师……”

    布帘翻动,夜凛大步走进来,手中捧着数十张宣纸,恭敬地呈给君天澜:“主子!”

    沈妙言站在旁边,走又不敢走,紧紧揪着衣角,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天澜一张张看过去,大部分纸张都是空白,其余的,要么画了些乱七八糟的图案,要么只写了两三个字,就沾了大团墨迹。

    好容易有三张拼凑起来的完整诗篇,可那字,歪歪斜斜,跟鸡扒没什么区别。

    可见,这几天,小丫头根本没有认真习字。

    沈妙言快要哭出来了:“国师,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错哪儿了?”

    沈妙言揪着衣角,声音细弱:“错在没有好好完成国师布置的功课,还对国师撒谎……”

    “还有呢?”

    “还有……不该和慕容姐姐打架。”

    君天澜静静看着她,她穿着素色衫子,低垂着小脑袋,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还有呢?”他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

    沈妙言大眼睛里都是委屈:“没有了。”

    君天澜轻轻“呵”了一声。

    沈妙言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了,于是十分肯定地回答道:“真没有了。”

    君天澜将茶盏放下,“手。”

    沈妙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伸出左手,他握住她的指尖,让她手心朝上。

    她正好奇,却见他忽然抽出一把戒尺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君天澜握着她的指尖,她根本抽不回来。

    “国师——”

    “啪!”

    她还没喊完,一戒尺已经重重落到她白嫩的掌心。

    “啊啊啊啊啊——!”

    沈妙言疼得跳起来,望着掌心出现的红痕,立即红了眼圈。

    “没完成功课,该打。”男人声音淡淡,又一戒尺落了下来:“字写得不好,该打。”

    沈妙言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疼!疼!”

    君天澜又是重重一戒尺:“撒谎,该打。”

    小姑娘哭得厉害,君天澜又是一尺子:“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该打。”

    沈妙言掌心又疼又烫,托住手掌,一边哭,一边朝手心吹气,满脸都是泪。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含泪,怨恨地瞪了一眼君天澜,一哭着跑进了东隔间。

    君天澜将戒尺搁到桌上,沉默半晌,拿了桌上没读完的书卷,继续看了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有强大的自制力的,而沈妙言又从小娇生惯养,对付她,不用强,她不知道分寸。

    小丫头委屈的哭声从东隔间里传了出来,他背对着那扇雕花月门,狭长的凤眸中,情绪莫测。

    第二日,花厅中,用膳的只有君天澜一人。

    顾明站在旁边,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君天澜用完早膳,随意净了手:“想说什么?”

    顾明恭敬地俯身:“主子,明天晋宁王在城郊举办春日宴会,今儿一早派人送来了请帖,邀请您和慕容小姐赴宴。还捎人来说,今年的曲水流觞诗会,轮到您出酒水了,还得再出一样彩头。”

    君天澜随手拿了桌上的一根象牙筷子,“把地窖里那桶南浔酒拿去。”

    顾明双手接过象牙筷子,不禁汗颜,主子可真够小气的,就拿这么个筷子当彩头……

    且那南浔酒素以清辣闻名,适合出现在曲水流觞上吗?

    那些娇娇小姐,喝了可怎么受得了。

    君天澜正待踏出去,忽然又道:“明日宴会,沈府可有人去?”

    顾明愣了愣,意识到他说的是沈御史府,于是应道:“有的,沈府的公子虽然游学在外,可沈府二小姐尚在府中,也在邀请之列。”

    已是晌午,沈妙言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起床。

    添香站在床头,手中还捧着一碗补汤:“小姐,太阳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睡着?快起来喝汤!”

    沈妙言有气无力:“不要喝汤……”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兴冲冲跑进来:“沈小姐的新衣裳做好了!主子说,明日晋宁王爷在城郊举办春日宴会,让沈小姐也一道去呢!”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章 春日宴

    (全本小说网,。)

    添香笑道:“是了,小姐初来府上时,主子就赐了两匹含雪缎。这缎料很好,外面是千金难求、有价无市呢。”

    说着,推了推沈妙言,笑道:“小姐,快起来吧,等下绣娘送衣裳过来,你总得试一试!”

    沈妙言用被子蒙住头:“我不试!什么春日宴会,我不去不去!”

    傍晚时分,君天澜从宫中回来,拂衣过来禀报:“主子您可回来了,小姐一天都没吃东西。”

    君天澜扫了眼东隔间紧拉着的布帘,张开双臂让拂衣为他更衣,“随她。”

    沈妙言躺在小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暗自咬了咬唇,她知道君天澜打她戒尺是为了她好,可她从来就没被人那么打过……

    她不要面子的嘛?!

    君天澜在花厅用完膳回来,正看见添香将满满当当的晚膳端出来。添香福身行礼:“主子,小姐说她没胃口。”

    君天澜抬手示意她下去,走到月门前,顿了顿,还是挑开了布帘。

    此时屋中冷冷清清,沈妙言面向墙壁,不知在想什么。

    他走进去,在床沿边坐了,望了眼桌子上那些盛着新衣裳的托盘:“不喜欢新衣服?”

    沈妙言低头摸了摸仍旧发红的掌心,不说话。

    过了许久,君天澜又道:“明日随我去城郊。”

    “不去……”

    沈妙言拧巴着,暗暗道你哄我一下,给我点儿颜面,我就去呀!

    君天澜一手撑在床上,俯下身去,认真地看她的脸,“明日宴会,你的堂姐也会去。不想去问一问,为什么在你家落魄时,你的庶叔却能升迁?为什么你和楚云间的婚约被毁,沈月如却能当上皇后?”

    他声音低沉,透着诱惑。

    小姑娘双眼紧盯着墙壁,是啊,庶叔原本不过是个正四品官员,凭什么就能一步登天,成为正一品御史大夫?

    她和楚云间的婚约,凭什么就落在了堂姐头上?

    爹爹在世时,在官场上没少帮衬过庶叔,可为什么她家落难时,那个做御史大夫的庶叔,那个做皇后的堂姐,不曾出言为她家求情?!

    想到这里,她偏过头望向君天澜,谁知君天澜正俯身看她,这么一偏头,樱唇便恰恰从他的唇角擦了过去。

    他的唇,好凉……

    君天澜周身的气势,瞬间拔高,眼见着要发怒,沈妙言连忙伸出小手,遮住他的嘴唇:“国师,明天一定要带着我。我睡了!”

    说罢,拉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

    君天澜盯着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小姑娘,硬生生将怒意憋了回去。

    他走到门帘边,伸手掀开门帘,终是忍不住,回头冷声:“别再有下次!”

    只看见锦被抖动,被子下面的小姑娘拼命点头。

    他走后,沈妙言掀开被褥,惊魂甫定地坐在床上喘气,又摸摸自己的唇角,很是害羞,捧着发红发烫的脸,又钻进了被褥。

    一帘之隔的君天澜,站在灯盏旁,抬手摸了摸唇角,凤眸中,似是生气,似是探究。

    翌日。

    今日晴好,国师府门前,早停了两辆马车。

    君天澜上了第一辆,慕容嫣和沈妙言则上了第二辆。

    马车缓缓往城郊而去,慕容嫣打量沈妙言,只见她今日穿着柔软的雪色襦裙,腰间系一条鹅黄色腰带,外面罩着件水青色的褙子,只在袖口上绣了些竹叶。

    乌发挽成两个圆团子,缀了小巧的银镂兰铃花,十分素雅。

    她打量完,轻哼一声,“知道的晓得你是去参加晋宁王爷的春日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奔丧呢。”

    沈妙言瞟了她一眼,“大早上的,也就慕容姐姐能说出‘奔丧’这种晦气话。”

    阿沁生怕她们又吵了起来,连忙捧出一只食盒,笑道:“奴婢备了些肉脯、瓜子,小姐们若是路上无聊,可以吃着解解闷儿。”

    慕容嫣不悦:“阿沁,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干嘛把我的东西给她吃?!”

    沈妙言撇嘴,她才不稀罕。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两人下了马车,触目所及都是青山绿水。

    远处的山脚下,亭台楼阁耸立。一条溪水蜿蜒而过,溪水上漂浮着莲叶,每一片莲叶上,都摆着一只碧玉酒盏。

    草地上摆了不少桌椅,晋宁王府的侍婢们来来往往,正将美酒佳肴摆上去。

    一些年轻的世家公子小姐已经到了,正和交好的彼此交谈。

    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酒香,和春日的花香交融在一起,令人闻之欲醉。

    沈妙言朝四周看了看,君天澜不知去了哪儿。

    夜凛过来,声音冰冷:“两位小姐,主子有事离开,请你们随意逛一逛。”

    “多谢夜侍卫提醒。”慕容嫣微一颔首,也不管沈妙言,自己带着阿沁去玩了。

    沈妙言站在马车边,目光在场中打转,最后落在了站在溪水边缘的一位少女身上。

    那少女穿着玫红底色绣金蝶图案对襟上衫,下身着一条海棠色裙底绣繁复牡丹的八福裙,配着一枚红澄澄的压裙玉佩,项间戴一只宝玉璎珞,耳垂上戴着两枚明珠,发间插一对珐琅蝴蝶垂珍珠流苏发钗,打扮得华贵无双。

    她被五六位贵女们包围着,掩唇浅笑,施着上好胭脂粉的脸,看起来犹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沈妙言静静看着她被众星捧月的模样,这是她的二堂姐,沈月彤。

    她记得,从前沈月彤虽然喜欢打扮艳丽,却从不曾穿得这样招摇过。

    她冷笑了一声,也是,沈月彤如今是御史府的嫡出小姐,又是当今皇后的嫡亲妹妹,当然有理由打扮得花枝招展、高贵美艳。

    她下意识地朝沈月彤走过去,在距离她五步外地方停了下来。

    有贵女在看见她时,惊了惊,连忙拉了拉沈月彤。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章 不配姓沈

    (全本小说网,。)

    沈月彤转过身,就看见了沈妙言。

    阳光下,她就那么静静站着,无悲也无喜。

    她嗤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甩了甩手中丝帕:“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沈妙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好久不见,二姐姐。”

    “你叫谁呢?!”沈月彤冷声,美目中流转着不屑,“谁是你二姐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妄想高攀上我!你如今是罪臣之女,我可不敢担你这声姐姐!”

    周围的贵女们见她如此态度,知晓沈御史府是不会护着这个小孤女了,于是那份世家小姐的矜持端庄统统消失不见,个个儿脸上露出一副高贵模样:

    “罪臣之女,竟然也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上。负责宴会安全的侍卫都去哪儿了?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吗?”

    “就是,瞧她那穷酸样儿,浑身上下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大约是这里的丫鬟吧?”

    “原来从前的国公府沈小姐,现在是晋宁王府的丫鬟了,真是有趣!”

    她们每一个人,都恨不得在沈妙言这里踩上几脚,各种奚落的话,从那一张张红艳艳的嘴唇里吐出来,尖酸又刻薄。

    沈妙眯了眯眼睛,那些张张合合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对她说出恭维的话,可如今……

    她轻笑,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见一斑。

    户部侍郎家的小姐江淑,为了讨好沈月彤,叉着腰站了出来:“沈妙言,你笑什么?还当自己是沈府的小姐吗?!”

    沈月彤却忽然握住江淑的手,笑容高贵:“淑儿,你说错了。”

    众人不解,沈月彤抬高声音:“沈国公府犯了谋逆之罪,早已在族谱上被除名。他们是乱臣贼子,不配与我们同姓。现在的沈府,指的是——忠于圣上的沈御史府。”

    她说得很慢,一字一字,让在场的人都听清了沈御史府的立场。

    沈妙言的双手早已在袖中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柔嫩的掌心里,鲜血流了满手,却浑然不觉。

    江淑笑了笑,居高临下地望着沈妙言:“沈妙言,本小姐命令你,现在伺候本小姐用核桃!本小姐要你亲手剥核桃仁,要现剥!”

    不知何时,周围早已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世家公子和小姐,有的人抱着同情怜悯的表情,有的人抱着不屑的态度,而更多的人,是事不关己的看好戏。

    沈妙言却不曾理睬江淑,缓缓走到沈月彤跟前,定定注视着她:“我只问你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肯帮我爹爹和娘亲?叔叔做了高官,大姐做了皇后,明明,明明你们只需要向皇上求个情——”

    沈月彤不屑:“我们家,才不屑与乱臣贼子为伍!沈妙言,你站在这里,就不觉得难堪吗?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说着,突然笑道:“也是,像你这样臭名远扬的草包,脸面这种东西,早就不要了。”

    话音落地,四周的人都窃笑起来。

    不远处的楼阁上,君天澜坐在扶手边,狭长的眸子注视着溪水边的情景,俊美如谪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身边还坐着位贵公子,面若春晓、鬓如刀裁,身着火红色华丽长衫,手持折扇坐在大椅上。

    那贵公子微微一笑,摇开折扇,浑身都是一派潇洒风流:“大人,你养的小宠物被人欺负了,不去帮忙?”

    君天澜漠然。

    贵公子又忽然惊讶道:“哎?有人在给你的小宠物出头!”

    溪水边,只见一位年轻公子拨开人群,一把拉住沈妙言的手腕。

    沈妙言诧异地抬头看去,便对上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她怔愣两秒,轻声唤道:“叙之哥哥?!”

    这公子身着深蓝色长衫,文文弱弱,浑身充斥着一股书卷气,正是吏部尚书家的嫡次子韩叙之。

    韩叙之满脸惊喜:“妙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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