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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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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俩很快来到前院,只见大门口热热闹闹,鞭炮齐响,竟是迎亲的队伍到了。

    张祁云骑在健壮的枣红马上,潇洒地跨下马鞍,正要抬步上台阶,花容战等人却转了出来。

    花容战摇着把折扇,眨着一双俊俏艳丽的桃花眼,“慢着!张大人想要进府娶新娘子,得先过了我们这关!”

    张祁云不以为意,“不知花大人有何指教?”

    花容战围着他转了一圈,忽而摆了个招式:“来来来,请张兄先与我过上几招,再同棠之过上几招。若能赢了我们,这一道大门,才能让你进去!”

    挤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沈妙言,忍不住吐舌头。

    花狐狸和韩棠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却叫张祁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同他们比试功夫,这不是欺负人嘛!

    然而那群人起哄得厉害,大有不比试,就不让张祁云进这道门的架势。

    张祁云拢着宽袖,仍是笑眯眯的,还未来得及说话,他的大舅子谢容景,以及君怀瑾却跑了出来。

    夫妻俩挡在花容战和韩棠之跟前,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接新娘子?这两人,我们替你挡了!”

    张祁云含笑朝他们拱了拱手,抬步跨上了台阶。

    花容战“啧”了声,“我可没见过天底下,有兄嫂这般替妹夫挡麻烦的!自个儿的亲妹妹啊,哪儿能叫他这样容易就娶了去?”

    君怀瑾挑了挑眉头,“废话少说,这场架,你俩还打不打?”

    花容战无语,她可是公主啊,他哪里有胆子,跟公主干架?

    还打个毛啊!

    另一边,不少看热闹的客人,都追着张祁云往后院而去。

    沈妙言先一步跑到谢陶的小院子,把院门从里面栓了,招来几个年岁尚幼的小姑娘,细细叮嘱道:“外面的新郎官若是不给红包,可不许放他进来,听见没有?”

    小孩儿们纷纷点头,奶声奶气地应下:“要给很大很大的红包,才许让他进来的。”

    “乖。”沈妙言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飞快往屋子里窜去。

    君天澜始终跟着她,虽不解他的小丫头暗地里打得是什么主意,然而她这般鲜活,叫他看了,心中十分熨帖,不禁暗暗琢磨起下个月他们的婚礼该怎么办才能叫她欢喜。

    张祁云很快被簇拥着来到小院外,里面的小孩子们挤在门缝前朝外张望,纷纷嚷嚷着要他给红包才开门。

    张祁云早有准备,从袖袋里掏出厚厚的几只大红包,从门底下塞进去,笑着敲门:“如此,可够了?”

    几个小孩子忙捡起来,打开一看,惊喜地“哇”了声,忙迫不及待地把门打开了。

    张祁云目光径直落向屋檐下那紧闭的隔扇。

    不知怎的,这心里,竟有些紧张。

    他未曾娶过妻妾,这是他第一次娶妻呢。

    而屋子里,谢陶悄悄挑开盖头,望着沈妙言把各种调料、蔬果等乱捣在碗里,不觉好奇:“妙妙,你这是做什么?”

    沈妙言把四个小碗放到托盘上,端给她看,“这是青杨梅汁、红糖水、苦瓜汁、辣椒酱,对应着酸甜苦辣,人生四味。他既要娶你,总得叫他先尝遍这四味,才算是做好与你同甘共苦的准备不是?”

    谢陶望着那碧青碧青的杨梅汁,上面还漂浮着青杨梅的果肉。

    红杨梅尚有很酸的,这未成熟的青杨梅,定然能酸得叫人倒牙。

    她只看了一眼,就酸得直流口水,害怕道:“这也太捉弄人了吧,妙妙你太坏了。”

    沈妙言瞪了她一眼,“好你个阿陶,都还没嫁给人家,就这般帮着他说话!与你认识了十年的人是我,可不是他呢。”

    谢陶吐吐小舌头,忙盖上喜帕:“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可以了吧?”

    沈妙言笑了声,“我把东西端出去,看看他敢不敢喝。若能毫不犹豫地喝下,才算是有决心娶你呢。”

    谢陶挑开喜帕,望着她把东西端出去,忍不住躲到窗棂后,也想看一看,大叔究竟有没有魄力,为了她喝下那些乱七八糟的酸甜苦辣。

    而张祁云刚走到庭院中间,就看见隔扇“吱呀”一声被打开。

    他正想朝里面张望,沈妙言却让软软赶紧把隔扇关好。

    她端着托盘,笑吟吟走到张祁云跟前,“酸甜苦辣,喝罢。都喝光了,才能让你娶走阿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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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4章 陶之夭夭,灼灼祁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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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4章 陶之夭夭,灼灼祁华(4)

    张祁云面不改色地扫了眼那四碗东西,用只有沈妙言能听见的声音,淡淡道道:“女帝是在报复我。”

    他辅佐沈妙言多年,可是清楚得很。

    这姑娘嘴上说着原谅的话,可心里,实则记恨着呢。

    她肯定还是在埋怨,楚宫里他投靠君天澜的事儿。

    沈妙言捧着托盘,笑靥倾城,琉璃眼中满是纯净天真,“张尚书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阿陶可就在屋子里,等着你进去娶她呢。这几碗酸甜苦辣,你究竟是喝还是不喝?”

    张祁云看见她笑成朵花儿就害怕,咳嗽了声,仔细地研究起那四碗颜色可怕的东西。

    “尚书大人,你再如何观察,这酸的也不能变成甜的,还是快点儿喝吧!”

    沈妙言笑得越发灿烂。

    俊逸潇洒的新郎,只得梗着脖子,暗道先苦后甜,他得先把不好的给喝掉。

    这么想着,便端起了一碗浅绿色苦瓜汁。

    四周观礼的人兴奋不已,纷纷怂恿着“快喝、快喝”。

    沈妙言退后一步,笑眯眯盯着张祁云。

    张祁云暗道不过一碗苦瓜汁,忍忍也就过去了。

    于是捏着鼻子,仰头灌了下去!

    “呕——”

    男人丢了手中白瓷小碗,不顾形象,飞快朝西房奔去。

    沈妙言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望着他去西房呕吐,唇角笑意焉儿坏。

    好歹是跟了她这么多年的人,虽然背叛她着实可恶,然而终究不能取了他性命。

    在他婚礼上小小捉弄他一下,应当也是可以的。

    她这么想着,君无极却不乐意了,“哪儿有这样折腾人的,这四碗鬼东西喝下去,我表弟今晚还要不要洞房花烛了?”

    “怎么,皇兄对妙妙有意见?”

    君天澜站了出来,把沈妙言护在身后。

    君无极一见他这护崽子的架势,就头疼得很,忙摆手:“不敢、不敢!沈姑娘说的都是对的,我哪儿敢对她有意见……”

    而张祁云一边喝一边吐,直吐得两颊憔悴,好歹是把那四碗鬼东西给喝光了。

    他捂着肚子,巴巴儿地盯着隔扇,总算是等到谢容景把他的陶陶背了出来。

    他正要上前去牵,却被君怀瑾重重拍了下手背,“急什么?新娘子的脚是不能沾地的!”

    谢容景走到张祁云跟前,目光复杂,“我这妹妹,半生飘零苦楚,今后,就请张公子多多照拂。”

    张祁云颔首,郑重地把谢陶打横抱住。

    他生得俊俏白净,众人原以为他抱不住谢陶,如今见他抱得轻松,不觉起了哄,纷纷叫好。

    谢陶轻轻扯着张祁云的袖子,小心翼翼从喜帕下方看他,却只能看见男人盘扣严谨的新郎官锦袍。

    她唇角翘了翘,眼睛里都是欢喜。

    随着鞭炮声起,铜锣骤响,迎亲队伍逶迤离开,往尚书府而去。

    嫁娶时,迎亲队伍是不能走同一条路回去的,以显示这对新人长长久久、白头偕老,绝不走回头路。

    所以张祁云的队伍返程时,是绕远了的。

    沈妙言随着君天澜等人,走近路去了尚书府,只等着新人过来拜堂。

    而那支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的,竟然很快来到了郊外。

    队伍后面,谢昭坐在一顶软轿内,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玉石戒指。

    芳儿俯身,撩起一角窗帘,低声道:“夫人,咱们已经到郊外了。前面一段路,人迹罕至,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嗯。”谢昭抬手扶了扶云鬓上的凤衔珠发簪,杏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得意。

    如今这支队伍的所有小厮,都是她从天下第一暗杀楼——夭华阁里,雇佣的杀手。

    那张祁云不过一介文弱书生,再如何聪明,莫非还能斗得过她请来的刺客?

    这对鸳鸯,今日怕是要殒命在此了。

    眉梢扬起,她语带慵懒:“落轿。”

    软轿徐徐停下。

    张祁云注意到后方的动静,抬手示意小厮们抬着花轿先行。

    他勒马走到后面,只见谢昭扶着芳儿的手,正娇弱无力地步出软轿。

    他挑了挑眉头,“谢姨娘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停什么轿子?”

    谢昭目不斜视,低笑一声,“芳儿,让花轿停下来。”

    芳儿会意,立即拿出哨子吹了声。

    这是她们和雇佣杀手之间的约定,凭哨声行事。

    她吹完,也笑吟吟扶着谢昭,只等着花轿停下。

    谁知,那花轿不仅没停下,反而那几名轿夫像是吃了大补的人参似的,行得越发快了!

    芳儿咬唇,拿起哨子,又连着吹了好几声。

    可花轿压根儿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回事?!”谢昭皱眉,冷冷盯向芳儿。

    芳儿也有些慌乱,仔细检查了哨子,狐疑道:“不对啊,奴婢付银子的时候,明明都跟他们说好了……”

    “难道他们临时变卦?!”谢昭怒声。

    “有,有可能……”芳儿抬袖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夫人勿要气恼,等回头,奴婢定要去夭华阁,狠狠投诉他们!听说夭华阁的老板做生意极讲信用,不会叫咱们白花银子的。”

    谢昭一听,重新有了胆量,“不错,我打听过了,那位老板手底下的杀手极为势力,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愿意杀的。想来,那些轿夫定是见谢陶那贱人生得貌美,所以把她抬到荒僻处……”

    她掩唇一笑。

    “夫人聪慧,奴婢佩服!”芳儿忙含笑恭维。

    张祁云咳嗽了一声,举手道:“那什么,二位,本新郎还在这里呢。”

    谢昭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将死之人,何足为惧?你大约还不知道,你的新娘子,此刻正在受怎样的罪吧?呵,你娶谁不好偏要娶那贱人,你的死期,也到了呢。”

    她生得极美,可是此刻眉梢眼角的狰狞,却叫她的美丽失色不少。

    张祁云在心底叹息一声,面上却装作一派惊恐:“你们对陶陶做了什么?!”

    谢昭十分满足他这幅恐惧模样,笑声越发尖利,“不过是被几个男人侵犯一下,再杀了解恨,能做什么?”

    “你——”张祁云指着她,唇瓣发抖,“你这个贱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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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5章 陶之夭夭,灼灼祁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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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5章 陶之夭夭,灼灼祁华(5)

    “张尚书也只有嘴皮子上这点儿本事了,”谢昭摇着团扇,笑容恣意,“张尚书放心,过会儿子,我就让人送你下黄泉,和谢陶那贱人做个伴儿!”

    “你可知谋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

    “这里都是亡命之徒,杀了你很快就会融入鬼市。届时,我只消说,你们是被土匪劫财害命,而我侥幸逃过一命,你说皇上他们信不信?”

    谢昭眉梢眼角流转着艳色。

    虽然倾城,却毒辣至极。

    她懒得再跟张祁云废话,命令道:“来人啊,给本夫人杀了他!”

    话音落地,无数把长剑出鞘,直指向谢昭主仆二人。

    芳儿气急,骂道:“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我付银子的时候,不是都跟你们说了,今儿的暗杀对象是张祁云,是这个男人!你们都拔剑指着我家夫人做什么?!”

    张祁云收起脸上那股装出来的恐惧,眉梢眼角舒展开来,气质凌然出众。

    他骑在枣红马上,淡淡道:“谢姨娘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凶诛杀朝廷命官……只可惜,这买凶,却买到本官家里去了……”

    谢昭和芳儿一愣,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就是夭华阁的幕后老板?!”

    张祁云笑眯眯的,“不才在下,正是呢。”

    此时春阳正好,透过松柏翠树的枝桠洒落下来,斑驳落在他的面容上。

    那跳跃的光点,越发衬得他光华耀目,俊逸出尘。

    可那漆眸里透出的暗光,却都是泠泠凉意。

    谢昭双膝一软,扶着马车才没有跌坐下去。

    她那双美眸中流露出恐惧,颤声道:“张尚书,我刚刚,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啧,可夭华阁的掌柜送到我府上的银子,却是实打实出自谢府呢。”

    张祁云把玩着缰绳,打量着谢昭,唇畔笑容更深了些,“谢姨娘生得可真美。”

    谢昭下意识地捂住衣领,眼底都是惊恐:“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芳儿护在谢昭前面,皱眉呵斥:“我们夫人可是相爷的女人,你最好有点儿眼力见,少来招惹我们!”

    张祁云一双星眸越过芳儿,只含笑盯着谢昭。

    谢昭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顿悟。

    莫非,这个男人是喜欢她的?

    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夸她生得美?

    漂亮的杏眼中,流转着淡淡算计的光芒。

    想来,张祁云之所以娶谢陶,定然是因为他得不到自己,为了吸引自己注意,才娶那小贱人吧?

    反正顾钦原都快要死了,张祁云俊俏出尘,家财万贯,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尚书郎的位置,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说不定等顾钦原一死,他就是新任丞相了。

    既如此,她何不从了他?

    张祁云把谢昭眼睛里的算计、脸上逐渐浮现出的兴奋,都清晰地收入眼底。

    他唇畔的笑意透出嘲讽,偏谢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注意不到。

    谢昭推开芳儿,上前两步,仰起那张美艳绝伦的小脸,杏眼中含着水光,柔弱道:“张大人,昭儿之所以对妹妹下手,其实是因为嫉妒她。”

    “哦?”

    “早在七年前,昭儿就已然爱上了大人。只可惜,昭儿不过是乱世中的一个弱女子,先是宣王殿下见昭儿貌美,抢昭儿为王妃,后又来了个拓跋烈,逼着昭儿跟他去草原……”

    她一边说,一边抬袖抹眼泪,“昭儿好不容易从拓跋烈那里逃出来,未能等到有机会向大人表明心意,就被顾相爷抢了去……”

    她眼圈通红,泪珠子顺着面颊潸然而落,宛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而她说着说着,竟然直接跪在了张祁云的马前,捂着心口,哀哀地哭诉出声:“大人明鉴,昭儿心里,唯有大人一人啊!”

    张祁云把玩着缰绳,状似为难道:“谢姨娘错爱,在下惶恐。在下已然娶了陶陶,这辈子,怕是与姨娘有缘无分了。”

    谢昭忙膝行两步,兴奋道:“只要大人愿意,不如叫花轿停下,把谢陶丢在这里,让昭儿坐进去!如此一来,生米煮成熟饭,还愁大事不成吗?”

    “做生意的,常常心黑手辣。可谢姨娘,倒是叫在下开了眼界,什么叫做真正的心黑手辣……”张祁云冷笑,居高临下的目光充满了嘲讽,“既然谢姨娘喜欢勾搭男人,那在下就给你个机会,叫你勾搭个够。来人。”

    谢昭大惊,不等她挣扎尖叫,一个人高马大的杀手,用浸过蒙汗药的毛巾,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直接把她弄晕了过去。

    他把谢昭扛起来,朝张祁云恭敬地行了个退礼,立即运起轻功,飞快掠走。

    芳儿瘫坐在地,不可置信地望着张祁云。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张祁云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她,策马去追谢陶的花轿了。

    他走后,一名杀手黑着脸,手中长剑直接从背后贯穿了芳儿的心口。

    ……

    张尚书府热闹非凡,宾客都已到齐了。

    花轿在门口停了半柱香,谢陶端坐在里面,紧张地抱着宝瓶,耳边隐约听见,外面的人在议论怎么新郎官不见了。

    她咽了口口水,强烈抑制住出去瞧瞧的冲动。

    搭在宝瓶上的十指,微微颤动。

    她好害怕,好害怕大叔反悔,又不娶她了……

    沈妙言与君天澜站在人群中,忍不住地嘀咕:“明明和花轿一块儿过来的,怎的花轿到了,他却不见了?他若敢逃婚,我定要扒了他的皮……”

    君天澜攥紧她的小手,“只盼着我同你大婚那日,你莫要逃跑才好。”

    沈妙言正要适时表一下忠诚,四周有惊呼声响起:“来了、来了!新郎官来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孩童们欢呼雀跃地蹦了起来。

    张祁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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