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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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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筝儿,也有这么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她有些晃神,不禁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沈妙言膝行至她身边。

    魏涵俯下身,指尖顿在她的眼角,苍老的眼睛盯紧了她的眼,那眼中的精明逐渐过渡为浓浓的思念与怜爱,好似是在透过她,看其他什么人。

    沈妙言有些恍惚。

    沈青青暗道不好,连忙抱住魏涵的腿,撒娇道:“外祖母,你一直看绿芽做什么?外祖母若是喜欢她,青青把她送给你可好?”

    魏涵回过神,笑了笑,温柔地摸了摸沈青青的发顶,“我哪里要跟你抢宫女了?这次绿芽给你代写书法的事儿就算了,若有下一次,我可饶不了你!”

    沈青青起身,倚在她身上,一双杏眼盯着沈妙言,娇笑道:“我都听外祖母的!外祖母,那绿芽怎么办啊?您要罚她吗?念在她初犯,不如打二十下戒尺也就罢了。”

    魏涵原没想罚沈妙言,听她这么说,也不好不罚,便道:“王嬷嬷,听郡主的。”

    伺候她的王嬷嬷应了声是,摸出一把戒尺来。

    沈妙言知晓躲不过去,只得伸出手。

    戒尺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很响亮。

    沈青青搂着魏涵的脖颈,眼中是难以遮掩的得意。

    沈妙言始终低垂眼帘,樱唇紧抿,仿佛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

    当初那个被君天澜打一下戒尺,就会大哭大闹的女孩儿,已被她封存在心底深处。

    如今的她,早没了撒娇的资格和对象。

    魏涵居高临下望着这个毁去容貌的姑娘,不知怎的,心底忽然涌起一阵难受的悸动。

    似是……

    心疼?

    沈青青瞥见她的神情,急忙道:“外祖母,我不忍心看她挨打。咱们回祥云宫用午膳好不好?”

    魏涵点了点头,起身与她一道离开。

    沈妙言挨完戒尺,独自跪坐在亭子里,盯着红肿的掌心,半晌没有动静。

    亭外落了绵绵密密的春雨,在水面漾开圈圈涟漪。

    雨丝飘进八角亭,令人遍体生凉。

    “芽芽,你在这里做什么?”温柔又带着憨气的少年跑进亭子里,解下颈间的披风给沈妙言系上,“芽芽,下雨天冷,你怎么不回去?”

    他说着,看见沈妙言红肿的掌心,立即瞪大眼睛,捧起她的手吹了吹,生气道:“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我为你出气!”

    沈妙言收回手,不答反问,“王爷到这里来做什么?”

    “哦,我抓虫子啊!”魏锦西挠挠头,有点儿沮丧,“我的海燕还是飞不起来,我要多多观察那些鸟儿和飞虫才行。”

    沈妙言站起身,朝他福身行了个礼,“那王爷继续观察,我得回祥云宫了。”

    魏锦西点点头,乖巧地目送她离开。

    沈妙言离开他的视线后,刚拐过一处长廊,就瞧见身穿红衣的少年坐在雕花扶栏上,正慢条斯理地把玩一只瓷罐。

    “连澈?你怎么来了?”

    连澈把手中的瓷罐抛起来又接住,桃花眼斜睨向她,声音淡淡:“这皇宫也不是姐姐的,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姐姐管我做什么?”

    说着,从扶栏上跳下,走到沈妙言跟前,“把手伸出来。”

    沈妙言伸出左手,却被他打了一巴掌,“右手。”

    右手自然是挨了戒尺的那只。

    连澈从瓷罐里挖出膏药,给她细细涂抹在掌心,“姐姐可真是倒霉,总是三灾两难的,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那膏药涂上去凉飕飕的,很快就让掌心火辣辣的痛感消弭无踪。

    雨丝从廊外飘进来,沈妙言垂眸,看见连澈的袍摆被沾湿小片。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或许她们说得对,我的确是天煞孤星,我在乎的人,都将离我而去……”

    连澈给她涂好药,把药膏放进她的袖袋,伸手抱了抱她:“姐姐是世上最有福气的姑娘。所有坎坷,不过都是凤凰浴火。”

    沈妙言靠在他的胸口,轻轻阖上眼。

    这春雨,一落便是几日。

    沈青青忙于学习舞蹈,她不想让沈妙言偷学,于是打发了她去外面守着。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37章 镐京城念语解身世(1)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径直去了藏书室,外面书架上的书她都看完了,于是借着夜明珠的光往里走。

    里面的书架积满了灰,越往里,那些书就越是生僻。

    她在一座偌大的书架前停下,这书架不同于其他书架的满满当当,竟然只摆着零散的几本书。

    她盯着那些书的封皮,不由挑眉:“机关术?”

    傍晚时分,沈妙言撑着纸伞来到魏锦西居住的宫殿,还未进去就听见一阵嚎啕大哭。

    她快步绕进后院,只见那架巨大的海燕在地面散了架,各式各样的零件掉的到处都是。

    黏在羽翼上的羽毛混在湿泥中,看上去脏污不堪。

    而魏锦西跪在泥巴里,一张脸糊满了雨泪,隐隐还有血液从他额头滑落。

    她急忙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魏锦西哭得厉害,断断续续道:“我想坐海燕飞上天,谁知道……谁知道刚飞出地面一丈,海燕就坏了!它掉在地上成了这样,呜呜呜……”

    他说着,捧起湿漉漉的羽毛,继续嚎啕大哭。

    沈妙言撑着伞在他身边蹲下,望了眼四周的狼藉,无奈道:“先回你宫殿里吧,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魏锦西对她有种特别的信任和亲近,总觉得她像亲姐姐一般可以信赖,于是抬袖擦擦眼泪鼻涕,起身跟她往殿里走。

    沈妙言让他去沐浴更衣,又亲自给他煮了姜茶。

    两人坐在琉璃窗边的软榻上,沈妙言盯着他喝完姜汤,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给。”

    “这是什么?”魏锦西接过,只见那张纸上用墨线画着一架奇怪的东西,像是鸟儿,可双翼却分明是木头。

    这东西是藏书室里,那些机关术的书上记载的,说是可以飞行。

    沈妙言觉着或许能对魏锦西有所启发,于是特地按照原样描摹下来带给他。

    可这话不好对魏锦西说,于是她细声道:“乃是一位高人给我的,我看不懂上面的构造,想着你或许明白,所以拿来送给你。”

    魏锦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图纸,眼睛里的光彩越来越亮。

    他看了足足两刻钟,忽然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想冲出去。

    沈妙言急忙拉住他,“外面正下雨呢,你刚沐浴过,不许出去!”

    魏锦西挠挠头,回过神,连忙朝她做了个揖,“多谢芽芽!这图乃是失传已久的机关术,很难得呢!我想去工棚里照着这张纸,重新做一架海燕出来!”

    “时间那么多,何必急于一时?”沈妙言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明日再做吧。”

    魏锦西全然信她,美滋滋地捧着那张纸,俊秀憨气的脸上全是欢喜,“我一定会做出会飞的海燕的!”

    沈妙言回到祥云宫,已是日暮。

    她进去时,大长公主魏涵正和沈青青用晚膳。

    她福身行了一礼,乖觉地为沈青青布菜。

    沈青青继续刚才的话题:“外祖母,那个姓花的男人,当真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南蛮荒僻,他从哪里调动兵马攻打楚国?”

    沈妙言夹了块牛肉到她的盘子里,闻言,不禁一怔,南蛮,姓花的男人,莫非说的是花容战?

    她竖起耳朵,听见魏涵道:“咱们安插在那儿的暗桩传来消息,他与楚国的三场战役,场场全胜。虽不知这战事为何而起,但天下局势恐怕会更加紧张。你表哥召集群臣在书房商议,似乎是想请诸国皇帝到我们这儿一趟,共同商议征伐花容战一事。”

    花容战……

    沈青青愣住,当初她不过是渔夫之女,就是这个男人问她,可想过锦绣富贵生活……

    魏涵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喝了口燕窝,“天下局势本就如绷紧的弓弦,诸国谁也不敢率先出兵征讨他国,唯恐落了天下人口舌。如今花容战出兵,倒是给了咱们进入楚国境内的机会。”

    与此同时,大周镐京。

    新帝君天澜在北疆打了胜仗,与北幕丞相张祁云立下五十年内互不侵犯的条约,昨日才班师回朝。

    他花了一上午处理完政事,君怀瑾拎着襁褓气冲冲过来,“皇兄,你的儿子也太皮了些,三个奶嬷嬷都看不住他,整日里闹着哭着,你看我都瘦了一大圈!总之我是管不了他了,你自己来吧!”

    她把君念语扔到龙案上,自个儿溜之大吉。

    君天澜搁下朱砂笔,盯着襁褓里冲他伸出小拳头的宝宝,微微蹙眉。

    御书房中,父子俩大眼瞪小眼。

    也不知对了多久,许是君天澜的冷脸吓到君念语了,小娃娃哇地一声就哭了!

    与此同时,一股臭气在御书房中弥漫开。

    像是……

    拉粑粑了。

    男人嫌弃地皱紧眉头,“福公公!”

    福公公急忙从外面进来,“皇上?”

    君天澜如盯着仇人般盯着娃娃,几近咬牙切齿:“把他弄好。”

    福公公满脸尴尬,他虽是宫中的老人儿了,却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啊!

    他正不知所措间,有小太监进来,恭敬道:“皇上,白先生带着一位老先生在外面,说有急事要见您!”

    君天澜立即起身:“让他们去乾和宫书房等朕,朕马上就到。福公公,这孩子就交给你了!”

    说罢,飞快离开御书房。

    福公公甩了甩拂尘,抱起君怀语叹息一声,“这爹不疼娘不爱的,也着实艰难,还是你福爷爷来疼你吧!”

    君天澜到了乾和宫书房,只见白清觉和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正坐在大椅上喝茶。

    两人起身,正要行礼,君天澜拦住他们,在龙案后坐了,“不知这位是?”

    那老先生抚了抚胡须,笑道:“多年未见,皇上已然忘了当初在棉城的光景了乎?”

    君天澜眸光微动,起身施了一礼:“原来是鹿老,朕失礼了。”

    鹿老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老夫近日游历大周,听闻皇上新近得了一子,乃是定国公之女,锦贵妃所生?”

    君天澜颔首,“正是。”

    鹿老哈哈一笑,又捋了捋胡须,“老夫今日所言,皆与这个孩子有关,还望皇上听仔细了。”

    ——

    以前的伏笔终于都能用上了,明天念语身世揭晓!

    最近两天失血过多(你们懂得),今天实在吃不消,码字的时候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发晕,吃了巧克力好点儿了,只更两章,还望大家理解!明天恢复正常更新。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38章 镐京城念语解身世(2)

    (全本小说网,。)

    君天澜认真道:“洗耳恭听。”

    “世上原有五大神医世家,白家与鹿家也在其中,百年前,曾共同效忠大周皇族。”鹿老喝了口茶,“当时的大周皇后为得皇上专宠,特地命令鹿家研制出一种能够令男子专情的药。”

    他说着,唇角流露出一抹坏笑,佯装咳嗽了声,“说来惭愧,当初祖上并未能研制出那种药,却无意间研制出一种,能令男子此生只能与一个女人行房事的药……”

    君天澜眸光微动,已经悟到什么。

    鹿老一把年纪却臊红了脸,轻声道:“当初皇上去棉城,我那徒儿不知事,把那味药当做寻常补药放进了皇上喝的茶里。而那日早上,皇上起来见到的第一个女子乃是沈姑娘,所以嘛……”

    书房中一派寂静。

    无数画面从君天澜脑海中掠过,他沉声道:“也就是说,君念语,并非朕的儿子?”

    鹿老点点头,“若他果真是薛贵妃所出,那么绝无可能是皇上的子嗣。”

    君天澜缓慢摩挲指间的墨玉扳指,薄唇勾起凛冽的弧度,“好一个薛宝璋……”

    眸光落在鹿老身上,他淡淡道:“有劳鹿老跑这一趟,朕命人在宫中设了宴,还请鹿老与清觉一同入席。朕还有要事处理,就不奉陪了。”

    话音落地,立即有小太监过来请人。

    鹿老与白清觉知晓他这是要处理家事了,于是起身行礼告退。

    君天澜往甘泉宫走,刚走到一半儿,福公公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皇上、皇上!太后娘娘回宫了!让您赶紧去坤宁宫!”

    此时坤宁宫内,顾娴换过宫装,正爱不释手地抱着君念语逗弄。

    君焰坐在大椅上喝茶,偶尔瞥向顾娴的目光里,充满了宠溺。

    君天澜进来,规规矩矩朝顾娴行大礼:“母后。”

    顾娴本欲亲自去扶他,可是又不舍手中的奶娃娃,便打发了程锦去扶他:“起来吧。”

    君天澜对君焰视而不见,上前几步,正要告诉她这个婴儿并非他的骨肉,顾娴笑道:“你瞧瞧,这眉毛,这嘴巴,与你小时候长得真像。”

    君天澜沉默。

    顾娴脸上都是喜爱,过去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女人,如今已然变成了慈祥的祖母,“他叫什么名字?念语是吗?可有亲切些的乳名?”

    她这一生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她的身边,唯有君怀瑾承欢膝下。

    旁人只道她是冷漠无情、掌管后宫的顾皇后,却不知多少个午夜梦回时,她有多么想念她的孩子。

    如今君念语的到来,就像是给她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让她有机会把她对那两个儿子的遗憾,弥补到他的身上。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襁褓里微笑的婴儿,淡淡道:“未曾取过乳名。母后,他并非儿臣的孩子。”

    顾娴怔了怔,“你说什么?”

    “他是薛宝璋与他人苟且生下的孽障,并非儿臣之子。”

    顾娴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尖,低头盯向那微笑的宝宝,忍不住摇头:“不会的,他与你小时候生得一模一样,怎么会不是你的孩子?!”

    君天澜从她怀中抢过襁褓,俊脸黑沉,“来人。”

    夜凛鬼魅般出现在殿中:“主子?”

    君天澜把襁褓丢给他:“处理了。”

    无论他与薛宝璋关系如何,至少明面上,她是他的妃子。

    如今他的妃子与旁人苟且还生下孩子,皇家颜面何存?!

    夜凛应了声是,正要抱着孩子离开,却有狼嚎声传来,雪团子从外面奔进来,张嘴咬住夜凛的衣角不让他走。

    这是皇后娘娘的爱宠,夜凛不敢随便下狠手,只得求助地望向君天澜。

    雪团子也在看君天澜,绿幽幽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与哀求。

    君天澜沉吟,狼是通灵的动物,雪团子不会无缘无故露出这种表情。

    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他忽然沉声:“去查皇后失踪那日,到底发生过什么。”

    夜凛领命。

    入夜之后。

    夜字辈的侍卫动作极快,缉拿了薛宝璋身边的几位心腹宫女,不过半日时间,就查清了那日究竟发生过什么。

    君天澜坐在书房,听完了夜凛的禀报,薄唇的弧度冷讽至极:“好一个薛宝璋,好一个锦贵妃……摆驾甘泉宫!”

    此时的甘泉宫内,薛宝璋身着贵妃服制端坐在软榻上,华美的妆容却无法遮掩她面色的苍白。

    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紧攥着裙摆,那双美目盛满了畏惧与忧愁。

    中午时,君天澜身边的暗卫忽然过来,不由分说就抓走她身边心腹宫女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她知道君天澜开始怀疑了。

    碧儿匆匆从外面进来,“娘娘,您让奴婢托人求国公爷和大公子进宫救您,奴婢已经办妥了!”

    “嗯……”薛宝璋轻轻应了声,却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声调。

    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的恐怖场景,她就止不住地发颤。

    过了会儿,外面响起太监的唱喏声:“皇上驾到——!”

    脚步声响起,她抬头看去,身着龙袍的男人快步而来,冷峻的面容透着杀气,令人畏惧。

    她扶着碧儿的手起身,朝他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薛贵妃何必给朕请安?”君天澜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凤眸冰冷,“朕以为,这大周已经改姓薛了。”

    薛宝璋仰起头,美目含着盈盈泪水:“皇上,皇后娘娘的事,的确是臣妾所为。可臣妾是受人胁迫啊!君舒影告诉臣妾,若臣妾不肯帮他,就要挑起天下烽火,要乱了皇上的江山!臣妾心怀苍生,哪里能容他如此妄为?!”

    “朕不管你出于何意,做了就是做了。”君天澜撩袍在大椅上坐了,目光落在旁边,“你自己挑一个死法。”

    薛宝璋寻着他的目光看去,瞳眸不觉放大。

    只见拂衣和添香端着的托盘上,摆着白绫、匕首、毒药等物。

    她跌坐在地,端美的面容惨白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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