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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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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国师去掐呢!干嘛就掐我了?”

    “本座掐你,是你的荣幸。”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国师,自打我住进这里,就不见你宠幸过谁。拂衣姐姐和添香姐姐,不是你的通房吗?”

    君天澜盯着她,只见她的瞳眸里都是无邪,好似问得并非是什么无法启齿的事儿。

    他心中莫名不悦,到底是谁教这丫头,这些糟七八遭东西的?!

    “国师,”见君天澜狭眸发狠,沈妙言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襟,“你是不是还没有通房丫鬟啊?”

    君天澜收回视线,“本座乃是洁身自好之人。”

    沈妙言盯着他耳尖上那抹不自然的红,心情忽然很好。

    君天澜扫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

    沈妙言望着他的背影,笑容促狭:“国师,我没进门前,你可不许宠幸其他女人!你要等我长大!”

    男人背影顿了顿,随即仿佛落荒而逃似的,加快步伐离开。

    沈妙言捧着肚子倒在床上,笑得直打滚。

    国师真是……闷骚啊!

    君天澜走到外间,双手撑在桌案上,素来冰冷无情的面庞,此刻竟隐隐发烫。

    他长到二十岁,还不曾有人同沈妙言这般大胆,对他撒谎,对他撒娇,甚至搂抱他!

    这些,都是他绝不允许别人做的事。

    他侧头,瞥了眼东隔间拉着布帘的雕花月门,精致的薄唇紧紧抿起。

    “国师!”又一声娇呼从东隔间传出,沈妙言忽然掀开布帘,穿着素白的襦裙,赤脚踩在深红色的软毯上,跑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国师,我饿了,要吃点心!”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可她的身子又小又软,还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叫他忽然之间就无法推开。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半晌后,轻轻落在了沈妙言的小脑袋上:“好。”

    沈妙言仰起小脸,朝他露出一个萌萌的笑:“国师你真好!”

    说着,便将脸颊贴到他的腰间,猫儿似的蹭了蹭。

    君天澜望着她傲娇的小模样,宠一个小女孩的感觉,其实也挺好。

    不如,就这样宠着吧?

    嫣然阁内。

    慕容嫣跪坐在蒲团上,安安静静地抄写《女戒》。

    帷幔低垂,外面响起嘈杂声,她抬头看去,阿沁正端着一杯热茶进来,朝她福身行礼:“小姐,王嬷嬷被抬回来了。”

    慕容嫣的笔尖顿了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抄写。

    阿沁将热茶放到矮几前,在她身边跪坐下来:“小姐——”

    “你不要再说了。”慕容嫣盯着宣纸,一手簪花小楷颇为漂亮,“我不会再愚蠢地针对沈妙言。既然天澜哥哥喜欢她,那我便也把她当做妹妹供着就是。”

    阿沁笑了笑,“小姐顺着大人的心意,总不至于惹了大人厌烦。”

    翌日,天还未亮,沈妙言爬起来伺候君天澜穿好衣裳,送他去上早朝后,便又回去睡回笼觉。

    这段时间她的睡眠好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马上醒过来。

    她正睡得迷糊时,添香匆匆忙忙跑进来,将她推醒:“小姐,沈府来人了!”

    沈妙言一个激灵,睁开眼问道:“沈府?哪个沈府?!”

    “还能有哪个沈府,就是你庶叔那个沈府啊!”添香说着,拿了挂在床头的衣裳,给她一件件穿上,“你庶婶带着人,正堵在府门口呢。慕容小姐不肯管事,顾总管跟你庶婶怎么说,她都不肯走!”

    沈妙言想起昨天早上,在紫辛斋外国师羞辱沈月彤之事,顿时来了兴致:“怕是来找麻烦的。”

    添香给她穿戴好,她不忙不慌地洗漱完,又吃了几只油酥春卷,这才带着拂衣和添香出去。

    她走到沈府门口,顾明早已恭候良久,“沈小姐。”

    “开门吧。”沈妙言开口说道。

    国师府大门徐徐打开,只见门口停着两顶华丽的软轿,后面站着十几个沈府家丁。

    其中一顶软轿内,还不时传出少女的轻声啜泣。

    不少百姓都在围观,朝着国师府指指点点,好似君天澜占了那轿中少女的清白似的。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6章 小贱人挥金如土

    (全本小说网,。)

    见国师府大门打开,一名站在轿子旁边的嬷嬷立即俯身对轿中说了几句。

    旋即,轿帘被挑开,一位年近四十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穿着宝蓝色立领对襟衫子,脖子上戴着一串翠绿晶莹的碧玺珠子,腕间各挂两个纯金实心镯子,发髻上插着琳琅满目的珠宝。

    她生得白净,微微有些发胖,五官颇有些福相。只是一双柳眉高高挑起,看起来有些尖刻了。

    沈妙言的圆眼睛微微眯起来,这个女人,正是她的庶婶,华氏。

    华氏往日里待她很是不错,处处都尽着她先,好似她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只是今日这一面,沈妙言却敏锐地捕捉到,华氏眼中的那抹不屑和鄙夷。

    华氏后面的那顶软轿里,也走出个人,身着烟萝色百褶襦裙,打扮得富丽堂皇,正是沈月彤。

    沈月彤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倚着华氏,不住地抹眼泪。

    华氏微微清了清嗓子,以对丫鬟说话的语气朝着沈妙言道:“把你家主子请出来。”

    沈妙言静静看着她,笑得甜美:“庶婶,国师还没有下朝呢,你这般兴师动众过来,是想做什么?”

    一声庶婶,当即就让华氏眉心直跳。

    她嫁的是沈家二房,二房乃是沈家庶出,处处都比嫡出的沈国公府矮了一个头。

    每次宴会,人家都会称那贱人国公夫人,而称她作二夫人。

    可自打新帝登基,她相公做了御史大夫、她大女儿做了皇后,便没人敢像从前那般,称她一声二夫人,更遑论庶字?

    她强自压抑怒气,冷笑一声,说道:“你这罪臣之女,怎敢质问本夫人?!”

    “罪臣之女?”沈妙言静静站在大门口,甜甜的笑容泛起冷意来,“妙妙记得从前,庶婶可是很疼妙妙的,可如今转变怎么这样的大?皇上宽赦了我,我是无罪的,庶婶一口一个罪臣之女,莫非从前对妙妙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华氏盯着沈妙言,几个月不见,这小贱人竟然比从前还要伶牙俐齿。

    “娘,您看见了吧?这小贱人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怪不得国师大人会被她迷得对付女儿!”沈月彤在一边小声说道。

    华氏冷哼一声,“她一个罪臣之女,那小嘴再如何厉害,还能翻过你去不成?”

    说着,便看向顾明,抬高声音:“这位总管,本夫人竟不知,堂堂偌大的国师府,竟然没个能出来说话的人了!派一个罪臣之女同本夫人说话,是何道理?本夫人乃是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这便是你们国师府的待客之道了?!”

    不远处,一顶黑底绣金云纹奢华软轿静静停在路边,因为围观人群的阻挡,所以无论是华氏还是沈妙言,都没有注意到。

    君天澜端坐在轿中,摩挲着指间的墨玉扳指,神态冷漠。

    顾明还未说话,沈妙言双手叉腰,抢先答道:“庶婶,你明知道国师还未成亲,这般带着二姐姐兴师动众地过来,又是何道理?可是要将二姐姐说给国师?这一品诰命夫人,竟也做起媒婆的活儿了,真是稀奇!”

    添香一听,脸色没绷住,一下子清脆地笑出了声。就连素日里端庄温婉的拂衣,也抿嘴轻笑。

    顾明微微咳嗽一声掩饰住笑意,看着沈妙言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钦佩,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小姐,就是能镇得住场子!

    周围的百姓们同时发出窃笑,让沈家的人羞得恨不得钻进地下。

    华氏差点被这番话气死,又羞又怒,脸上的肉都抖动起来,指着沈妙言,却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月彤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轻声道:“娘亲,莫要忘了咱们这一趟的目的了。”

    华氏回过神,转向顾明,语气稍稍客气了些:“这位管家,既然国师还不回来,我也没有站在门口,和一个罪臣之女打交道的道理。”

    说着,整了整衣衫,慢条斯理地说道:“劳烦你替我转告国师,彤儿年纪小,不过是受了皇后娘娘的嘱托,才在昨日竞价买沈府。皇后娘娘本是想要用这沈府,当做老爷四十大寿的礼物,全然出自一片孝心,还请国师见谅,不要和彤儿过不去。”

    沈妙言耳朵竖着,这话听起来,倒像是昨天上午在紫辛斋门口的那出戏,全然是国师欺负了沈月彤。

    华氏正等着顾明的回答,却见顾明望向了沈妙言。

    她心中不禁一咯噔,这小贱人,在国师府的地位很高?!

    可国师和这小贱人八竿子都打不着,他们是怎么搅合到一起去的?

    没等她想明白,沈妙言便开了口:“原本我还以为,二姐姐拍下沈府,乃是为了筹备军资。可是听庶婶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是皇后大姐为了尽孝。这一件礼物就得花五十万两白银,皇后大姐真是有钱!”

    她声音里带着稚嫩,好似童言无忌,却让在场的百姓们,看着华氏的目光纷纷变了。

    传说当今皇后德才兼备,可是他们现在怎么觉得,有点虚假呢?

    这一件礼物都得五十万两白银,那御史大夫的一个寿诞,岂不得花上几百万两?!

    那可都是民脂民膏啊!

    华氏的脸色当即变了,这小贱人好厉害的一张嘴!

    她不过是想用“孝”的名义,为彤儿争回名声,好挽回昨天上午在紫辛斋丢掉的脸面。

    可是,这小贱人不仅没让她挽回彤儿的脸面,还把如儿的名声也一起搭了进去!

    不远处的黑金软轿内,君天澜的薄唇抿起一丝笑,小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华氏却不肯轻易罢休,还要再争,沈妙言打了个呵欠,握住拂衣的手,仰头娇声说道:“拂衣姐姐,我困了,想要回去睡觉!”

    拂衣微微一笑,对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叮嘱道:“小小姐要睡觉了,快去吩咐小厨房温一碗鲜牛乳,多放些御赐的雪域冰糖!都细心着点儿,若是有一点差池,惹得小小姐不满,仔细大人回来算账!”

    她的声音很大,下方的华氏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又是皱眉,国师大人,竟然是这样供着沈妙言的?!

    沈月彤同样瞪大双眼,且不说鲜牛乳的难寻,那雪域冰糖,乃是御赐之物,甜而不腻、美容养颜,据说连姐姐宫中都才只分到十几颗。

    可沈妙言,喝杯牛乳,便要如此挥金如土?!

    她不禁有些嫉妒,她御史府二小姐的身份,过得都没有如此豪奢!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对拂衣的配合相当满意,于是昂着小脑袋,摆出一副傲娇的矜贵小姐模样,扭着小蛮腰转身往府里去了。

    国师府大门重重合上,只留华氏和沈月彤呆呆站在街道上。

    “娘!”沈月彤此时也忘了装哭,紧紧攥住华氏的衣角,“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华氏盯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咬牙切齿,“这小贱人的能耐,倒是比我想得还要大!先回去找你爹爹商议!”

    说罢,便愤愤坐进软轿离开。

    沈御史府的人走了之后,围观的百姓们也渐渐散了。

    大门后面,沈妙言伸手牵住拂衣的手掌,仰头娇笑:“拂衣姐姐,谢谢你刚刚那么给我面子!”

    拂衣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还未说话,添香抢道:“小小姐,这给面子是一回事儿,这喝牛乳,又是一回事儿。听说常常喝牛乳,有利于长个子呢,你快快回去喝了!”

    “可以不喝吗?”沈妙言可怜兮兮。

    这些天,她时不时就会被灌补汤、牛乳,她觉得她没怎么长高,倒是先胖了一圈。

    “不可以!”拂衣和添香同时答道。

    沈妙言皱着个小脸,可怜巴巴地跟着两人回了衡芜院。

    而此时的嫣然阁内,慕容嫣仍旧在抄《女戒》。

    两个小丫鬟扶着王嬷嬷进来,王嬷嬷面色苍白憔悴,勉强福身对慕容嫣行了个礼:“小姐!不知您唤老奴来,所为何事?”

    她昨天挨了三十板子,差点就一命呜呼。

    慕容嫣连头都没抬,蘸了蘸墨水,淡然地提笔写字:“在慕容家时,你伺候了我三年。加上国师府的这两年,一共是五年。阿沁。”

    旁边的布帘被挑开,阿沁端着一只托盘出来,托盘上赫然摆着五列银元宝。

    “这五百两银子,是我给嬷嬷养老的心意。嬷嬷拿了,便离开国师府吧。”慕容嫣声音寡淡,依旧专注地写字。

    王嬷嬷浑身发起抖来,不可置信地盯着慕容嫣:“小姐……您是,不喜老奴了?!”

    被打了板子的第二天,就被主子打发了。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她这张老脸也甭要了!

    慕容嫣盯着宣纸,眼底都是冷意。

    王嬷嬷已经触怒天澜哥哥,留在身边,若是给天澜哥哥看到,只会让他恼怒,连带着不喜自己。

    如此,还不如打发了。

    反正这王嬷嬷,心思太重,也不见得对自己多忠心。

    倒是绣禾……

    她放下毛笔,轻轻叹了口气,抬头望向王嬷嬷:“嬷嬷先回房休息,等伤养好,再走不迟。”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王嬷嬷退下。

    王嬷嬷有苦不能言,只得含泪告退。

    她回到自己的厢房,左思右想,愤愤不平。

    她若是这么离府,阿禾的仇,这辈子都甭想报了。

    她紧紧攥住被子,一张老脸陡然现出重重恨意,离府之前,便是拼了这条老命,她都得为阿禾报仇!

    而衡芜院内,沈妙言喝罢温热的牛乳,漱了口后,上床继续睡觉。

    虽然君天澜说了要她做这屋里的所有事,可是拂衣姐姐和添香姐姐帮她把事情做了大半,她也就是在君天澜回来的时候,装装样子而已。

    君天澜进了衡芜院里的寝房,走到东隔间月门前,挑开布帘,便瞧见小丫头正睡得无比踏实。

    他走到床前,小丫头睡熟的时候看起来乖巧得很,和刚刚在大门前张扬跋扈的小姑娘竟不像是一个人了。

    他伸出手,冰凉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白嫩的面颊,明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狭眸中却有一丝暖意。

    沈妙言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句什么,将小手探出被窝,翻了个身,薄被只恰恰盖住了她的小肚子。

    虽是四月初,可天气还很凉。

    于是,君天澜伸出手,将薄被给她盖好,又将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

    沈妙言睡得朦胧,只觉有个人正温柔地给她盖好被子,恍惚里,伸手拉了君天澜的一角衣襟,声音软糯,带着小姑娘十足的稚嫩和娇气:“娘亲……”

    君天澜瞳眸微暗,低头看去,只见她漆黑的睫毛里,竟隐隐有泪光闪烁。

    他怔了怔,便瞧见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悬挂在泛红的鼻尖上,最后滴落进了绣着霞草花的丝绸软枕里。

    他伸出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素来阴冷的狭眸之中,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温柔。

    沈妙言这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和君天澜在衡芜院用了午膳,君天澜要午休,她却是一点都睡不着了。

    她伺候着君天澜脱了外裳上床,给他放下帐幔,自个儿便拿了他的毛笔,踩在小板凳上练字。

    这里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连字帖都是君天澜为她事先准备好的。

    沈妙言端详着那册墨绿封皮的字帖,里面的字有些熟悉,像是君天澜的。

    她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君天澜透过帐幔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声音淡淡:“后日浴佛节,你随我一道去承恩寺。”

    “咦,”沈妙言好奇地偏过头看他,可是隔着帐幔,看不大清里面的人,“国师也信佛吗?”

    君天澜躺在床上,薄唇中吐出的声音透着清寒:“不信。”

    沈妙言笑了笑,没再继续问下去。

    既然不信佛,那去佛寺,便不是拜佛的。

    大约,国师有重要的事情,要借着拜佛之名完成吧?他肯带自己去,乃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表现。

    这个认知让沈妙言开心不已,觉得自己离这个冰冷的国师大人,似乎更近了一步。

    入夜之后,吃完晚膳,添香照例去厨房端熬好的汤。

    “添香姐姐,刚刚王嬷嬷来过了呢!”一个小丫鬟凑过来,低声八卦,“她走路一瘸一拐的,说是再过几天就要走了,要为她家小姐熬最后一次蘑菇鸡汤。看着,还怪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什么好同情的。”添香不以为意,将炭火上的陶罐端了起来。

    “也是,素日里,咱们姐妹去嫣然阁送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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