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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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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混蛋,那也是亲儿子。
郑氏听不得别人说她儿子不好,当即拍了下萧青吾,气的脸发青:“我懒的管你们!”
说着,她抬脚就朝儿媳妇那里去。
好多人都说,徐氏肚子尖,是个儿子。
264千金台
话说萧泽扬没讨到银子,跑进徐氏屋里,顺手摸了个玉碗就出门了。
徐氏当没看见。
她所有的嫁妆,但凡值钱的,全被她锁了起来,钥匙就挂在自己身上。
一个玉碗,萧家的东西,又不是她的,不值当吵一架。
就因为这种态度,萧泽扬自以为徐氏怕他,得意洋洋揣着玉碗去当铺。
他是当铺的常客,当铺上到老板下到伙计,都知道萧泽扬是萧府的大公子。
但凡他当的好东西,不过两天,萧府二公子都会花双倍的价格赎回去。
今天萧泽扬拿来的玉碗,看上去温润,却不是什么稀罕物件,看在萧仆射的份上,伙计还是给了个很不错的价钱。
萧泽扬得了银子,直往东大街上跑。
东大街位于京城东北角,是有名的花楼、赌坊聚集地,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高门贵公子,一般不在这里玩。
可惜他们能玩的地方,全被萧泽恒安插了眼线,只要萧泽扬一出现,立马就有萧府的人请他回去。
萧泽扬在萧家,基本没什么地位的,仆人也不怕他。
碰了两三次壁,萧泽扬学聪明了。
他往东大街钻,看萧泽扬能有多少人手和精力,只盯着他不放。
正午的东大街,还没有正式进入热闹沸腾的阶段,整条街除了酒肆,全都还在沉睡之中。
萧泽扬揣着银票,昂首挺胸,一边走,一边朝出来买粉脂的姑娘们抛媚眼。
附近的姑娘,能有什么良家妇女,皆回头冲他掩嘴笑。
可惜呀!
萧泽扬不无遗憾。
他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万一脱衣服,姑娘们问起来,不好回答呀。
女人玩不得,只能去赌了。
他一转弯,朝东大街最大的赌坊“千金台”走。
千金台,销金窟,存在于南楚律法之外,背景深到纨绔自动避开,讳莫如深。
不管是武卫、还是京兆尹,都对它睁只眼闭只眼。
以前萧泽扬也来过,偶尔堵上不大不小的两手,无伤大雅。
他乐匆匆的往里进,在拐角处同一人撞了个正着。
“不长眼呢!”萧泽扬丢下一句,眼刀子一飞,并没有多事。
梁景湛最近心情差,一心扑在武卫,只希望通过公事,能解开心里的疙瘩。
今个儿天气晴朗,听闻杜筱玖进了宫得了大把的赏赐,他的心,更烦了。
梁景湛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让杜筱玖,避开这摊浑水。
他带着青山,在东大街不紧不慢的溜达,边走,边回忆往昔岁月。
被一个油头粉面的撞上,他眉头紧蹙,忙拿出帕子使劲擦被撞的那边肩膀。
萧泽扬不想多事,他带的小厮喜欢仗势欺人。
见梁景湛被撞了也不言语,身边仅跟着一个小厮,看衣裳也不慎华丽,萧泽扬的随从拉长了秧喊:“不长眼睛呀,看见我们萧家大公子,也不躲着点!”
梁景湛眸子猛的一沉,朝已经进了千金台的萧泽扬扫过去。
萧泽扬得随从故意,从梁景湛和青山两人中间,推推搡搡闯过去,临走还呸了一声。
梁景湛这次不拿帕子擦了,而是死死盯着千金台的招牌。
青山也朝着那些人呸了两声,转头发现梁景湛发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当即笑道:“爷,咱们也进去摸两把?”
梁景湛自然不会进去。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当初牛掌柜被算计,从京城首富落的家破人亡。
后来聊天,据他说,背后的人还想如法炮制,将新开业的千金台拿下来,结果碰了铁板。
对方不但把吞进去的生意全吐了出来,连自己的立身之本也没有保住。
牛掌柜说,千金台背后,怕不是一般的高门勋贵。
梁景湛眯了眯眼睛,京里的勋贵,如今还能横着走的就是魏国公府、镇南侯府和平津侯府三家了。
其余的,全在吃老本。
这三家,魏国公府刘家,子孙都转了文,走科举之路;镇南侯府是皇后娘家,父子二人全在边境镇守;
那么另一个,平津侯……以及他背后的人。
这么一想,梁景湛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千金台崛起那么快,为什么京里无人动弹千金台,高门纨绔为什么不在这里玩了。
也只有萧泽扬那个新进城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敢往里闯。
梁景湛嘴角,突然泛起冷笑,抬脚真的就走进了千金台。
青山挠挠头,忙跟着进去。
万一主子上瘾,他还能劝诫两句。
文锦茵出了宫,并没有回镇南侯府去。
她娘死的早,父亲一直没有续弦,身边只一个姨娘如意伺候。
那姨娘也算本分,尽心尽力将文锦茵和她哥哥养大,无欲无求,安排家事也是井井有条。
文皇后观察了几年,确定哥哥这辈子都不会再娶后,勉为其难的封了那位姨娘一个四品的诰命。
京中人称其为“如意夫人”。
文家父子两个,全在边境镇守,文锦茵平日里跟着安然公主,一起住在宫里。
文皇后一连伤了几个孩子,身子再难有孕,每年的三四月份,都去皇家寺庙闭关祈福,务必住满七七四十九天才回来。
这七七四十九天,也是安然公主和文锦茵最自在的日子。
作为两个帝国身份最高的贵女,基本没什么得不到的。
因此两个人,总要主动找些乐子来。
之前萧青吾一脑门子往贵女圈里钻,就给两个人带来不小的乐趣,也借着她的手,整治了不少自以为清高的人。
如今又来一个杜筱玖,且脾气硬、态度傲,安然公主就不太喜欢。
文锦茵打着回府住两天的名义,一出宫门,就直接从后门进了萧家。
萧青吾刚撒完脾气,猛的听到文锦茵来,慌的跟什么似的。
她急急招来丫鬟拂柳:“去,将母亲请来招待客人!”
拂柳还没走,她就觉着不妥。
“不行,母亲出身粗鄙,怎么能出来招待文姑娘?”萧青吾摇头:“快去告诉祖母去!”
拂柳又赶紧往上房跑。
萧青吾忙扶着另一个丫鬟盼夏,往待客的花厅去。
一见文锦茵,萧青吾又惊又喜,激动的上去抓住对方的胳膊:“姐姐怎么来了?”
文锦茵笑着反手,也将其扶住:“自那次你落水,我和安然一直就想来探望你,实在是家里没人,皇帝姑父不放心我们出宫。”
一听落水的事,萧青吾神情就有些不忿。
文锦茵瞄了眼她的脸色,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扶着萧青吾坐下,关心的问:“你身子可好了?没受寒吧?”
萧青吾摇摇头,眼圈忍不住一红:“倒是文姐姐,比家里人更关心我。”
她可是没脸说,回来就被萧乾禁足、抄写闺训的事情。
“都是手帕交,情同姐妹,怎么能不关心你。”文锦茵转着眼珠,把话题往目的上引:“不过,那个姓杜的姑娘,怎么又成了你的堂妹?”
265怂恿
说起这个,萧青吾就来气。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禁着足呢,母亲突然跑出来嚷嚷什么,二叔的女儿还活着。
萧青吾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只晓得静嘉公主是后来的,膝下无子。
“二婶娘待她可真是好,今个儿还领着她进宫见太后,得了不少赏赐!”萧青吾满心的嫉妒。
文锦茵不紧不慢,跟着说了一句:“倒是个命好的,我记得青吾妹妹第一次进宫,还是来京里第二年,参加宫里办的花展吧?”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萧青吾,她更加的气愤。
凭什么杜筱玖那么好命,一进宫就成了萧家姑娘,被公主护着,得太后青眼。
而她萧青吾,正儿八经萧家长房嫡长女,却要在第二年,才能跟着祖母进宫,话也不敢多说,一步也不敢走错!
冷眼看着萧青吾帕子快扭成了麻花,文锦茵轻轻一笑,半个身子都靠了过去:“青吾妹妹,咱们宴会都轮着办的差不多了,独独差你一个了!”
这话不假,安然公主和文锦茵,还有其她一帮贵女,自开春以来,宴会一个挨着一个。
都是小姐们之间的小打小闹。
萧青吾往常也办,因为禁足反而落了后。
她讪讪一笑,说话支支吾吾的。
文锦茵却不管她,一击掌:“定个日子,将你新堂妹也请来,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萧青吾初时还挺高兴文锦茵想着她,一听还要请杜筱玖,拉当即拉了下来。
“请她干什么!”她很生气:“今早儿将祖母,生生气了一顿;是不是萧家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文锦茵眼神亮了亮,又加了一把火:“不管真的假的,眼下好歹是你堂妹,办宴会不请她,倒显得你小气;
请来让我们瞧瞧,若是不好,也能一起出出主意,帮你出气不是?”
萧青吾本就没什么主见,文锦茵都这般说了,她的心也跟着活动起来。
是呀,杜筱玖身上,毛病多多。
到时候当众办她的丑,看还得不得瑟,说不得太后娘娘一恼,收回那些封赏,到时候更好看了!
萧青吾心里算计,面上却不情不愿。
无奈演技不好,文锦茵一眼看透,却也不说什么,只呵呵笑着,又向萧青吾显摆了宫里的富贵,这才施施然离去。
萧青吾亲自送她到二门处,愣了许久,才转身回屋。
拂柳已经在屋子里候着了。
萧青吾眉头一竖:“让你去请祖母,怎么这半天没动静!倒让文姑娘觉着咱们家没有规矩!”
文锦茵是镇南侯的女儿,文皇后的亲侄女,身份贵重。
人家来做客,怎么家里一个长辈出来迎接的也没有?
萧青吾觉着自己不受重视,才这般牵连朋友的。
拂柳小心的回答:“老太太本要来的,老太爷在,说……”
又是祖父!
她自然知道萧乾会说是什么,这么多年,她耳朵都听的生茧了。
“她是贵女,难道你不是?她爹是镇南侯,你爷爷还位高权重呢!”
萧乾就不明白了,怎么堂堂萧府的嫡孙女,非要去捧文锦茵的臭脚。
萧青吾也不明白,祖父位高权重又如何,还不是个大臣。
人家文锦茵,可是文皇后的侄女,安然公主的表姐,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两祖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为这事产生分歧,因此萧青吾只抱怨了两句,便没往心里去。
她仔细思量了文锦茵的话,问拂柳:“东府那边的杜筱玖,进来几天了,就在屋里憋着?”
她怎么不信,杜筱玖会这么老实?
杜筱玖,还真的不太老实。
进萧府几天了,杜筱玖同小玉佯装大病初愈,出来透气,顺便熟悉环境的模样,四下里走动。
静嘉的公主府,除了她带来的宫人太监,还有萧文治的仆人。
当年梁秀秀出事,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陪嫁来的人有回梁家的,也有留下来的。
可惜全没有她要找的人。
她找的,是当年在梁秀秀身边,贴身伺候的老人。
而不是那些,在外围干粗活的婆子。
杜筱玖有心想问萧文治,却又怕打草惊蛇。
那天萧文治下意识的维护他儿子,已经证明其心里,什么最重要。
什么感情深厚,什么自难相忘,在时间和俗世面前,全都是个屁!
一筹莫展的时候,萧青吾派拂柳送来了请帖。
杜筱玖盯着洒金纸笺,一时有些出神。
拂柳等了半天没听到回应,偷偷抬眼观察,却发现小玉虎视眈眈瞪着自个儿,忙收回目光。
在公主府,她还不敢造次。
杜筱玖又摸了摸请柬,想起进京后,第一次收这种请柬,还是益阳公主给的。
她想看看贵女们的样子,却不敢擅作主张,还要去找梁景湛,得到他的首肯才行。
那次梁景湛受伤,面色煞白,怎么也问不出谁是仇家。
好在春宴上收获不少,杜筱玖直接从齐喧那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一眨眼,两三月,杜筱玖感觉恍如隔世。
她叹口气,将请柬直接盖在了案几上放着的一本书下。
最近她在读书,希望充实一下自己的脑子。
但是拿起书,就忍不住想起梁景湛,一本正经教导自己的模样。
书是看不进去了,就练字吧。
提起笔唰唰唰,等回过神来,满纸张的“梁景湛”三个字。
真是够了!
久不见杜筱玖出声,小玉也着急。
姑娘跟西府的萧青吾本就不合,这么大会不给人回音,回头不知道对方又怎么往歪里想呢。
小玉猛的咳了一声,鼓起勇气说道:“姑娘,大姑娘请宴,咱们都是一家人,可得捧场!”
拂柳当即瞪圆了眼睛。
杜筱玖没说话,小玉一个丫鬟就敢代替做主?
太没规矩了!
拂柳心里顿时轻视了几分。
杜筱玖回过神,见小玉冲自己努嘴使眼色,不耐烦的的冲拂柳一挥手:“晓得了,你回去吧!”
这……是同意了吧?
拂柳挑了挑眉毛,行完礼慢慢退了出去。
她一走,杜筱玖就皱眉:“你想让我去?”
一次春宴,杜筱玖就对这种宴会没兴趣了。
一桌子好吃的,根本不能敞开肚皮吃;贵女们心思,也不再吃上。
挺不耐烦的!
小玉开解:“姑娘,咱们不是这里找不到当年伺候姑奶奶的人吗?那边说不准有呀!”
……也对!
吕氏和萧乾那么狡诈,用过的人,怎么可能放心送公主府来?
定是藏在东府上了。
甚至杜筱玖还想到了杀人灭口。
她当即站起身:“小玉,你去叫车夫套辆马车,咱们出城一趟!”
啥?
266城外水陆寺
杜筱玖一瞪眼:“哎我说,你现在越来越不听招呼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叫外面那三个丫鬟进来,从此冷落你!”
“别,别,别!”小玉陪着笑说:“眼看着半下午,咱们现在出城,晚上回不来呀。”
杜筱玖说:“我也没打算回来呀!”
她想去当年娘出事的山路看一看,然后去娘去过的寺庙,问一问。
家里找不到头绪,外面说不得有线索。
小玉犹豫着说道:“但是,咱们现在是在公主府,出门得先请示了公主殿下;而且,这个时辰,她能不能同意,还不一定呢。”
“……”
杜筱玖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寄人篱下!
唉。
她一直都是寄人篱下的。
“算了,我去说。”杜筱玖说道。
静嘉公主只是用自己膈应西府那位,管不管自己,还另说呢。
杜筱玖向来做出决定,就立刻要去实施的,否则憋的难受。
她闯进静嘉公主院子时,静嘉公主也正好午休起来。
长乐在给她梳头,未央正立在窗前,给花浇水。
未央透过窗户,见杜筱玖急急忙忙走进院子,忙扭头小声提醒静嘉公主。
静嘉公主刚抬头,就有小丫鬟门口回禀:“殿下,青青县主求见。”
“请进来。”静嘉公主好奇,这个时候,杜筱玖来干什么?
杜筱玖走进来,行过礼,笑着说:“我有事麻烦殿下,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静嘉公主笑了。
都走到这里来,开口说有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给足杜筱玖脸面,顺着对方的话问:“什么事,尽管说。”
“我想出城去一趟!”杜筱玖说道:“今个儿就留在城外的水陆寺过夜。”
正梳头的长乐手一顿,当即拉疼了静嘉公主的头发。
静嘉公主眉头一皱,挥开长乐之后,盯住杜筱玖:“你去水陆寺做什么?”
这几天杜筱玖找借口,四处打探伺候梁秀秀的旧人,她可是一清二楚。
母后说,随她去,反正她们行得正坐的端。
母后是不担心,可是静嘉公主不喜欢。
接回杜筱玖,就让萧文治神情恍惚,好多个夜晚辗转反侧了;如果真让杜筱玖查出是萧家的阴私手段,萧文治能受的了?
静嘉公主目光沉沉,毫不掩饰对杜筱玖这个决定的不喜。
若是考虑她的喜恶,杜筱玖何必走这一遭?
她对上官太后的目的不清楚,但也心知肚明,太后定是愿意自己搞出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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