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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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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丹云正临床练字。

    过两天,宫里的礼仪嬷嬷就派出来了。

    到时候,又是一阵忙。

    贺丹云抓住难得的空闲,练练字放空脑子。

    只是春梅来搅兴,她不得不出去:“嫂子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我要给母亲请安的,怎么她老人家不再家?”春梅不安的问道。

    贺丹云笑:“她瞧庄子上热闹,住两天再回来。”

    春梅不相信,大过年的,谁放着舒服的家里不住,跑庄子上受冻?

    可她又想不出别的理由。

    金氏不在,只贺丹云在家,春梅本能觉着不安全。

    “嫂子还有事吗?”贺丹云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春梅喏喏半天,说:“今个儿燕窝没了,去库里领,也说没了。”

    贺丹云“哦”一声:“谁知道这场大雪下这么大,府里没有多备;嫂子喝点豆粥,跟燕窝也不差什么。”

    春梅红了脸,有点生气:“燕窝养人,我怀着孩子正需要。府里没有,可以去买呀。

    贺丹云冷笑:“嫂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哥哥不在,侯府哪里有多余的银子?

    燕窝本来就是供给母亲的,我都喝不上一口,嫂子来了,全给了嫂子;

    外面雪地有多厚,嫂子不知道,我却是见过的;

    再说了,外面不知道哪里来了一群贼人,朝廷正全力追捕,闹的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门,年货都没地买去!

    要我说,嫂子就将就些,以前山里,您也见天的喝燕窝吃鹿肉吗?”

    贺丹云一番话,说的春梅面红耳赤,狼狈退出来。

    她倒是想反驳,这不是心虚吗?

    尤其贺丹云说什么朝廷全力追捕贼人,春梅心里更慌,总怕露出马脚。

    她回到自己住处,焦急的来回挪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告诉张氏,让其做好防备。

    她哪里知道,贼人早就被抓住了。

    黄昏的时候,朝廷的一队金吾卫,突然拖着七八个人绕城跑圈。

    边绕边有人喊:“抓到拦路抢劫杀人贼人八人,不日公审!”

    贼人?

    青天白日,盛世天下,竟然有拦路抢劫的贼人!

    百姓都震惊了,议论纷纷。

    有说是雪灾引来的流民,还有说是北齐派来的细作。

    贾婆子躲在人群里,也跟着看热闹。

    当金吾卫的马骑路过她的时候,贾婆子朝被拖着的贼人张望。

    这一瞧,贾婆子直接坐在地上,心惊肉跳。

    其中一个人,鼻子上一颗大痣,是贼人的头领,也是直接跟贾婆子接洽的人。

    贾婆子顾不得捡洒落地上的篮子,急匆匆往家里跑。

    “夫人,夫人!”贾婆子连滚带爬,冲进张氏的正院。

    张氏正盯着大儿媳妇萧氏捡佛豆,听见贾婆子大声叫唤,皱起眉头。

    “夫人,抓住了!”贾婆子进了门,才瞧见萧氏也在,赶忙闭上嘴巴。

    没头没尾一句话,张氏却听的明白。

    她绷着脸,让萧氏回自己屋,然后呵斥贾婆子:“规矩呢?”

    贾婆子唯唯诺诺,等萧氏一出门,立刻凑上去:“夫人,不得了,那帮贼人被抓住了!”

    万一招供出张氏,就糟糕了!

    张氏惊的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

    出去的萧氏左右看看,见无人,立刻领着丫鬟躲到了窗户底下。

    婆婆最近神神叨叨,萧氏怀疑有好事瞒着自己。

    可是屋里张氏说话声音太低。

    萧氏只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春梅”“送饭”什么的。

    以及最后一句:“这些人不能留!”

    她怕再听下去,被人发现,只好先回自己屋。

    “春梅?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萧氏喃喃自语。

    她的丫鬟听到,神秘一笑:“奶奶,春梅不就是那个爬二爷床的,被夫人带走后,就一直不见人影。”

    萧氏直觉有事,让丫鬟去查一查,春梅到底去了哪里?

    若真是张氏手上有人命,那就是把柄,可以为自己争取在家的最大利益。

 真假夫人(6)

    公审当然是恐吓。

    刑部天牢像一张大网,等着人上钩。

    贾婆子提着一盒好酒好菜,哭哭啼啼来带刑部大牢。

    “官爷,求求你让我见见那不孝子!”贾婆子哀求:“让他吃最后一顿饱饭。”

    “你要见谁?”门房问。

    “就是昨天被抓到的贼人,其中一个是我离家多日的儿子。”

    贾婆子拍手:“哎呦,我老婆子做了什么虐,生了这么个祸家的害虫!”

    门房眼珠子转了转:“那几个人,可是上头交待特别关照的,你怕是见不上,走走走走!”

    贾婆子哪里肯走,扯着门房的袖子,不停的哀求。

    “怎么回事?”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过来。

    门房立刻过去行礼:“大人,这婆子是那些贼人的老娘,过来送饭;您看她可不可疑,要不要?”

    门房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贾婆子脸上的肉直哆嗦,腿肚子打颤。

    来的官员上下打量贾婆子一眼,叹气:“可怜天下父母心,让他们去见最后一面吧。”

    贾婆子得令,小跑着到了关押贼人的门口,才发现自己浑身水透。

    她不知道,自己一进牢房,那官员就变了脸色,做好了埋伏。

    而那几个贼人,不过肖小,哪里抵得过宫廷暗卫的拷问,早招供的干净。

    只是他们只知道贾婆子,不知道背后的主子是张氏。

    齐喧想来个引蛇出洞。

    鼻子上痣的汉子,一眼认出贾婆子。

    他昨天招供,今天看到对方,心里发毛。

    “你来干什么?”

    贾婆子闻言,左右瞧瞧,哭道:“你这个臭小子,背着我干伤天害理的事,气的你老子一病不起!”

    大汉听不懂。

    门房身影消失在门口,贾婆子立刻说:“我给你们带了吃的,个个把嘴闭严实,主子会想办法保你们出去。”

    她还以为,官府只是把这几个人当普通贼人看待。

    大汉一听有机会出去,当然不会傻到告诉贾婆子,昨天已经把她供出去。

    有便宜不占,就是吃亏。

    几个贼人都是今早有酒今朝醉的,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替人卖命的地步。

    他们掀开食盒,一顿狂吃。

    贾婆子露出神秘的笑容,看着他们吃干净,才收了食盒,走出牢房。

    “事情了了,只要牵扯不到夫人。”贾婆子自言自语,上了一辆马车。

    夫人安排她去南方的庄子找自己孩子,也算对她忠心一辈子的嘉赏。

    马车要出城了,贾婆子似乎看到自己的几个孙儿环绕膝前,争先恐后的喊“奶奶”。

    只是为什么,脸痒的厉害?

    贾婆子使劲往脸上抓,心口疼的喘不过气。

    脸被抓的面目全非,可是那痒却跟钻心一样,让她感觉不到痛。

    她使劲敲车壁,车夫却好像听不见。

    “拦住那辆马车!”

    后头传来高呼:“马车上的婆子毒死了人,拦住她!”

    贾婆子心里恐惧,挣扎着滚下马车,激动的朝来追她的人伸手。

    救命,救命!

    张氏杀人灭口!

    可惜,她只来得及看到马蹄。

    “大人,这婆子死了,车夫是个聋哑人。”

    马上侍卫吐口水:“走,回去禀报!”

    贾婆子的脸,已经烂了,查不出身份。

    车夫又是个聋哑,是贾婆子在外头雇的,只认银子。

    陪着淮南王世子妃出门走亲戚的慕容清芷,正好路过这里,躲在马车里听了一耳朵。

    淮南王世子妃掀开车帘望了一眼,立刻躲回车里。

    “哎呦,真吓人,脸全烂了!”她皱眉:“不过看衣着,定是哪家体面的婆子,赶紧去打听打听。”

    “看那衣服,倒是眼熟。”世子妃的丫鬟冥思苦想:“前个儿来咱家送年礼的贺家二房婆子,似乎也是穿的这一身。”

    “不会吧?”世子妃不信。

    张氏靠着平津侯府,硬往淮南王府贴,为了侄子官职,背着候府派贾婆子去给王府送年礼。

    因为贺丹云被选为皇后,世子妃听闻是贺家的,还亲自去见了一面。

    丫鬟这么一说,她倒有了点印象。

    可是牵扯到命案,世子妃也不敢作准:“你一天见那么多婆子,万一记错了呢?”

    丫鬟也二乎起来。

    慕容清芷却听到心里。

    贺家二房夫人,那不就是贺丹云的二婶吗?

    最近她被逼着背京中大家的族谱,对侯府有些了解。

    慕容清芷兴奋起来。

    贼人、杀人!

    够噱头。

    若是利用得当,平津侯府深陷丑闻,德行有亏,贺丹云有什么资格母仪天下!

    贺丹云知道的消息,更具体。

    贾婆子的画像,早在门房的描述下,由专人画了出来。

    画像,正摆在贺丹云的案头。

    “这不是二夫人身边的贾婆子!”琉璃怒道:“隔壁那个假夫人,是二房派的?”

    先截杀真夫人,再派来一个西贝货!

    “可惜贾婆子死了,咱们晚了一步。”贺丹云叹气。

    张氏心真狠,让贾婆子当街身亡,时间算计的刚刚好。

    哪怕官府提前逮到贾婆子,药性发作,也是拦不住。

    琉璃问:“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总不能让金氏,一直留庄子上?

    年下将近,各种应酬,都离不开她。

    贺丹云冷笑:“那就等二婶,憋不住的时候。”

    她不是想偷梁换柱,让自己的孙子,神不知鬼不觉,继承侯府吗?

    可春梅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是个女孩,张氏还坐的住吗?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一玩?

    外面因为贼人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

    侯府平静如水。

    宫里的教导嬷嬷如约而至。

    慕容太后早有吩咐,四个嬷嬷对贺丹云,很是亲切。

    金氏住在庄子上,不想回来。

    贺丹云要学习,还要管理中馈,根本忙不过来。

    金氏一步三回头,万般不舍离开了亲儿媳妇。

    她一回府,再看见春梅,就没了之前的亲热劲,恨不得立刻将这个鸠占鹊巢的人撵出去。

    是贺丹云拦住了她。

    “幕后肯定有人指使,这个人找不到,嫂子来了也是个隐患。”贺丹云说:“不如咱们静静等着鱼儿上钩。”

    她附耳,将自己计划说了一通。

    金氏咬牙:“你这主意好是好,可还要养着西贝货两三个月,我心里不舒服!”

    “那母亲就不要见她。”贺丹云笑言。

    金氏头疼:“随你,这事你看着办。”

    甩手掌柜做惯了,一动脑子就头疼。

 真假夫人(7)

    正好春梅听闻金氏回来,过来请安,顺便告贺丹云刻薄她的状。

    可惜她连松鹤院的门,都没进去。

    琉璃挡在门口,不客气的说:“您请回吧,夫人刚从庄子上回来,累的紧,不见任何人。”

    “那姑娘怎么在里面。”春梅不服。

    琉璃气笑了:“姑娘是夫人亲闺女,您能跟她比?”

    春梅被琉璃的直白,给噎住。

    这还是好的。

    丫鬟串儿,态度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端来的饭菜,有菜有肉,可远不如之前精致。

    春梅吃不下去,多说两句。

    串儿直接嚷嚷开:“夫人您将就些吧,每日三餐热乎乎,有肉有菜,比外面穷苦人家吃的好太多!”

    春梅气的暗自垂泪,想找金氏,却发现自己连院子都出去。

    她慌了神,试着跟张氏联系。

    可那扫地的婆子,却不见了踪影。

    春梅忐忑不安,怕侯府知道自己真实身份。

    如此担忧了一个月,发现侯府只禁足她,并没有别的动作。

    她又留心观察串儿的表现。

    串儿伺候她的时候,很不耐烦。

    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往外溜达,找姐妹们聊天。

    这一天,春梅吃过饭,串儿绷着脸收拾了,提着食盒,跟门口一个丫鬟聊起天。

    春梅悄悄的过去偷听。

    “串儿姐姐每天辛苦。”

    “我能怎么办?也不瞧瞧自己出身,成天的拿夫人的款,前几天还跟姑娘比?”

    串儿没好气:“一点眼色也没有,也不瞧瞧家里谁管事,还想在太夫人面前搬弄是非。”

    “姑娘这不是出手了吗?”小丫鬟笑:“太夫人还不是顺着姑娘?”

    两个人说笑着,走远。

    春梅反倒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贺丹云看不惯自个儿。

    不是怀疑她身份就好。

    “琉璃姐姐,我说完那番话,那人反而不闹了,安心养胎。”过了几天,串儿来找琉璃。

    琉璃点头,抓了一把铜板塞给她:“做的好,你也别太讥咬她,当一般人伺候就行。”

    串儿接了铜板,欢天喜地出门。

    杏雨同她擦肩而过。

    琉璃问:“姑娘没跟你回来?”

    贺丹云每天上午,处理中馈。

    下午,她跟嬷嬷们学习宫中事宜。

    琉璃家里给说了亲,要留在府里。

    杏雨却是个无父无母的,准备跟进宫去,于是每天也在旁边学习。

    现在,应该是下课的时候,却只见杏雨一个人回来。

    杏雨笑:“万岁来了。”

    齐喧隔三差五,总要过来吃顿饭。

    慕容太后抱怨两句,皇帝有了媳妇忘了亲娘。

    已经定亲,按说是不能再见面的。

    齐喧不好召贺丹云进宫,就召了金氏进宫陪太后。

    他背着众人,偷偷往侯府来。

    两个老人家,巴不得两个孩子多接触,联络感情,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齐喧怕外面说贺丹云不好,每次来,都是从后门进。

    今天也是一样。

    贺丹云好笑:“忍一忍,过完年就是大婚,你天天走后门,算什么?”

    齐喧来的多了,脸皮又恢复从前那般厚。

    他笑嘻嘻的凑过去:“只要能见到云云,爬墙头也使得。”

    贺丹云面对齐喧的甜言蜜语,已经有了防御功能。

    她只装听不见,继续埋头做手中的事情。

    齐喧低头一瞧,贺丹云正在绣花。

    “云云还会绣东西?”齐喧夸赞:“这小草真好看!”

    贺丹云手一顿:“这是兰花!”

    “……”

    妈呀,马屁拍到屁股上。

    齐喧面不改色:“兰花没开花的时候,跟草有什么区别?云云抓住精髓,真是绣工了得!”

    贺丹云将手里的绣架一扔。

    她本来就不耐烦这个,是她们都说,盖头要自己绣,这才拿了块丝帕练练手。

    齐喧立刻捞起绣了一半的丝帕,解开绣架,直接将帕子塞进怀里。

    “我会每天拿出来看一看,谢谢云云给我绣的帕子。”

    贺丹云无奈。

    怎么这人当了皇帝,还是没个正形?

    她只好转移话题:“听说北齐那边,已经攻下都城了?”

    从发动战争到现在,已经两个月过去。

    大楚军队犹如天降,进军途中根本没遇到阻力。

    若不是大雪,北齐早收归囊中。

    齐喧闻言,有点不高兴:“可惜姐夫和姐姐,要留在北齐善后,不能回来过年。”

    他已经去了信,告诉两人他已经有皇后的事情。

    只可惜雪路不好走,不知道杜筱玖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消息。

    “这是大喜的事情。”贺丹云替齐喧高兴。

    北齐的收复,让齐喧这位新帝,在百姓增加了威信。

    相信过完年,梁景湛凯旋归来,那些文臣再不敢出幺蛾子。

    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的话。

    中间有时候没了话题,两个人就并排坐着,却不显尴尬。

    齐喧只觉着,时间过的快。

    之后的几天,齐喧要祭祀、接见群臣朝贺,反而没时间过来。

    慕容太后也去了西山,她本是想接上官皇太后进宫过年,恰逢静嘉公主生产。

    贺丹云将目光透回家里。

    才半个月过去,或许因为吃的好,春梅肚子大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种说法也随着春梅的肚子,传了出去。

    侯府上下清理一遍,张氏埋的人手全折了进去。

    她使了一个月的力气,撒出去将近百两银子,才重新打开一个突破口。

    是侯府倒泔水的一个婆子,因为儿子娶媳妇要花银子,接了张氏手里的钱,每天给她报告侯府新闻。

    之前全是金氏又进宫了,金氏又得了宫里赏赐。

    张氏听着心烦。

    今天不一样。

    “府里上下,见过夫人肚子的,都说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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