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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2-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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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无双只得停下脚步,冷漠地看着她问:“敢问郡主,正确的路是什么?”

    “回显国,我会帮你。”沫舞当即道。

    凌无双的神情狠狠一震,却随即掩去,不动声色地问:“郡主如何帮本宫?”

    沫舞凝眸片刻,才语出惊人地道:“显帝来了,他想带你离开。”

    凌无双蓦地瞠圆了双眼,他怎么敢这个时候来?

    沫舞终于满意地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才从衣袖中抽出一封蜡封的信,递向凌无双。

    “这是他给你的信。”

    凌无双看着她手上的信,犹豫着,迟疑着,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接,不该在这个敏感时期和皇甫睿渊扯上关系。否则,她将彻底的失去拓跋飏的信任。

    她强制自己收回视线,艰难的迈开步子。

    “他受伤了,阿飏已经派兵四处搜捕他。”沫舞盯着她的背影,“你若是不愿意与他离开,那他于我而言也就没有价值了。我只能将他的行踪告诉阿飏,为拓跋立一功了。”

    凌无双的步子再次僵住,她可以不看他的信,她真的能不顾他的生死吗?

    在原地驻足良久,她才缓缓转了身,冷漠地看着沫舞。

    “本宫凭什么信你?”沫舞并非善类,与她的立场又一直是敌对的,她不会笨到她说什么,她都信。

    沫舞闻言并不惊慌,似早猜到了她会有此一问,不急不缓的从衣袖中摸出一个荷包。

    “这个你总认得吧?”

    凌无双看着她手中的荷包,身子又是狠狠一震,心头如被刀子割过一般的疼了起来。

    她怎么会不认得沫舞手上的荷包?那是她情窦初开时,送给皇甫睿渊的。

    “难怪显帝说,只要贵妃娘娘看到这个荷包,便会相信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贵妃娘娘与显帝之间的定情信物吧?”她嘲弄地看着她轻笑,眼中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故意一口一个“贵妃娘娘”地叫着她。

    沫舞的羞辱之意甚为明显,凌无双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半丝心虚。

    谁没有过去?她爱过皇甫睿渊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须臾的沉默后,她语气坚决地回:“我不会跟他走。”

    沫舞唇角嘲讽的弧度僵住,她真的没有想到,凌无双会将话说得如此绝。

    “你就不怕我将他交给阿飏?”沫舞面目狰狞地质问道。

    “交与不交是你的事。”凌无双淡漠地凝了她一眼,便转了身。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任何人牵着鼻子走。

    沫舞拿着荷包的手越握越紧,眼中狰狞的情绪越发的可怕。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甘心,难道她又输了?

    凌无双挺直腰身,强忍疼痛,一直走到沫舞看不见的地方,她才赶抬手捂住自己发疼的心口,乱了步子,向营帐跌跌撞撞而去。

    她脚步踉跄的掀开帐帘而入时,刚刚伏在桌边打瞌睡的素月,立刻醒了过来。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凌无双,惊诧地问道:“公主怎么了?”

    “没事。”凌无双忍痛摇摇头,“素月,你帮本宫去查一件事。”

    “公主请吩咐。”素月眼中的睡意这会儿已经散去。

    “去查查显帝是不是就在围场周围。”凌无双疼得眉心紧皱,却仍是一字一顿,谨慎地吩咐道。

    “显帝来了拓跋?”素月惊问,随即脱口道:“怎么可能!”

    “本宫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淳于沫舞拿出了当初本宫送给他的荷包作为凭证。”她知道,皇甫睿渊一直将荷包带在身上,没道理会到了淳于沫舞的手里。

    是以,谨慎起见,还是查查的好。她到底无法做到对他的生死漠视。

    “是。奴婢这就去办。”素月领命,刚要转身离开,便听凌无双歉疚地又道:“素月,辛苦你了。”

    “公主无需介怀,奴婢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也试过。”素月眉心间透着一股子的认真劲。

    “去吧。”凌无双点点头,感激地对她笑笑。

    目送她离开后,她才跌坐在椅子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四章 险象环生计中计

    (全本小说网,。)

    直到夜色渐深,素月才归来。只是,结果却并不尽如人意。

    “公主,奴婢在围场周围了找寻了一番,并未发现显帝的行踪。”素月顿住话,小心地打量了主子一眼,才继续道:“不过,围场周围这会儿形势紧张……”

    “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凌无双的神色越发凝重,正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就忽听帐外一阵动乱。

    她与素月对视一眼,吩咐道:“出去看看。”

    “是,公主。”素月快步出了营帐,便见一队人马向这边而来。她隔着夜色,在人群里寻了一圈,才寻到了冀安的身影。

    她不敢怠慢,快步走了过去。

    “冀统领,这是怎么了?”

    冀安顿下脚步,面色沉重地看着素月,微一迟疑,才压低声音道:“沫舞郡主在围场走失了。”

    “那奴婢不耽误冀统领了。”素月赶忙让开路,放了冀安离开,却没有立刻回营帐,而是站在原地打量着,到底有多少人马跟冀安离开。

    直到冀安带着人马已经没有了踪影,她这才疾步回了营帐。

    “发生何事了?”凌无双见她回来,立刻追问。

    “沫舞郡主忽然走失,这会儿冀统领正带着这次出行的半数人马去找。”

    凌无双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沫舞怎么会这个时候忽然走失?

    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

    直觉告诉她,这一夜定然不会平静。

    “素月,你听本宫说。”她将声音压得极低,“去给本宫找一套宫女的服饰来。”

    “是。”素月果断的应声,“奴婢去给公主取一套奴婢的衣服。”

    “嗯。”凌无双微颔首,“今夜你留在营帐里,扮作本宫。若是显帝来了,想办法送他安全离开。”

    素月微惊,随即果断地点头。

    “若是他问起本宫,你便与他说,本宫不会再见他。今夜救他,全当是报答他当初的救命之恩,以后互不相欠。”凌无双的语气决绝,伤得自己的心尖剧痛。

    可是,她别无选择,她不能纠缠于她相公之外的男人。

    素月见她脸色煞白,身子不稳地晃了晃,赶忙扶住她。

    “公主!”

    “本宫没事,去给本宫找宫装吧。”她强制稳住身体,坚强地道。

    “是。”素月走到箱子边,翻出一个布包来。

    因为随行的奴婢并没有自己的营帐,所以夜里都是宿在自己主子的营帐里,以便随时伺候。

    而素月的宫装,自然也就放在凌无双的营帐里了。

    她打开包裹,取出洗得干净的宫装。

    凌无双接过,迅速换上身,又让素月帮她换了与素月一样的发髻,又吩咐素月去临时膳房取了茶水、点心,才端着托盘,低着头,出了营帐。

    夜色已深,加之凌无双又低着头,一路上巡逻的侍卫都只当她是普通的宫女。

    拓跋飏的营帐前,两旁的侍卫见有人过来,立刻抬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奴婢奉贵妃娘娘之命,来给大王送茶点的。”她故意勒着声音,低着头,以免被认出。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正觉得来人有些可疑,就听帐内传来了拓跋飏的声音,“让她进来。”

    侍卫接到了命令,自是不敢再阻拦,随即撩开帘子,放了凌无双进门。

    凌无双因他那一声“让她进来”而心慌,以为他是认出了她。

    可是,她进门时,坐在书桌后的拓跋飏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始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本,似乎并没因为沫舞的走失而感到焦急。

    他这般,她也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将茶点一一摆放在他的桌案上,候在一旁。

    她以为这下他总该说点什么吧。可是,回应她的仍是一室的静寂。

    她微垂视线,偷偷地打量着他手里的兵书。

    出来狩猎,心爱的女人丢失,他还不忘研读兵法。可见这个男人的野心,非同一般。

    她的视线微抬,改为打量他线条冷硬的侧脸。那一丝不苟的严肃神色,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身畔还站着一个人。

    若不是下一瞬,他的指尖轻动,翻动书页。她真的会以为他被石化了。

    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他不搭理她也挺好,免得像白日里那样抽风,又羞辱于她。

    她正给自己宽心,他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打算一直装哑巴?”

    她吓了一跳,缓了口气,才大方地说:“这不是怕扰了大王的雅兴。”

    拓跋飏将手里的书丢在书桌上,站起身,睨着她,“无双何时生了这种趣味,喜欢扮小宫女了。”

    “若是以真实身份前来,大王会见无双吗?”她镇定自若的反问。

    “哦?无双这话从何讲起?”拓跋飏故作不解地问。

    凌无双被他恍若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气得一咬牙,随即故作担忧地道:“沫舞郡主走失,大王定是担忧不已,又岂会想见他人?无双甚有自知之明,不想打扰大王,便只能穿成这般,来看看大王。”

    “如今看到孤王了。无双可放心了?”拓跋飏唇畔含笑地凝着她,眼中尽是精明。

    “大王这是在下逐客令吗?”凌无双一双黑眸澄澈如水,微微泛着失望之情。

    拓跋飏凝着这般的她,重重地叹了声。

    “怎么总是这么倔?与孤王说句好话就那么难?”

    “大王给无双说好话的机会了吗?”凌无双想起白日的事,又忍禁不住难受。

    “白日里,是孤王欠考虑了。”他忽然抬臂,将她抱入怀中,“无论何时,孤王都应该信任你。”

    “大王又听到什么谣言了?”她昂头看向他,执意问道。

    “罢了。都过去了。”拓跋飏显然不想多谈。

    凌无双的神色微暗,却也没有再追问。

    毕竟若是牵扯出皇甫睿渊来,他们彼此都难堪。

    她将头再次靠进他的怀中,沉默着体味这和好如此的一刻。

    只是,她心里的不安,却在安静中越发的强烈……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直起身,她认真地看着他,问:“沫舞郡主是怎么走失的?”

    他松开揽着她的手臂,在椅子上坐下,拉着她坐在她的腿上,才缓缓道:“傍晚的时候,她与小婢去林子里散步,因遇见野狼,被冲散。那小婢负伤而归,沫舞已经不知去向。”

    “郡主吉人天相,定然会没事的。”凌无双心怀善念,纵使觉得这事里边有蹊跷,却还是希望沫舞可以平安归来,毕竟是一条性命。

    “这周围的环境她甚为熟悉,相信这会儿已经躲在安全的地方,等着冀安去找她了。”拓跋飏眸中神色暗晦不明,一句话听得凌无双心跳加了速,只觉得他是意有所指。

    难道,他也猜出了沫舞的目的?

    他这话方一落下,并未与她对视,而是对帐外吩咐道:“熬碗肉汤送过来。”

    这话插得一点边都没靠上,她不禁失笑,“大王怎么忽然想喝肉汤了?”

    “孤王嘴馋了,行了吗?”他说得甚为无奈。连晚膳都没用的人是她。

    “大王刚刚大病初愈,应少喝些带荤腥的汤水。”她苦口婆心地劝。

    “怎么才这个岁数,就学会啰唆了。”他无奈地摇摇头,一手揽着她,一手捡起桌子上的兵书,继续看了起来。

    她也将视线投向兵书,嘀咕道:“大王还真是雄心霸业。”

    “边关战事如火如荼,若是孤王能最先拿到周国的皇城,拓跋也算是在中原站稳了第一步。”他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野心暴露于她的面前,说话时,视线始终落在兵书上,就好似随口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她闻言,却是神色凝重。这场战争到底何时能结束?

    “这场仗只怕还要打个几年。”拓跋飏好似猜到了她心中的问题,忽然道。

    参战的国家都是实力雄厚的国家,几年能打完这场战争,迎来真正的和平,已经是黎民百姓的福分了。

    不给她缓过神来的机会,他再次语出惊人地道:“不过,显国若是没有了皇甫睿渊,这场战结束的定会快一些。”

    她的身子蓦地一僵,再想掩饰,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就坐在他的怀中,他自是在第一时间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反应。

    他从兵书上收回视线,凝着脸色难堪的她,“无双,还想着他吗?”

    她垂下眼睫,遮去了眼中的思绪,沉默了良久,才低声道:“我不希望他死。”

    她不想说谎,因为她也无法确定皇甫睿渊今晚是否会出现。她希望,拓跋飏可以为了她,放皇甫睿渊一条生路。

    可是,她很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霸业与她的心情,显然前者于他而言更重要。

    “无双,若是孤王抓住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他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她,似要将她看穿。

    “为了我,放过他一次也不行吗?”她终于鼓起勇气,抬头迎上他的视线,“锁龙坳中,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次便当还了他的恩情,以后我定不会再为他……”

    她因他越发难看的脸色,蓦地顿住话,她失言了。

    “你果真知道他来了。”他蓦地推开她,她脚步踉跄着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

    “大王在试探无双?”她站直身子,失望地笑。

    “试探?”拓跋飏回以嗤笑,“孤王的暗卫已经重伤了他,差一点就将他抓住了,他却逃了。”

    “大王与无双说这些是何意?”凌无双的心越发的凉。

    “素月今日去了哪里?”他蓦地一眯眸,质问道。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明知自己的解释无用,却还是说了。

    “是,我知道他来了,还受了伤。是以,我派了素月去找他。”

    “孤王的爱妃倒真是神通广大,纵使孤王将这事瞒得这么好,还是能收到消息。”拓跋飏不客气的嘲弄道。

    “大王若是不信任无双,无双再说什么都无用。”

    她不牵扯沫舞出来,不是因为她以德报怨,只是她不能让他知道沫舞与皇甫睿渊有关,这样他便会多了一条途径找到皇甫睿渊。

    暂时看来,沫舞为了让她离开,还是会护皇甫睿渊周全。

    “好。孤**你没有见过他。那你告诉孤王,到底是谁将消息传递给你的?”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过于低沉的语调显然是因为压抑的怒意而成。

    她知道,这已经是他格外开恩,给她的机会了。

    可是,她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她略微偏过头,不肯看他,用沉默给了他答案。

    “好样子的。”他重重地点头,两腮因为愤怒可怕地鼓起了一块,“没关系,你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的身子蓦地一僵,眼中有惊恐滑过,缓缓抬起头看向他,却见他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听他无情地道:“你穿成这样来见孤王,为的不就是与他撇清关系,拖延住孤王,好让素月有时间送走他吗?”

    凌无双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能这么可怕,将她的心思猜得分毫不差。

    蓦地,她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他既然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那是不是说,她的营帐周围早已经布满了重兵,就等皇甫睿渊自愿入瓮了。

    她下意识地抬步,便要离开,手臂却被他死死地扣住。

    “无双,你若是还希望孤**任你。就别做不该做的事。”他不容置疑的声音透着森寒的警告气息。

    凌无双失望地看着他,讽笑道:“说到底大王根本就不信任无双。”

    “孤王不信任?”拓跋飏眼中的寒意更胜,但若细看,不难看出与她一样的失望闪过,“孤王若是不信任你,在所有人都质疑你的清白时,孤王就不会冒天下之大不为的保护你。”

    “大王为无双做的,无双永远记在心里。可是无双不信大王不能体会无双这会儿的心情。”她倔犟地昂起头,与他对视着,面上坚强,心尖却已经在刺痛。

    “孤王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情?”他语气中的寒凉结成了冰钉,毫不留情的掷向她,“那是你心心念念的人,你怎么舍得他去死。”

    凌无双苦笑着摇头,心底失望,但还是试图冷静,与他好好地说:“显帝对无双有救命之恩,锁龙坳中若不是他,早就没有了今日的无双。无双不能忘恩负义。”

    “你这是在提醒孤王不要忘恩负义吗?”他的唇角一寸寸的有笑意荡漾开,温柔中带着狠辣。

    “大王不欠他什么。”她别过脸不看他,忽然明白,其实不管她说什么,都与他说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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