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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拔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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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恨少忽一笑,充满了自嘲,“他不找我的麻烦,我已经很感激的了,还谢那什么?
    王小石忙改话题:“我谢的是你手下留情呢。”
    “我手下留情?”方恨少仰脸看他:“你说真的?”
    王小石有点狼狈:.“刚才公子若下重手:恐怕我现在就不能说得出请来了。”
    你这样说,我倒反不能厚着脸皮认了。我姓力的虽然不才,但总不致于厚颜到承人之让后还占便宜:”方恨少磊磊落落地道:“刚才那一战,是你放过我,不是我让你,本公子承情得很,你无需说安慰的话了。”
    王小石弄得一时也不知怎么说是好
    唐宝牛在一旁居然幸灾乐的说:“哈:没想到小方也肯认输,真是六月雪,半夜阳了”
    方少恨恨地自了他一眼:“输就输,有啥了不起:我不像你大水牛,输不起,死要面子八我平生最信孔子的话: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坦坦荡荡,不像你这鼠摸狗窃。
    唐宝牛正待发作,忽听温柔喃喃自语道:“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白……”
    唐宝牛奇道:“你没事罢?不是中了暑罢?”
    方恨少笑,啐道:“立冬天气,那来的暑呢:”
    温柔忽叫了起来:“对了: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这两句话,我读过啦,是孟子说的,不是孔子!”
    方恨少脸上一红,顿觉难以下台,只好说:“我刚才这样说了吗?”
    唐宝牛忙道:“说了,说了。”
    方少哼看声道:
    “孔孟本就一家,分什么孔说孟日,无聊无谓!”
    唐宝牛道:“那我明白了。”
    方恨少以为对方支持他,“你明白就好了。”
    唐宝牛道:“孔孟不分家,那你我也没分际,不如你踉我姓,就叫唐恨少如何?”
    力恨少这回老脸扯不下来,正待发作,王小石打岔道:“张炭呢?怎么没来?
    温柔探头往外张了张,外面很寒,前阵子下过了一场雪,街上树梢仍挂有残霜,连门外的碎石,也沾了些儿雪屑:“是啊?他呢?怎么没来?”
    话才说完,一部黑盖轺车,自街头转现,到了店前,停了下来。车子盖着布篷,贴着车帘赶车的,正是张炭!
    温柔一见他就悦笑:“死炭头,刚才好精彩的场面,你都锗过了!”张炭没精打采的说“王公子,上车来吧。”
    王小石一怔,张炭平时都只叫他做“小石头”,怎么今天忽然称起他“公子”来了?“上车?上车干什么?”
    张炭仍有气无力地道:“你上了车再说。”
    温柔拊掌笑道:“好哇,我们乘车逛大佛寺去。”
    张炭摇摇头。
    温柔诧道:“黑炭头,你今天怎么啦?”
    张炭叉点了点头。
    唐宝牛吆喝道:“黑炭,你干吗要死不死的?”
    张炭的身子突然向前一挺,这一挺似乎想仰首挺胸,但显得极不自然。
    只听他道:“我….…没事。王公子请上车。”
    王小石不禁问:“到那儿去?”
    张炭忽然伸伸舌头,还眨眨眼睛。
    一个垂头丧气的人,忽然做出这等动作,可谓奇特古怪到了极点,然后张炭的脸容又恢复了正常。
    他圆圆的眼、圆圆的鼻、圆圆的耳、圆圆的腮,看去像一个滚圆圆的饭团,偏生是眉宇高扬、若有所思的时候很有一股不凡之气,就算是无神无气的时候,也令人有一种静若处子、不动如山的气势。
    他说话仍是有气无力:“你上来便知道了。”
    王小石道:“可是我的店子门还开着呀!?”
    张炭应道:“关了不就得了。”
    唐宝牛忽道:“你何不进来生坐?”这句话他间得很慢、也似乎非常小心。
    张炭也同答得很慢、很小心:“我现在累得只想找一个洞穴,道通那里都不管了,天天这样怎能承受,制不住要到处闯闯,又不想落人之后,面壁悔过地无及了,人生就是从无到有,敌友都如此这般。”
    然后又按着道:“大哥二哥三哥都别生气。”这句话却说得很快,一个字一个字像连珠炮箭射了出来,一点也不像是请人息怒的口吻。
    前一番话,他也说得很仔细、很小心,每一句都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下去,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判一个刑罚一般,一字定生死,错不得。
    可是王小石和温柔,却完全听不懂。
    张炭这番话,似通非通。
    到底他在说什么?
    ※※※
    方恨少却似懂了的样子。
    他也居然小心谨慎的问:“上一回你不敢行前,救人一命都不敢的就是你?”
    这又是句什么话?
    温柔忍无可忍:“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方恨少转过头来问她:“死炭头只请小石头去,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你说可恨不可恨?
    温柔不如思索便答:“可恶死了!”
    方恨少似乎知道她必然会这样说,同唐宝牛道:“温柔也说该打!”
    唐宝牛一面捋袖子一面大步行前,同张炭骂道:“死炭头,下来下来,让我教训教训你。”
    温柔有点不解,想分辨道:“我的意思只是……”
    力恨少忽一闪身,到了车前,边向温柔道:“温姑娘别哭,黑炭可恶,我把他打得送炭雪霜中,给你出出气。”
    话一说完,飞身而起,他的身法极快,快到简百不可思议,可是有一人比他更快,已向张炭疾冲而至,一拳就住他脸上擂去!
    这人正是唐宝牛!
    温柔急叫道:
    “你们怎么~”
    唐宝牛的拳眼看要击着张炭的颜面,方恨少已至,一伸手,已挟住了张炭,往外一掠,唐宝牛的拳依然击出,击在篷车上:
    “轰”的一声,篷车坍塌了。
    就在方恨少挟住张炭飞挟之际,篷车内似有白光,闪了两闲。
    张炭在半空中一反手,像接了一招,但发出一声闷。
    方少飞掠的身子也微微一震。
    王小石马上瞥见那闪了又闪的白刀,他眼伫立却露出恍悟之色。
    原来是这样的:
    他后悔自己没能早些看得出来。
    
     
   
第四章 三把刀的上场


    
    篷车坍塌,马嘶放蹄,就在这时,又有刀光一闪。
    刀光快极。
    刀势极快。
    唐宝牛怒吼。
    一拳击出。.
    一拳飞向刀光。
    ——究竟是刀利、还是他拳头硬?
    ——到底是刀快,还是唐宝牛拳快
    唐宝牛别无选择。
    他明知车里的是谁,可是他避不及。
    他只有迎战。
    不管刀山火海,他也不畏惧,唯有死里求生,才可能死而复生。
    他知道这一刀却不比寻常。
    虽然他有一双铁拳,但这一刀曾把一只一百二十斤重的铜盾砍裂,把盾后的“七帮入会九联盟”中的外三堂四大香主里的铁塔道人,一刀两段,身首异处。
    这一刀恐怕不是铁拳能砸得下来。
    可是他只有迎向这一刀。
    他不能退缩。
    方恨少刚刚救走张炭,两人身未落地,他决不能让车里的人还击。
    他只有接刀。
    以他的拳。
    和他的胆包。
    ※※※
    就算是“铁拳”,也是骨和肉。
    而这一刀却是钢和铁的极敌。
    ——这一刀会不会削下唐宝牛的一双铁拳?
    答案是不知道。
    因为另一把刀,已及时砍中了这把刀。
    刀火四溅。
    刀光如梦。
    刀何如?
    ※※※
    刀还是刀。
    王小石收刀。
    刀罄清灵、清脆、清澈、清而悦耳。
    对力的刀疾缩同蓬车里,发出一阵钝刀的刺耳声响,还夹杂着一声痛哼。
    这时,马车已完全坍塌,车里飞跃出三个人来。
    三人都是狠狠的望着王小石。
    三个人高矮不一,只有一点相同:腰间、背上、手里都有刀。
    其中一个人刀在手,但他手背上有血。
    也正因为他手上的伤,使他连刀都不能准确地回鞘,而且还要两名同伴左右护挟,才能及时跃出马车来。
    ※※※
    王小石认识这三个人。
    当今“彭门五虎”中把“五虎断魂刀”练得最出神入化的彭尖。
    “惊魂刀”习家庄的少庄主习炼天。
    “相见宝刀”的衣传人孟空空。
    ※※※
    他们怎么会在车内?
    他们为什么要向方恨少、张炭、唐宝牛出刀?
    这是“翻手风云覆手雨”方小侯爷手下的“八大刀王”之三,今天他们到这儿来为的是什么?
    
     
   
第五章 浮生若梦,现实不是梦


    
    王小石向孟空空、彭尖、习炼天招呼道:“原来是你们。”他像是见到了三个老朋友似的:“伤得不重吧?还好吧?没事就好了。”
    他问的是彭尖。
    他手背上直淌着血。
    他的手背却没有伤。
    血是从他袖里渗出来的。
    但袖子并没有破裂。
    一点裂纹也没有。可是血一直在流着,也就是说,他的手臂已经受了伤。王小石刚才用的是刀。
    彭尖受的当然是刀伤。
    ——可是刀并没有划破他的袖子,他的手臂是怎样受伤的?
    这连彭尖身旁的两大用刀高手:孟空空和习炼天,都不明白。
    别说他们不明白,就连彭尖自己,也弄不清楚。
    彭尖感到震怖。
    他是个极有自知之明,同时也极有自信的人,要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成为“五虎彭门”中出类拔萃的高手,那是因为一早就把彭家断魂刀的弱点和缺失,若清看楚看透,所以才能加以改善改良改革,甚至发扬光大。
    彭尖自问论武功,绝对还不是雷损、苏梦枕、关七等人的对手,但若论刀法,在京城里,他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就算在江湖上,他在刀法上的造诣,仍足以傲视同侪。
    他的人矮小、冷静、不作声.一向寡言、一开口言必中的;素不出手,一拔刀人头不留可是,就在这一年来,他却遭逢了两度惨败。
    败,对一个以刀为命的刀客而言,是奇耻大辱。
    不过,这两次惨败,却令彭尖心服口服。
    一次是在一年前,他在风雨中的酒馆里,遇上了“天下第七”。
    那一次,他伤在天下第七手中,迄今还不知为什么兵器所伤。
    但他能在天下第七一击之下,尚能活命,还能把他的同伴习炼天在天下第七的手上救了回来。
    ——这一战虽败,但也令他名动一时。
    ——第二次便是在今天。
    他用刀,王小石也用刀。
    他竟败在王小石的刀下.。
    他一向是看准了、认确了才出刀。
    刚才孟空空向方恨少出刀,习炼天向张炭出刀,他认准了唐宝牛出刀。
    孟空空拦不住方恨少,但也伤了他。
    习炼天虽杀不了张炭,不过也见了血。
    而他,本要杀了唐宝牛。
    他一直以为唐宝牛跟天下第七是同一伙的人,那就是因为在当天的晚上,他们正要动手杀掉张炭的时候,唐宝牛带着天下笫七的手下,冲进客店来。
    要不是后来天下第七出现,那一役他就可以“奉命”杀了张炭和唐宝牛。
    彭尖一向不大喜欢做不成功的事。
    也不喜欢半途而废。
    他觉得没把事情做好,便是一种奇耻大辱。
    所以他想藉此次任务,顺便把张炭和唐宝牛也一起杀掉了。
    可是他连王小石的刀也没看清楚,便受了伤。
    受了几今他连刀也握不住的伤!
    然后王小石竟还那样问他。
    仿佛像两个同在一条村的乡亲,在大城市里不期而遇、相互问好一般。
    彭尖一时不知如何同答。
    王小石那时已经在说别的话了。
    他向张炭和和气气地道:“我不去了,不如,你进来喝杯茶罢!”
    张炭摸摸自己协下,鲜血略渗染了衣衫,他耸耸肩道:“如果你店里有的是米,不是茶,我就一定进去坐。”
    方恨少偏着头问:“为什么非要吃饭不可?”
    张炭的表情,似在表示这问题委实太过幼稚:“因为我流血,不吃饭,怎能填补我流掉的血?”
    方恨少摸摸肩膊,肩上也泛染了一小团血渍:“你可以喝茶呀,喝茶一样补血。”
    “喝茶只能放尿,不能补血;”张炭说:“你连这点事都不懂,难怪你打不过王小石了。”
    “你说话真是难听,跟那头大水牛一样的没教养。”方恨少皱眉道:这又关打不打得嬴王小石什么事?”
    他们居然在那儿不看边际的谈论起来,浑忘了刚才有三大使刀的一流高手在此。
    习炼天已经忍不住要发作了。
    孟空空却仍非常客气的问:“有一事要向诸位请教。”
    唐宝牛一听,第一个就道:“你请吧,我教。”
    孟空空诚诚恳恳的问:“你们一早就知道我们伏在车内了是不?”
    唐宝牛直截了当地答:“不知道。”
    “哦?”孟空空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唐宝牛仍然大剌剌地道:“像你这种人,不明白的事情本来就很多。”
    孟空空依然不发怒:“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就在车上,而且能够配合好一齐行动呢?”
    唐宝牛裂开大嘴,伸手向张炭一指,道:“他说的。”
    孟空空一呆,道:“他说的?”
    唐宝牛更加得意非凡的样子:“他当着你们面前说的,你没听到?”
    孟空空与习炼天对觑一眼,那张炭道:“我曾说过这段话:我现在累得只想找一洞穴,道通那里都不管了,每天这样怎能承受,制不住要到处闯闯,又不想落人之后,面壁悔过也无及了,人生就是从无到有,敌友都是如此这般。”他顿了一顿;“你不记得了?”
    孟空空点头道:“是有这一段话。”
    力恨少插嘴道:“你把第一句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第二句话的第一个字,第三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第四句话的第一个字,第五句话的最后一字,第六句话的第一个字,第七句话的最末一字,和第八句话的第一个字,合起来看看。”
    “除了第一句话的首尾之外,凡是双数的话语的第一个字跟逢单数语句的最后一字,串连起来,”唐宝牛笑嘻嘻地道:“你就会发现我们“五大侠田的联络方式、暗号手语,智慧过人。”
    孟空空想了想,恍然道.:“那是……“我穴道受制后面有敌”……无怪乎他后来还加了句:“大哥二哥三哥都别生气”,我们曾往酒馆一会,张炭是藉此点出了背后胁持他的是谁,高明,高明。”
    唐宝牛当仁不让的道:“失礼,失礼。”方恨少理所当然地道:“惭愧,惭愧。”脸上当然连一丝儿惭愧之色都没有。
    张炭也笑道:“这是两浙两湘的特殊暗语,算是多教了你长点见识。”
    孟空空颔首道:“正是,多谢。”
    倒是王小石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之色。
    他跟彭尖交手一刀,胜来似潇轻易,其实那一刀之中,彭尖曾在刀势上作出三度反扑,王小石分别以刀尖、刀锋、刀身破之,最后,还是以刀意伤了对方。
    一个真正的刀手,他手中的刀,连刀枘、刀鞘、刀布在内,无不可伤人。
    只是要伤彭尖,绝对是件不容易的事。
    王小石却是非伤他不可。
    在刚才那一刀定胜负的比拼里,他伤不了彭尖,就得死在对力的刀下。
    像彭尖反挫力那么高的敌人,王小石与他交手只一刀,但已惺惺相惜,印象难以磨灭了
    孟空空却还没有跟王小石交过手,王小石对他已有深刻的印象。
    他发觉孟空空“谦虚”至少他十分沉得住气,在一个非常的情势下,还把握学习新事物的机会。
    而且,孟空空的记忆力奇佳。
    张炭那一番奇言怪语,他可以立却倒背如流,而且早就暗自观察、细加留意,所以他才会记住张炭那句“大哥二哥三哥”的话。
    他对孟空空刮目相看。
    孟空空却已在问他:“我们挟持了张炭兄。显然是为了要针对你,你既已发觉和揭破了我们,为何不问问我们的来意?”
    “我为什么要问?”王小石笑看反问。
    孟空空又是一怔。
    “你们要找我,可迳自来我的“愁石斋”,光明正大,无任欢迎,用这种技俩,只是白费心机,我既不会去,又无兴趣。”
    “这样又何必要知道你们的来意、什么人支使你们来的?”王小石笑笑,搔搔头皮道:“那就这样,恕不远送。”说着回身就要走进店子里去。
    他们这样一闹,在街上围观的人,自然拢了一大群。
    习炼天觉得脸上挂不住,大喝道:“姓王的,你给我站住!”
    王小石便站住,心平气和的道:“还有什么指教?”
    唐宝牛忿然道:“你这人,他叫你站住你就站住,你是狗不成?要是我,别人要我停,我硬是走;别人要我走,我就站住。”
    “啊,”张炭道:“我明白了。”
    唐宝牛奇道:“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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