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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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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导致四肢运动困难,就像失去知觉一样,头部也可因缺血而引起“黑视”,甚至导致意识丧失。因而飞行员都要穿上抗荷飞行服,最新的液式抗荷服可以达到10G以上。而高鹏在没穿任何抗荷服的情况下,达到8G以上,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成绩,在场的法国同行和俩姐妹也都点头称赞。
高鹏出来后,陈成进入离心舱,工作人员帮他系好安全带,插上监控他身体心电、脑电、血压的电极和电线。高鹏他们则在监控室,看着监视屏上传来离心机里陈成的图象。
“可以开始了吗?”
“好了,开始!”
工作人员按下电钮,离心机缓缓起动,就像杂技演员手里的“水流星”一样,,一圈二圈三圈……转速在逐渐的加快。舱内的压力也随即上升,很快达到4倍压力。
高鹏俯身对着话筒讲:“陈成感觉怎么样?”
“很好,很舒服,就像洗温泉一样。看来突破你的8。1G是没问题了!”监视屏上,陈成的面部软组织有些下坠,外貌略有变形,但还是一副笑模样。
高鹏嘿嘿一笑,心说:小样儿,别看你现在头脑清醒,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像练了“###功”一样,神志不清。
果然,当超过6G,尤其是达到7G以后,陈成开始大口大口的调节呼吸,狰狞的表情像是遇到了不共戴天的仇敌,看得出他在浑身用劲,像是绑在病床上的躁狂症患者,要挣脱医生的治疗。
不过,陈成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在海航的长期艰苦的训练,令他在8。1G坚持了一分钟,在8。2G五秒后出现黑视,最终成绩与高鹏一样为8。1G。
高陈二人认为这个成绩姐妹俩是不可能超越的,但不可思议的是,姐姐达到了8。2G,妹妹艾米丽更是达到了8。4G。
“怎么会这样?”高鹏和陈成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爱丽丝傲气地一笑:“妹妹,你告诉他们。”
艾米丽神气的像只小兔子,一板一眼地说:“其实很简单,就因为你们是男人,而我们是女人。抗过载除了肌肉对抗外,更主要的是心脏的供血功能。生理结构上女人的心脏功能比男人强,我们的身高又没有你们高,血液不会流那么远。此消彼长,我们手脚和大脑的血液自然比你们供应充足,所以胜出自然是我们。怎么样,服了吧!”
爱丽丝补充道:“小孩子的抗过载能力要普遍强过大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高鹏一脸痞子般的苦笑,苦巴巴地望了陈成一眼:“人倒霉起来,踩到蚂蚁也会摔跤!我们被算计了!”陈成也有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同样的望着他,可不是吗?她们不仅赢了,还充分展现了《毛泽东思想》的精髓:集中优势兵力攻击敌薄弱环节。
2:0,中国飞行员首败于此!败得心服口服,败得淋漓尽致,败得心甘情愿,败得心花怒放,难怪中国有句话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心。
晚上,基地宿舍。
姐姐爱丽丝在浴室洗澡,她还要赶回家里照顾孩子。艾米丽则半躺在床上,痴痴想着自已的未来,脑海里还在回想着今天上午的比试和下午的实飞。她本以为高鹏和陈成经过上午的“折腾”,飞不了,可没想他们竟恢复如此之快,一点也没有耽误下午的飞行。
尤其是她与陈成的“一对一”,歼十与阵风在顷刻间做大坡度转向、大角度俯冲。自已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全力扑了上去;陈成却退避三舍,引而不发,像个陪小孩子玩耍的大人,令自已只有追逐,而不能锁定。武控系统似手中的剑,越握越紧,可是自已却没有将它刺下的力量。
阵风咬住歼十,可自已却感受不到优势,在20°×20°的彩色液晶显示屏上,攻击标志始终套不上陈成的歼十。她知道这是陈成设下的十面埋伏,但就算有所察觉,也无法应对。果然,歼十突然越过她的头顶向后仰去,而自已只觉天旋地转,之后便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之中。
艾米丽对这个“眼镜蛇机动”记忆由深,在她看来,“眼镜蛇机动”就像中国古代交战时,骑马打仗的武将使用的一种绝招“回马枪”,佯装不敌,拖枪而走,待对手近身时,突然反戈一击,迅如惊鸿,疾若流星,令对手防不胜防。又好像武林高手的必杀技,不轻易出剑,出剑必见血!
《眼镜蛇机动》
一杆两舵笑苍穹
三折其肱莫放松
四爪向天露玄机
五秒六秒尾在前
七上八下敌喉锁
九霄云外任遨游
实战之中力无穷
百炼千锤夺成功
艾米丽拿着陈成写给她的《眼镜蛇机动》,这是演练后,陈成见她很关心“眼镜蛇机动”便随手写给她的。艾米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觉得中国汉字造型各有不同,但都有点像建筑物似的,一座座都坚如磐石、稳如泰山地屹立起来,就好像是根据力学平衡的原理设计出来一样,端正平稳,方方正正,雄赳赳气昂昂,极富生气,好像每一个字都是活的。给人一亲切、和善、厚重、博大之感,自已甚是喜爱。
艾米丽拿起笔试着一笔一画地模仿起来,认真的样子,就像一只准备扑向猎物的小猫。只不过一个个本该方方正正的中国字到了她手中,就好像都病倒了一样,东倒西歪,柔弱无力,瘫成一团。艾米丽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自已的杰作,好笑自已也会写中国字啦,好气为什么原本灵活的手变得笨拙了呢?
这时,爱丽丝从浴室出来,坐在化妆台前摸着护服油。艾米丽献殷勤地过来给姐姐按摩肩部,冲着镜子里的姐姐傻傻地问:“姐,你觉得今天那###飞行员怎么样?”
“技术挺不错的。怎么了?”
“姐,你觉得陈成怎么样?”
爱丽丝警觉地看她一眼,然后认真地说:“他目光深邃、举止优雅、英气逼人,我觉得陈成对女人来说很有震撼力,可与导弹的威力相媲美,而且他更像导弹的是,在他射向你心之前,已经被高手给拦截了。他结婚了!”有意识瞪了妹妹一眼!
“我知道啦。”艾米丽漫不经心地回答,猛地,她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摆出一副假正经的模样,挤眉弄眼的冲着姐姐吼:“难道你也……”
“得了吧,谁跟你似的,别老把自已当小孩子,你还是现实一点吧!就算你和陈成能够幸福,那也是‘北京申奥’!”
“怎么讲?”
“第二轮胜出!”
“哈……要真是那样,你说我是‘吉人自有天象’好呢,还是说‘瞎猫撞上死耗子’比较恰当?”
艾米丽笑了,笑得快内伤了,笑得好像内脏移位。
中国海军远洋队沿地中海海岸南下,经过两昼夜的连续航行,于6月15日晨抵达出访的第二站——有“欧洲集散中心”之称的法兰西共和国的第一大港马赛港。
中国海军远洋舰队挂满旗,由1艘“拉斐特”级护卫舰引导入港。伴着隆隆作响的礼炮,法国海军奏响了《义勇军进行曲》,远洋舰队则奏响了《马赛曲》。
码头上,期待的人们纷纷端起相机拍照,可是相机只有一个镜头可以使用,那就是广角,因为“龙城”号航空母舰实在是太大了。
从码头望去,“龙城”号航空母舰就像一座大山霸道地横在眼前,挡住了大海,遮住了天际。在他们眼中,除了钢铁巨兽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随着“龙城”号驶进,码头上迎来一片阴影,阳光彻底消失了,就像乌云遮住日光。
一艘艘大型快艇在前引导,像是拉开一条隐形的拉链,在船艉留下长长的白色条痕。与“龙城”号相比之下,他们简直就是精致小巧的模型,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见到“龙城”号航空母舰徐徐进港,Adrianne被震慑住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船,而且这是一艘来自自已祖国的船。视线中,她不仅看到一艘庞大的军舰,看到了一种粗犷、豪迈的霸气,一种舍我其谁的当仁不让,更看到了一股民族自豪感!
欢迎人群里卡特与Adrianne也其中,跟着大家一起摇晃着的中法国旗。Adrianne今天特意换上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在人群里十分显眼,就像冰水中盛开的百合。
此刻,礼炮声、欢呼声、此起彼伏,然而,在Adrianne的耳中却是异常的安静,她感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气息,把过去经常出现、却从不重视的画面和情节汇聚:人群手中挥动的和“龙城”号舰桥上的五星红旗,那是永不褪色的赤诚,令人感到无处不在的默契;“龙城”号航空母舰鸣响那雄壮的汽笛,仿佛那是千万人的呐喊:“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在舰舷两侧站坡的中国水兵,冷俊的面孔一个挨着一个,挺拔如松紧凑而整齐,就像用血肉筑成的新的长城;奋进的音符刮起炽盛的雄风,终于,那首久违的歌在Adrianne心底涌起: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 起来 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
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 前进 前进进
Adrianne心中的愉悦感和满足感,是在乘坐过白云飞的直九之后,再一次得到了升华。而“祖国”这两个字就像被烙上的印记,在心中突然变得清晰有力!
“啊,好大啊!还是核动力,比‘小鹰’号还要好!”瑞克·卡特也被震慑住了。
“那是!”Adrianne得意的眉毛向上挑,这一刻她感到光荣。
欢迎仪式上,马赛市市长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激动地宣布:“为了庆祝中国海军舰艇编队的到来,我决定将今天定为:中国海军日!”
二十分钟后,中国舰艇向游客开放。Adrianne和卡特紧随着人流,踏上了“龙城”号。两人一脸陶醉相像进入了另一个神秘的世界,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打量着舰上的每一架飞机,每一台设备。
卡特用那近似间谍般的目光,打量着布满舰桥的顶结雷达、顶帆雷达、顶舵雷达、前灯雷达、枭声雷达、突现群雷达等近30部雷达。他感觉“龙城”号虽是核动力,但如此落后的电子设备,不战则已,战则必败!
协助舰面巡视的白云飞和徐腾正漫无目的穿梭在人流之中。突然,徐腾面露惊色,抬手一指:“你看……那个是不是Adrianne?”
“瞎说,怎么可能。这里是法国,她去的是M……”白云飞以为徐腾又在逗他,没有在意,可当他向所指的方向望去,他惊住了。在人群中,排列的战机前,一名身着洁白正和一个外国男子亲亲我我的女子,不就是Adrianne嘛!
此刻,听卡特讲解战斗机的Adrianne感到了一股炙热的目光正在盯着她,下意识地转过脸,那清澈晶亮的眼睛和自己视线相对了,不可置信地问自已:那是白云飞?!
第十八章 挺进大洋,远洋舰队出访欧盟(四)
几个人来到一块较清静的地方说话。
白云飞望着眼前这两人,猜测着他们的关系,表情看似是漫不经心,可心中却震颤般地等待回答。Adrianne掩饰着尴尬,主动介绍道:“这是白云飞、徐腾,我在中国的朋友;这…是我的丈夫,卡特。”
“丈夫?”这个超出白云飞想像的词,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像一把尖刀穿破他的耳膜,撕裂了寄存在脑海中的所有期盼和愿望。白云飞那颗等待的心,酸痛无比,他紧锁双眉,心寒的目光直视Adrianne,从牙缝中挤出一股怨气:“你就嫁给了一个黄毛鬼?”
让话让Adrianne极不爱听,心中由涌起一种异样情绪,别过脸,故意刺道:“我就是喜欢!卡特就是比你强!你太让我失望了,一点风度也没有!”
这时,一个不识趣地声音响了起来:“你…的…船…很高…好大。和我们的…差…否…多!”卡特有限的中文很勉强。
徐腾不屑地用英文反问:“你们的船和我们的一样?”
卡特连忙解释:“啊,我忘了介绍,我是M国海军第七舰队‘小鹰’号航空母舰的舰载飞行员,你们呢?”
“飞行员?”这三个字似乎让白云飞更加恼火,愤愤地看着她,而Adrianne已经不再看白云飞了。
徐腾不带表情:“这个问题,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令白云飞厌恶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虽然,我们的国家还不是盟友。但我想,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你们说对吗?”
白云飞可以杀人的目光直刺卡特:“去你妈的!滚蛋!”
卡特没听懂,但被凶狠的目光吓到了,一脸莫名不知该说什么好。Adrianne感到这里太别扭了,白云飞让她恶心,她已经受够了:“你真是太可悲!太狭隘了!”说着,拉着卡特就走。
“怎么你生气了?”卡特不解为什么好端端地变成了这样,但他还不忘礼貌的打招呼:“哦,我们先走了,希望以后再见。”
为什么?四年的等待,竟幻灭在这个充满浪漫的国度。为什么?都是飞行员,就因为他是M国人!白云飞想不明白,他的眼光已降到摄氏零下四十度,一切都是冰冷的。
对此,徐腾爱莫能助。
Adrianne本来很高的兴致却被白云飞缴了,没心情再看航母,也不顾卡特,一个人跑下了军舰。卡特在后面紧追,到了下舰口,突然,被人一把抓住。睛一看,欣喜地笑取带了困惑的表情:“高鹏,怎么是你。老朋友,你好吗?”
高鹏没正经地调侃:“哎,你们M国海军怎么满世界乱蹿啊?没听说要在法国设立‘禁飞区’啊!”
“别这么说嘛!我和Adrianne来法国休假,听说中国海军舰艇出访,我们可是改变行程,专门来参观的!”卡特讲道。
“对了,我刚才看见Adrianne气冲冲地走了,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才见到一个老朋友,就不高兴了。”
“哈哈……没事,女人总是这样莫名其妙!我们明天有飞行表演,来吗?”
“好吧。但我现在要追Adrianne了。”
“好,明天见!”
卡特匆匆下舰,追赶Adrianne去了。
此刻,“龙城”号航空母舰笑声如潮,可对白云飞来说,却是像喝了一碗黄莲,苦到心、肝、肺,然后在翻涌而出,充斥全身。下午,他请了假,离开了舰队,独自来到海边。
他不忍回忆那些曾经浪漫的相思,但是,一点一滴,一幻一影,竟如此清晰地闪现在眼前,一切仿佛宛在昨日,静下来又觉恍如隔世,那种明明近在眼前,偏偏又永远也不能得到的感觉折磨得心里绞着般难受。
海浪不断冲刷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响,可在他听来,这却是悲泣的哀嚎。心中像被飞舞的利刀划过,显出累累伤痕。那股酸涌的浪,也趁火打劫一般,淹没了那充满回忆的脚印,冲塌了用寄托堆起的沙堡。
夕阳的余晖、潮涌的大海、松软的沙滩,只留下白云飞孤单的身影。
夜幕降临的时候,“龙城”号航空母舰燃起了彩灯,照亮整个港口,白云飞也回到了船舱。酸涩的眼中这条熟悉的走廊变得那么深那么长,就像空无人迹的小巷,那昏暗的灯光,就像自已那暗淡的心情,孤苦零丁。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向恬静漆黑的边缘。
徐腾联欢去了,宿舍内显得空荡荡地。白云飞发呆般的坐在床上,不知该干些什么,总有一种无着无落的感觉,仿佛飘于风中的柳絮,过来又过去,却没有一个可以平衡的支点!忽然,“喵……”小猫轻轻叫了一声,把白云飞从泪湿的记忆中拉了出来。
“干嘛。”白云飞低头看它。小猫正用前爪抚弄着他的腿,又拱起身竖起尾巴,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妙……”的一声,小猫顺着白云飞的裤腿爬了上来,像是找到了温暖的窝,很自然地往他双腿上一趴。
白云飞用手轻拂着小生命,动情地说:“给你取个名吧,就叫‘莹莹’好吗?”
“吐噜!吐噜!”低低的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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