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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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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就没有制海权、就打不赢高科技局部战争的忧虑。作为海军的一员,他曾多次向军委建议,组建第四大舰队,拥有航空母舰的远洋舰队。虽然,他的女儿曾如月(母姓),在中科院力学所搞空气动力学研究,并且正在参与“十号工程”和“远洋工程”的攻关工作。从她那里确实能得到一些进展情况。同时,他也听过一些内部消息,知道航母的各个环节,正在被各科研单位秘密攻关,可是他还是嫌慢,太慢!
“各舰注意,从现在起两小时,无线电静默、雷达静默、灯火管制!”范长城威严地发出了命令。
无线电静默、雷达关机、熄灭灯火……上千条纪律约束着全体船员,从舰长到最年轻的勤务兵都严格遵守。舰队浩浩荡荡,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战争的严谨,似乎一场大战就在眼前……
海航二师。
明月下,基地内湖水平如镜映衬着周边的倒影,一阵微风吹来,波光粼粼,像铺上了一层碎银,闪亮耀眼。汪伟独自坐在湖边,微风吹动他的衣杉,轻拂刚毅的脸庞,眼中的神色有一些忧郁,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来到二师后,有什么烦心事他就会来此散心。其实,为什么喜欢来这里,他也说不上,也许因为这里有水,像海,而自已是有着上舰、远洋梦想的海军航空兵。
下午的时候,师里布置演习任务。自已满怀期待的第一个任务,竟是负责演习周边的警戒,直到第四天才能正式参演。不仅如此,他所在的三中队也是一样。
汪伟想不明白,三中队本是师里的尖刀,怎么安排了一个打扫战场的任务?说不上“瞧不起”,但至少也是不重视啊!郁闷地随手捡起两块石子颠了颠,感受它的坚硬与冰凉。想起小时候打水漂,其他孩子都可以打三、四个,就他老打不好,被别人笑……那段时光,永难忘记,甚至在梦里,还常梦见和小伙伴们一起打水仗,水花像有了生命一样在空中飞舞。
“看看现在能打几个?”汪伟猫起身子,手臂一挥掷向湖面,石子“嗖嗖……”地在湖面跳动,好远好远,心中的愉悦也在一圈圈的水晕中漾开来。
“这么有雅兴!怎么没把相机带来,拍两张湖边月色?”汪伟回头一瞧,见雷明笑步走来。
“雷参谋长,你怎么来了?”
“演习,几位老领导下来视察,住在市里的军招,我刚从那回来,没走正门,看见你在这里,过来看看。”雷明坐在汪伟身边,见他情绪不高,便说:“怎么了,没精打采的,这可不像你啊。天天盼演习,演习来了倒没精神了?来,精神点,打败一师,让二师翻身,我可还指望你们呐!”
话说到这份上了,汪伟也就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谁不知道,我们三中队个个都是好样的,技术没的说,为什么让我们只参加后四天演习……简直是大材小用!我能有精神吗?”
“我问你,为什么要进行这次演习?”雷明温温而雅的微笑中似藏悬机。
“给东海舰队练兵,练舰队防空及应变能力,以及海军航空兵的空中打击能力。”汪伟如实回答。
“所以,就要挑优秀的、战斗力强的飞行员去‘蓝军’,这样的演习才会有‘份量’!三中队是好钢,大家都知道。让你们后四天上,也正是把你们用在了刀刃上。”
“不明白。”
“你想想,眼巴巴看着演习不能参加,你们能不窝火吗?演习后四天,你们能不把这火撒出来吗?肯定要拼尽全力,证明自已的实力。这样拼尽全力的演习,不就真正达到练兵的目地吗?徐向前元帅曾经说过:打仗,打得就是最后五分钟!师里这么安排是有用意的。”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故意小瞧我们呐。”被雷明这一开导,汪伟才恍然大悟。
“其实,前三天你们的警戒任务一点也不轻松。最近M军的活动非常频繁,EP3那双贼眼盯着你死死的,要多加注意。”
“战术上重视,战略上蔑视。在中国的领空,M国人休想占到任何便宜!”汪伟颇为自信,转而又有些失落,抱怨的口气实足:“模拟M国海军舰载航空兵?哼,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艘自已的航空母舰?海军航空兵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出海作战?中国什么时候才能改变‘陆战制胜’的观念?二十一世纪是‘海战制胜’、‘以海制陆’。你看看M国,不管世界某地爆发了危机,白宫的第一反应:我们离该地点最近的航空母舰在哪?中国不讲全球战略,但这么长的海岸线,这么广阔的蓝色国土,哪怕有一艘航空母舰!真想不明白,‘军招’盖的好、高级轿车不少、航母没钱造?他们知不知道,没有制空权,就没有制海权。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说得没错,好战必亡,忘战必危!给你透露些内部消息,九九年五月八日,M国人用“精准误炸”,终于让中央军委下决心要打造中国的远洋舰队。随后,中央军委追加经费,作为高科武器及航母的专用经费。航空母舰难点技术的研制被分成了数百个小块,独立进行,非常高效。舰载机听说就是歼十!”
“真的假的?这么机密的事,怎么让我知道了。”
“这可是我在总装备部的老战友跟我说的,我看你想航母都想疯了,所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瞎传去啊!”
“放心,不会传的,反正也不是真的!”汪伟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甭提多舒畅了。
“好了,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雷明一拍汪伟的肩膀,站起身:“听说,你的两个战友在试飞院,怎么样透露点歼十的消息吧?”
汪伟也站起身,跟上雷明。提起歼十,大脑就本能地反射出高鹏、陈成这两个家伙的身影,眼中泛着调皮的光,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孩童般的笑。
“他俩的嘴比我还严……”
试飞院。
浓云遮住了月光,也不见星光,宿舍区的几盏路灯还坏了,路黑的就像走进深洞一般,伸手不见五指。高鹏一个人从外面回来,还好平常对这里很熟悉,摸黑走路还算利落。为了配合“尾旋”科目的试飞工作,缓解飞行员的紧张情绪,试飞团放假一天,晚上还组织放映了一场电影:J国影片《啊,海军》。陈成没去,留在宿舍给杨雪写信。高鹏对此是不会放过的,直到此刻他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激动人心的画面。
忽然,高鹏眼见前面“哗啦哗啦”地像有一个黑呼呼的东西蹿到自已腿边。什么东西啊?倍感莫名,低头仔细瞧,天真是太黑了,看不清啊,再低一些,黑咕隆咚还是模糊,怎么越近越看不清啊?但越看不到好奇心就越发浓重了。四周静悄悄地,连个路过的人也没有。高鹏皱着眉头,腰弯过了90度,鼻子尖就快碰到了那个东西……汪!汪!汪!!!在一片寂静中那个东西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狂吠!
“我…的…天……”高鹏觉得心脏像被人猛地提起,全身的汗毛都在那一刻竖立,身子就像眼睛蛇机动,差点向后折一跟头!
“汪汪汪……”院里的那条小狗不知何时偷跑到宿舍区,冲高鹏一个劲地直叫。
高鹏抚抚胸口,长舒一口气,把帽子重新带好,然后厌恶地瞥了一眼小狗,飞起一脚,把小狗踢开。
“嗷…嗷…嗷……”小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哀鸣不已,一溜烟跑了。
“嘿嘿……”高鹏一脸得意的坏笑,刚才的面子找回来了。
宿舍里陈成听完高鹏的新版“武松打虎”,沉思许久,故作深沉地叹口气:“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句话让高鹏琢磨了半天才弄明白这是在羞辱自已,气得鼓鼓的,掳胳膊卷袖,拉开架式,誓要捍卫尊严!
陈成自知力不过他,忙巧言相辩:“难道我说错了吗?人类与动物在几千万年前不是一家吗?现在也是共同生存在地球这个大家园啊?我说错了吗?说错了吗?”
善言词的陈成每每能抓中要害,令高鹏无法下手,只得忍气罢休。
吹灯号响过后,高鹏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轻浅的弧度泛起一层扑朔的光影,像有矛盾的心事。他还在想着影片片段:平田一朗在战争没有结束的时候被召回海军学校任教官。前线需要平田一朗这样的出色的战士,可却被招回来当教官。校长说:战争1、2年内会结束,J国会战败!你教出来的学生毕业了,将不会再是军人,他们会流散在社会!但是,你教会了他们海军的精神!尽管整部影片你都可以感受到J国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劣根,但作为海军而言,是不是真就应该拥有这样冒险和不服输的精神呢?
“还不睡,想什么呢?该不是担心大狗来复仇吧?”陈成洗刷完毕,见高鹏还没睡,便开起玩笑。
高鹏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他:“你说这个军国主义也好,法西斯主义也好,仅仅是凭着主义,J国这个弹丸小国就能横扫东南亚、就敢把偌大的太平洋不放在眼里,把珍珠港炸得稀里哗啦?”
“靠着强大的海军、空军,无疑使军国主义如恶虎添翼。”
“咳!”高鹏慨叹万千:海军,国家强盛的重要标志!一百年前西方的船坚利炮轰开了国门,带来了鸦片与西方文明。如果历史是公平的,那么一百年后中国海军会不会也拥有一支世界上最为庞大的特混舰艇编队?会不会也抵达西方强国的港口,而带去我们东方的道德观呢?
“世界一流的舰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啊?”心中所想不禁脱口而出。
“歼十上舰之即,就是海军远洋之日,也就是我中华复兴之时!”陈成又转过身说:“对了,刚才团里通知后天(歼十)‘武控系统’定型飞行,院里要搞个定型仪式,有领导参加,让咱俩准备一下。”
“行!没问题……”高鹏又隐隐地感到不对,“哎,怎么‘武控定型’还要搞个仪式,那‘歼十定型’还不全球直播?”
“搞仪式好啊,这说明人家重视咱。歼十,是专门给海军航空兵设计的,二十一世纪也该重视一下海军啦!”陈成安慰性的闭上了眼睛,可心里有着与高鹏同样的问:真的是这样吗?真的重视海军吗?
一天之后的黎明,天边刚刚露出淡淡曙光,草叶上还披着一层薄薄地寒霜,试飞院里汽车发动机就已轰轰作响,一支庞大的车队出发了。今天是“武控定型”飞行,各单位人员天不亮就起床,来不及吃早饭,裹上军大衣,摸着黑把一台台冰冷的测量仪器搬上了车。北风呼呼,吹得脸上像小刀刮一般,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初春的寒意。
车队在岔路口分道,测量人员、实验人员、警戒人员、录像人员、医务人员、公安、武警、XXX所、XXX厂等跟飞人员驱车赶往各自岗位。这边,试飞院的领导则忙着布置“定型仪式”,鲜花、标语布满会场;高鹏和陈成例行体检后,来到更衣室换上了飞行服;塔台里,试飞团团长手中的无线电呼叫一刻也没有中断过,在他身后是一排身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他们做在仪器屏幕前,做着最后调试。跑道上,战鹰静静地停立着,像盘弓待发的利箭,在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7:15分,出发警铃按时响起。高鹏拎起了头盔,脸色紧张而热烈,留守待命的陈成还有其他试飞行员也有一种不约而同的冲动,过来拍拍肩膀,打着哈哈。飞行靴登登登地在地板上震响,高鹏的身子一半已经出门了,忽然过道上的扩音器高叫道:“前令取消。试飞员返回待命室。”
像起跑不利后突然被勒住的赛马,高鹏没好气地坐了回来,蹙额地看了一眼陈成。陈成也倍感奇怪,望了一眼窗外,天已大亮,湛蓝无比,虽然有些风,但不能否认是个好天气。飞行跟天气好坏有很大关系,对于试飞员而言更是赶早不赶晚啊。可这次是怎么了?
向塔台询问,得到的回答却让人哭笑不得:“军区领导们还没有来,不能飞!”
“操!”从高鹏嘴里蹦出一句简短的、经典的、在平常不堪入耳的脏话,却在此刻,与大家心里的感受是那么的恰如其分。不满的牢骚像紧跟闪电的雷在待命室里乍响:“我可以等领导,可天气不等我啊!是不是领导不来,今天就不飞啦,也不定型啦?真他妈的没效率!”陈成选择了沉默,在如今的部队里这种事太平常啦,但愿这次不会等得太长。
几百公里外的十几个测控站,默默无声,只有风刮得红旗猎猎作响。成百上千的测控人员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冒着寒风等候着。技术人员一遍又一遍地调试早已调好的仪器设备。许多战士都冻得瑟瑟发抖,不时呼出口白气暖暖手,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叨咕着:“好冷啊……”
8:15分,一个小时了,领导们还没有来。眼看天边云层加重,再不飞,天气一变想飞也飞不了!高鹏坐不住了,要去找上面理论理论,被陈成拦下了。陈成知道他火气大,又不会说话,到时一定腔火,还是自已找到了团长,耐心地说:“这天气说变就变,不如先让高鹏飞,估计飞完了领导怎么也来了,到时正好举行‘定型仪式’。”团长也担心天气会变,考虑再三,决定先飞。
8:30分,歼十翼尖拉出乳白色气流,冲向云天。高鹏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全然地释放了出来,眼中的实验场变成生死存亡的战场,能飞多快飞多快,能飞多低飞多低,飞到战机的设计极限,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出战斗机飞行员那强烈的求生本能与杀敌渴望!
刚才还在高空的黑点,转眼间变身到近前超低空掠过,测控人员都不由自主地下蹲躲避,好像不低头,机翼就会削到自已的头顶。高鹏穿过峡谷,飞跃山颠,雄视天下,好像自已是天地间的主宰,一翻手,风起云涌,再翻手,海阔天高……
在他手里,歼十就像一支赋于了神力的雄鹰,羽翼丰满,目光如电,剪云破风,令气流聚集于身,凝结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时而如疾风犀利俯冲,时而像烈焰直刺苍穹,瞬间划过锋利的光芒,亮出诡秘而优美的力度,那雄厚地轰鸣又像贝多芬《英雄交响曲》一般催人奋进,让人感受力的勃发,血的奔流。
塔台里,试飞团长却皱着眉揪着心,不停地通过无线电提醒着高鹏。在他看来,今天的飞行不过是走走形式,领导来了,歼十上天,飞几个动作然后返场,皆大欢喜,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认真,完全没有必要飞出极限!
一个半小时候过去了,雷达锁定、识别、报警、火炮、导弹发射……若干个科目测试完毕。2个地面目标,3个空中目标(2个前视,1个后视),全部一击命中。
10:00整,歼十返场。然而,就在机落架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歼十的垂直尾翼突然断裂、脱落,高鹏顿感战机失去控制,接着便是天翻地覆般的震荡,战机像醉汉一样冲进跑道边上的草坪。
院内消防车、急救车飞奔而去,警报响成一片。陈成也冲出待命室,蹿上一辆吉普赶了过来。就在大家担心高鹏的安全时,高鹏却晃晃悠悠地爬出了座舱,边看着冒烟的座机,边活动着筋骨。
“该死!”试飞团长脸色铁青,眼睛里喷着火,扔下话机便冲出塔台。后面还有尾悬、颤振没飞,但歼十只有3架,要是都摔了,试飞就要停止,歼十就无法按期定形。今天的飞行本是走走过场,高鹏却险些报废了一架飞机!工作的压力,与心情不顺,化成冲天的火气都泼向了高鹏:“是谁让你这么飞的?你差点报废了一架飞机!”
见团长怒气冲天连句问候的话也没有,高鹏也火了:“可是在战场上,我飞不到极限,那就意味着死亡!”
“但这里是试飞院,你是试飞员!”压倒一切的声音,令旁人都心生怯意。
“就因为这里是试飞院,我是试飞员,更要拼命的飞!我要对所有上前线的飞行员负责!”顶牛似的对峙,丝毫也不退让。
这时,院内一阵骚动,10多辆高档小轿车声势浩荡地驶了进来,军区领导们来了!随即一道指示,令高鹏、陈成,还有团长都哑口无言:“刚才的试飞不算,重新飞!正在返回的车辆重新进入测控站!”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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