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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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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她嫁入候府时,还是带着大笔嫁妆的,又是正妻,都要时不时地听些小话,要不是后来她肚子争气,生了一对哥儿,她们才不敢。。。。。。现如今,又是这样的身份进去,还。。。。。。这不是生生断了她的路么?

    哭着,哭着,她心内渐渐恨起了叶氏,都是她,这一切都因为她,才这样的。又鼻子一酸,委屈:那本是她的母亲,现在却帮着别人来对付她。。。。。。越号啕大哭起来。

    木瑾听得安嬷嬷说完,“唔”了一声,自低头拨弄面前的算盘珠子。她现在正在学习理自己嫁妆铺子的账目,刚有点上手,这会正在核对一遍。

    安嬷嬷说了一通,见她不甚感兴趣,就住了口。仍站在一边不动。木瑾拨了一会,现安嬷嬷还站在一边,不禁抬起头来问:“嬷嬷,还有事么?”

    自上次的事情后,木瑾从心底感激安嬷嬷,也不叫妈妈了,仍旧改为小时候的“嬷嬷”。安嬷嬷喜得不行,也唏嘘不已,小姐这是又倚重她了。

    她笑了笑,说:“是这样的,上回小姐不是说,那个知书跟着四小姐吗?那还有个红杏怎么个处置?也叫跟着四小姐么?”

    木瑾一楞,红杏?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逐放下了手中的笔,说:“夫人怎么说?”看了一眼安嬷嬤,见她眨巴着眼睛,问:是叫我做主么?

    见她点头,便认真思索起来,说:“等四小姐嫁了,让她先跟着陶姨娘好了。对了,还有金嬷嬷,还在大厨房吗?”见安嬷嬷点头,一叹,心想等木秋嫁了,跟娘说一说,也让她回来跟着陶姨娘吧,如此,也算全了上辈子的情分。

    说着,低头清理好帐本子,起身,走到架子前,凝了凝神,开始叮叮咚咚地弹起琴来。

    外间的知琴等人听了,都放缓了手里的活,一时没有人说话,歪着头听着悠扬的琴声,小姐好久没有弹琴了。。。。。。

    院子外叶氏正带着杜鹃走过来,老远听得传来的琴声,欣慰地笑了:囡囡开始弹琴了,这是放下了。

    知琴几个见到叶氏,就要起身,她摆摆手,缓步迈上台阶,立在窗下,静静地听着,心内感慨:这曲《花月影》愈好了,多了许多韵味出来。又有些心酸,近来生的事情,到底还是在瑾姐儿心里留下烙痕了。

    琴声却突然停了,原是木瑾现了她,叫了一声“娘”。她一笑,走了进去。

    少不得,木瑾又拿了账本子出来,她看了一遍,赞叹道:“进步很是快呢,再过段时间,要赶上娘了。多历练历练就成。”忽然又想到木瑾之前说得:“我可是要做候夫人的,学这些作什么?”又唏嘘起来。

    木瑾靠着叶氏,不曾察觉,只认真地指着一处地方问了起来。

    娘俩正勾着头叽叽咕咕地说话,忽杜鹃进来,说是郑路平的母亲来了,现正在门外哭呢。招了好大一群人来,刘妈妈怕她说出不好的话来,已经作主给请到安云居去了。

    叶氏一听,起身要走。木瑾却叫住她,也要跟着去。

    叶氏本想叫她留下,转念一想,也好,反正今儿这事要了了,让木瑾跟着去见见也好。就答应了,但嘱咐了一句:只许在里间待着,不许出来。那样的妇人有什么好见的?多看一眼都嫌腌臜。

    木瑾自是满口答应。前世她被这个郑母欺得可怜,仗着一个孝字,愣是压得她不敢吭声,只能背地里偷偷掉泪。这会子,她到要看看她能从叶氏手里讨到什么好去?

    叶氏不知她的心思,只道小姑娘好奇,也就一笑,一行人往安云居去了,

    王氏正坐在椅子上气哼哼地喝着茶,刚才她在门口哭了一通,嘴有点干,这会连喝了两杯茶,再倒,却没有了。

    一看,近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刘妈妈不远不近地靠着一根柱子,不时拿眼斜她一眼。见她拎了个空壶,一挪嘴,一个小丫头子上来,拎了一壶水来,放在桌子上,也不吭声,又退了下去。

    她心里气急,她这都坐了半天了,这郑路平硬是没见着。

    木夫人也不见,只一个老妈子在一旁盯着院子里的丫头们做事,可那眼睛却是隔段时间就瞄她一下,这是拿她当贼防了?

    想到这个“贼”字,心口就气疼起来。这帮黑心的,这是仗着势欺人呢?

    平儿怎会做贼?想当初他们郑家也是这城里的大户,虽她并未见过。。。。。。

    这木家打的什么主意?到现在还扣着人不放?这哪里像是亲家?更像仇家!

    木瑾随叶氏进来时,见王氏正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一脸焦躁。

    木瑾心下微哂,与郑氏相处三年,她一向是气定神闲地,就算是穷得要变卖她的嫁妆,也是不紧不慢,一幅大家夫人的派头。这幅样子倒是新鲜。

    刘妈妈忙迎上去,叫了一声“夫人”,又对着木瑾叫我声:“小姐”。

    王氏也站起身来,叶氏她认得,旁边那个小姐却是第一次见。

    她眯眼打量了一下,看这通身的气派,应该是个嫡小姐吧?一愣神,可不就是平哥儿原来的那个媳妇?听说前阵子刚被人退了亲。

    禁不住地下死劲打量了一会,心内惋惜:早知,配给平哥儿多好,这嫡小姐哪是那姨娘生的可比的?平哥儿。。。。。。

    忽省起来,平哥儿如今可还被关着呢。忙抬脚迎了上去,张口就叫:夫人。。。。。。

    叶氏眼见她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盯着瑾姐儿,心下不愉,咳了一声:“来了?”边用眼角示意木瑾进去。

    木瑾抿嘴一笑,福了福身,带了吉祥、知琴往里去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7拿婚书来换2

    (全本小说网,。)

    叶氏脸上似笑非笑,率先走进屋里。杜鹃与喜鹊几个忙吩咐一旁的小丫头子重新换了茶来,又伸手接过叶氏的披风,只听得里头一阵唏嗉声响起,

    门帘子一掀,叶氏走了出来,方向王氏一伸手:“郑夫人,坐!”

    王氏瞧了一眼换了一件外套的叶氏,歪了歪嘴,心道:摆什么谱!

    如果说她方才在等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惴惴的话,现下却腰杆挺了起来,就在刚才,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主意来。

    她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缓缓地看着叶氏开口:“夫人忙得很,我也不多耽误您的功夫。想必也知道,我此番前来,不为别的,想问夫人一句,我那平儿现下何处?可否放了他出来?”

    叶氏只一笑,刘妈妈上前一步说:“郑夫人,先前不是说得明白,郑公子可是入室行窃,这可是大罪,要等官府定案。放不放的可不是我们说了算。”

    “木夫人!”王氏陡地拔高了声音,眼神直直看向叶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贼?说得那般难听。我们两家可是亲家,亲家。这平儿到丈母娘家送年礼,竟被人当成了贼,这说到天边去也没人信不是?”

    见叶氏不语,又加了一句:“莫非亲家是不愿意把大小姐嫁于我们家,嫌弃我们郑家如今破败了,就演出此等戏码来,想要赖婚不成?我们可是有婚书为凭的,婚书上明明白白写着大小姐与我们平儿。。。。。。这打官司都不怕的。我就不信,我们把这婚书拿出来,知府老爷还会说我们错不成?”

    房内的木瑾见她一口一个的“大小姐”,心内微跳: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不免焦急,只管竖起了耳朵,从帘子缝里紧紧地盯出去。

    王氏一口气说完,见叶氏只抿着茶,并不吭声,心下不免几分得意,喘了一口气,还待再说几句。。。。。。

    叶氏忽然”哐啷“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也不看她,只转头对刘妈妈吩咐说:”去看看老爷可忙完了?完了叫几个人过来,把那证词带上,提了那贼子,现下就去衙门,就告他个入室行窃、还有调戏良家妇女。是打板子还是坐牢,这些咱都不管。只一条,叫老爷千万莫忘了,即刻革去功名。对了,不是说三年不许再考,是吧?这两宗罪并在一起,是不是得六年?不对,此等斯文败类,应当永世不得参加科考才是。”

    说着,一叠声地催着刘妈妈快去,竟似一刻都等不及似的。

    王氏唬了一跳,她万没有想到叶氏不但没有被她的话镇住,竟然直接要把平儿送到衙门里去,还说要革去什么功名?这可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情急之下叫了出来:“夫人就不怕我拿出婚书去。。。。。。”

    叶氏不理她,只吩咐刘妈妈快去,头也不回地说:”无妨,打残了,废了,我们木府养他就是。虽没有多少银子,但养个把残废女婿还是使得的。”

    木瑾初始还紧张得不得了,捏紧拳头差点要冲出去,好好与王氏理论一番。此番听得叶氏不紧不慢地道出这一番话来,又笑又叹。

    这番话可真真是戳到王氏的心窝子了。木瑾可是再清楚不过的,是人都有命门,这王氏的命门就有两个:一个是郑路平的相貌,再一个就是郑路平的功名。

    叶氏一番话,一下子戳中了两个,这还不拿得死死的?

    果然,王氏一下子就蔫了,死死地拉住刘妈妈的衣袖,转头对叶氏哀求说:“夫人息怒,都是我的不是,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叶氏这才站直身子说:”别,郑夫人,咱们还是按章程来得好。你放心,这门亲我们结。可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木有悔婚。”

    被扯住的刘妈妈作势挣扎了一下,抬脚要走。

    王氏一咬牙,一手紧紧拽住刘妈妈,腾出另一只手在怀里面飞快掏出一张大红色的纸来,烫了手似地往桌子上一扔。

    眼睛巴巴地瞧着叶氏:”婚书,婚书在这里。夫人手下留情。“

    木瑾从缝隙里瞧着那张大红色的纸,心下唏嘘,就是这张纸,害了自己一条命去,还差点搭上现在的自己和木夏。

    叶氏看着那张纸,并不动,翘一翘嘴角:”你可想好了。可别说我们逼你,亲事我们还是。。。。。。”

    王氏一把打断了叶氏的话,:“算了,贵府的亲事我们高攀不起。”

    现下她看这张婚书可是像虎狼一般,哪里有半句话?心下只把那死去的郑老头骂了数遍:“这活着没享到福,死了还给他们娘几个留下这样一门亲事。这哪是结亲,分明是结仇。怎么有这么狠心的人家,刚才那话里话外可不就是要把平儿往死里整。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残了,废了,叫她靠谁去?

    叶氏这才示意杜鹃上前收起婚书,拿在手上仔细确认了,知道是原件。方才一努嘴,刘妈妈挣脱王氏的手,起身往院子外去了。

    王氏急:“婚书都给你们了,这。。。。。。”

    叶氏笑着说:“放心,你不是要见郑公子么?这就还给你。”说着,示意小丫头给王氏上茶。

    王氏哪坐得住?只不断向外张望,恨不得马上带了郑路平离了这里。这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木瑾看着手中的婚书,呆呆地看了半晌,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咬着牙,双手一使劲,”嘶啦、嘶啦“撕个粉碎,直到成了一堆碎纸沫,方罢休。想想还不放心,又叫喜鹊端过一旁的火盆子来,捧起来,一把投了进去,立时扬起一片明亮的火焰来,那一刻,木瑾觉得心里也亮堂了起来。

    不知觉,眼睛里面已然闪出泪花来。

    忽然门外想起一声惊叫:”平儿,我的儿?怎么打成这样了?哪个黑良心的打的?“

    她掀起帘子一瞧,原是王氏见到郑路平,叫了起来。

    正路平前次被打得狠了,过了一天,那些地方都肿了起来,看去很是骇人。特别是那张脸,当日,安嬷嬷的拳头可是全往那上面去招呼了,这会真真是比那挂在肉铺子上的猪头还要丑上几分。

    王氏还要再骂,边上叶氏一声咳嗽,几个仆妇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郑路平一缩头,他可是被这些人打怕了。那天,不光安嬷嬷,这几人的手可也没闲着,又掐又拧的,现在身上还疼呢。

    他一拉母亲,赶紧走了。

    木瑾站在门边,看着一瘸一拐的郑路平,想到自己竟被这样一个人生生害了一条命去,忽然恨上心头,控制不住,猛地冲了上去,顺手抄起门边一把扫帚,对着郑路平就抡去。

    郑路平听得后面风声,回头一看,见木瑾红着两只眼睛,疯了般地打过来,吓得”妈呀”一声,拔腿就跑,连王氏也不顾了。

    笑话,他手上的那块伤可现在还肿得个馒头似的,再不看。。。。。。估计这只手都要废了。

    这小娘们,简直就是个疯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8窈窕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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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瑾见他跑了,停了下来,王氏用手指着木瑾,刚说了一个字“你。。。。。。”

    见木瑾忽转过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吓得一激灵,两步并作一步,追着郑路平去了。

    木瑾这才丢了扫把,拍拍手,捋一捋衣裳,抬头叫了一声“娘“,半晌却没人答应。

    抬头一看,叶氏、刘妈妈等人张着嘴,楞楞地看着她,显见是被她刚才的举动给吓住了。

    她抹了一把脸,忽然笑了,笑得乐不可支。她觉得真是太爽快了,全身通泰。一直以来,都是以大家闺秀的标准要求自己,陶姨娘如是,自己也是。成为木瑾后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哪里有一点点做得不慎,露了马脚。

    今日,见了郑路平这幅鬼样子,她方觉得,自己真是白活这一遭了。郑路平被自己给赶跑了,以后再也不能威胁到自己了。心中是无限亮堂。以后,她再也不怨天尤人,好好儿地做自己罢,精精彩彩地活一回。

    叶氏看着她,眼里面尽是心疼:瑾姐儿这是憋得狠了。也该让她出出这口恶气。该死的郑家,看把我的瑾姐儿给逼成什么样了。

    郑路平两母子落荒而逃,郑母更是心下庆幸:这木家是疯了,生生把人给打成这样,那木小姐更是个疯子,竟然拿东西打人。这还是大家小姐吗?这么凶悍,难怪会被候府退了亲。这样的悍妇,谁娶了回去,还不得倒霉。

    木瑾心情爽快地告别叶氏,脚步轻快地往回走,到了院子门口,竟然见陶姨娘站在那里。正和安嬷嬷说着什么。

    见到木瑾回来,一步上前,竟然要给木瑾下跪。木瑾吓到了一大跳,忙示意吉祥架住她,说:“姨娘这是做什么?有话好说。这不折煞我么?”

    心下思量,不是木秋那里又有什么了吧?果然。陶姨娘抬起头来,说是木秋要见她。

    木瑾一楞,木秋要见自己?她如今找自己有什么事?不都如了她的意了么?

    正待要开口,一旁的安嬷嬷早抢先开口:“姨娘这话说得糊涂,哪有我们小姐去见四小姐的道理?要见,也是她来见我们小姐才对。这嫡庶有别,可不能乱了规矩。“

    陶姨娘嘴张了张,讷讷地咕哝了一声。木瑾忽然省起:木秋如今被叶氏禁足,不得走出院门。

    她想了一想,重生以来,她一直避着木秋,今日经过这事,已然想通。也好,就算木秋不来见她,她也该和她见上一见。

    她抬头,对知琴说:“你与姨娘跑上一趟,让四小姐到我这儿来。就说是我说的。”

    知琴领命,与一脸感激的陶姨娘去了。

    木瑾转身进屋,坐到铜镜面前,仔细地端详着:唇红齿白,眉目大气。眉间一点胭脂痣,显出几分娇俏。细看与叶氏到有几分想像。

    这张脸与木秋比起来,虽没有那般俏丽,令人惊艳,但也算各有千秋。

    她抚摸着脸颊,竟然入了神。

    一脚踏进来的木秋正见到这幅情景,嗤笑一声:“如何?换个皮囊不习惯了吧?”

    木瑾一惊,回头看向木秋,一时未语。

    木秋缓缓迈入,转眼打量四周摆设,脸上神色变幻莫名。

    木瑾也站起来,靠在窗边。

    木秋一路走过去,摸过去,到了博古架前,忽然一眼看到那个细颈悬胆瓶,伸手拿了下来,在手中把玩,忽然笑了起来。

    外边知画与吉祥闻声探进头来,木瑾一个眼神看过去,两人退了出去。

    廊下,知琴忙扯了两人离得远一点:小姐一早就吩咐了,没有她的吩咐,别近前。

    两人吐了吐舌头,坐到廊下磕瓜子去了。

    木秋笑了一会,忽然转身,挑起唇对木瑾说:“你恐怕不知道这个瓶子的来历吧,前朝旧物,一共四个。你可知道,因为你,我把它们送给了爹?”

    木瑾盯着她,不语。

    木秋继续:“果然是你。真是没想到。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这般看着我?大小姐的滋味如何?”

    木瑾黑沉沉地眸子看着她,终于开口:“为什么?你是嫡小姐,我如何得罪了你?我自问与你并无交集,为何要如此?”

    木秋一声笑,:“哈!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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