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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尊异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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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王者归来

    在龙云返程的前夜,亚特城正当月上树梢,万籁俱寂之时。
    摩拉府中,绝大多人已入梦乡,但摩拉雄的妻子——爱信凤却蛾眉紧锁,在卧房内坐立不安起来:“这月转去的五成摩拉家盈利,也不知爹收到否?每次钱到账,他都让大哥告我一声,可这次,却至今没有回音。不行,趁夜深,我得问问。”
    爱信凤思罢,立刻打开“灵术镜像盒”,联系上了其兄爱信龙。
    “大哥,深夜打扰,请见谅!我问一下,爹收到那笔款了吗?”对“镜像盒”中升起的爱信龙虚影,爱信凤心急地问道。
    “呃……好妹子!今rì,爹刚收到你转来的,摩拉家本月八成盈利。不好意思!这都怪为兄疏忽,忘记联系你了。”爱信龙略微抱歉地说道。
    “呵呵!大哥,只要爹收到钱就行。这样本月,我也算圆满完成爹交代的任务了。”爱信凤笑道。
    闻言,爱信龙点点头,叹道:
    “唉!妹子,这十年来,你高价购进娘家海产。每月还要冒险转钱回娘家,确实劳苦功高,实在难为你了!爹身为帝国左相,但志在皇位。这先搞垮元帅摩拉家,再对付右相诺亚家,最后灭皇族奇尔家的大计,实施起来相当不易。”
    轻咳之后,爱信龙继续道:
    “摩拉家武力不比家族差,而为兄的军团又受圣城严格节制。家族想扳倒摩拉家,单凭武力非常困难。故而,为并吞他家,无奈之下,爹才暗中让你做我们的内应。”
    “呵呵;大哥,别太客气!爹常年对我鼎力支持。当年,你又帮忙替我长脸,手下留情饶了摩拉云。所以,小妹才能在摩拉家全控商会十余年,达到今rì地位。为了爹的大计和娘家的未来,我尽些薄力是应该的。”爱信凤笑盈盈地说道。
    当年,光灵教主逼爱信龙,三rì内杀死异端。可时间太紧,他查不出异端所在,只好按主子的笨办法,屠光摩拉城婴儿。而连摩拉城婴儿的数字,他都搞不清,哪有本事杀光。后其妹应他的要求,秘密送其摩拉城婴儿清单,他这才交差。
    于是,作为回报其妹和为其爹大计着想,爱信龙便以龙云xìng命相挟,逼摩拉家让其妹掌控他家商会。同时,为方便监视龙云母子,而其妹也yù掌控他们,爱信龙便让摩拉家将母子二人送回亚特城。之后,他派人时刻暗盯龙云。
    借着今夜和其妹的谈话,爱信龙再次叮嘱其妹,必须严守摩拉城屠婴案和盯梢废材的秘密。这是因为,他明白:前者,关系教会声誉,是教主的密令,抗令不尊是会掉脑袋的;后者,摩拉家一旦获知此情,将对其妹心存芥蒂,从而影响其妹在夫家的地位,这对他爹的“大计”更加不利。
    ……
    话说今rì,龙云回程的五百里路,在踏雪风驰电掣间,转瞬即过。
    一炷香后,龙云已从高空,遥遥俯见微缩版的亚特城。为避免骇世惊俗,他特意于城外十里荒郊降落。将踏雪收回戒中后,他先顺着小路,信步走上官道。随之,他又慢悠悠地,边观赏路边风景,边朝亚特城闲然行去。
    龙云虽不缺财,但他不想花冤枉钱。为避开城门口税官征税,他一边前行心不在焉地看着风景,一边盘算着解决之法。
    忽然,龙云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车马行进的嘈杂声,这可打断了他的思路。于是,他不解地一转身,发现一支马拉的货车队,正嘎嘎吱吱,不紧不慢地朝其而来。
    见此情景,他下意识地,向官道旁让了让。
    可当车队经过身旁,看着每辆大车内,堆积如山的货物时,龙云忽然心头一亮:“有了!这条官道直通亚特城,别无岔路。此车队肯定是进城的。我便靠它避税了。”
    于是,待最后一辆大车,驶过身边,他便以“法天象地”,将身材缩至半米(他目前的极限)。然后,他施展身法,轻轻跃上大车。随即,又在“缩骨**”的七扭八拧下,他居然人不知鬼不觉地,钻入了大车货堆的深处。
    然后,不言而谕,在车队的掩护下,龙云顺利躲过城门口的税收,蒙混进了亚特城。
    凭着敏锐的听觉,判断车队入城后,他从货堆深处,钻回表层。接着,透过货物的缝隙,他观察着外界的情况。当车队驶过一僻静路段时,龙云便趁人不备钻出货堆,并“嗖”地跃下大车。
    片刻,恢复了身材,龙云便大步流行地,向莱亚街住处走去。
    躲在深山两月,龙云许久未见世俗的闹市。这下,忽然间,他又回到了人类的城市。走在喧嚣的大街上,顿时,他感觉自己恍若隔世。仿佛在混乱山,他已做了两月的南柯一梦。
    多年来,龙云是亚特城,家喻户晓的“名人”——千年难遇的“绝灵体废材”,兼摩拉家族长的“私生子”。故而,回到亚特城后,一路行来,他被不少久违的路人认出,且依旧遭遇指指戳戳、讥讽嘲笑。甚至,那些不知从哪个方位飞来的“手雷”,仍然无情地朝他招呼。
    此刻,龙云边前行,边耳中不断灌入,来自路人的那些难听言辞:
    “咦,这不是两月未见的‘废材’吗?”
    “啊哈,摩拉家的‘贱种’又出现了!”
    “喂,摩拉云这‘杂种’,不是据传,见光灵神了么?”
    ……
    面对这一切,心怀乾坤的龙云,心态已不同往夕。除眉头微皱外,他根本不屑发怒。他原本心中仇敌的标准,随着修为和眼界提高后,也水涨船高。市井路人,对其而言,现已算不上仇敌,仅是些悉悉索索的可怜爬虫。爬虫的无聊言行,现想触怒龙云,恐怕有点难!
    但为耳根清净,他无奈地使出,前世的“夺魂魔眼”功法。如此这般后,他便能以犀利的目光逼退路人,从而迫使他们住嘴。同时,他又用稍许“护体罡气”,轻易震开那些“手雷”。就这样,他不慌不忙迈着稳健的步伐,从容地朝家中走去。
    当然,他不打算教训路人,尚另有一故。他觉得,自己需要低调,不可惹是生非,露出马脚。
    ……
    到家后,龙云被爱丽丝一把搂入怀中。
    爱丽丝边心疼地抽泣,边唠唠叨叨地慈声询问道:“嘤嘤——云儿,这两月,你去哪了?嘤嘤——你是怎么过的?可把娘担心死了。嘤嘤——对了,那隔rì热症,你又是如何熬过来的?嘤嘤——你离家,也不和娘当面说一声,真不听话……。”
    此时,静静依在爱丽丝怀中的龙云,尽情感受着,那久违两月的暖暖母爱。不过,面对母亲的责备,他根本无言以对。同时,他也为自己不辞而别,让母亲担惊受怕,而内疚不已。
    稍许,见母亲仍哭泣不止,他便心中愧疚地,轻声安慰道:“娘,您别伤心了。都是儿子不好。儿子保证,下次绝不会这样……。”
    待爱丽丝情绪稍平后,龙云感觉,必须让母亲相信一个事实。那便是,这两月中,他的确是一直在游玩。于是,迫不得已下,他只好开始信口雌黄。他一面心中暗骂着自己不孝,一面无奈地大侃着“山海经”,诸如:他到过哪些有趣的地方;遇见过哪些好心人,吃喝住行都能免费;热症发作,每次都能下塘洗澡等等。
    突然,他想到件事,就问爱丽丝:“娘,托米这两月送月供,没欺负您吧?”
    “哦!他倒没动手。不过,他还是嬉皮笑脸,满嘴sè话。对了,那次送月供时,他曾问过娘,你是否在家?当时,娘便说你不在家。他还追问过,你去哪里了?娘便照实告诉他,你留条后,外出游玩了。这混蛋,似乎对你离家这件事,十分感兴趣。”
    “娘,听您此言,我也觉得奇怪。您说,托米为何会,突然问起我的行踪呢?家族那可是,向来都不关心我的。不过,管他问不问我,反正,我迟早要找他算账。”
    “云儿,或许托米随口问问吧!可算帐的事,娘不是和你说过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娘,您心太软。您放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您,再不会出现第二个托米。”龙云声音坚定道,似乎意有所指……。
    就在龙云母子,久别重逢伤感之时,爱信凤从水晶传送瓶中,突兀收到娘家转来的两封信件,和一个锦盒。
    她先拆看一份来信,是其父爱信霸写的,意思为:一,近期,他要进大批贵重货物,资金困难,但又等钱急用。于是,他命令她务必两天内,筹足五千万超令,转回娘家账户;二,他让她本月起,开始转摩拉家九成的盈利给他,并且两月内,她必须再提高一成摩拉家海产品的进价。
    “爹催钱这么急,且数目巨大;我上哪去弄呢?看来只好今晚,上摩拉家……那里‘借’点。反正那里,十几年也没人瞧一眼。这次‘借钱’后,我及时补上窟窿就行。幸亏当年儿子出生后,经过争取,我成为摩拉家,继摩拉雄和大长老外,第三位那里的开启人。否则,这次我就彻底没戏了。”
    爱信凤打定主意后,又对爱信霸布置的第二项任务,暗怨道:“唉!爹还是嫌我,转回娘家的钱少,本月竟又开始加码。那以后我就给他,摩拉家月盈利的六成吧!反正,夫家不能垮,否则,我带着两个儿子回娘家,根本没地位。但娘家也不可得罪,不然,少了他们的支持,我在夫家也没好rì子过。爹啊;你这大计搞的我好为难哦!”
    随后,她看了另一封信,是爱信龙的笔迹,内容是:
    “废材已回,务必问清他,外出原因和细节。大长老较亲近爱信家,可委托他代办,就说是我的要求。但废材回家的消息,不可说出自我处,需另想说辞。切记,我对废材暗中监视一事,要保密,原因你懂。”
    “也勿让摩拉雄和其亲信,如:二长老、侍卫长摩拉福之流,获知此事。毕竟,他们和家族有距离,会认为我们手伸得太长,从而反感不予很好地配合。那锦盒中,是为兄托人从“圣城”,搞回的两枚光龙蛋,你送给瑟儿和浪儿好了。”
    看完两封家书,爱信凤便无奈地忙碌起来。
    午饭后,龙云正和母亲说话,摩拉府便派人,单独将他召进府中。进了府门,他照旧被仆人们所讥讽。长他十岁的爱信凤二子——摩拉瑟、摩拉浪,更是肆无忌惮地对他冷言冷语。可龙云不再似以往般,满脸怒容、满腔郁闷,而是不动声sè、不以为忤。但同时,他暗中瞬间运起“夺魂魔眼”功法。以如电般的犀利目光,他冷厉扫视着,摩拉府内众人的百般丑态。
    这些人,对龙云突显出,类似上位强者的可怕目光,和淡定气度,均感不可思议。甚至,他们各自内心,不由隐隐升起了莫名的惶恐。于是,他们纷纷停下嘲弄,且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废……噢!不,三少爷吗?他的目光好可怕。”
    “喂!你看,摩拉云的眼睛,真象暴兽,太凶啦!咱们躲远点儿。”
    “摩拉云看得我,浑身发毛。以后,我们可千万别再当面讽刺他啦!”
    ……
    随后,龙云第一次被府中仆人,万分恭敬地,请入大长老住所的客厅。落座后,他又史无前例地享受起,仆人为其沏茶端水的待遇。
    上完茶,仆人便进到内屋,去请大长老前来“见客”。而龙云边翘起二郎腿,悠然等待大长老的到来,边暗自奇道:“怪哉!竟然如此凑巧。我现在刚回家,老东西就急着派人,传我过府。他究竟找我,有何大事呢?”
    ……;

第十一章 疑云密布

    姗姗来迟的大长老,进入客厅后,见龙云并未低头立正,恭候自己,而是大腿翘二腿地端坐着。同时,他还瞧见龙云正闲然自得地品着茶,对自己连眼皮都不抬,一副大大咧咧、嚣张跋扈之态。对此,大长老顿觉其颜面尽失,不由怒道:“废材,谁让你坐下喝茶的,给我站起来。”
    “大长老,是你手下请我就座喝茶的,和我没关系。对了,你找我究竟有何事?”因大长老一直轻视自己和母亲,于是,龙云这次,根本不理会大长老的怒火。相反,为故意气气这老东西,他便保持原姿,拿腔拿调地询问道。
    “你……,”闻言,大长老一时气极语塞,片刻后,他才微平心火道,“行行行,好你个废材!在家族长辈面前,居然敢自称‘我’。简直是目无尊卑,我看你绝对是欠家法管教……。”
    大长老嘴上虽凶,但因顾忌摩拉雄得知此事后,凭着护短xìng情会找他算账。于是,他便光打雷、不下雨,未敢真动家法。摩拉雄的护短,在家族是出了名的。但凡他那一脉的人,上到嫡亲下至奴仆,不经他的允许如别人敢私自惩罚,那他绝对会毫不客气地“回敬”对方。
    见大长老只动口、不动手,龙云暗奇道:
    “靠!以往曾听闻,这老东西睚眦必报,为何现却成了‘省油的灯’?每次我来家族府邸,都是娘领着。她不许我有丝毫放肆。可今天,我难得放肆一次,老东西也没把我如何嘛!不过,耍耍气气老东西,我还是适可而止为好,过犹肯定不及。”
    思罢,不想再激化矛盾的龙云,立时话锋一转道:“大长老,你一向心胸开阔,不会没完没了,和我这晚辈计较吧!还是言归正题的好。”
    闻言,大长老也不好继续发火,否则,他就不是“心胸开阔”,而是“毫无肚量”了。于是,他就坡下驴道:“摩拉云,今rì老夫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我问你,为何你要无故失踪两月,今天才回家中?这两月中,你都去了哪里?又干了些什么?赶快如实交代。”
    “奇怪!家族向来不管我,这次,他们竟关心起,我翘家的事。且返家后,还特地召我来,由大长老盘问。最反常的是,上午我刚回,家族下午就知道,难道我一直以来,被人盯梢的感觉是真的不成?莫非家族真派人跟踪我?不对,他们根本不知,我这两月的具体行踪。否则,不会反过来问我。”
    感到万分纳闷后,龙云便不卑不亢地反问起大长老来:“大长老,你怎知我两月前离家?又怎知我是今天返回的?还有,你为何要兴师动众地,亲自审我?我外出和返回,与家族有关系吗?不会我干每件事,都必须向你汇报吧?”
    “废材,这你不用管,你只需如实回答,老夫前面几个问题就成。”
    大长老不让问,龙云便更觉疑惑。他虽一头雾水,但有一点他却非常清楚:家族一向不管他。可现竟突兀地,家族开始如此“关注”于他,这绝非好事。其中,家族定有事情,对其有所隐瞒。
    对于大长老的追问,龙云只是胡侃一通,诸如:什么自己从未出过远门,外加闲得难受,怕母亲和家族不允许,所以,留笺悄悄离家;什么觉得外面的世界很jīng彩、很有趣,所以,他游玩了两月才回;什么他胡跑乱撞,去了很多不知名的荒郊野外,自己也说不上地名;什么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吃了不少苦等等。总而言之,龙云所言,尽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废话。
    见耗费半天唾沫星,问不出龙云所以然,大长老只好颓然作罢,失望地让龙云离去。离开摩拉府后,对大长老的无聊盘问,龙云越发地疑惑重重。于是,他打算:今后伺机行事,搞清楚事情真相,以便自己能正确应对。免得他被人暗算下,却傻乎乎地仍毫无防范。
    半夜时分,万籁俱寂。从亚特城莱亚街一所破院内,一位蒙面黑衣人,施展绝世轻功,跃向院墙外一棵枝繁叶茂的高树。他无声无息地落入树冠,正待离去时,忽闻树下传来模糊的人声。
    寻声瞧去,他俯视见两个平民打扮的男子,正并肩靠坐树下,窃窃低语。见状,他便挠挠头皮,暗自打趣地奇怪道:“靠!这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他妈的不睡觉,溜到我家院外树下干嘛?难道他们是两个玻璃,出来偷情搞基的?”
    思罢,他便运功,侧耳细听起二人的谈话:
    “妈的,爱信龙真是吃饱后撑了,又让我半夜监视那废材,还在我身上下什么‘灵术镜像印记’。如今我他妈想溜号,去窑子乐乐都不成。一个无用的废材,还值得如此认真监视?真是搞不懂!”
    “兄弟,你我一样啊!十五年来,从没出过事,我夜夜寻欢,好不快活。可没曾想,那废材两月前,竟偷溜出城。白天有人跟,他跑不掉的,肯定是半夜趁你我不在时,他才溜的。害得我俩受罚不算,还被爱信龙监控行踪。唉!真是倒霉透顶!”
    “老弟,我发发牢sāo,也就算了。你可千万别跟我学,还是少说两句吧!免得爱信龙突然打开‘灵术镜像盒’,听到这些话,那我俩可就惨啦!”
    “对对对,兄弟!你言之有理。我们还是少说为妙。”
    ……
    “靠!原来我真被人,不分rì夜地监视了十五年。爱信龙?好像听娘说,是摩拉雄女人的大哥,在教会身居要职。但我和他素无瓜葛,更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他为何要费十五年劲,派人暗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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