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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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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之时,床上就只有她一人,她的身侧空荡荡的,心中是失落的,眼眶也是酸酸的,鼻腔也酸涩的不行,还有那喉头梗梗的感觉,这都让她感到很是难受。
想……。
这个“想”字,顿时就好似划燃的火柴,猛的丢入了热油锅中一般。
秦熠知喉结飞快的上下滑动着,暗沉的眸子里,似乎迸裂了缝隙,炙热的岩浆喷涌而出,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让她整个身子都紧贴在他的身上,一手的拇指指腹落在她的下唇,来回缓缓的摩挲着。
看着他这充满情谷欠眸子。
感受着此刻唇瓣上的酥麻瘙痒的感触,云杉觉得,此刻唇畔上就好似被一股电流袭过,暗通电的酥麻感觉,迅速从唇瓣迅速扩散至全身,让她心肝猛的一颤。
秦熠知凑近她的耳旁,在她的耳旁和颈脖间吹了一口气,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又骚又撩人得紧:“夫人~我们一起沐浴,你帮为夫捏捏肩好不好?”
“……”
这撩人的声音,这酥麻的啃咬,在双重撩拨之下,云杉被撩得整个人都呼吸急促且浑身紧绷了,侧头看向这勾人心魂的妖精,故作镇定的淡淡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捏捏肩?”
“……嗯。”才怪。
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身的也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慵懒的勾人问道:“光是捏肩吗?难道……。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再做点别的?”
男色诱人。
这厮成天就知道撩她,诱惑她。
今儿……
她也要用女色诱他一回。
看丈夫此刻这表情,咳咳~
云杉很是满意。
轰隆——
秦熠知被妻子这话勾得脑中瞬间惊雷轰鸣,呼吸顿时就急促了起来,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看向妻子的眼神,就好似饿狼看到了肉一般。
听到门外隐约传来的脚步声,云杉朝他叫妖娆的一笑,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使劲儿推着他,媚眼翻飞:“快松开,瘦猴送水来了。”
“你个小妖精。”秦熠知低头飞快的狠狠亲了她一口后,这才放开她。
瘦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热水来了。”
秦熠知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淡淡道:“送进来。”
“是。”
云杉用手轻吻了一下她的手指,随后朝秦熠知送了一抹飞吻过去。
秦熠知呼吸一顿,夹紧了双腿,看着转身过去拿衣服的妻子,又低头看了看双腿间,磨了磨牙:“……。”
瘦猴和秦安扛着浴桶,提着热水走了进来,看着主子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两人面面相觑,一脸的莫名。
什么情况?
难不成,主子和大少夫人吵架了?
应该不会吧!
他们只是去厨房弄了些热水过来而已,才这么一小会儿,明明刚刚两个主子还那么腻歪,那么黏糊,怎么这会儿就都不搭理对方了呢?
两人把浴桶和热水弄进了里间,兑好热水后,走出看到主子依旧站在那儿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两人忐忑走到了房门口,瘦猴声音有些微颤:“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了。”
“嗯,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踏进院门。”秦熠知沉声的交代道。
“……”正在翻找衣服的云杉身子一僵,脸上就跟着了火似的滚烫。
瘦猴:“……”
秦安:“……。”
好尴尬~
好羞涩~
刚刚他们还以为主子和大少夫人闹矛盾了,哪知道这一刻,立马就被主子喂了一嘴的狗粮,这青天白日的,哟喂~
看样子,他们很快就能有小主子了。
瘦猴低垂着头,脸颊红红:“是,主子。”
秦安:“是。”
瘦猴和秦安屁股着火了似的冲出屋子,把房门关上好,步履匆忙的就走出了院子。
秦熠知听到院门关闭时发出的沉重吱嘎声,重重呼出了一口长气,麻溜的一边脱着身上的衣物,一边疾步走向正在拿衣服的妻子。
外衣外裤掉了一地,当走到云杉身旁时,秦熠知这厮已经只剩下亵衣亵裤了,走到云杉的身旁,猛不冷丁的打横一把抱起了她。
云杉被他突来的动作,惊得手里的衣服全都掉地上了,那猛然一下失重的感觉,令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秦熠知咧嘴一笑,笑得就像个强抢民女的恶棍,低头在她开启的樱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娘子,为夫现在很想很想和你‘做’点别的……今儿为夫要再次开荤了,可不许半途再说‘不要’哟~”
“……谁怕谁?”云杉嘴犟的不肯认怂。
以前一直没有吃肉,自然不觉得肉有什么好吃的?
但是。
一旦开荤,一旦尝过了吃肉的美妙滋味儿后,便会时不时的又想吃,夫妻敦伦之事。不仅仅只有男人才有需求,女人同样也会有需求。在赶路的途中,她好歹还用爪子帮助过他,而她,却是一直吃素,刚刚被他又骚又撩的一勾搭,早就动了情谷欠。
两人热烈的回应着彼此,征服着彼此,唇舌较量的纠缠着去了里间,从浴桶里征战到床榻,前两次云杉还能勉强应战,可当第三回时,云杉累得都快虚脱了,浑身发软的瘫在床上,任由这厮吃干抹净。
两个时辰后。
酣畅淋漓的两人,第三次征战可算还是结束了。
云杉浑身酸软无力,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柔弱无骨的任由他搂在怀里,刚才叫的太久,嗓子有些哑了:“熠知。”
“嗯?”秦熠知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大手轻抚着她的肩头:“怎么了?”
他的声线本就好,此时情谷欠还未尽数褪去,微哑且慵懒的低沉之声,听起来特别的戳人心尖,戳得人心尖一颤一颤的。
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让我睡两刻钟,两刻钟后,你一定要叫醒我。”
“嗯。”秦熠知搁在她头顶的下巴动了动,低嗯一声算是应答了。
云杉心里暗想道:今儿战况这么激烈,今天应该能怀上吧?
只所以想尽快怀上孩子,是因为平静的日子最多只有两三年了,与此同时,夫君的年龄也不小了,而且,京城的祖父和公公婆婆也一直很想她和熠知能尽快要个孩子。
若是现在怀上了。
冬天到来之前,孩子就能出生,等到明后年时,孩子就能有一两岁了,她可不想今后在熠知四处征战之时,还大个肚子遭罪的到处跑,还给熠知增加负担。
想着想着。
云杉便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
五天后。
秦熠知收到了秦忠等人的来信,知晓两天后秦忠带着粮食就能抵达虹口县,所以秦熠知便早早早的派人封锁了码头,以及码头周边的大山,不准任何人靠近。
半夜时分,秦熠知便带着云祁守在了虹口县的码头。
弯月散发着昏暗的淡淡光晕,夜色下,二十条大船装载着粮食抵达了虹口县的码头,看到码头上的主子和云公子以及好几百士兵,秦忠等人都有些激动,船刚刚停靠在码头,几人便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岸。
“属下参见主子。”
“都起来吧。”
“是。”
秦熠知和云祁看着粮食终于平安送到了这儿,心里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可还顺利?”
“回禀主子,一路上我等遇上了不少试图打劫粮船的水匪和灾民,不过我们带的人也不少,总算还是有惊无险的把东西全部送到了这儿。”
秦熠知点点头。
虽然这二十艘船外观看起来很是陈旧,但船身的做工却很结实,而且,他早就安排了一些擅水性的士兵一路保护,幸好,幸好粮食没有被劫走。
这二十艘船的粮食,加起来还真不少。
言家村的所有新型农作物全都装了才半艘船,之前从三河县以及周边县城暗中收购的粮食,就足有十五万斤粮食。
有了这些粮食,就能让士兵们吃饱,就能更好的锤炼士兵的体魄。
粮食并没有全部拉近虹口的县城,毕竟,这么多粮食要拉进县城,实在是太打眼了。
所以。
秦熠知只拉了三万斤粮食进入县城,其中一万斤粮食是粮种,剩下的两万斤则是用来给狩猎队发放的。
约两万斤的红薯,还有佛手瓜,南瓜,土豆,花生,辣椒以及十二万斤的粮食,则全都被拉去了虹口县暗中买下的庄子里去存放,这个庄子距离虹口县的码头约十里路,庄子早就被灾民打杂并洗劫过,一点都不起眼,而且,秦熠知早就把码头到庄子的那一路做了封锁,并不担心有人会靠近以及看到。
秦熠知看向秦忠以及秦安:“时辰不早了,赶紧安排人把粮食卸下来,立刻送往庄子上。”
“是。”
秦安带着七百士兵在岸上接应,秦忠带着穿上的三百士兵一袋袋的往船下搬运粮食。
为了不引起人的觉察,所以并没有点火把,只能接着这淡淡的月光作为照亮。
士兵们忙得热火朝天,动作麻溜的飞快搬运着。
云祁看向身侧的好友:“粮食种子已经到了,接下来,可有的忙了。”
秦熠知点点头,深深一叹:“可不是嘛,梯田要开垦,粮食也继续要播种,狩猎队要重新组建并划分到每个镇上去,还要让灾民们回到他们的原籍重新恢复耕种,同时,还要再次招募狩猎队成员以及训练他们。”
新型农作物的种子有限,秦熠知并不打算今年推广出去,而是由士兵们开垦梯田,然后把这些农作物种下去,梯田种植靠不靠谱,新型农作物产量高不高,能不能吃,好不好吃,单凭空口白牙的一张嘴去说,老百姓们是不会相信的。
只要让老百姓今年看到了梯田种植的好处。
只要让老百姓们看到了新型农作物的高产。
只有让老百姓们亲口吃到新型农作物的口感。
用事实说话。
只要让老百姓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了,不用他去吹嘘,不用他去苦口婆心的劝说,老百姓们自己就会争先效仿,争先去种植新型农作物。
明年。
只要今年秋收后,让老百姓们亲眼看到了事实,明年就能推广出去,而且,新型农作物经过今年的种植,就能留下足够多的种,这样明年整个西川县,就能都种上新型农作物了。
明年下年,西川县便能大丰收。
十多万粮食,一千个士兵来回两趟,花了约两个时辰就把粮食全都给搬运进了庄子里。
秦熠知留了两艘船在码头,等天亮后,再让私兵们把里面的粮食正大光明的搬回县城。
做完这一切。
再等半个时辰,天就要大亮了。
“走吧,回去了。”秦熠知对云祁说道。
“嗯。”云祁点点头。
两人翻身上马,朝着县城而去。
……。
京城
自从太上皇主动退位后的那一天起,被封为景王爷的前三皇子,就再也没有见过过父皇了,每一次求见,仙寿宫的宫门都没有为他打开过,德福这么一个月来,就只会对他说“太上皇身体欠安,正在精心修养,谁也不见。”就把他打发走了。
今儿是太上皇的生辰。
太上皇身体欠安,而且今年又恰逢饥荒之年,所以并未如同往年当皇帝那般大办,太上皇卧病在榻,就只叫了太后,皇帝,以及几个儿女一起在仙寿宫来给他请安便可。
“你们都回去吧,朕乏了。”太上皇坐靠在床头,吃力的朝众人轻轻摆了摆手,随后便又压抑着痛苦的咳喘起来:“呼呼~咳咳咳~”
被新封的几个王爷,还有未出嫁的公主们一看父皇咳喘的这么厉害,全都慌了。
“父皇……。”
景王爷看着床榻之上的父皇,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身体也崩的紧紧的。
“父皇,父皇你怎么样了?”皇帝忙不迭的起身走到了床边,满脸担忧与焦急,伸手轻抚着太上皇的胸口为他顺气:“父皇,现在好些了吗?”
太上皇眼神无光的虚弱看向众人,随后又看向皇帝,吃力的轻拍着皇帝的手,牵强的笑说道:“没……没事,咳咳……朕的身子这是不中用了,你们都回去吧。”
皇帝忧心忡忡的看太上皇,欲言又止的踌躇了片刻后,这才行礼告退:“父皇,朕一定会为你寻来医术更加高明的大夫为您诊治的,父皇你放宽心,你的病就一定能好的。”
“有心了,有心了,你退下吧。”太上皇精神不济的再次挥挥手。
皇帝点点头,转身看向跪了一地的兄弟和妹妹:“都起来吧,父皇要静养着,你们都别矗在这儿打扰父皇修养。”
“是,皇兄。”
除了景王爷,其余的王爷和公主都起来了。
唯独景王爷还直挺挺的跪在床前。
皇帝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向跪着的三弟,其余王爷和公主们见识不妙,齐齐跪安离开了。
病床之上的皇帝余光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缓缓合上了眸子。
“三弟,为何还一直跪着?可是腿麻起不来了?朕扶你。”皇帝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伸了过去。
病床边的德福,看着太上皇回避的态度,再看看换皇上对景王爷的态度,心口不停的狂跳,心底不仅升起一股悲凉。
一朝天子一朝臣。
太上皇退位后,虽然依旧自称——朕。
但终究……
仅仅只是一个一已经从朝堂退居幕后,不利政事的太上皇。
景王爷抬眸满脸真挚且恭敬道:“皇兄,您政务繁忙,脱不开身照顾父皇,所以,臣弟想在父皇病榻前伺疾,想尽尽孝心。”
德福听到景王爷这要求,惊得心肝一颤。
皇帝怔楞了一瞬,随后勾唇一笑:“行,三弟有心了,不过……为人子,孝顺长辈虽好,但也得尊重长辈的意见,若是父皇没有异议,朕自然允了你这一请求。”
“谢皇兄成全。”景王爷跪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皇帝回头看向床上闭目的太上皇,走过去后,弯腰凑近太上皇的耳旁恭敬的提醒:“父皇,三弟以前最爱黏着您了,如今父皇你病倒了,三弟想要在您床前尽尽孝心,父皇……。留他?还是不留他?”
留他?
还是不留他?
景王爷听着皇帝这暗含深意的话,心中又惊,又恐,又憋屈愤怒的不行。
德福捏着佛尘的手,手背上青筋都高高的鼓起来了,放缓了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
果然……。
人都是会变的。
不。
准确的说。
也许现在的皇帝,压根就没有变,只是……。以前伪装的太好了。
太上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吃力的艰难扭转脖子,侧头看向跪着的三儿子,又看看皇帝,深深一叹:“泰儿,你和老三都回去吧,朕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你们莫要在这儿久留,若是朕要把病气过给了你们该怎么办?”
“父皇,儿臣不怕,儿臣不走,若是父皇不答应,儿臣就跪在仙寿宫门外不走了。”景王爷执拗的看着太上皇。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道:“父皇,既然三弟如此有孝心,不若你便留下他吧。”
虽然皇帝这一句话说得平平淡淡的。
但是。
德福还是从这话里,从皇帝的神态着感觉到了杀气:景王爷危险了。
皇帝似疲惫至极的缓缓眨了眨眼,过了许久后,便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微:“行,既然老三这么孝顺,今儿下午便留下吧,傍晚宫门关闭前,老三就赶紧离开。”
“父皇,朕知晓了。”
“是,父皇。”
皇帝恭恭敬敬的朝病床上的太上皇行了一礼:“父皇,你好生休息,朕这边去御书房了。”
“嗯。”太上皇点点头。
“臣弟恭送皇上。”景王爷跪着磕头并送走了皇帝后,这才缓缓站了起来,转身看向皇帝远去的背影,直到皇帝的背影消失不见后,这才转身看向病床上的太上皇。
此时此刻。
景王爷的双眸泛红,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双眸中透着不甘,透着愤怒,面色狰狞,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
太上皇看向德福:“去门外守着,有任何人靠近,提醒朕。”
德福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景王爷,有些担忧的看了太上皇一眼,随后点点头:“是。”
打发了德福出去放哨后。
太上皇看着眼前这个儿子,气得拔下手指上的板子,便朝着景王爷砸了过去,翡翠扳指精准的精准且重重的砸在了景王爷的额头上。
“啪~”板子掉落在地摔碎了。
“……愚蠢,老三你这个猪脑子,朕怎么就这么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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