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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皇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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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珠瑾便调查过林南的喜好,他不喜甜食,却对糕点情有独钟,她这才做来引他注目。她分明将一切理得清清楚楚,林南所说的话究竟何意?这件事又是哪里出了错?
  “少爷,奴婢……可是哪里逾越了规矩?”
  林南静静地瞧着珠瑾,“你没有错。只是从今日起,你便要去毗邻的落风苑伺候一个人,你若将他哄高兴了,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若伺候不好,便莫怪本公子翻脸无情。”
  林南话已至此,眼下之计,珠瑾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珠瑾礼了一礼,跟在林南身后去了落风苑,然而,当瞧见庭院中烹茶的男子时,她不禁僵在了原地。直至此时,珠瑾方才晓得命运当真是无时无刻不再运行,它的平静、隐忍只是为了铺垫即将到来的滔天巨浪。
  那张早已铭记于心的脸上尽是漠然,他抬眸打量她几眼,只淡淡地道,“瞧着倒似是个灵秀的丫鬟,有劳林公子了”
  不知是不是珠瑾的错觉,林南瞧着那人冷淡的反应,竟似暗自松了口气,笑着上前道,“你喜欢便好,左右不过一个下人。”
  珠瑾不禁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眼睛,暗自轻叹:岁月无痕。对于有些人来说,两年,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足以忘记最初的一切。唯一剩下的,只是那残存在记忆夹缝里的、不值一提的所谓缅怀。
  旧爱永远抵不过新欢,这是万年不变的定律。
  林南在那人的对面坐下,笑意盈盈的说着岭南的趣事儿。那人虽冷漠以对,却丝毫不影响林南的温柔、热情。
  “林公子,时辰不早了,在下累了。”
  直到那人不悦的声音传来,林南这才收了声儿,悻悻的起了身。
  这逐客令下的不给半分面子,林南却丝毫不生气,就那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珠瑾瞧着那依然悠闲的男子,她心中不禁郁结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她几欲窒息。
  然而,她还未说话,他却先开了口,“明城别院不好吗?为何要到岭南来?”
  珠瑾沉默良久,就在那人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蓦然抬眸道,“那么你呢?为何也会在岭南?”
  迎上那人惊诧的眼神,珠瑾冷冷的笑了,她知道自己变了,再也不是那个逆来顺受、顺其自然的叶赫那拉珠瑾了。倘若她未变,或许她早就死在梁国皇宫或者风门关了。
  这世间有太多物是人非的境况,珠瑾早已体会到了个中滋味。命运太过强悍,容不得世人生出半分违拗。生与死之间,没有人愿意选择死,那么,想要活下来,便要付出代价。
  正是因为想要活下来的人太多,所有的代价交织在一起,才成就了这世间的“物是人非”。     

  ☆、二王子:琉璃金檐,烟雨昔年

    自出生以来,我的声名虽说不上天下皆知,在牧族却已是赫赫有名。因为我有一个霸主父亲,他是草原上的主人,是牧族的汗王——阿克占·巴图鲁。
  他曾征战四方,统一了百年的南北割据。他是草原上的英雄,却终其一生只的两子,而我则是二子。
  按照道理来说,通常是大王子名声要更盛些,然而我却与唯一的的兄长不同。牧族并不重视什么嫡庶出身,我乃父汗嫡妃所生之事自可不提。唯一赋予我传奇色彩的是,我出生那天,牧族草原上开出一朵金色的莲花,巫师誉此为祥瑞之兆。
  正是因了这祥瑞之兆,自我出生以来,父汗便对我寄予厚望。肩上的重担虽是将我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未来汗王的的声名也早已在牧族传开。
  我从未辜负过父汗的厚望,在牧族百姓眼里,我也是个能承担大任的王子。然而我唯一对不住的只有日日操心的母亲,与似水般流年。无论是儿时还是长大后,我从未有几天是快活的。
  父汗常说,我是草原上傲视众生的雄鹰,有着健壮的翅膀与锐利的爪牙,总有一天会带领牧族走上更加繁盛的时代。
  牧族的臣民也是如此以为的。然而,我却在巴彦的口中听到有人说,比起翱翔天际的雄鹰,我更似一匹驰骋草原的孤狼。
  这样的说法,我让觉得很新奇,以至于想知道说此话之人的根据。
  当我在叶赫那拉巴彦的带领下,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怔忪。只因,我从未想过这样的话出竟自于一名柔弱纤细得不似牧族人的女子。
  后来,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叶赫那拉珠瑾。是牧族第一美人叶赫那拉明珠的侄女,亦是牧族第一首富叶赫那拉府中唯一的女儿。
  于我来说,这些所谓的名头并不重要,唯一让我难以忘记的,只是立于碧草悠悠的土坡上仰望夕阳余晖的纤细背影。徐徐晚风扬起她如墨的青丝,那单薄的身影似有魔力般,让他移不开眼。
  随着巴彦的呼唤声,她转过身来,那张清丽消瘦的脸掩映在半明半暗之间。而映入我眼中的,只有她勾唇浅笑的温婉。
  后来,我曾问及她为何认为我是孤狼而非雄鹰,初时她并不肯说出原由。所幸那时的她年纪还小,问得紧了便愿意吐露了。
  那时的我,并不晓得好奇心也是一种极为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让人如上云端般快活,却也能使人似坠阿鼻地狱般痛苦。正是因了她的那句话,注定我这一生要入魔入障,终难解脱。
  “雄鹰之所以翱翔天际,是因为它拥有一颗无拘无束的心。孤狼之所以勇猛,是因为它身后站着族人。二王子以为呢?”
  我以为?听了她这样的话,我又能如何以为呢?
  即便从前我并未想过这些,此刻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我生在牧族,身为汗王的儿子,怕是终其一生也难自由。
  被当做未来的汗王培养,我身上肩负着的不仅是王室的兴衰,更是牧族万民的安乐生计。正如她所言,我永远不可能像雄鹰那般自由翱翔,成为孤狼,守护族人,或许便是我挣不脱的宿命。
  我们之间开始的如此纯真美好,无关风月,却也算得超出世间的尘俗。
  我是牧族的二王子,婚姻本就难以自主,因而我始终同她保持着距离。我们似友非友,我总是连名带姓的称呼她,只为掩盖那份不为人知的悸动。
  她一天天长大,而我们却一天天越发疏离。瞧着她孤身纵马的身影,我时常在想,还要这样默默的看多久?或者,我还能这样看多久?
  她十三岁那年,从梁国来了两名男子,扭转了我一直以来置身事外的观望。她自来以冷漠著称,却对那两个人出其的温和。
  虽然我知道,她多半是因为他们无害,不会道她是非而亲近几分,可我却仍是在冲动之下做了一件难以挽回的事情。
  一年一度的篝火晚会前日,我命人给她送了请柬。她盛装而来,满面欢喜,我却因了她迟来的理由难以控制自己情绪,当众羞辱于她。
  话出口的那一刻,我便后悔了,然而,瞧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却无法迈出脚步去追逐。我恨自己当时的犹豫与懦弱,造就了后来无法弥补的裂痕。
  自打那日后,我们连似友非友的关系都宣告崩裂,从此成了对面客套的陌生人。我在闲暇之余,时常借着各种由头在叶赫那拉府中走动,因此即便叶赫那拉家并非名门望族,却被贵族官僚青眼几分。
  她并不晓得我时常前去叶赫那拉府不过是为了见她一面,外界传闻,我与巴彦走的极近,巴彦日后多半会成为我的幕僚。如此一来,叶赫那拉家的风头更盛了几分。
  后来深居简出的她竟然主动前来拜访,我喜不自胜,却被她的话自云端打落到地狱。叛逆时代女王逆袭战高校情
  “二王子身份尊贵,非是我等平民所能高攀。家弟年纪尚幼,不韵世事,二王子若当真垂爱,便莫要再为家弟添风头。”
  自那时起,我便晓得无论自己做什么,曾经竖起的壁垒终究无法打破。我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否改变,牧族二王子的身份却让我不得不再次陷入默默观望之中。
  光阴如梭,岁月流转。
  她终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虽不及当年牧族第一美人容色艳丽,却别具风姿,在牧族女子中可谓极为出类拔萃的存在。然而,我心中的担忧越发浓重,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看着她多久。
  只是,后来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以至于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回天乏术。她十六岁那年,其父叶赫那拉苏勒上奏父汗,请命让她去梁国选妃。
  父汗手谕下达,我方才知晓此事。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善于隐藏的人,我成功骗过了她,却终究瞒不过父汗的如炬慧眼。
  再后来,我曾两度问她,“叶赫那拉珠瑾,去梁国选妃之事,当真是你自愿的?”
  第一次,她来不及给我答案。
  第二次,我明知徒劳却仍然试图螳臂当车,她用行动给了我答案。
  那天,我抱着她在雨幕中疾驰。一路上,我始终在想着一件事,那便是试图找出一个挽留她的理由。然而,我终究失败了,她是对的。虽不知异国他乡会发生什么事,却终究比留在牧族饱受冷落、排挤要好上许多。
  这些年来,我冷眼她的一切,却终究来不及给她半分温暖。在前往梁国的路上,我一直悄悄跟着,在阴雨天即将来临之际,我忍不住出面提点宁古塔迟一天上水路。
  在如血的残阳下,瞧着马车遥遥晃晃的驶进风门关。我想,或许终其一生也再难相见。
  然而,世局总是分外弄人,谁也无法探知自己的结局究竟在哪里。正如我想不到有朝一日会随父汗去给梁国皇太后祝寿,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赴梁国为质。
  在梁国重逢,是她亲自前来拜访,从鱼川第一琴师朱长寿的口中,我得知她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地方。
  她的笛声,就连朱长寿都赞不绝口,而我却终究没有听闻的机会。
  匆匆一聚后,便是别离。
  我连感伤都来不及,便陷入了牧族的巨变中。大王兄竟然趁着我与父汗前往梁国之际,与华国皇帝结下了联战盟约。我与父汗回去时,已然来不及阻止。
  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拉开帷幕,梁国皇帝宇文君御驾亲征止息了这场征战。华国割地求和,牧族则要派遣质子。皇兄费尽心机的拖延,惹怒了梁国君臣,终是以我为质,平息了这场风波。
  那时的我无疑身处低谷,未来王储与质子,如同云端与泥泞的差距。但是,我想着终能与她再见,心中之忧方才稍稍退去了些。
  我未曾预料到的却是,我们再见并非在琼楼玉宇的梁国皇宫,而是在人迹罕至的玉竹岭。我分明收到她的亲笔书信,而她却似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一同赶路,素来敏锐的她却显得格外迟钝。那一别后,梁国发生了一场巨变,皇位易主,而她则被囚禁在了水月庵。
  她再回皇宫,被册封贵妃,成为六宫之首,代掌封印,统领后宫。重重宫阙里的风起云涌终究让她沦为众矢之的,身负梁皇庇佑的她,却不会因此生出性命之忧。
  本以为日子会如此相安无事下去,不曾想,她竟被掳到了华国。她的真实身份,更是我想都不曾想过的——华国公主。
  再度回到牧族,我很清楚,朝中的局势早已非我所能控制。即便如此,我却仍是固执的领兵出征。
  从茫茫草原上拔营离开之时,我便想过自己的无数种结局。这一战,看似要同华国并肩,可我所要做的事情却并非取胜那么目的明确。
  我保住梁国,以免日后牧族唇亡齿寒。与之同等重要的便是,见机行事,救出身陷华国的她。
  戎马战场,箭雨纷飞。
  家国大义,儿郎热血。
  琉璃金檐,烟雨昔年。
  繁华似梦,白骨如尘。
  这一生,我终是任性一回。在家国大义之间,选择了柔肠百结……

  ☆、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6)

    两人彼此相问,却极有默契的皆不作答。即便分开了很久,他们却仍是极为清楚彼此的性子。
  “岭南州府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还是早些回明城去吧。”
  珠瑾不得不承认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然开始有些厌恶这个曾经深爱的男子了,他总是试图替她决定一切。在他眼里,她究竟算是什么?一只无关痛痒的小猫小狗,还是能任他摆布的木偶?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走什么样的路,也该由她自己来决定。在他毅然决然的将她囚禁在水月庵的那刻起,他便不再是她心中那个温柔体贴、值得托付信任的男子了。
  尽管珠瑾承认自己心中仍然爱着他,可这一生,已然不是非他不可了。或许,对于她来说,一生不嫁才是最好的归宿。
  珠瑾低眉敛眸,恍若未闻,俯身见礼道,“奴婢叶瑾,见过公子。”
  宇文君瞧着珠瑾面上的倔强,晓得凭自己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劝服于她,索性作罢,转而问道,“瑾儿,你来岭南之事,予之可知晓?”
  珠瑾嘴唇微抿,“去往何处本就是奴婢一人之事,与他何干?”
  宇文君梗了一梗,终是又道,“你此行的目的,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你自己。予之若知道了,怕是又要为你忧心,你究竟何苦来着?”
  宇文君句句不离宇文霁,终是惹怒了珠瑾,“俗语有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即便奴婢难以善了又如何?总比让他失了兄长要好上千百倍。”
  宇文君惊诧的瞧着珠瑾,显然是难以置信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珠瑾却不甚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用意。既是如此,我们互不相干,岂非两全其美?”
  宇文君不禁暗自苦笑,她无论怎么变,还是那个不愿亏欠别人分毫的叶赫那拉珠瑾。以她的见地,想必早已看透了眼下的局势,三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若在此时再因民怨而生出乱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虽不是喜欢管闲事的性子,但依着她平素里的作风,定是觉着欠宇文霁良多方才下定决心插手此事。
  在那已然逝去的美好岁月里,宇文君觉着知己是一种幸福,如今他却因了这份相知而心生担忧。正如他能猜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她自是也能看破他来此的因由。
  除了他们共同的原由,宇文霁与梁国的安危之外。他比她要多上一个理由,便是那个自他出宫以来,就在他身旁悉心照料的女子。
  正如宇文霁之于她,无论爱或不爱,终究无法狠心以待。而唐紫灵,当初无论她是因为私心,还是别的什么,她对他的恩情,都是难以泯灭的。
  珠瑾见宇文君沉默,便不再多言,从屋里取出毯子为宇文君盖上,而后静立一旁。
  宇文君深知拗不过珠瑾,但若是任由她单独行动,只怕更是将她至置于危险之地,索性不再试图隐瞒,“瑾儿,你既执意插手此案,我亦无法阻止。未免弄巧成拙,我们联手谋事可好?”
  宇文君的算盘,珠瑾自是能猜到几分,因而她默然片刻,却只道,“公子不必担忧,奴婢自有分寸,不会贸然行事。”
  身为宇文君的贴身丫鬟,珠瑾可谓尽守了本分,入夜便在外间儿的榻上歇了,随时听候吩咐。
  宇文君心如明镜,比起本分来,他知道珠瑾不过是防着他单独行动。他不禁暗叹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初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唐紫灵,不曾想,竟是摊上个越发了解他心思的牵绊。
  如此僵持了数日,珠瑾深知如此拖下去,只怕一事无成,便找宇文君开诚布公的谈谈。
  “公子,你我不远千里来到岭南,皆是为了破岭南州府的贪污血案。这般拖下去,极为不利,我先前便听闻岭南州府五十大寿之后便金盆洗手。如此一来,那些枉死的百姓,又当如何申冤?先前公子的提议,其用意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公子若当真为了岭南百姓,便请诚心以待,以免再行波澜。”
  宇文君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瞧着珠瑾,“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晓得这样下去却是不利。有一件事情,你若能如实相告,我便考虑你的提议。如何?”
  珠瑾不敢贸然答应,只道,“公子且先说来听听。”
  宇文君不禁无奈轻叹,“你是如何得知岭南州府贪污血案的?”
  珠瑾抿了抿唇,沉默半晌,“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公子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宇文君倒显得坦然很多,“但说无妨。”
  “公子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了岭南子民,还是公子的弟弟?亦或,只为还唐姑娘一番故乡乐土?”
  宇文君直直盯着珠瑾瞧了许久,也未从她面上瞧出半分端倪来,“为何如此问?”风骚重生传都市情仇俏佳人
  宇文君的反应本就在珠瑾的预料之中,她虽仍是忍不住心伤,却不得不理智对待这一切,“公子曾经身为上位者,应当明白一个人行事的动机往往会影响一件事情的成败。岭南血案,我志在必行,绝不容许出现半分意外,还请公子体谅小女子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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