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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晚爱-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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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到了这样一步?
  到底是客厅,四面有窗户,冷风不时灌入,原浅而今上身只余一件打底衫,稍一冷静下来,她便觉周身冷得发颤。偏偏身上这人将她压制得紧,她便是想逃离,也觅不得时机,“商大哥,请你放开我。”
  不知是如何用出了这样冷意森森的语调,原浅此际的话语里头分明不带半点往昔的情意。商述泽的身子蓦然一僵,好一会儿,他才寒声发问道:“放开你,你想去哪?”
  又是想到了早前原浅维护夏弋阳那一幕,一瞬间,商述泽的思维已走入了胡同之中,寻不得正确的出口,“放开你,好让你去找那个男人吗?原浅,你不要忘了,名义上你现在还是我的女朋友,哪家的女朋友和你一样会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无端端的指控,伴着商述泽那副阴沉脸色,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原浅别开眼,这下子她已不知该如何自处。反击?还是默认?若是他真的喜欢她,又岂会连这点信任都吝于给予?到底,“商大哥,其实,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我的吧?”
  说着,唇角斜起一抹嘲弄,却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讽刺别人,“对于你而言,我只是一只不温顺的小动物,是吗?以前,你对我好,因为我不听话,也抗拒排斥你。后来,我听话了,你就觉得我乖巧,所以对我好。现在,我不过和夏学长走得近点,你便觉得我罪孽深重了。我告诉你我和他没什么,你不相信,是不是只要我身边有异性出现,你就要怀疑我?”
  “原浅,收回你的话,不要自以为是地猜测。”商述泽好不容易愿意稍稍平静下来,好好和这丫头沟通了,却偏偏,原浅一番话再度让他心火直燃。
  原浅偏着脸,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委屈难受。她总以为相爱的双方该彼此包容彼此理解,她原以为他回来了,他们可以好好地相处,好好相聚,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期盼中的模样。是不是,打一开始,她就不该起了心思要给她和这个男人一个机会,打一开始,他们就不该在一起的?
  “如果真的不合适,我们还是分开吧。”低声喃喃,原浅无意识间已是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抗拒接受,可她不愿意,不愿意和一个随时会怀疑她,随时可能离她而去的男人在一起,这样,太苦,“商大哥,或许你该想清楚的,可能,你只是觉得我可怜,所以忍不住怜惜我照顾我,可我很顽强的,你不需要同情我。更何况,若非两心相依如何能算爱情,既然不是真的那么非对方不可,那么不如早些分开,也好过将来后悔。”
  商述泽倏忽一拳砸到了原浅耳后的沙发上,怒极反笑,他这时刻只恨声质问道:“原浅,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一个你开心了就哄上一哄不高兴了就可以随意丢弃的男人?我怎么就那么蠢,怎么会相信你会安于我身侧?夏弋阳,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他比我温柔比我会呵护人,还是他能时常陪在你身边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吻你抱你?若不是我恰好看到,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在我背后暗渡陈仓了?我他妈到底哪亏待你了,你用得着这样糟蹋我,啊?”
  不知怎地,明明他口中说的那些都不是她的罪行,可这一刹原浅直想哭。她不知道,不知道他冤枉起人来也可以这样毒舌不留情面,不知道他原来也有这样的火爆脾气,他生起气来也会这般口不择言。心内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于是汩汩涌出,她不明白呀,不明白原本轻易就可以解决的一件事,为何却会变成了这副模样?牙关咬紧,她愤愤然看向了身上的男子,实则心底已是难过得要死。
  原浅这样带着谴责的眸光,终于成功让商述泽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崩了断。积着口气在心底,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带着最后一点不死心问道:“原浅,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在一起的?”
  商述泽已然想好,只要她说一个“是”字,他不会再追究这次的事情,甚至,他可以当一回睁眼瞎,就当他见到她和夏弋阳的时候,他们不过是在正常地寒暄交流。就当,她还是月前那个小丫头,会柔柔傻傻地对他笑,会乖乖听他的话,不遗余力地关心他。
  原浅这刹唇间竟是比吞了黄莲还要苦。是不是真的?是否他的真心与信任真的只有那么一点?心内有迟疑闪过,末了,她只徒然笑了笑,“看来,我们真的是不合适的。罢了,商大哥,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得好,就这样放过彼此吧,好吗?”起码这样,我们都可以不再受伤。
  千辛万苦将这么几句话说完了,原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竟是疼得无以复加,不敢去看商述泽的表现,她怕,怕自己会心软,会——万劫不复!
  商述泽眼前一昏,好一片刻后,他翻身利落地立到了沙发旁边,再无半点之前的怒火翻飞。俯瞰着才缓缓从沙发上爬起坐正的女子,他须臾后才冷声道:“把钥匙还回来,从今往后,我不欢迎你走进这里半步。”
  原浅才要去抓自己衣服的手一顿,弯着腰,她抓过了自己的围巾,这还是那次在西北商述泽送她的那条。紧跟着,才是自己的羊毛衣,还有外套。
  商述泽眼尖,自然看到了那条绣着他名字的围巾,忽地一伸手将围巾抽了回来,他而后方道:“这条围巾,还是还给我吧,都分手了,留着这么让人误会的东西不好。”
  听着商述泽那有板有眼的解释,原浅几乎忍不住要抽噎起来,可是没有,她低着头,借着穿羊毛衫的间隙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她不哭,不哭给他看,她也不想让他觉得她是那样拿得起放不下的女子。
  “还有,你欠我的钱,扣除你前段时间的工资,你只要还我二十万。”淡淡然的一句,语气是再正常不过,好似他们之间,真的只剩这笔钱的牵扯了。
  原浅点头,低低应了声“好”,让人辩不分明她此刻的心境。
  商述泽侧了身,不再看向她,这会儿他只施施然一副送客的阵势,“原浅,你走吧,你说得对,我们不适合,还是早点分开的好,感谢你让我明白这个道理。从此刻起,我不会主动去见你,你的一切,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自然地,你想和夏弋阳还是哪个男的在一起,我不会管,也管不着了。”
  商述泽没有亲眼看着原浅离开,把想说的说完了,他便动身上了楼。再下来时他换了套衣物,而原浅早已没了踪影。
  他心爱的女子,自此终是离他远去,和他再无关系了。痛吗?商述泽问自己。他不知道,只是突然觉得寂寞,觉得清冷。
  休了假反倒徒增了些不愉快,翌日一早,商述泽动身离开了家中,顺带着将自己的行李打包了一份。回到部队后他直接便请命顶替了另一名兵哥去执行任务,或者,如今他需要多一些任务来麻痹自己的痛觉神经。哪怕分手时表现得再如何潇洒自在,总也,还是会痛的。
  回了学校,原浅跟着大部分的同届实习生一同外出实习了。她被分配到的是一间房地产公司的人力资源部,和她一同分配到这间公司的还有另外五名汉大的学生,只不过原浅没和他们分在一个部门就是了。
  人力资源部的工作量大,这倒是让原浅少了许多时间伤春悲秋,她本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再多了份工作,她白日里更是少有时间可以去怀念自己那份短暂如昙花一现的感情。只到了夜里,她却容易辗转反侧。
  这个夜晚的星子尤其多,原浅站在员工宿舍的走廊处,望着那漫天漂亮的星斗,心头不禁微微一动。猝然间她便想起了那时候在西北,有一个夜晚,某个霸道的男人非要抓着她到宿舍楼下去,还神神秘秘地捂住她的眼睛。直到后来男人解开了她眼睛上的黑布,她一睁眼,便见满天星辰耀眼绝亮。比之眼前,那次她之所见才真正是天上瑰丽。那样一副盛景,也许究其一生,她再也不会有机会遇见了。
  一声叹息不知从谁人的唇角溢开,夜风拂来,捎带走了离人的怅惘哀凉。原浅返了身,不敢再去看身后那片美丽星空。不再想,不再缅怀……


☆、第66章 我讨厌你(爆更14)

  曾想过不再见便不会伤心,不会低落,原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这是原浅参加实习的第七天,早晨起来时,摸着自己那还泛着湿的枕头,她眼里微酸,心内亦是不由自已地苦涩了起来。
  一个上午过去,午餐时间,眼见周围的人成群结伴地离开了,原浅收拾好了办公桌,这才慢悠悠地下了楼去。不想会在公司大楼下看到一个人,彼时她只觉命运真是好笑,而她,真是卑微无知。
  季未然等了许久,终于还是等到了自己要等之人。走前几步迎上了那个明显不欲和自己多言的女子,好一片刻后他收起自己脸上的惊敛,这才沉声说道:“原浅,我有话想和你说,你能跟我走一趟吗?”
  能与不能,似乎并不由她决定。原浅脸上难得有抹厌恶浮过,这倒是让她这连日来阴晴不定的小脸生动了许多,“季先生,有事吗?”
  是,季先生,季未然。算起来,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也可以说是她的哥哥。当然,同父异母。
  季未然自是听出了原浅话语里头的不欢迎,心下多少无奈,他却还是好脾性地温声道:“原浅,我想和你说说父亲的事情。”
  原浅闻言脸色遽变,看向了季未然身后那四名强劲精干的保镖,微抿唇,思忖许久后她才恹恹地说了声:“我没有父亲。”
  “原浅。”季未然的语气这刹已是加重了几分,甚至带上了教导的意思,“原浅,不管你承不承认,血缘关系始终是无法否认的,请你跟我走一趟,可以吗?”
  征求别人的意见还征求得这么理所当然强势霸气的,原浅见过的还真不多。其实她的意见根本就不在眼前她这所谓的哥哥的考虑范围内吧?一手拽紧了自己的背包,良久原浅终是默认地跟在了季未然身后,再是上了车离开。
  和原浅想象中的有出入,季未然并未把她带到季山面前,反而是领着她到了一间西餐厅。气派奢华的西餐厅,比起普通的饭馆高了不知几个档次,一看便知是上流社会人群才消费得起的地方。原浅两人进了一个包间,至于那些保镖,则是奉命在门口看着。
  落座后季未然先是点了餐,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打算把原浅喂肥了再来谈事,“原浅,我们可以先进餐。”
  “季先生,有事请真的直说,这样高档的地方,我无福消受。”故意坐在了离季未然有些远的地方,虽知自己的做法幼稚,然原浅还是想和季未然分清楚点,毕竟,除了他爹提供了颗不负责任的精子给她以外,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没半点干系。
  “原浅,请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若是你想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那么你可以直接问,我会告诉你。”眸光微冷,季未然右手的食指在桌面上敲了几敲,之后他才稍稍放松了脸色,道了声:“原浅,聪明人说聪明话,我也不妨告诉你,这次我来,是想和你谈谈父亲的财产问题。”
  原浅禁不住嗤笑一声,“季先生,你言重了,我没有父亲,所以谈不上什么财产问题。或许我这个说法你不太接受,那我可以换个说法,我的父亲早在我五岁时就过世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一说完,原浅便是站起身,直直地往门口处走去。季未然见状立马站起身,再是快速跨前几步扣住了她,“原浅,给我坐回位置上去,我这人脾气没那么好,我说过了,你别挑战我的脾性。”
  原浅想挣开季未然的手,不过这显然有些不切实际,末了被季未然扯着回了座位上,她心底只觉得憋屈。她向来是个不冷不热的性子,不会对什么事情过于计较,可对于当年季山抛弃了她的母亲一事,她却是为母亲不值的。年幼时的记忆其实已经模糊,然不知因何,那些日子父亲和母亲无尽的争吵,以及后来父亲那一声“雪琴,我受够了,我们离婚吧”却是一直保存在了她的记忆一角。她隐约也知晓母亲当年为了嫁给父亲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可到头来人走茶凉,贫贱夫妻百事哀,她如何能不为母亲不甘?
  原浅知道季未然的存在是在她六岁那年,那时候父亲新婚,他来找她和母亲,表示想要将她接过去抚养,后来母亲以死相携,终是把她留了下来。父亲的新婚妻子是一间知名企业的千金大小姐,直到那两人结婚,原浅才从彼时邻居们的闲言碎语中得知了父亲与那名千金小姐原来早已相识,并且他们还育有一子的消息。母亲也是在那时候心灰意冷,终于带着她开始了流Lang奔波的生涯。母亲半生艰苦,很大程度上便是因为爱错了人,所以对于季山,那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人,她真的很难不恨。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便是恨,也慢慢地消减了。如今她希望的,不过是母亲晚年安好,不要再卷入那些是是非非。至于什么父亲,她兴许再没有往日对季山的那般恨意,可要她承认那个人的身份也绝不可能!她姓原,她只有母亲,也只要母亲。
  眼见原浅总算消停了下来,季未然这会儿脸色放松了几分。服务员上菜后,他径直开始用餐,也不管原浅是个什么想法。
  原浅一直在一边安静地坐着,始终没生出要吃眼前这桌东西的欲望。若是可以,她不希望自己和姓季的人有任何牵连,一点都不要有。
  季未然没有强迫原浅进餐,才一吃完,他便示意人递了份合同上来。粗略翻了翻后,他将合同递到了原浅身前的桌上,“父亲所在的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再加上年纪也大了,父亲打算提前退休。这些年来父亲对你和你母亲一直抱有歉意,所以这次他让我来找你。父亲打算将自己名下的财产划一部分给你,不多,不过足够你和你母亲安稳地过完下半辈子。现在,你只要在这份合同上签了字,你就会得到两百万的收入,你看看合约,没有什么对你和你母亲不利的地方,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就签字吧。”
  原浅淡漠地扫了一眼微微不耐烦的季未然,本想直接起身离开,一想到底不现实,她这才拿起了合约,再是看也不看地将它给撕了个粉碎,“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原浅,我没想过你是这么倔的人。”季未然见合约被毁起先有些恼意,然这一刻他已是稳住了情绪,接着道:“你要清楚,如今的情形不是我在求你,你若是不接受这笔钱,将来你们有个什么好歹的,吃亏的是你们自己。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考虑,你到底要,还是不要这笔钱?”
  原浅站起身,再是将自己的背包背好了来。及腰的墨发垂下,她一张容颜则是如玉。稍稍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片刻后她看向季未然,“季先生,我们就此别过,从此山高水长,我们再不相见。至于你父亲,请你好好守着他,他是你的父亲,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说完,真的再不停留,原浅不信这男人还能耐她何,自然走得放心。原浅身后,季未然骤然间开口道:“原浅,你总是这样,你看不上的人,永远得不到你一点在意,可我又有什么错?出身不由我选择,这样排斥我你有意思吗你?原浅,这个世界上没有平白无缘故的好,你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我听说你母亲的身体不多好,你就不担心哪天你连陪母亲做个身体检查的医药费都出不起吗?原浅,别单纯了,若不是你是父亲的女儿,你得不到这样一笔款项,没有人会跟钱计较,你能别傻了么?”
  “季未然,我讨厌你,请你不要再和我说话,谢谢。”原浅说罢眼眶已是泛红,也不抹泪,她旋了门便要离开。几名保镖没敢拦她,她闷着头不看路,直直地便往楼梯的方向去。这里是二楼,还要再下一层楼她才能离开这间餐厅。
  包间里头,保镖们进来收拾了地上那一片零散的合约书,之后便安静地站在了季未然的身后。
  季未然,我讨厌你——五年前,便有个人和他说过这句话。那个人,是原浅。
  回想起来,若不是因为她,他的高中年代还真是苍白。当年他认识原浅是出于意外,那时候他们都在食堂排队打饭,彼时食堂里有样糖醋排骨极得学生喜欢,而偏偏,他们两人都点了那份菜。当时两人站在了相邻的两条队伍里,又是一起喊了这菜,窗口里两打菜的阿姨早已练就了闻声动手的本事,两人才说完,两位阿姨齐刷刷地便把舀菜的大勺子伸到了那盛着糖醋排骨的盆子里。很不凑巧地,盆子里的排骨偏偏就只有一人份了。
  想起那会原浅望向他,最后才忍痛割爱依依不舍地对阿姨说把肉给他,季未然禁不住眉眼微暖。


☆、第67章 不讲理

  一切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样的呢?季未然的手忽地一顿,他的脸上亦是不经意般浮现出了抹惋惜无奈。大抵,是原浅知道他的父亲是季山以后吧!
  季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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