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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棺冥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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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母亲的脸上也挂满了泪水,而江怀此时也在这儿。

    “杜明,你可算醒来了,你刚才一头倒在了屋门口,叫你不应喊你不理的,江道长说你被鬼勾了魂,幸好让他给召回来了,可把我们吓坏了!”看到我醒来,母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我跟爸妈说了一声不要紧,随后看向了江怀:“江爷爷,请你把许倩的骨灰坛还给我!”

    刚才许倩跟我说的那番话,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我只知道一点,许倩的骨灰坛如果继续留在江怀那里,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然而,江怀一如既往的拒绝了我:“人鬼殊途,你跟她即便是结了冥婚,也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人鬼殊途,你如果能早点断了这个念想,也能早日回头是岸。”

    说着,江怀看了一眼我父亲,说道:“杜明的魂现在已经召回,没我什么事就先走了,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许他再出房门半步。”

    说完,江怀便离开了。

    “江怀你这个王八蛋,把许倩的骨灰坛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我一把从床上跳了起来,丝毫没有教养地朝着江怀破口大骂起来。

    我正要冲上去拉住江怀,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以至于整个人刚站起来,就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骂什么骂?江道长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拗!”

    父亲呵斥了我一声,随后也不再理会我,拉着母亲走了出去,随后如往常一样,将门反锁了起来,任凭我如何闹腾,都不闻不问。

    我拿着凳子朝着门使劲地砸着,直到将整条凳子都砸成了粉碎,才像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了地上,而我的头痛,此时也越来越加剧了。

    我痛苦的捂着头倒在了床上,却发现自己后背被什么东西个磕到了,我低头看去,发现身下放着一个纸盒。

    这个纸盒,是江怀送我的生日礼物,可我一直没有打开它。我现在对江怀没有任何的好感,所幸拿起这纸盒,狠狠地朝着门口砸了过去。

    “把它捡起来,把它捡起来……”

    然而,那纸盒被我丢掉后,我的耳旁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响起了一阵非常怪异的声音。

    我晃了晃脑袋,以为是自己误听了,可过了好一会,这股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把它捡起来,把它捡起来……”

    这声音就好像复读机一样,不断循环的在我耳旁响起,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

    我下意识的朝那纸盒看了一眼,却见那纸盒裂开了,一截红色的布料从里面露了出来。

    我走下了床,朝着那纸盒走去,耳旁的那个声音也随之变得越发强烈,直到我将这纸盒捡起,那声音才戛然而止。

    我缓缓的将纸盒打开,却发现纸盒里面放着一支红蜡烛,一根拇指粗两米长的红绳,除此之外,还有一件红色的花衣裳以及一双绣花鞋。这件花衣裳的花纹很好看,可上面却留着一大片被染成红褐色的血渍。

    我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豆大汗水从我的额头直冒出,这件花衣裳和绣花鞋我见过,那是李奶奶在临死前绣的,花衣裳上的那滩血渍,也是李奶奶留下来的!

    花衣裳,绣花鞋……

    这些都是女人穿的东西,江怀为什么会将它们当成礼物送给我?

    我的心里一下子慌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充斥了我的脑海,而在我的耳旁,此时却突然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

    “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伴随着这个声音响起,我的头再次剧痛起来,我感觉周围已经天旋地转起来,整个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连忙将手中的纸盒丢开,可纸盒被我甩到了一旁,可那件红色的花衣裳却牢牢地粘住了我——这件花衣裳的衣袖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了一根根的红线,这些红线牢牢地缠住了我的双手!

    那些红线,就好像一条条的蟒蛇一样,顺着我的双手不断的朝我身上缠绕着,而随着红线的蔓延,这件花衣裳也随之一点点地套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幕,让我惊恐到了极致,我想大声喊我的父母,可那些红线却勒住了我的喉咙,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我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沙哑的低嚎。

    红线密密麻麻的缠住了我的全身,它们就好像是有生命一般,控制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动作。

    在万分恐惧中,我惊愕的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被这些缠住全身的红线所支配,我在剧痛中不断的挣扎,可我的身体还是在红线的控制下从地上缓缓站起。

    “救……救命……”

    我嘶哑着声音喊着,可那些红线已经控制着我,将我的鞋子脱了下来,随后让我穿上了那双由李奶奶绣的绣花鞋!

    我的呼吸万分急促,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那根红蜡烛点燃,看着自己爬上了高脚凳,看着自己将红绳系上房梁,将脖子伸进了绳套中,随后猛地蹬开了脚下的凳子……

    绳套牢牢地锁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完全无法再呼吸,我的口在痛苦中微微张开,而我的头顶仿佛裂开了一般,一种无以复加的剧痛再度来袭。

    而在这剧痛中,我感觉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我的头顶上冒出,这些液体流过我的额头,浸入我的双眼,将我的世界化为了猩红色,随后,这些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我身上的花衣裳上,溅起一朵朵赤红的血花。

    那些从我头上流下来的是鲜血,我的鲜血!

    我万分惶恐,我在这窒息中几乎就要昏阙,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得以摆脱,我只知道一点,眼下的我,正在步入死亡……

    嘭!嘭!嘭……

    就在我弥留之际,我忽然听到旁边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以及一阵阵人的喧哗声,我的身体因为挣扎而在半空中旋转着,趁着最后一丝清明,我看到一旁的房门轰然碎裂,一头白色的老牛冲进了我的房间,而在白牛的后面,还跟着满脸惊愕的父母。

    看到我悬挂在房梁上,满脸鲜血的模样,父亲吓坏了,他连忙上前将我抱了下来。

    绳套解开后,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父亲随后又拿出了一把剪刀,将缠在我身上的红线层层剪断。

    “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害了你,是谁?”

    父亲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轻弹的眼泪也一下子从他眼眶冒出,经历了太多大风大浪的他,这一次也被吓坏了。

    我一脸惊魂未定:“江怀……是江怀!他……的衣服,他的绳子……”

    “江怀?你刚刚上吊,是他弄的?还有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父亲万分惊恐,一下子没了分寸。

    而现在,我终于明白,许倩为什么一直要我离开这个村子不要再回来,而我之前还怎么也不肯相信,可现在看来,她跟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要害的不仅仅是许倩,还有我!

    “爸、妈……我得马上离开这村子,我现在就得走!不然江怀知道我没死,他肯定会过来的……他一定会过来!”

    我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可我头痛欲裂,从头上冒出的鲜血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随后再次重重摔在了地上。

    哞……

    就在这时,强行将大门撞开救了我一命的老白牛,发出了一声叫声,它蜷起四肢匍匐在了地上,随后朝着我看了一眼。

    村里人说老白牛是有灵性的,而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如果不是它察觉到我有危险,肯定是不会冲进来强行把门撞开的,而它现在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坐到它背上?

    带着这种想法,我松开了父亲的手,趴到了白牛的身上,而白牛很快就站了起来,载着我当即朝着屋外跑去。

    “爸、妈,你们快走,江怀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坐在白牛的身上,同时也不忘朝着父母喊了一句。

    可是,老白牛跑得很快,不过片刻工夫,就已经载着我跑出了好几条山路,身后父母的声音也逐渐远去,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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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老马识途,白牛知人

    我不知道老白牛要带着我去哪儿,可它是有灵性的,我相信它一定会带我去某个安全的地方。而我现在所担心的,是父母他们会不会及时离开,而江怀如果知道我没有死,他会不会去我家,找我家人的麻烦……

    “杜明,深更半夜你应该待在家里,现在跟着头牲口这是要去哪儿?”

    然而,就在我思索之际,前面的路上忽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却见江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前头!而老白牛也发出了一声不安的哞叫,停下了脚步。

    此时,江怀的手里提着一个红灯笼,猩红的烛光笼罩在他阴沉的脸上,看上去分外诡异。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江怀,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他充满仇恨……

    “江怀,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枉我家里这些年来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要害我!”

    我朝着江怀骂道,内心的愤怒压制住了原本的恐惧。

    然而,江怀脸上不起任何波澜,显得平静依旧:“这人啊,为天为地,终究还是为了自己,你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生错了时候。”

    我不曾听懂江怀这句话的话外音,可我至少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的头此时剧痛不已,从头上莫名流出来的血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可我看着江怀,心里始终有着一丝不甘心。

    “十三年前,许倩根本就不是上吊自杀,她是被你杀的,对不对!?”我朝着江怀怒吼道。

    江怀的身体明显一震,眼神里闪烁出一丝异色,似乎被我说中了什么。

    父亲跟我说过,许倩小时候上吊自杀时,身上穿着花衣裳,手脚捆着红绳子,而脸上也满是鲜血,与我现在几乎一模一样!而刚巧江怀也是在那个时候来到我们村子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许倩的存在!

    “废话太多,”江怀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而是朝着我缓缓走来:“杜明,许倩等了你十三年,可你怎不知道,其实我也等了你十三年,而今晚,你必须把命留下来。”

    随着江怀话落,在我头顶的一颗树上,一具死了不久的野猫尸体忽然掉在了我面前的地面上,在那红灯笼的照耀下,我看到那只野猫脖子上的草绳突然崩断了,一只接着一只的鬼猫从那尸体中爬了出来,朝着我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嘶叫。

    又是鬼猫!

    看到这熟悉的东西,我的心里不禁一阵发怵,而白牛却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哞叫声,它的蹄子刮了刮地上的泥土,却是突然加速朝着江怀撞了过去!

    江怀没有料到老白牛会突然发难,却是被撞了个正着,他的整个人被老白牛顶飞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哼,随后重重摔倒在了一旁的灌木丛里。而老白牛也随即绕过了江怀,带着我径直朝着前方的山路跑去。

    “杜明,今晚十二点钟之前你必须死,不然我会让你全家都死光……”身后,江怀的痛嚎声响彻山野。

    我听着江怀这声威胁,心里猛地一震咯噔,可此时,有九只从尸体中钻出来的鬼猫发出一阵阵呜嚎,正朝着我这边追了上来!

    这些鬼猫跑得很快,紧紧地追在我的后面,它们时不时地跳到老白牛的身上来,却都被老白牛给甩开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白牛的身上已经被鬼猫抓得伤痕累累,鲜血将它原本雪白的皮毛染成了通红,老白牛本来就已经又老又瘦,几番奔跑下来,它的速度明显慢了,而且不断喘着粗气。

    老白牛一瘸一拐地朝前跑着,此时我已经出了村子,来到了一条乡道上,可身后的那九只鬼猫依旧穷追不舍。

    这时,我隐隐看到前面有一丝灯光,仔细看去,却发现路边上停着一辆拖拉机,有一个人影正在拖拉机旁边徘徊着。

    原本已经虚弱不堪的老白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它一把甩开了一只咬住它腹部的鬼猫,呼哧呼哧地开始朝着前面狂奔而去。

    拖拉机前的那个人影,此时也留意到了我和老白牛,他从拖拉机里掏出了一把铲子,却是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我们这一带比较乱,一到晚上经常可以看到有打劫的土匪,看到那人拿着铲子走来,我大叫不好,前有敌寇后有追兵的,实在瓦上加霜。

    老白牛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跑到那人影近前时,它的四肢一软,随后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鲜血不断地从它口中淌了出来。

    我也跟着老白牛一起摔了下来,正巧落到了那个人的脚前,我吃痛地抬起了头,却愕然发现,那个人此时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铲子,朝着我当头砸了下来!

    这一刻,我的心里一片绝望,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了江怀的魔爪,却又遭到了鬼猫的追杀,而最后,竟然要死在一个拦路抢劫的土匪手里……

    然而,这把铲子并没有落到我的头上,相反却贴着我的脸掠过,转而拍向了一只朝着我扑过来的鬼猫!

    啪……

    一声轻响响起,铁铲径直拍在了那只鬼猫的身上,直接把它打飞开来,那只鬼猫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远远地摔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丝毫动静。

    随着一只鬼猫死去,其他追过来的鬼猫立即停下了步伐,它们似乎对那个人很是忌惮,不断的在周围徘徊着,发出一阵阵不安的猫叫。

    “一群毛还没长齐的野猫崽子,滚!”

    这时,这个人开口了,他对这些猫似乎有着极强的威慑力,随着他话落,原本还咄咄逼人的鬼猫们竟然纷纷怂了下来,纷纷掉头逃窜。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了面前的这个人,这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家,他穿着一身泛白的解放服,头发斑白,身体很瘦削,可双眼却炯炯有神。而在他的拖拉机上,此时正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

    “老爷爷……谢谢你救了我。”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朝这老人家说道,如果不是他,恐怕我现在已经被那鬼猫给分尸了。

    然而,老人家摇了摇头,指着倒在地上的白牛说道:“你如果真要谢,就该谢谢这头白牛,如果不是它,你早就已经死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白牛,此时它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它的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了一个硕大的豁口,肠子内脏从口子里流了出来,拖了一地。

    看到老白牛这番惨状,我的鼻子不禁一酸,父亲将它带到我家,本来是想讨个好兆头的,没想到却把它的命也搭了进去。

    “老马识途,白牛知人,这头白牛似乎活了很多年,已经通人性了,它知道你有危险,所以救下了你,它知道我在这儿,所以把你带了过来,只可惜啊,追你们的不是人,是鬼……”

    这位老人家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牛,忍不住一阵唏嘘。

    我的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村里人都说老白有灵性,如这位老人家所说,当我来给它磕头时,它肯定是因为察觉到我有危险,所以跟着我来到了家里,又冲进屋里把我救下,而现在更带着我逃到了这儿。

    老白把我带到这个老人家面前,难道说是跟他有着什么渊源,或者这老人家不是凡人?

    在我胡思乱想间,这个老人家弯下了腰,抓住了白牛的两条前腿,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那头起码六七百斤重的白牛抗了起来,可他并没有感到有多吃力,就好像扛着一头羊一般,轻松地将其抬到了拖拉机上。

    “老爷爷,您这是……”

    老人家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唏嘘道:“这牛啊,为人劳作了一辈子,而现在临死前还不忘救你,这是恩情,又怎么可以弃尸荒野?唉……老爷子我心善,这事儿既然碰到了,就不能不管啊,等会你带路,我送它回去吧!”

    “可是,我们村子里现在有个老道士,他……”

    我的话每次都只说到一半,便让这位老人家给打断了:“我知道,有人想要拿你的魂续命。”

    “续命?什……什么意思?”听着这话,我不禁一愣。

    “这个,我待会跟你解释,先帮你把这血止住了再说。”

    老人家说着朝着我打量了一圈,随后自言自语起来:“嗯……男儿穿花裳,极阴克纯阳,你脖子上有绳子的勒痕,绳属木,衣服上沾有蜡油,烛属火,脸上有血,血属水,下方为地,地属土,五行之中唯独却金,那么金……”

    老人家说着一堆我所不知晓的话儿,他皱了皱眉头,随后问我:“孩子,你最近有没有犯头疼?”

    我连忙点头,而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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