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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蛇精病男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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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三分钟后他的拳头碰到的实物,感觉到裕宁脉搏的跳动,彭易本来想化拳为抓抓住她的脖子,却没想到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的笑容僵到了脸上。
  只要踢对了地方,反倒一个大汉完全不是问题。
  裕宁又补踢了几脚,见他在地上打滚稳住了他的身形,还用力的用鞋底狠狠碾了两下。
  见他的黑脸比她现在都要白了许多,裕宁捂着青紫的脖子笑了笑,“你应该不知道林明珠说起你的表情都有多恶心,我刚刚看到你还想你长得也没多丑,她怎么就觉得你那么恶心,现在看来你是挺恶心的。”
  彭易趴在地上捂着下体,疼的呼呼呼的直喘粗气,脖子上脸上暴起的青筋。
  裕宁朝他脸上踹了几脚,因为力度不足直留下了几个红印子,“你是不是想说我胡说,呵,不然你去试探试探林明珠知不知道你替她爸爸坐牢的事情,你还真可怜,会不会是林明珠嫌你缠她缠的太紧了,才让她爸想了这个主意让你去坐牢,你看你坐牢之后不是乖多了,林明珠都说你不像以前一样天天缠着她让她嫁给你。”
  说着,裕宁觉得头又开始抽疼犯晕,用了全身力气又踹了彭易几脚,确定他暂时不能爬起来才停了脚。
  “林明珠一个大学生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富贵人家当保姆,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跟你说我抢了她的男人,那她有没有说我跟沈鸠在一起五年,而且一直跟他同居。”
  裕宁冷笑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可怜又可悲,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你……你胡说……”彭易边喘边吼道。
  虽然他那么说,但裕宁却看出了他的动摇,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巷子。
  ……
  离开了彭易的视线范围,裕宁的身体就是一软,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好。
  本来在她的计算中对付彭易用不了多少体力,但是没想到才出了几招,她的头就开始“突突”疼了起来,让她的行动力大大大了折扣,不然她也不会被他的一拳打中。
  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没事就这里痛那里痛,简直烦人至极。
  裕宁从玉坠里拿出了一颗止痛药扔进了嘴里,一步一步缓慢的向沈家走去。
  这个地方里沈鸠的别墅不远,不过这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却让裕宁走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路上她有吃了两颗止疼药,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效果,头疼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重要走到了沈家,裕宁扶着门把差的喘不过气来,艰难的打开了门,就看到了一个行李箱。
  头疼让她的大脑运作都迟缓了起来,看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半晌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沈鸠回来了。
  意识到这件事,裕宁发干起皮的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拍一下门表示自己回来了。
  不过这个拍门的声音也不怎么大,恰好沈鸠就在客厅才听到了声响。
  刚刚门锁转动的声音沈鸠也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过了一个星期他也没想好如何面对裕宁就没有开口,但是过来那么久也没见她露脸,听到拍门的声音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后走过去果真看到了瘫软在地上的裕宁。
  沈鸠快步把她扶了起来,眼睛一下就捕捉到她脖子上的大块青紫。
  因为裕宁的皮肤很白,那块青紫狰狞的恐怖,沈鸠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扶着裕宁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谁做的?”
  声音低沉的让裕宁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
  裕宁十分艰难长大嘴发出了一个单音,还没等说出第二字,眼前突然一花,意识全无躺进了沈鸠的怀里。
  沈鸠抱进了晕倒的裕宁,眼里的紧张要说他不爱怀里这个女人都没有人信。
  抱着呼吸微弱的裕宁,沈鸠第一次害怕的全身发麻,“裕宁,裕宁……宁宁……宁宁……”
  沈鸠抱着她叫了无数声,过了一会才恢复了一丝理智,打了急救的电话。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沈鸠的眼睛一分一秒都不愿意从裕宁的身上离开,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脆弱的裕宁,像是他少看她一眼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看到这样的裕宁,沈鸠觉得自己又要疯了。
  一个星期的避而不见并没有让他把那一点萌芽感觉斩断,反而让本该让扑灭的火星又死灰复燃的冒了起来。
  而现在的他竟然觉得如果她高兴的话,就让她再骗他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骗了三次,也不多第四次这一次……
  只要她能醒来,他心甘情愿再陪她疯一次,只要她能醒来,他愿意被她骗一辈子。
  沈鸠低头吻吻那张苍白毫无生气的脸颊。
  ……
  ……

  ☆、42 

  裕宁觉得自己一定晕了很久,不然她怎么会连呼出的气都来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裕宁眼睛颤了颤,缓慢的张开了一条小缝隙。
  奇怪的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怎么看都不是一间病房,没有滴滴叫的仪器,也没有白色的床单被罩。
  这是一件和温馨的卧室,墙壁都被粉刷成了淡蓝色,头上的吊灯是漂亮的水晶吊坠模样,裕宁看了看另一边凌乱的床,摸摸温度时候还有人在上面睡过。
  这时恰好阳台传来了细微的声响,裕宁目光转向被风吹起一个个小波浪的蕾丝窗帘,抬手敲了敲额头,有些好奇出去能看到什么。
  裕宁身上只穿了一件设计简洁的蕾丝睡裙,而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
  以防等下要动手,裕宁下床后就摸到了隔壁的衣帽间。
  看的出这家的男女主人似乎生活了许久,又十分的恩爱,礼服都是成对成套的摆放在一起,而左右两侧才分别是男女主人的便装。
  而且这些便装看起来风格都很相近,许多套都是情侣套装。
  裕宁愣了愣,看着那一排排西装心里突然涌出一丝莫名的感觉,但还没有抓住那一丝感觉,头疼又冒了出来,裕宁敲了敲脑袋,走到了女装的柜子。
  这家的女主人对衣服保养的很好,虽然每一件都没有了标签,却都崭新的像没穿过一样。
  裕宁拿了一套内衣,一条裙子,竟然都恰巧合适。
  搞定了身上的衣服,裕宁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阳台。
  清晨橘黄色的温暖阳光从未关紧的玻璃窗洒下,给阳台上的植物都包裹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包括那个背对她给花草浇水的男人都在这样的阳光下温暖的惊人。
  裕宁怔了怔,看着有几分熟悉的背影,竟然有些叫不出那个人的名字。
  在她印象中似乎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穿着浅色的家居衣,头发凌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手上拿着粉色的花洒,悠闲惬意的给青草撒上一层晶莹的水珠。
  她突然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是跟他的背影一样让人觉得温暖灿烂。
  男人似乎听到了裕宁的声音,浇花的动作顿了顿,侧过了身子……
  “早。”男人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弯漂亮的弧度,调皮的阳光似乎都停留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的笑容灿烂的比得上窗外的日光。
  裕宁愣了愣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她果真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穿越到了下一个世界吧?
  男人抬手点了点裕宁额头,“还没睡醒吗?傻傻的。”
  声音有着藏不住的宠溺,说完俯身吻吻她的额头,亲完见她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低哑的轻笑了两声,又闻了闻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唇上,给了她一个缠绵美好的早安吻。
  裕宁脚软的倚在他的怀里,眼里蒙了一层迷茫的薄雾,两颗圆润的眼珠就像是水汪汪的黑葡萄。
  “沈鸠?”
  “嗯……”沈鸠轻轻应了一声,一只手轻柔的在她的发间抚摸,温柔的按摩着她的头皮。
  手掌的力道舒服让裕宁的眼睛眯了眯,说出的话也没有那么有力,“你被人穿越了吗?”
  “怎么,宝贝对我腻了。”沈鸠蹭蹭她的鼻尖,以示惩罚。
  裕宁被逗得笑了笑,手拉起他身上那件淡蓝色的蕾丝花边的围裙,“这是什么东西?”
  “你在嘲笑我?”沈鸠捏了捏她脸颊,“这不是你帮我挑的,说我穿上一定好看。”
  “我?”裕宁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她穿来这几天一直都是跟沈鸠水火不容的状态,难不成是原主以前给他挑的。
  想到他突变的态度,还有刚刚她看到的一切,裕宁突然有些错乱的感觉,难不成她一晕穿到了他还更原主在一起的那几年?
  那为什么系统没有提示?
  这些问题让裕宁的脑子又隐隐作痛起来,忍不住又伸手敲敲脑门。
  沈鸠看到这一幕眼神闪过一道复杂,拉开她敲头的拳头,“我帮你按按就不疼了,别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眼前这个人确确实实不是沈鸠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沈鸠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摇椅上,手心疼的覆上了她的脚,“又不穿鞋乱跑。”
  “现在是夏天有什么关系。”裕宁下意识反抗了一句。
  “可是你的病才好,难道又想我喂你吃药。”沈鸠语气暧昧,让裕宁愣了愣,越发越茫然了。
  想到他说的生病,就立刻伸手摸了摸她受伤的脖颈,却发现没有丝毫的刺痛,皮肤也没用凸起,按理说被彭易打了那么一下,至少也要一个星期才会消肿,怎么就好了?
  “我要镜子。”
  “要镜子做什么?还怕自己不够美。”沈鸠打趣了一声,起身从桌面拿了一块小镜子递给她,“快问问魔镜我家宝贝今天是不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裕宁照了照脖子,发现本应该有伤的那块地方光洁细嫩,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看完了脖子,裕宁的视线才移到脸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而前一天的她没有任何的区别。照完镜子裕宁更迷茫了,弄不清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论是穿越到了几年前,还是沈鸠因为她受伤突然对她好都说不通。
  第一是因为两人的长相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原主跟沈鸠还在一起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第二因为她受伤对她好怎么会表现的像是他们已经生活了很久一样,而且屋子里那些衣服该怎么解释,还有这间屋子的装潢怎么也不像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情。
  裕宁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看着低着头拿着湿巾认真擦着她脚趾的沈鸠,决定从他的话入手,“我生了什么病?”
  “感冒。”说起来沈鸠似乎还有些生气,“叫你不要玩水,你非要胡闹,现在难受了吧,整个人都病傻了。”
  这个世界怎么那么的玄幻,保不准原主和沈鸠六年前就张这副模样,裕宁试探的问道:“今天几号?”
  “八月十一,二零一八年的八月十一。”
  裕宁一惊,连沈鸠顺着她的脚往她大腿上滑的手都忘了打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一晕晕了三年?!
  ……
  ……
  “沈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裕宁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鸠。
  可惜沈鸠现在正专注这她大腿上的软肉,没有跟她对视,只让她看到了他的发顶。
  “什么?”
  裕宁抓住了他继续上滑的手指,“你难道要说我们结婚三年了?”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力。”沈鸠反手一握,把她的手抓进了手里十指相扣,嘴角微微一勾,“两年,我们结婚了两年。”
  “这怎么可能?”裕宁瘫坐到了摇椅上,“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她的低喃,沈鸠眼神一利,“什么意思?”
  裕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在睡梦中没醒,还是她被夺舍了三年,沈鸠和别的女人结了三年的婚。
  反正她的记忆里,怎么翻找也绝对没有结婚这件事。
  “我想……”裕宁迟疑的搜索了一个合适的词语,“我可能失忆了。”
  “失忆?”沈鸠重复了一遍,“你是说因为感冒失忆了,宝贝,这个玩笑真好笑。”
  沈鸠捧场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发出阵阵的笑声。
  裕宁不高兴的推了他一把,“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记得我们结婚了两年,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你出差回家,然后我就晕倒了……”
  沈鸠的目光闪了闪,“是吗?”

  ☆、43 

  裕宁没有看到沈鸠的表情,听到他的问句还以为他不相信,不过说起来谁都不会相信吧!一个感冒能让一个人失去三年的记忆。
  想着裕宁觉得头瞬间又痛了起来,皱着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比起相信一个感冒让她失去三年的记忆,她为什么不怀疑一下是沈鸠在骗她,她的记忆里她明明只是晕了最多几天,怎么可能一醒来就到了三年后。
  果然头痛让她的智商都降低了许多。
  想通了这一点,裕宁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你在骗我对不对。”
  “骗你什么?”沈鸠像是没察觉到她改变似的,依旧温柔的勾着嘴角,“难不成你觉得昨晚我说你感冒不能做是骗你的。”
  “咳咳。”
  裕宁被口水呛了一下,更肯定沈鸠是在骗她,她怎么可能向他求欢,特别还求不到。
  “你怎么能证明我们结婚了两年,明明我晕倒之前我们的关系……”裕宁微微蹙起了眉,她怎么都不想不通啊!明明沈鸠恨她恨成那样,怎么可能一年的时间就跟她结婚了。
  沈鸠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宠溺道:“还真的玩上瘾了。不过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
  “嗯?”裕宁疑惑地看向沈鸠,陪她玩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了沈鸠眼眸发暗的盯着她的唇。
  裕宁捂住了嘴巴,“我还没刷牙。”
  沈鸠笑了两声,“我不嫌弃你。”
  裕宁火速站了起来,“可是我嫌弃。”说着就像是怕被沈鸠拉住一样跑出了阳台。
  听着男人愉快的轻笑声传来,裕宁的脚步迈的更快,现在的沈鸠太反常了,就算是他们真的生活了三年也不该是这个状态!
  裕宁想了想顾玺域,又想了想戈修,两个世界都充分证明了时间只会让他这个人越来越变态,而不是让他变成暖男。
  进到浴室,裕宁的想法又发生了偏移,牙缸牙刷,毛巾洗面奶全部成双成对的放在台子上,属于女士的洗面奶还用掉了一半,如果不是沈鸠有特殊嗜好一直用女士洗面奶的话,那就是她用掉的?
  裕宁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这时缓步过来的沈鸠从身后把她抱入了怀中,“需要我帮忙吗?”
  说着,就拿起牙刷挤上了牙膏,递到了裕宁的唇边,招待简直周到至极。
  裕宁一时没空去想其他,只能顺着他的节奏刷起牙来。
  刷到一半,沈鸠就被她的牙刷抽了出去,俯身吻住了她满是泡沫的嘴唇,裕宁起先还挣扎了几下,但拗不过沈鸠的专注认真,就无所谓的任他为所欲为。
  反正怎么想恶心的都是沈鸠。
  沈鸠松嘴的时候嘴上也沾了一圈的牙膏,看着镜中的自己还颇为自得,“宝贝,说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谁?”
  裕宁面无表情的漱了漱口,“当然是我自己。”
  这个答案让沈鸠委屈的捂住了心口,“那你老公排第几。”
  看着这张脸耍活宝还真是一种奇怪的享受,裕宁都质疑起自己的直觉起来,面前这个人说不定只是顶着前两个世界男主一样的脸,但是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
  如果换了一个人就说的通了,所以生活了三年他是暖男不是变态。
  不甘被无视的沈鸠揉了揉她的脸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快说。”
  “说什么?”裕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我能排第几。”
  无论现在是怎么回事,她的任务都是让沈鸠爱上她就对了,裕宁咧嘴露出洁白的齿贝,“第一。”
  沈鸠搂着她把她抱上了大理石桌,“小骗子,刚刚还说我不是第一,快说真话,不然我就不放你下来。”
  刚刚被沈鸠抱住的时候,裕宁下意识的夹着他的腰,现在被放上桌上,她就发现夹住的位置有些尴尬,看到沈鸠暗的发红的眼眸,裕宁一愣,她认错人的推论可以推翻了。
  面前这个人怎么看都是上一世和上上世的那个男人。
  想着,裕宁手指一动从沈鸠的衣摆滑了进去,脸上却是咬着唇一番清纯无辜,“那你说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谁?”
  沈鸠没有制止裕宁的动作,反而在她扣到胸前某处凸起的时候仰着头舒服的眯了眯眼,“宝贝想是谁。”
  “你的意思说我想是谁就是谁吗?”裕宁反手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凑过脸去吻他身上的红点,手指在他颤动的背上游走。
  沈鸠的悦耳的声音变得无比暗哑,“宝贝,你还在生病。”
  裕宁吐出了那颗被她舔的湿淋淋的珠子,仰着头杏眼朦胧的盯着他,“我昨晚没有说过你就是我的良药吗?”
  说完舌尖一勾,把另一颗珠子含进了嘴里。
  沈鸠扶着她的头闷哼了一声,似乎被刺激的不清。
  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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