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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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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知道,你有潜意识。就像,你会给魈人首领们传达指令一般。你是特别的,你有两个选择,选择成为‘神’的你一直以来都在主宰你。然而现在,选择成为‘人’的你要开始抗争了。
你知道你可以救他们,但是你暗示你自己不可以去拯救。就如,你其实是在给你自己下达命令,但想成为‘神’的你,让你认为是神在跟你对话。”
女人的话实在是让林天字混乱不堪,但意识的深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又让他无比清醒!
第二百九十一章 指尖的温柔()
“你说魈人首领们的异变是一种诅咒,是命运?也就是说,我也感染了巢子?”
女人微微一笑,摇头轻声细语道:
“你没有,巢子是无法对抗你的血液的,所以无法在你的身体里面寄生。”
林天字:“为什么只有我是特殊的?”
女人说:“因为那九颗木桩,答案就在它们身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对于这座山和我们独足鬼一族的身世之谜,你还知道多少?”林天字问。
女人答: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寻找着答案,也期盼你能给我答案。现在,我是一个说客,一个……”
一个什么,女人留了悬念,并没有说完。不过,她之后大胆而主动的举动已经将她隐藏的话暴露无遗了。
女人温婉的将银灰色的头发朝耳后扣了一扣,取下了头上的银子装饰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再次俯下身躯,女人把脸凑近了林天字的鼻头。
这时,林天字的梦忽然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魈山了,而是回到了女人的房间,但女人依旧凑在他的鼻前。
刚才那些逼真的场景和深邃的对话,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场梦吗?林天字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女人在梦里的话值得深思。
林天字自问着把头稍微一偏,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
他说:“我的手上的这些伤口是你弄的,你放了我的血?”
女人的脸离林天字的鼻头只有三指不到的距离,她喷着热气说:
“血种已经与你的血融为了一体,我得把你的毒血放掉,不然你会自焚而死的。”
林天字在梦里确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灼热过,难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自焚……为何我会自焚,你是知情者,你比那些骑马的人知道的还多?我知道了,骑马的人说等我回到贵州,自有人会指引我。你就是指引我的那个人是吗?”
女人又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的,你已经在我的房间昏睡了一年的时间,我们选择了你,而那些骑白马的人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你弟弟林地字的身上。”
林天字忽然明白了:“……原来你是故意把我困在这的,这样,骑白马的人就只能把我弟弟当成目标了是吗?”
“没错,因为我选择的人……是你……”
林天字又问:“如果你真的什么都知道,至少知道大部分的东西,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能如实的回答我吗?”
女人灿烂的笑说:“你说。”
“当我们九个魈人首领从魈山醒来时,互相之间是不认识的,我们通过不知,是被谁赋予的神力而相互感应,把对方视为同病相怜之人,因此走到了一起。
但是,只有我和弟弟是不同的。当我们醒来对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定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了,这也是当时我们残存的唯一一点人性……为什么?”
“很简单,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原因,不想成为冷酷无情的‘神’的你,在那一刻将你对你弟弟的爱爆发了出来,随之又被那个冷漠的你给湮灭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话,还有些懵懂。”
女人摇了摇头:
“让我来示范给你看吧,千万不要克制你自己的情感和冲动,就像你第一眼就认出了你弟弟一样,因为你爱他……”
说罢,女人又一次把唇向林天字的唇叠了去。
林天字变得主动了起来,他抬起身子吸住了女人的嘴,手不停的抚摸着她那头异色的长发。林天字没有见过如此耀眼夺目的发色,他早就为它着迷了,还有它们的主人。
他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主动的亲吻着女人。这是他第一次释放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也是内心第一次感觉如此自由热情和炙热……
在亲热的过程中,女人不停的向林天字传达着如下信息:
“去尝试吧,推翻内心死板而又陈腐的声音,只要你想跟个普通人一样拥有金钱、肉体、和权利,能压制住内心的那个声音的话,你将比普通人更唾手可得上述的一切。
作为神,只有冷漠和执行,但作为人,你能尽情的享受七情六欲。你醒来之初,人的本能是让你选择了你的弟弟的……”
一翻内心和身体的翻云覆雨后,林天字终于看见了自己心里被女人打开的那扇奇怪的门里的景象——随心所欲的生活。
“我该怎么做?”林天字问。
……
满胜胜昂着头向庄园庆投去殷切的目光,希望他赶紧接着往下讲。可是,庄园庆就是要故意吊人胃口,趁魈居不注意,裹上新的烟叶便又开始吧嗒起来不说话了。
“接……接下来呢!女人要求林天字怎么做?”满胜胜等不及的问了。
庄园庆吸一吸又笑一笑道:
“我之前不是已经讲过了吗,女人当然是告诉林天字,要将九尊金人像烘烤提炼,再把提炼出来的种子送到九个指定的地方去。
同时,林天字若想要彻底的改变,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得克制住内心的声音,违背他一直以为存在的神。
所以,伤病好了以后,林天字便准备再度出发回到贵州。
临走前,他曾去向女人告别,并询问自己瘫软在床休息了一年的地方到底是何处,以便日后好找。
结果那日推开房门后,看见的景象让林天字咋舌不已。
一年来,林天字几乎没有下过床,喂食和接屎接尿的活都由女人一手承包,所以他并不了解房外的情况,更没料想过自己瘫痪了一年的小木屋居然是建在悬崖绝壁之上的,而且只有这么一幢!
风从峭壁之间呼啸而过,底下深河流水潺潺,看起来冰冷刺骨。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或者说,眼前这副残破不堪的画面,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个温婉的女子会居住在这里。
可是,林天字回忆了女子陪他走过的这一年颓废的时光,一切又不像幻觉。捏捏手心稍加回味,女人的体温和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她真的就此消失了吗……林天字内心惶惶,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不舍,不过他得走了,回到贵州去。”
第二百九十二章 老司机()
谜中谜,计中计,一轮疑惑连着一局扑朔迷离……
满胜胜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明显脑容量不太够用的倦怠了起来。然后,她问了一个自己不太确定的问题到:
“他们……是不是那啥了呀?”
她抠着两鬓蛮不好意思的。庄元庆明知故问:
“他们?你是说林天字和银发女人?那啥……是指什么?”
满胜胜含含蓄蓄说:“哎呀,就是……那啥嘛……”
马毅阳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代表,开放算是他的代名词之一。见满胜胜磨磨蹭蹭的欲说还休拖慢了故事的节奏,便替她一语道破道:
“你这蠢女人刚才在热水河,不还想豪爽的脱衣服来着吗,现在在这腼腆个什么劲,想问林天字跟那个女人是不是上床了就直接问呗。”
满胜胜的确是想问这个,可就算马毅阳明确的替她问了出来,也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好意思。梁海地噗嗤一笑,没想到还是高中生的马毅阳竟然如此开放,意味复杂的竖起大拇指为他点了个赞。
庄元庆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还以为这就只有我和高崇是一级的老古董呢,没想到我们都败给了一个高中生啊。
没错,他们就是上床了,在那间建立在悬崖绝壁上的小屋里。那也是林天字自从在魈山醒来后,第一次拥抱女人。”
“真没想到,遇见女人的时候,天字派宗主已经活了几百年了,却是第一次拥有女人。”梁海地摇头晃脑的说,听口气是在为林天字感到可惜。
这下,老顽童庄元庆可又趁机抓到把柄了:
“哦,这么说,地字派宗主应该每天是过得春色满园的嘛,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该怎么称呼?”
说罢,庄元庆将头扭向马毅阳,以便请教在场最年轻的“时尚”教主。
“老司机。”马毅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
庄元庆听完又是一笑道:“老司机!哈哈哈,虽然有点不能理解,不过现在的人可真幽默啊。”
“因为网络已经非常发达了,幽默和有想法的人的话语容易被分享和受到追捧,这很符合时代的进展。不过,我可不是老司机!”梁海地一边解释一边澄清。
庄元庆不以为然:
“我才不信呢,你一个三十出头的健康男人,长得又这么俊俏,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那些花蝴蝶恐怕也会络绎不绝的来招惹你吧。你敢保证,你去国外的这十年真的就没有沾花惹草?”
梁海地赶紧看了看满胜胜的反应,深怕庄元庆的话会给自己在满胜胜面前造成天大的误会和抹黑。满胜胜故意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梁海地,实际上,无论梁海地有着怎样的过去,她都能接受,或者说事不关己。
原因之一,满胜胜并不是属于十分刻板和传统的类型。原因二,她和梁海地已经回不到青马竹梅时光时那两小无猜你情我愿的关系了,至少满胜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无论梁海地这十年过得怎么样,满胜胜可以了解但不会评价和介怀。
不过,梁海地可就没那么洒脱了,他依旧炙热永恒的爱着满胜胜,所以更加急于解释对满胜胜道:
“小满,我这十年一心就只装得下你一个人,我绝对没有沾花惹草,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因为我知道我是要回来的,也为此一直作着努力。我一心以为你一直在等着我。”
满胜胜等过他,但是在悲伤和失联的情况下。结果,满胜胜等来的不是期盼中的那种重逢的喜悦和爱慕,而是一间冰冷的牢房。
满胜胜别开了脸故意说:
“海地,我们自从分开后日月更迭,如今已经是两个完全的成年人了。我们是独立的个体,生活也该互不干涉,即使你说你已经结婚了,我也还是会把你当做一个亲人般的好朋友。就像,我的初吻已经给了朱允炆,你也依旧包容我帮助我一样。”
梁海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火冒三丈道:
“朱允炆……你的初吻给了朱允炆?!怎么会是那个家伙,你不是应该很恨他才对吗!”
“为什么我要恨他?”
满胜胜忽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或者说她刚刚那番话就是故意的,她居然在试探梁海地!她继续逼问:
“你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又为什么会知道我恨朱允炆?”
“我……”
梁海地吞吞吐吐,心虚的表情在满胜胜的咄咄逼人之下无所遁形。
梁海地低下头避开了满胜胜的眼神:
“对不起小满……”
满胜胜拉紧了喉咙,鼻头一酸道:
“你的表弟田煌在断头沟外的小盆地里跟我谈话的时候不小心将一些事情说漏了嘴,从那时候起我就在猜测了,没想到那件事真的跟你有关系!
你做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这事到底跟你有多少关系?还是说你们一直在监视着我?!”
满胜胜以一副失望的表情强硬的瞪着梁海地,看来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梁海地捏了捏手心,心想难道这一切是一个局吗?从庄园庆看似无心的调侃他开始,他就已经自投罗网的撞上了一张大网,如若不是,那也太不小心太倒霉了!
梁海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用一副十分抱歉的表情道:
“对不起小满,其实害你坐牢这件事,看似是朱允炆对不起你,其实……幕后指使者……是我!”
“怪不得我怎么都想不通,朱允炆明明就对我死缠烂打,怎么会突然间就冷不丁的就将我告上了法庭,我还以为他因爱生恨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满胜胜怒视其问,双眼已经难以置信的噙满了泪水,这种突如其来的背叛的感觉,很快就会让她潸然泪下。
梁海地轻轻地抬上手,想用手背为满胜胜拂去眼角的泪花,却被满胜胜一把打开了,只好无可奈何说:
“抱歉,真的十分抱歉,可我都是为了保护你!”
“把我扔进了冰冷的监狱居然是想保护我?!你知不知道我在监狱里面自杀了两次,两次啊!虽然没死成,可我却饱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第二百九十三章 倒霉()
当满胜胜抬手伸出两个指头表明自杀次数的时候,羽织顺着她的手臂一滑下。梁海地正好看到了她手腕处的一道殷红伤疤,平时,满胜胜都会用她的红色gaga手表遮住它。
伤疤一晃而过让梁海地触目惊心,他一个心疼,顺势抓住了满胜胜正在往下放的手臂带着责怪的语气道:
“你居然在监狱里面割腕自杀?!你怎么那么傻那么想不开呢!”
梁海地歇斯底里,像父亲在教育做错了事的小孩似的,孰不知这错,就是梁海地间接造成的。
满胜胜竭力甩开梁海地的手,但梁海地压根不放。满胜胜扭扭手臂说:
“海地你捏疼我了!放开!”
梁海地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用力过猛,马上放开了满胜胜的手臂,但又以另一种柔和的方式重新握了上去。
梁海地十分懊恼,精致又突出的五官愁结在一块明显说明了这一点。他温柔而优雅的吻了满胜胜手上的伤疤,然后将伤疤贴近自己的脸庞道:
“对不起小满,真的对不起!我的初衷绝对是为了保护你,才指使朱允炆那样做的!我没想到会把你伤害成这个样子!
不过,你的手是被什么割伤的,监狱里头怎么会有这么锋利的东西呢?这是不被允许的不是吗!”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如果你一心求死,床铺铁架上的一颗倒刺就能当刀片使,还有用床单被褥上吊死的呢!”
满胜胜想起在监狱里的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和见闻,越说越替自己感到不值,越想越觉得心酸到眼泪横飞,她再次不争气的哭了出来,用手擦着眼泪模糊道:
“那是我最年轻最美的时光,它就那样溜走了……”
梁海地吻着满胜胜手指自责不已说:
“小满小满……”
……
梁海地也哽咽了,喉结短促的一上一下,歉意如鲠在喉。
满胜胜多么想继续发难,不说买单,也至少得有一个人来为她逝去的那段时光受受牢骚。
可是,见梁海地那么自责又那么深情的表现,满胜胜不知怎的就百感交集了起来。
其实,无论梁海地作为幕后指使者把满胜胜送进监狱的目的是为何事,就在她的手臂接触到梁海地脸部的温度时,她已经原谅了他。
梁海地的脸部轮廓变得稍微大了些,但温度和那熟悉的触感依旧没变。
满胜胜微微颤抖着再次质问: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你说你是要保护我,保护我什么?”
“保护你……保护你……”
满胜胜总算是给梁海地解释的机会了,可梁海地却结结巴巴的犹豫了起来,难道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吗,否则怎么会如此遮遮掩掩的。
而且,结巴的同时,梁海地下意识的还不停的望着魈居,就像此事跟他有关似的。
看着看着,梁海地便结巴的走了神,满胜胜趁空抽回手臂也望向了魈居,然后问梁海地:
“你看他做什么?”
梁海地认为今晚的形式对他是十分不利的,就像犯了太岁一般不是个好日子。一开始,他先是被庄园庆猜忌排挤,而后被当成“老司机”,现在又露了马脚的被满胜胜逼问。
这怎么行,梁海地可是奔着挽回满胜胜的心意来的,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小插曲不断,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越抹越黑了。
“回答我的问题,你看着林魈居做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唆使朱允炆设计陷害我蹲大牢!”
满胜胜开始咄咄逼人的追问了起来,梁海地却依旧遮遮掩掩的,好似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似的。
这时,魈居冷不丁自告奋勇说:
“这个问题,我来替他回答吧。”
“你?!朱允炆陷害我的时候你不是正在失忆吗,你可别告诉我你跟这件事也有关系啊!”
满胜胜用手指着魈居继续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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