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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4:蛊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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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夜郎五尺道,又叫滇僰古道,由蜀南经由朱提至滇池,乃秦时所建。”老族长醉眼惺忪的解释说。
    “什么上天注定,”彭姑咯咯的笑了起来,故作神秘的说道,“夫君驾驶的可是归丛丛的车?”
    “没错,想不到如此俊,俊俏的女子竟。。。。。。竟然是条雌蛔虫。”邢书记口齿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彭姑嫣然一笑:“那车上残留着她的生物信息,会潜移默化的引导着你来五尺道。”
    原来如此,邢书记心中暗自吃惊,难怪在滇黔交界自己会莫名其妙的下了国道,彭姑也如此这般巧合的在五尺道守候着他呢。
    这位彭姑定然也是一只尸虫。
    “夫君,想不到你的身手不弱啊,魏六禅、费老、归丛丛和熊大都死在了你的手里。”彭姑杏眼含春,热辣辣的注视着他。
    “哪里,”邢书记醉意朦胧的说道,“胃虫和肺虫都是老何所杀,最后他跳进了火堆里与雌蛔虫同归于尽了,那个熊大也死了吗?”
    “你不知道?”彭姑似乎不信。
    邢书记摇了摇头,打了个酒嗝。
    彭姑犀利的目光盯着邢书记的双眸,见其眼神儿已经散乱,判定他已经毒性发作,此刻问什么都会照实说出。
    “夫君,你们为何要盗走大洛莫的骨骸?”她开始了盘问。
    “僰族的先祖,带他归乡安葬回僰。。。。。。僰王山。”邢书记回答。
    老族长和村民们闻言面面相觑,脸上均浮现出了敬佩之色。
    “葬于僰王山何处?”彭姑接着追问。
    “飞雾洞悬棺之中。”
    “那悬棺高约数十丈,你们又是如何上去的?”
    “不是我们送上去安葬的,是。。。。。。”
    “是谁?”彭姑逼问道。
    “是秋波老妪。”
    “秋波老妪?”彭姑皱了下眉头,“这是个什么人?”
    “是个生有大络腮胡子的隐士,黑黑的,脸上长满了青春痘,眼睛是盲的,失明了。”邢书记描述着。
    彭姑喃喃自语:“秋波老妪。。。。。。老瞎子,飞雾洞中的隐士,这冒出来的又是哪路’神仙‘?”
    趁着彭姑思索之际,邢书记反问道:“咱们既然已成夫妻,那么你又是。。。。。。”
    彭姑瞪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赶紧问点别的,邢书记抓紧时机手指着村民问道:“他们也是虫吗?”
    彭姑不屑的哼了声:“他们不过是些躲在地底下的行尸而已。”
    “什么’行尸‘?”
    “夫君,你不读书的么?”彭姑嘻嘻笑道,“《难经。十四难》中说,’脉呼一至,再吸一至,呼吸再至,名为无魂。无魂者当死也,人虽能行,名曰行尸。”
    邢书记惊讶的目光望向了村民们。
    老族长幽幽叹息着:“明末官军围攻五尺道,我们村里男女老少数十口皆被剿杀殆尽,数百年来,村民们怨气难散因而变为了行尸。唉,僰人旷世之灾啊,可惜大洛莫的遗训终究没能兑现。”
    屋内的村民们面现悲愤苍凉之色。
    “闭嘴!”彭姑厉声呵斥道,“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干嘛?”
    众人立刻低头不语,恭敬恐慌的神情表露无疑。
    老族长战战兢兢的问道:“彭姑,良辰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告退了。”
    “嗯。”彭姑挥了下手,村民们都纷纷退出了屋子,连雪儿也随同一起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邢书记两个人。
    “咦,雪儿不是你的女儿吗?”邢书记诧异的问。
    “那不过是临时拉来装装样子的,”彭姑嫣然一笑,伸手探向了邢书记的下体,口中撒娇般嘤嘤说着,“夫君,你这么匆忙的离开僰王山是要去哪儿啊?”
    “滇西。。。。。。”邢书记差点脱口说出蓝月亮谷,赶紧改口道,“塔巴林寺。”
    “去那儿干嘛?”彭姑盯着他的眼睛。
    “还愿。”邢书记搪塞着。
    “还什么愿?”彭姑疑惑道。
    “其实说还愿是假,”邢书记开始胡诌,“就是想去看一个人,塔巴林寺的女住持明月。邬波驮那,有生以来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尘世间的男人见了她没有不动心的。”
    “真有那么美么?”彭姑似有不信。
    “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邢书记咽了口吐沫。
    “这位明月姑娘与彭姑相比如何?”彭姑说罢站起身来,除去身上衣物,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邢书记痴痴的望着彭姑,此女虽然已至中年,小腹略有赘肉,双乳高耸,长腿大胯,但皮肤却是与常人不同,呈鲜嫩粉红色,通体生有寸许白色的茸毛,堪称世间尤物。
    邢书记先前已经误吞毒涎,亏得蠕头蛮不惧尸虫之毒,虽然身体呈现中毒症状,但大脑暗中仍保持着一份清醒。此刻见到彭姑赤身裸体,其某些器官还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裤裆已然高傲的翘起。
    彭姑瞧在眼里,心中暗自一笑,遂上前依偎在邢书记怀里,就势拽开了他的裤子拉链,然后俯下头去。。。。。。
    机会来了,邢书记用力晃动脖子“咯咯咯”颈骨突然爆响,瞬间抻长了两米有余,张开血盆大口就猛地咬下。。。。。。
    彭姑乃是三尸中的下尸彭矫,又名“血姑”,最是贪恋淫欲,嗜而不能自禁。此刻正准备埋头吮吸,忽听脑后怪声骤响便紧忙抽身,但还是迟了一步。
    “喀嚓”一声,顿时鲜血脑浆四溅,整个头颅被蠕头蛮锋利的牙齿生生的咬去了半拉,尸身“噗通”摔倒在地,四肢不停的抽搐着,地上流淌了一大滩鲜血。
    邢书记一击成功,不仅大喜过望,“噗”的吐出口中的半拉脑壳,口腔内黏糊糊的一坨,竟然一不小心“吱溜”给囫囵个吞咽了下去。
    “呸。。。。。。”他赶紧倒了一碗酒漱了漱口,但是喉头依然残留着一股血腥气和淡淡的麝香味儿。邢书记晃动着脑袋“咯咯咯”的缩回了长脖子,一面伸手潇洒的拉上裤链,心里寻思道,这些尸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自己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两个。
    抬头望了望窗外,夜空仍就是漆黑一片。
    既然彭姑已灭,自己也甭着急,填饱了肚子再上路不迟。想到此,便坦然的坐在了桌前,手入瓦盆中捞出一大坨肉,细看之下原来是剥了皮的老鼠,邢书记也不管那许多了,张开嘴巴便大肆咀嚼起来,小碎骨头吐了一桌子。
    黎明前,邢书记酒足饭饱,松了松裤腰带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屋门,却惊讶的发现院子里站立着许多村民,正默默的望着他。
    老族长走上前来,怯生生的问:“邢书记,听动静好像你和彭姑之间发生了打斗?”
    “哦,彭姑已经被本书记杀死了。”邢书记大咧咧的说道。
    “什么?”老族长愕然不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些村民跑进屋内查看,惊喜的跑出来叫喊着:“是真的,邢书记杀了彭姑。”
    众人兴奋的将邢书记包围了起来,看情形都好像如释重负一般。
    “邢书记,多谢你为我们除了一害。”老族长感激涕零的说道。
    邢书记感到十分纳闷,这些村民原与彭姑不是一起的么?
    见邢书记困惑的样子,老族长解释说:“这彭姑乃是三尸九虫之中的下尸彭矫,昨日突然来到这里要我们配合她演一出戏,这你都看见了。这彭矫一来法术极其高强,二者尸虫古时与僰族颇有些渊源,故而乡亲们被逼无奈只得服从。可自听说你带大洛莫的遗骸返乡安葬一事后,我们都感到万分的羞愧,竟然助纣为虐,坑害了僰族的恩人。僰人自古以来都是不畏强权,极富有正义感的,所以大家聚集在外面不愿散去。如今好了,恩人斩杀了彭姑,乡亲们又可以过安稳的日子了。”
    邢书记闻言呵呵笑道:“老族长过奖了,本书记只是一名普通的党员干部,为民除害是应尽的本分。其实这些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尸虫是见不得光明的,在广大的革命群众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呵呵。”
    天亮了,东方即将日出,邢书记踌躇满志的登上了丰田吉普车,启动了马达,缓缓驶出了坝子。再回头望去,山坳里,村民们连同那些草屋都已经踪迹全无,唯见蓬蒿之中那一片古老而荒凉的坟地。
    

第二十七章 盗壶
    湛蓝色的天空,落日余晖下的梅里雪山,卡瓦格博犹如高耸雄壮的金字塔矗立在缥缈的云雾之间,绵延的太子十三峰反射着金色霞光,就如同哈达般的圣洁。
    山脚下,远远望见松林掩映着的那座灰瓦红墙的古老寺庙,经过连日来的奔波,黄昏时,邢书记终于赶到了塔巴林寺。
    他将满是尘土的丰田越野吉普车停在了山门口,然后走入寺中。红衣尼姑们认出了邢书记,随即跑去禀告住持明月。 邬波驮那。
    尽管岁月逝去,明月已近中年,但仍是明眸皓齿,楚楚动人,比起早些年,她的身上更增添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明月嫣然一笑,单手立掌施礼道:“邢书记风尘仆仆从何而来?”
    “唉,说来惭愧,”邢书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沮丧的说道,“数月前,我和可儿在谷里呆腻了,于是就偷偷的跑出来游山玩水,结果在蜀中遇到了麻烦。如今可儿已被囚禁在了川南僰王山飞雾洞中为人质,我必须回蓝月亮谷借出鬼壶以换取她的自由。”
    “鬼壶?”明月闻言吃了一惊,“难道有人还想着复活京城里的那个‘伟人’么?”
    “不是,”邢书记摇摇头,“说来话长,飞雾洞中有修行多年的隐士,想要借用鬼壶破解僰族先祖大洛莫的什么机关。”
    明月沉吟道:“鬼壶中蕴含的能量极其诡异,连寒生都没有完全弄明白内里的奥秘,此物若是落入恶人之手,恐怕将会遗祸匪浅。”
    邢书记挠了挠头皮,明月说的没错,这个小小的骷髅头确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超自然能力,落到坏人的手里可能要出纰漏。但是为了可儿的安危,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借到手,飞雾洞里的这个秋波老妪功力实在是奇高,想来除此而外,也别无他法。
    “邢书记,你这次恐怕要空手而归了。”明月微微一笑说道。
    “为什么?”邢书记赶紧问。
    “寒生送沈才华和墨墨去香港读书了,眼下并不在蓝月亮谷中。”
    邢书记闻言愣住了,怎么会如此的不凑巧。
    “没有寒生的同意,想必兰儿是不会把鬼壶交给外人的。”明月同情的望着他说道。
    “唉,为了可儿,怎么也要去试一试。。。。。。”邢书记双眼直勾勾的瞅着明月,冷不丁儿的突然说道,“你,你好美啊,是我此生见过的最俊的女人,真的好难把持呢。”
    “你说什么?”明月吃了一惊,清澈的双眸诧异的望着他。
    “说什么。。。。。。我说什么了?”邢书记不明就里。
    明月盯着邢书记,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病了,贫尼见你面色晦暗,身上隐约透出异香,像是中毒的症状。”
    “呵呵,不打紧,”邢书记爽朗的笑了起来,“前两日确实中了三尸毒,不过本书记已将那下尸彭姑杀死了,区区尸虫,不足挂齿。明月,我现在要即刻赶回谷中,就不多耽搁了,汽车暂且用不上就寄放寺中,就此告辞了。”
    明月送邢书记至山门口,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琢磨其方才所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不像是他一贯的作派。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儿,明月忧心忡忡的寻思着。
    夜幕降临了,一轮明月高悬,清凉的月光洒在明永冰川的巨大冰瀑上,斑驳而迷离。夜空中,一只孤独的喜玛拉雅山鹰盘旋在雪峰之巅,仿佛诉说着来自远古的苍凉。
    山脚下是茂密的云杉林和一望无际的高山草甸,此时正值五月初夏时节,盛开的野花覆盖了整个草原,在融融月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幽香气。
    邢书记一路走来,感到心旷神怡,前面明永冰川的冰瀑后面,便是进入蓝月亮谷的通道。
    “何人鬼鬼祟祟的在此偷窥?”突然间一声暴喝,高大的云杉树上飘落下来一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喇嘛。
    邢书记大吃一惊,打量着对方并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白眉扎西,”老喇嘛说着走上前来,定睛细瞧认出了邢书记,“咦,你不是去年在塔巴林寺辩论大胜邪门外道的那个人吗?”
    “本人正是邢书记。”邢书记脸上充满了自豪的微笑。
    “你这是要。。。。。。”扎西疑惑的目光。
    “刚刚出门了一段时间,准备连夜回谷,”邢书记说罢,然后接着反问道,“大师深夜在此做什么?”
    “老衲是蓝月亮谷的守护者。”扎西老喇嘛淡淡一笑。
    “哦,大师辛苦了。”邢书记嘴里敷衍着转身离去。
    “且慢,老衲向你打听个人。”白眉扎西在身后叫道。
    “什么人?”邢书记很是好奇。
    “有一个叫二丫的女孩儿,身边还带着一只瘸腿的老母猫,她现状怎样?”扎西老喇嘛关切的问道。
    邢书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白眉扎西无奈的挥了下手,叹息着转身返回了云杉林里。
    邢书记在月光下攀上了冰川,在一条冰瀑的后面找到了进出蓝月亮谷的那个冰洞,然后揿亮了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原来传说中的蓝月亮谷虚空是真的哇。。。。。。”突然耳边听到了细微的惊叹声。
    “谁!”邢书记猛然转过身来四下里望去,可是并未看见有任何人。
    “奇怪,明明好像是有人在说话嘛。”他嘴里嘟囔着,也许这些天来精神过于紧张,头脑中产生了幻听。
    进入到蓝月亮谷后,他沿着蓝宝石般的湖泊岸边前行,穿过鲜花盛开的草甸,最后经由喇嘛庙后的山崖石壁洞口,最终返回到了“玉龙第三国”。
    夜色已深,湖边的一排小木屋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已睡熟了。蓦地,黑暗中冲出一群小土狗,见到邢书记都亲热的摇晃着尾巴围拢了上来,他们是笨笨和黑妹的孩子,平时就喜欢和蠕头蛮在一起玩耍。
    邢书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屋子内弥漫着一股浑浊的屁香,宋老拐正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鼾声大作,还保持着东北老农赤身裸睡的习惯。
    “起来。”邢书记一拍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这张床可是他和可儿的爱巢,竟然被这老乞丐给玷污了。
    “姑父你回来啦。。。。。。”宋老拐见到邢书记惊讶的合不拢嘴,“咦,怎么没见可儿姑姑?”
    “说来话长。。。。。。”邢书记坐下来喝了点水,然后将这次出谷所遭遇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末了叹息着说道,“你可儿姑姑现还在僰王山飞雾洞中当人质呢。”
    “岂有此理!”宋老拐麻利的穿上了大花裤衩,跃身下地义愤填膺的叫喊了起来。
    邢书记郑重的说道:“听说寒生不在谷中,所以我明天一早就要去向兰儿借鬼壶,然后即刻返回僰王山去救可儿。”
    宋老拐是老江湖了,在三教九流之中混了数十年,社会经验丰富,比邢书记要老道的多。
    “姑父,你和姑姑离开蓝月亮谷后,可能还不知道寒生他们在临潼西山之巅的那场恶斗吧?”他说。
    “什么恶斗?”邢书记诧异道。
    宋老拐讲述了自从二丫潜逃出谷后,寒生等人一路寻找她的下落,直至后来在陕西临潼西山之巅与黄老魇以及猪妖楚大师他们之间的那场旷世之战。他的口才极好,如评书般的绘声绘色,听着简直惊心动魄,不知不觉的东方便已露出了晨曦。
    “贾道长和老祖受伤较重,待其基本痊愈后,寒生便已携他们夫妇以及沈才华和墨墨去了缅甸,准备在仰光港与卢太官会合然后偷渡去香港,所以短时期内难以返回蓝月亮谷。”宋老拐告诉他说。
    邢书记想了想说道:“若是兰儿不肯借鬼壶,那我就试试改变容貌,假扮寒生如何?”他掏出了秋波老妪给的那张障眼符,将其易容的作用说给了宋老拐听。
    “这符箓竟然会如此神奇。。。。。。”宋老拐连连咂舌,但他却认为不可行,“寒生与兰儿是多年的夫妻,两人举手投足间甚至一个眼神儿都配合得十分默契,因为是太熟悉了。而你若扮成寒生,尽管貌似但却神离,会被一下子看穿的,结果不但弄得大家都非常尴尬,而切难以成事儿。”
    “那么扮成何人为好呢?”邢书记犯了愁。
    宋老拐想了想,说:“只有一个人最合适。”
    “谁?”
    “有良,”宋老拐解释道,“在临潼西峰山顶上,鬼婴用祝由十八式斩落了有良的一条胳膊,寒生想尽力来医治断臂,但是被其拒绝,带着二丫遁入江湖。据说当年兰儿家的狗也曾将有良的双手筋脉咬断过,这小子真挺硬气,宁可终生落下残疾也拒不接受寒生的救治。如此算来,寒生夫妇至少两次有愧于有良,此时你若以他的面目出现,胜算可就大得多了。”
    邢书记点了点头,这宋老拐的脑袋还真不白给,比自己考虑的要周全得多。
    “好吧,就扮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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