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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三神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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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府台大人已经来了么?”
    “恩,昨日黄昏时分便到了,祖大人您快去吧,出大事了!”那名捕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
    “出什么事了?你这般急促?”
    “这……布铁衣布总捕头悬梁自尽了!”
    “什么?”祖龙儿这下可真有些急了。“前头带路!”
    “是。”捕快转身带着祖龙儿快步而去。
    祖龙儿随着那名捕快径直来到布铁衣房内。见贺东楼、李总兵、刘成章、郭逐风都已在内,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大同小异,悲戚中带着些许惋惜。和众人略一寒暄,祖龙儿便来到布铁衣尸体旁,此时一名年老的仵作正在那例行检查,见祖龙儿过来急忙施了一礼。
    “老人家可有什么发现?”
    老仵作摇了摇头道:“禀大人,除了颈间的勒痕,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老朽已用银针刺其胸腹,没有中毒现象。应该是自杀无疑。”
    祖龙儿点点头,俯下身仔细看了起来。布铁衣此时面容狰狞可怖,舌头长长的垂在嘴外。颈间一抹勒痕呈现青紫色,显然死去的时间当在三个时辰以上。“郭捕头可有别的发现?”
    “下官并无新的发现!”
    “哦。”祖龙儿轻应一声转过身继续查探,手掌在布铁衣胸口处按了按,当按到头部时,面色突然一异,将尸体头上武生帽摘下,仔细看了看,放到一旁。手指在其发髻间一阵西索,一张纸条被牵了出来。当纸条被牵出之际,屋内数人面色大变。
    祖龙儿打开纸条看了看,忽然一笑道:“看来布捕头却是是自杀了,不过是被人逼得自杀!”
    “奥?祖大人这么肯定?”贺东楼面有疑色的接过祖龙儿递过的纸条,看了又看,突然长叹一声道:“唉,铁衣与我共事十余载,究竟有何事不能说出来,非要寻此短见!”说着将纸条递给了李总兵,众人将纸条一一看完递回给祖龙儿。
    祖龙儿把纸条捏在手中,轻轻念道:
    “杀人者,人恒杀之!
    唯余空活数十载寒秋却不明其理!然
    不明者,唯余一人否?
    跋扈嚣张,天理难容。自做孽不可活也!
    后者鉴,以振纲纪。
    莫负我大好山河。
    念完之后,目光从屋内众人面上一一掠过,与她目光相对者不由都低下头来。莞尔一笑,祖龙儿从右手拇指上褪下白玉扳指,向众人面前一举。众人急忙跪倒口呼“万岁!”
    “李总兵你……。”祖龙儿杏唇连动,却是已改为了传音入密。“若有违抗,杀无赦!”
    “是,下官遵命!”躬身领命而去。
    “这……,祖大人你这是何意?”贺东楼,满面不虞之色的道。
    “咯咯,贺大人还请稍待便可。来人,去请我师兄来此!”
    “是。”屋外一名捕快快步跑了过去。
    不一会孟朝溪和一人走了进来,那人方一进屋,便是“哈哈”一笑道:“诸位大人,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第一卷 血案迷踪 第二十章 真相大白(一)
    贺东楼、刘成章、郭逐风面色大变的看着和孟朝溪并肩走进屋内的人竟是说不出话来。
    “呵呵,诸位不会连宋某也不认识了吧。几日不见,宋某对诸位可是想念的很!”与孟朝溪一块进来的却是已经“死了”半月之久的“狂捕”宋鱼。
    “宋老大,你还活着?天,这到底怎么回事?”郭逐风一时之间似乎没能适应眼前的变化,眼神中依然有着质疑之色的问道。
    “这怎么可能?本官明明亲眼看到宋大人的尸首,这……这……是怎么回事?”贺东楼颇有些失神的自语道。
    “哈哈,看来两位都不希望在下活着啊!唉……。”宋鱼看着两人,面上异样之色更浓。
    “不是……那怎么会?宋大人说笑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辩解道。
    正在这时院内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大量甲胄鲜明的士兵出现,将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不一会李总兵带着两人走了进来,却是鸾凤居的青鸾和员外张振山。三人看到宋鱼后面色各异。
    “宋大人,你不是……?”李总兵面色狐疑的问道。
    “呵呵,李总兵稍待自会明白!青鸾姑娘,近来可好?”宋鱼微微一笑道。
    “多谢宋大人挂念,青鸾一介风尘女子一向浑浑噩噩度日!”青鸾看到宋鱼先是一惊,继而双目中透露出一股喜色。
    “张员外,怎的神情如此萎靡?可是生病了?”宋鱼笑眯眯的问道。
    张振山进门时看了一眼贺东楼便转目看向别处,此刻听宋鱼问话,面上惨白之色更浓,阴阴一笑道:“宋鱼,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显然他心里已有准备,存了死志。
    “回大人,下官赶到张员外府内时,他与几名护院武师已全部被废了武功。”李总兵在旁接口道。
    “奥,原来如此。来人!”宋鱼一声断喝,面上笑容尽去,湛然神光爆射,接着道:“贺东楼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造福百姓,却与匪勾结,草菅人命,贪赃枉法,与我绑了!”
    “这……宋大人?”李总兵看向宋鱼,面现难色。
    “李总兵你尽管接令拿人,若有纰漏,自有我们师兄妹三人担待。”
    李总兵稍一犹豫,一点头,顿时上来几名官兵将贺东楼五花大绑起来。贺东楼没有丝毫反抗,冷冷一笑道:“宋鱼,老夫堂堂四品朝廷命官,当朝蔡相门生,你敢随意拘禁本官,看老夫不奏明圣上,治你滥用私权之罪!”
    “贺东楼,你贪图财物,坑杀五百七十三口人命,还敢狡辩?今日若不能让你口服心服,宋鱼便自裁与你面前!来人,带周济生与潘岳。”
    不一会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扶着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房门,两人方要行礼却被宋鱼一把扶住。“老人家您可认得此人?”宋鱼一指贺东楼问道。
    老人抬起头,双目微眯盯着贺东楼看了又看道:“认得,他就是当年的忠州府通判贺东楼。”
    点点头,宋鱼又向那青年道:“潘岳,你且看看,认得此人否?”
    青年只是看了一眼便大声道:“认得,他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他陷害先父,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先父一手提拔与他,却被他害得身首异处!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潘岳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心中对贺东楼的恨已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哼,宋鱼,你随意找两个人,便敢来诬陷本官?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诬陷?证据?好,贺东楼你听我一一道来!当日我和布铁衣去府衙查阅卷宗,其实主要便是要去追查十六年前的一桩滔天血案。”说到这里,宋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青鸾,见她身子果然一震,遂接着道:“我去之前本没报什么太大希望,县衙的卷宗没有这件案子的丝毫记录,也许是当年作案之人掩藏的太好,致使当年此案未被人发现。若是府衙也没有记录,我或许也无从查起。我到了之后,翻阅了半天没有半点发现,就在我要放弃之时发现了一处破绽。每一本卷宗的纸张数量都是一定的,我面前当时有六本卷宗,其中有五本,每本的纸张是二百张,而恰恰就是记录了十年前到二十年前的这本卷宗是一百九十八张。这说明了什么?有两种可能,一是粗心大意所至。二就是有人抽去了两张卷宗。于是我又将其余十几本卷宗一一点过,结果都是整整二百张。那么显然就只有第二种可能,经我仔细查看却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贯穿到十五年前的案宗记录。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老仵作周济生。我曾想过要直接去寻找这位老人家,但后来一想,能够将如此大案的卷宗撤掉的人物势力必然非同小可,或许他本身便是身在高位,我若直接去找这位老人家定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为了稳妥期间,我就写了一张纸条,然后,便出去寻找合适之人。果然,我走出府衙没多久便察觉有跟踪之人,于是我便到处走动,恰好碰到了八年前的一位朋友--老董。我在刚进酒楼擂他一拳之时已经将纸条递给了他,而他也没让我失望,在我暗示他,有人监视之后,便趁如厕之际,在茅厕中以灰炭在草纸上替我把周济生老人家的住处标了出来。最后在我们俩推搡银子时塞到我的怀里。”宋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草纸展开,上面是一副潦草的地图。
    宋鱼看了看面色变得有些狰狞的贺东楼接着道:“我故意在酒楼散播第二日要走的消息,以让你们放松警惕。当天夜里,我便造访了周济生,这两张便是他交给我的当年你抽走的两张卷宗的手抄。剩下的便让他来告诉你吧。”宋鱼边说边从怀里又拿出两张已经泛黄的纸张,小心翼翼的摊开在桌上。
    “老人家,您来说。”宋鱼朝周济生抬手示意道。
    “老朽今年六十有六。十五岁师从韩廖,学习剖尸验尸。二十五岁时正式担任忠州府仵作,历时二十六载。经手的尸体无数,却从未见过有比十六年前那一幕更恐怖的场景。”说到这,老人语音发颤,颇有些支持不住的感觉,宋鱼急忙端了一把椅子让老人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给他。在宋鱼的示意下,祖龙儿快步走到青鸾身边,将她那已摇颤不已的娇躯轻轻揽在怀里。
    “当年的忠州府尹是潘河潘大人,也就是少公子的父亲。”周济生说着指了指潘岳。
    “接到报案后,南河镇当年的县丞何大人便上报给了潘大人。潘大人颇为重视,当下亲自率人去现场查看。老朽曾听何大人说过,那迷谷之中,若是平日有人陷入,定是找不到东西南北,可我们那日却通行无阻的直接进到谷内,我们去时应该是在案发后十日左右,现场一片狼籍,惨不忍睹。数百具尸首堆积如山,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有的已被烧得只剩下几块枯骨,有的只烧了一半,身上尚有血肉相连。唉……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周济生的情绪似是难以平复,胸口不住起伏,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旁的潘岳急忙给他捶背抚胸,好一会才见好转。
    此时屋内之人都沉浸在一股压抑的气氛当中。青鸾更是清泪长流,手上长长的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手心,滴滴鲜血顺手流下而不自知。
    宋鱼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老人家,您说一下后来的事吧!”
第一卷 血案迷踪 第二十一章 真相大白(二)
    “后来?由于那些尸体烧损的严重,无法知道具体数字,不过。老朽经过仔细查看后,估计应该在六百具左右,其中除了二十到三十具尸体没有出现中毒现象外,剩余的五百多具尸体死前应该都已身中剧毒。自从立案之后,潘大人亲自督办,历时半年。终于有了一丝进展。当时潘大人有事询问老朽,并曾对老朽透露过一丝端倪。通判贺大人家的亲兵护卫半年前曾经撤换过一匹人,总数为三十人。而这被撤换下的三十人从此便杳无音讯,经查证有人见到过二三十名大汉去过南河。便在那次谈话之后第三日,潘大人便被人诬告收受巨大贿赂,最后潘大人被削官为民,告老还乡。然而十日后,却传来潘大人一家在返乡途中遭遇劫匪,潘大人夫妻被杀,只有小少爷被几名护卫拼死救走。不久贺东楼便被任命为忠州府尹,他方一上任,便将当时参与此案的捕快、衙役以各种理由下狱,调离。其中就包括当年南河镇的县丞何大人和几名负责此案的捕快。老朽在潘大人离任之初便觉出事出有因,因此早早辞去了仵作的职位,返回家中,后来潘大人一家噩耗传来。老朽为保住性命便开始装疯卖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保住了这条老命,后来老朽深怕一旦遭害,案子真相无法大白于天下,便将当时勘察所得又重新写了一份,便是交给宋大人的那两张了。”老人一口气把话说完,似已身心俱疲,坐在那里不住喘息。
    “贺东楼,当年你怕潘大人查出那三十名护卫的去处,便陷害潘大人,后又勾结匪类杀害潘大人一家,你还有何话说?”
    “宋鱼,你说我勾结匪类杀害潘河一家有何证据?”
    “好、好,你还想狡辩?”宋鱼冷冷一笑,突然转身喝道:“张振山,你当年与贺东楼勾结,残杀迷谷中人,后为怕泄露机密,再坑杀那三十名护卫,并率人劫杀潘大人一家,可有此事?”
    “宋鱼,张某可是吓大的?没有听到你在此胡言乱语些什么!”张振山身形一震,继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阴阴一笑道。
    “张振山,你真以为宋某拿你没办法?你残杀数百条无辜生灵,劫杀朝廷命官,哪一条都够得上株连九族之罪,宋某念你上有父母,下有妻儿,才给你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你可考虑清楚,待宋某拿出证据之时,便是你灭门九族之际!”
    “休要听他信口雌黄,他能有什么证据?”贺东楼声嘶力竭的吼道。
    张振山双拳紧握,浑身不住颤抖,显然正在剧烈矛盾当中。
    “迷谷外围曾是一座先天大阵,迷谷中人便是凭借此先天大阵才能与世隔绝。贺东楼,你若无张振山相助,又怎能无声无息潜入迷谷下毒?哼,宋某好友就是阵法大家,张振山,你家中房屋建筑是否依五行八卦所建……?张振山,你还要执迷不悟?”宋鱼一声巨喝,震得屋内之人心神摇曳。张振山更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半晌方自开口道:“宋鱼……不……宋大人,你当真能保我妻儿老小?”
    “宋某不敢妄自承诺,不过宋某会据实上报,尽量使你家人免遭连累!”
    “好……,好……,我说,我全说。”张振山已经彻底崩溃,以头触地的道。
    “我与贺老二已有近二十年的交情。十六年前,也就是案发前半个月左右,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过去的对头的行踪,就是夜花碟。后来我尾随他来到客栈,趁他没有防备之时,偷袭成功,将他伤的不轻。但他轻功确实了得,受伤之下依然被他逃脱,我尾随他的踪迹追到了鬼雾迷谷,说实话,我这一生别无所好,除了黄白之物便以钻研阵法为乐。追至谷内之后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而谷口的‘先天迷踪大阵’却引起了我的兴趣。按照自己往日所学,我慢慢的走出了阵法。眼前的一切让我震惊的无以复加,呈现在目的竟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看来他们对谷外的大阵所持甚高,几乎是没有什么戒备,我偷偷的潜了进去,里面的情形更是让我大吃一惊。他们的富足让我无法形容,珍玉古玩之类的随处摆放。后来我便溜出谷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好友贺东楼。当时我们便商定了计策,准备好人手及一切应用之物,七天后,我俩再次潜入谷内,在其水源上下了剧毒‘鹤顶红’才潜出谷。怕有意外发生,我们一直等到两天后才动手。入谷之后,谷内大部分人都已毒发,只有极个别的练武之人还能稍作抵抗,却已于事无补。就这样,最后怕那三十名护卫泄露机密,以**把他们迷倒,也全部杀死。”
    “你们这些畜生,还我亲人命来!”青鸾哭喊着要扑上来,却被祖龙儿牢牢抱住。
    宋鱼叹了口气,缓缓道:“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张振山,你既已主动交代,我自会将这些写进文书呈报上去。宋某方才并非恐吓之言,你且看看,将第一句话的第一个字,然后每句话延后一字,读出来听听。”宋鱼把布铁衣临死所留字条递过。
    “杀……余……者,张……振……山。”张振山一字一句,读完之后彻底呆在那里。
    “宋鱼,我确实小看你了。不过我还是弄不明白,你既已被杀手无名所杀,又怎能复活?我亲眼见过你的尸首,确实无假。你能否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让我也死个明白!”贺东楼此刻已知必死,却反而平静了下来。
    “呵呵,贺东楼,你千算万算,却是不如天算。你雇杀手无名杀我,便是你最大的败笔。”
    “怎么?难道你和他……?”
    “不错,无名正是我的好友,而你派布铁衣从旁协助与他,却不知正好被我利用。不过为了能瞒过你,也浪费了我那好友的一件宝物。不知你可曾听说过七巧书生其人?我在去府衙之前,便请刘成章大人提了一名与我身材相仿的死囚犯交给无名。后来便有了那一幕,无名以七巧书生的人皮面具蒙在那名死囚脸上,再辅以他的易容之术,漫说是你,就是在下自己当时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哈哈,好,果然是步步为赢,丝丝入扣,不愧是‘狂捕’宋鱼,我输得不怨!”贺东楼似是自嘲一般的苦笑数声。
    “既然如此,就请几位画押吧,刘大人。”
    刘成章此刻充当了师爷的角色,将记录的口供呈给了宋鱼,宋鱼看了看,拿起印色放到张振山面前,张振山长叹一声,在自己的口供上按下了手印,接着周济生、贺东楼也各自按上。
    “宋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刘成章拱手一礼道。
    “呵呵,还要麻烦刘大人再记录一份口供。”
    “这不是都审完了么?”
    “张振山?贺东楼,你们应该知道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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