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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死者代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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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海放下语文,拿出一本英语作业,上面真的是惨不忍睹,老师已经不再打叉,而是波浪线加上大大的问号,旁边还有红笔点的点点,可见老师的不解与着急。

    只有语文勉强合格,那她这些消防知识怎么知道的如此详尽?

    周海合上作业本,带着满满的疑惑出了房间,黄支队正在和看守现场的警员说着什么。

    见周海出来,帮他拎着勘察箱。

    “弄好了?”

    周海点点头,黄支队扬了扬下巴。

    “快点儿跟周法医说说,你刚刚问过邻居的结果吧!”

    那小警员赶紧立正,稍显拘谨地立正。

    “周法医好!

    刚刚我问了三楼和一楼四户人家,他们说赵宝贵是个绝户,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只是关门过日子,从不与人来往。”

    “哦?

    那徐彩玉会有什么来往密切的人吗?”

    那小警员摇摇头,回忆了一下说道。

    “只有一楼东户的大妈知道一些徐彩玉的事儿。

    徐彩玉当年带着孩子搬到东南市来的时候,就租住在老太太家的附房中,老太太还经常接济她们家。

    老太太说,赵宝贵就是那个时候看上徐彩玉的,大妈似乎还劝阻过,只是徐彩玉当时真的是生活艰辛,老太太也就没说更加重的话。”

    “附房?”

    周海回忆了一下,楼下的空地上没看到过于低矮的平房啊?

    “那些附房没房照,曾经就建在楼北那些沙土堆处,前年说是要加盖几栋楼,将其拆了,补偿款已经发放下去。”

    二人恍悟,那个小警员接着说道。

    “至于晚饭,他们家一般在晚上八点来钟吃。”

    黄支队摆摆手,周海回头看了一眼现场,找到一些线索就被堵死,如今他也有些茫然,现场没有外人?

    难道是家里人下的药?

    那毒鼠强就在夫妻俩的房间中,他们能吃了药再点火自焚?

    一定不是这样,自焚会有很多种,绝对不会将自己摆成干活儿的样子自焚,难道死了还要劳碌?

    那么剩下的就是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大的十一二,能够将弟弟保护不受伤已经是千难万难,她能纵火?

    小男孩儿就更不可能!

    越想越是没有思绪,周海跟着黄支队下楼,走到四楼,西户的门锁‘咔哒’响了一声,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是个七八岁的豁牙小男孩儿。

    看看一身警服的胡支队吐了吐舌头,不过并不害怕,眼中带着崇拜。

    “哇!

    是警察叔叔啊!

    你们是来抓坏人的吗?”

    黄支队瞬间带着一脸的憨笑,“哈哈,对抓坏人!”

    那男孩用力点点头。

    “那就好,把楼上的坏老头抓起来,他天天欺负燕子姐姐。

    大晚上总是打人,燕子姐姐求饶他还打人。

    抓起来好好打他一顿!”

    表达完,准备将小脑袋缩回去,还未等小家伙将关门关上,周海伸手撑住了防盗门。

    “你能跟叔叔说说,那个坏老头怎么打人吗?”

    那小家伙眉头一蹙,“你又不是警察,我不告诉你。”

    周海让开身子,把黄支队扯袖子拽过来。

    “他是警察,我们是同事,你知道什么是同事吗?”

    小家伙恍悟般点点头,“哦!

    原来是同事啊,你不早说!”

    那小大人的样子,一脸的嫌弃,看得周海一阵无语,说着将门打开。

    “就你一个人在家?”

    男孩摇摇头,“妈妈生病了,在房间睡觉,我在照顾她。”

    黄支队看着非常感慨,都说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果不其然,看看人家的娃,自家的小兔崽子吃个饭还要追着,看来今晚回去要立立规矩。

    “真是个乖孩子!”

    小男孩儿被夸赞的心情不错,松开了门拉手,转身朝房间内跑去。

    周海和黄支队跟着他走进房间,一个女人在屋里吆喝着。

    “小乐乐,把门关上快进来,你在和谁说话?”

    二人脸上一凝,估计还不知道这娃已经将俩人放了进来,黄支队顺着声音朝房间里一探头,这才看到一个女人左腿上打着石膏,正努力从床上往下爬。

    不过身边的拐杖早已滑落到地上,黄支队快步走了进去,将拐杖给那女子拾起来,掏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女子。

    “你不要着急,我们是东城区刑警支队的,过来调查一下楼上的火灾的起因。”

 第八十八章 不要侮辱禽兽(九)

    “先将张春燕的指甲,送到中心,看看能不能找到毒鼠强,这种药剂非常稳定,即便擦拭清洗也会留下微量存在。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周海脚下的油门用力踩下,朝着中心驶去,交给曾大姐后,再度赶往案发现场。

    “你昨天不是去看过第二次了,我们还要去现场?”

    周海摇摇头,未等说话黄支队来电。

    “周法医你在哪?”

    “我现在马上到11。3的现场了,怎么了?”

    “哦!我就在附近,我过去找你。”

    片刻后两队人汇合,黄支队一脸胡茬,极为憔悴,看来这个三日之期让他备受压力,毕竟刘大不在,没人给他们顶雷。

    三人站在单元楼下抽烟,黄支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白跑一趟,那面完全没有收获。

    我就纳了闷儿了,凶手怎么点燃房间的?

    难道,他就能自己毫发无损地跑了?

    这tnn的是什么数学水平,能计算出这个点火的有效时间?”

    胖子仰头看看现场,撞了一下黄支队。

    “这不是小孩子计算多长时间填满水池的问题?

    一边加一边儿漏,浓度达到百分之多少就可以爆炸?

    海子你知道多少浓度能爆炸吗?”

    “百分之三至十一范围之内都可能爆炸!”

    胖子难得锲而不舍地接着问道。

    “如果这样煤气罐儿还能剩下多少气?

    能燃烧多长时间?”

    周海明白,胖子在极力证明,这不是孩子可以做的事儿!

    可是现在所有的迹象都指向张春燕,只是他们缺少证据,胖子也不想找到证据。

    周海有周海的坚持,因为真相只有一个!

    一阵长长的铃声传来,打断了三人的谈话,站起身看向小区北侧的这个院落。

    一些孩子随着铃声跑向操场,瞬间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学校?”

    胡支队恍悟,“邻居不是说,那个女孩儿张春燕就在这个小学上学。

    叫什么名字来着?”

    “六里堆的希望小学。”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小学,出示身份后来到校长室。

    黄支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过与严肃,笑着和校长说道。

    “校长你好,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一下,五年级的张春燕,看能不能叫一下班主任。”

    那校长听闻一脸的疑惑,“张春燕?

    知道是哪个班级吗?

    我们五年级一共四个班。”

    黄支队摇摇头,周海回想了一下作业本上的名字旁边,似乎有个五年级三班。

    “五年级三班。”

    那校长起身,“你们稍等,我去找一下他们班主任。”

    片刻,伴随着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一个年逾五十的女老师走了进来。

    此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来,身上一套黑色西服,鞋子上一丝灰尘都没有,黑框的眼睛下一张不苟言笑的面孔盯着三人,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这位就是我们五年级三班的张老师。”

    “你们是……”

    黄支队起身伸出手,那老师顿了顿才和黄支队轻轻握手。

    “我们是东城区刑警支队的,正在调查一起纵火案。

    张春燕的母亲和继父被烧死,她也受伤住院,我们想了解一下张春燕在学校的表现。

    您能和我们说说嘛?”

    那老师眼中带着一丝嫌弃,随即点点头。

    “我看到新闻了,配合调查当然没问题。

    张春燕这孩子,从我在四年级接手这个班级,到现在一年零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孩子加起来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

    提问不是点头就是摇头,也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想说。

    开家长会,家里也没人来。

    和同学也不接触,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说她自闭可能是我有些武断了,但是这孩子就是这样一个几乎不说话的人。

    所以,我能帮到你的不多。”

    疏离的笑容,显然是想要结束谈话,周海抬手拉住想要接着问问题的黄支队,神色冷了几分。

    “您既然记得,她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那一定记得她说过什么吧!

    毕竟这个孩子这样特殊?”

    这位张老师神情一顿,目光犀利地看向周海,对上周海带着寒意的眸光,没有十秒,她赶紧避开目光,这人太吓人了。

    略微回忆了一下,“全记住不可能。

    不过我记得,今年十一长假后,我们进行了一次安全教育的公开课。

    当时,讲课的是咱们消防队的一个领导,给所有孩子讲了如何避免电路火灾?

    煤气燃烧的时候,不能做什么?

    火灾如何自救?

    差不多就是这些的东西。

    在随意提到在点着火的灶台旁边,不能随意倒面粉,这样容易引起火灾。

    然后,张春燕就举手问,为什么面粉会引起火灾?

    别的我就记不住了。”

    胖子眼睛瞪圆,眼圈有些泛红急切地追问道。

    “然后呢?

    然后讲了什么?”

    那女老师起身,眉头紧蹙显得极为不耐,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校长,我已经配合调查了,现在怎么成了被审问了?”

    胖子也站了起来,甩开黄支队的拉扯,站到老师面前,手指着女老师的鼻子。

    “你是她老师,是她在学校的监护人,一个孩子一年多不爱说话,你就不能问问她怎么了?

    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这就是你传道受业的方法?

    这就是为人师表?

    你还炸了,狗屁!

    你tmd拽什么拽!

    说破大天去我也不信,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教育理念,这就是国家筹办希望小学的初衷,来咱们好好掰扯掰扯。”

    那张老师看着咄咄逼人的胖子,长了半天的嘴,什么都没辩驳出来,尴尬地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校长一脸无奈,摊开双手。

    “警察同志,你也要理解,这都是退休返聘回来的老师,固定思维模式已经根深蒂固,咱们都互相理解吧。”

    周海拽着胖子走了,黄支队和校长寒暄了几句追了出来。

    “黄支队你联系消防队,问问是谁讲的课,是否记得张春燕问过问题后,他回答了什么。”

    黄支队点点头,赶紧拨通电话,不多时走了回来。

    “问过了,人家还真是记得张春燕。

    当时他讲了9?23安徽淮北面粉厂爆炸事故,然后又延伸到粉尘爆炸。”

    周海的脑海中,一下想到了厨房的那个电风扇,看来一切已经毋庸置疑。

    “黄支队还记得,上次我们去医院给张春燕做笔录吗?”

 第八十九章 不要侮辱禽兽(十)

    黄支队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觉得张春燕并不是老师描述的样子,或许她心中有什么放下了。(全本小说网,https://。)”

    “还有之前去现场,我记得赵宝贵家对门的门上,落着些白色粉末,当时我以为是灭火去喷出的干粉,看来有可能是面粉了。”

    胖子听闻,默默跟着周海上楼,将对门铁门上积聚的白色粉末装到物证袋中。

    刚下楼周海的手机收到一封邮件,点开一看是两个报告。

    一份是张春燕指甲残存物比对,果然上面含有毒鼠强成分。

    另一份报告中,医院将那份提取拭子的dna发送到中心,该dna与赵宝贵完全一致。

    胖子接过手机看了一遍,抿紧唇一言不发。

    转身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出一多半将那些白色粉末放到里面一点儿,随即滴入一滴碘伏,原本发白的液体渐渐变蓝。

    “确认是面粉。”

    三天期限已到,黄支队也没有因为找到真凶而多开心,反倒极为沉重,毕竟一路调查而来,非常清楚张春燕为何这样做,心中一阵唏嘘。

    “走吧,我们去医院。”

    ******

    一个小时后,一附院烧伤病房。

    张春燕看到他们三人身穿警服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神情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消散。

    “警察叔叔,能让小山先出去吗?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

    我都说实话。”

    胖子和周海交流了一下眼神,起身抱起张春山。

    “小子,走我找几个人跟你玩儿。”

    那孩子极为懂事儿,看着姐姐没有反对,老老实实让胖子抱着出了病房,胖子将他交给护士站的护士,当然还有一大袋子零食。

    胖子快步回到病房,他要听听,至少知道今后怎么能帮一下这小丫头。

    关好门坐到周海身侧,张春燕用完好的左手拢了拢散落的碎发,看向周海的眼睛,她知道这双眼睛洞悉一切,虽然她不懂那代表着什么。

    “警察叔叔,我告诉你们一切,之后能帮我好好照顾弟弟吗?”

    说着一滴眼泪滑出眼眸,挂在睫毛上。

    周海和胡支队互望了一眼,朝张春燕点点头。

    “你说吧!”

    张春燕抬起头,定定地看了看他们三人。

    “我出生时父亲已经不在,和我们一起生活的是我小叔,小叔待我很好,从没打骂过我。

    可是后来他死了,那一年弟弟一岁我七岁。

    我妈妈就是比较懦弱的人,遇到事情就会哭,一旦解决不了总是打我和弟弟出气。

    小叔死后,被亲属逼的急了,带着我们姐弟到了东南市生活。

    就租住在李奶奶家的附房中,听说六里堆希望小学不收任何费用,还提供午餐和校服,妈妈就将我送去上学了。

    我们户口不在东南市,好在小叔的死亡证明起了作用,我被留下了,不过这个学校简直是噩梦。

    他们笑话我的口音,笑话我手上干裂的口子,笑话我不穿袜子,不穿内衣,还有破烂的鞋子……

    所以,我在学校几乎不说话。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一年多吧,弟弟病了,我们连房租都拖欠了三个月,然后我现在的继父赵宝贵出现了,给我妈妈一千块钱,将房租的债还上。

    然后我们就搬到他家去住了,妈妈永远都是这样,一旦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就想找个男人解决,可是她之前压根就不了解这个人,一千块钱就将自己和我们卖了!

    你们说可笑不!”

    张春燕眼中没有泪,带着无奈和绝望,还有超出这个年纪的成熟,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想到很多事儿她小小年纪已经看透,喝了一口水张春燕接着讲述。

    “他,脾气极为不好,他和妈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喝了酒就动手打人,妈妈苦怕了,即便这样她也忍了,毕竟还有一处屋檐可以栖身。

    直到今年春天,又一次他又喝多了,大半夜钻到我和弟弟的房间,一下子砸到我床上,说啥不走,要在那里睡。

    我妈妈这次真的急了,她俩打了起来,然后我妈妈的肋骨被打断了四根,吐了血,他这才害怕,打车送我妈去了医院。

    他不是心疼我妈妈,只是怕出人命,这是他回家和我说的,让我们老实点儿。

    趁着我妈在医院住院,他给我灌了白酒,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醒来衣服全没,身上都是伤,我知道他干了啥,随后的日子,他更加肆无忌惮,妈妈出院了,他喝多了,还是将我拽到他的房间折磨打骂。

    妈妈不敢声张,又拦不住只是哭。

    我打不过他,周围的邻居也没人敢拦着。

    对门的孙爷爷听到了声音,骂他是畜生,他跟人家打了起来,还把孙爷爷推倒,脚踝都扭伤了,然后孙爷爷报了警。

    警察来了,妈妈对警察赌咒发誓地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家人拌拌嘴,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妈妈对我说家丑不可外扬,让我忍着,抓紧长大,离开这个家就好了,可是我恨他们,恨赵宝贵,更恨我妈妈。

    直到十一国庆节后开学,我们上了一堂消防课外辅导课,一个消防员叔叔给我们将防火的事儿。

    我想起小时候,妈妈在厨房和面,灶里烧着水,不知为啥倒面粉抖落面粉袋子的时候,一个大火球就出来了,还把她手臂烫了七八个大水泡。

    然后我就将这个问题问了那个叔叔,他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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