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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尸为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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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什么东西亲上来的感觉。
我猛地一睁眼,睫毛是从覃渡的脸上划过的,入目的,就是男人的那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
我睁眼,他本来是垂着的眼睑一抬,然后看着我,遂才将嘴唇移开,得逞似的一笑。
“娘子,为夫的这个道歉,可还是说得过去?”
道歉?
我内心是崩溃的,嘴唇上的凉凉的感觉还没有褪去,我负气的伸手抹了一把嘴唇,起身就要走。
只是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并且我的衣服也在泥潭里面弄的脏兮兮的,不能穿了。
想走也走不了,留在这里就又要被调戏。
我一生气,一屁股坐在床上,眼眶一酸就又有眼泪掉了下来了。
其实,我觉得我并不是那种软弱到一言不合就开哭的女孩子,但是面对覃渡,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方面的情绪,这不,我本来不想哭的,但是这个时候,眼泪止都止不住。
不过,我觉得,对于覃渡来说,我的眼泪,是惩罚他的利器。
比如他刚才本来是微笑着看着我闹小脾气的,现在见到我哭了,更是慌了一样的,急忙上前抱住我问我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我真是又气又急,一边哭一边在他的怀里冷哼。
“你不要抱我,我没有你这种夫君,我连你的身份都不知道,我就被你骗了跟你结了冥婚,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肯定不是诚心待我的,你以后,你以后肯定会,肯定会找别的女人的!”
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但是,我觉得人呀,在这方面的潜力,真的是无师自通的。
我本来是埋怨覃渡的一番话,从我的口中说出来之后,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打情骂俏的情绪在里面了。
覃渡听我叨叨了这么多,不仅没有恼怒,反倒是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跟我说,没有不告诉我,我这个小脑袋能不能每天不要乱想那么多。
最后,他拗不过我,只能跟我说,答应告诉我我他的身份。
见到他终于松口愿意跟我说他的身份了,我的心中自然是欢快了些,顾不上眼泪还掉在眼角,噗嗤一下的就笑出了声。
见到我又哭又笑,覃渡那我没办法,只能伸手刮了刮我的红鼻头。
这样亲昵又暧昧的动作,这个时候,我却接受得无比自然。
我也知道,我中了一种名叫覃渡的毒,这辈子,估计解不了了。
只是那个时候,我的甘之如饴,我的心甘情愿,都让这件事情,看起来那么的美好。
以至于后来,我撕心裂肺,我要死要活的时候,每每想起来,都后悔不已。
当然,这是后话。
覃渡替我擦干了眼泪之后,抱着我躺在了床上,没有开始讲他的身世,而是拿过我的手,往他的衣服里面摸去。
他穿的是那种古时候的人才会穿的白色里衣,只是不是棉布面料的,而是丝绸面料的,摸起来就像是手从水里滑过,冰凉,但不刺骨。
我的手指,被他捏着,在他的皮肤上滑过。
精壮的肌肤,每一寸都很紧致,我可以摸到凸起的肌肉,骨节。
不用看,光是手指摸到的东西的感觉,传递到我的脑海里面,形容出来的画面感,就足以当我颤栗,让我流鼻血了。
我的脸红透了,感觉到他捏着我的手,在往他身体腰部下面移动过去。
那里…………
我的脸一下子爆红,猛地从他手里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瞪着覃渡。
“你,你要干什么?”
让我摸他的那里,他竟然,竟然还在想着耍流氓!
我的心里腾地烧起了一股怒火,觉得自己被耍了。
但是,覃渡却是侧过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在想些什么,我给你摸的,你都摸到了些什么?”
“你,你耍流氓,我,我什么都没有摸到,你这个色鬼!”
不用覃渡告诉我,我就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
这么色,还挺帅的一人,估计是纵欲过度死掉的!
我心中腹诽,却发现覃渡在一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娘子,你心中这么想为夫,是觉得为夫很厉害吗?”覃渡缓缓的说着,”毕竟能够纵欲过度而死的,都不是一般人呢!“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的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的脸羞红一片。
紧忙伸手打掉了他的手指:“你这个流氓,你又偷听我!”
“娘子心里想得那般火热,为夫不想听,都难呀!”覃渡一笑,“不过说起来也怪为夫,毕竟是为夫的身材太好,本来是想要给娘子看我身上的伤口的,娘子却想入非非了,罪过,罪过呀!”
他说着,从床上坐起,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将衣服的扣子解开了。
我听他说起身上的伤口,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裹着被子,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他的手指,修长而又白皙,却不是干枯的那种,而是圆润,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我愣愣的看着他将上半身的衣服脱掉了。
入目的画面,粗目惊心。
我没想到,我所感觉到的是那么美好的东西,原来真相并不是那么美好。
不,不应该说是不美好,而应该说是,恐怖。
因为覃渡的上半身,全是弹孔。
我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的,大的有两个大拇指大小弹孔,小的有小拇指宽度,不深,好像是之后愈合了的,全都集中在胸膛,心脏附近。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去数那些弹孔的个数。
往下,肚子附近,也是密密麻麻的弹孔。
覃渡的身材确实是很好,肌肉线条分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
但是,这些弹孔,点罪在他的身上,却叫我的心里,腾地一下涌起了心酸。
我竟然不知道,我的男人身上,是这样的伤痕累累。
眼眶一下子温热,好像是又什么液体又要涌出来了一样,我急忙眨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因为覃渡说过,不想看到我哭。
只是,心痛的感觉太汹涌,我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没等覃渡给我擦眼泪,我伸手一边抹自己的眼泪一边是跟他说对不起。
是我一直想要知道他的身份,他才给我看这些的。
他肯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死亡,才在身体上留下了这样的伤口。
他不告诉我,肯定有他不想说的道理,我却强行要知道。
我真是,蠢货!
“娘子。你怎么又哭了?”
他裸着身子抱住我,“大概是,八十年前吧,在上海……”
“不,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我在他的怀里摇头。
他心脏那处的伤口,坑坑洼洼的,贴在我的脸上,像是石头一样,让我的脸,生疼生疼的。
“不,你必须要听。”
他空出一只手捏着我的手掌,缓慢道,“我是一名民国的军官,1931年,九一八事变的时候,我坐镇上海……”
“你不要说了,我现在不想听,我现在不想听!”
我从他的怀里撑着身子离开,然后,看着他,却见到他的眼眸里面。因为回忆,有了些不一样的色彩。
那是一种古老的,却不陈旧的怀念。
不言语,却能让人心痛。
我伸出手指,在他的沉默注视之下,一个个的数着他身上的伤口。
一个,两个……
八个。
就在他的心脏附近,就有八个枪口。
子弹击中的肌肤已经长出了新肉并且完好了,但是我却好像是能看到这些伤口原本皮开肉绽的模样。
我的手指轻轻在他的伤口上面抚摸过去:“你痛吗?”
他摇头。
“死亡有一点好处就是,时光流逝,任何的痛感,都会随着时间消失,我已经,几十年没有感受过痛感了。”
他回答我,当然是不痛了。
我苦笑。
也是,鬼怎么会痛嘛,肉体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躯壳。
“你原来也是叫覃渡吗?”
死于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的时候,那一年,我只在历史书上看到过。
悲壮,应该吧。
我伸手轻轻的圈住了他的腰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但是,却也觉得安心。
“以前,叫,蒋渡安,后来,叫覃渡,可是我更喜欢娘子叫我,夫君。”
他的语气里面带着些调笑的口气,但是我却一点的开心不起来。
姓蒋呀。
真是个好听的姓。
“你在五阴村这个庙里,多少年了呢?”
我再问。
他默了一下:“大概,也是八十年了。”
八十年。
我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他却先我一步问我了。
“娘子知道了喜这些,可够了?”
他的语气平淡,似乎,并未将过去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点头。
还能不够吗。
当然是够了。
我感觉覃渡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已经表示我两之间的关系进步了很大一层。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动了动我的脸颊。
“我能不回答吗?”覃渡笑。
“不是个让你为难的问题,很简单的问题,你必须要回答。”我强硬了一下,表示覃渡一定要回答。不回答就不行。
他无奈,叫我问。
“如果我跟你一样,死掉了,会不会也成为鬼?”
我想到了之前余飞跟我说过的,阴嫁女嫁给了鬼怪,活不长的事情,心里有些害怕。
如果能够成为鬼魂的话还好,那样我还能守护着我的奶奶。
如果不能……
“你怎么会死。”覃渡的语气很是肯定,拿着我的手,看着我细长的手指,“本座的女人,当然是要好好的活着才对。”
“但是,他们说,跟鬼结冥婚的人活不长,还说我活不长,我本来就是阴命,我克身边的人,你若是跟我纠缠在一起了,会不好的。”
想到我奶奶因为我受了伤,想到我身边的人,因为我一个个的遭到了噩运,我心里的感觉,是怪怪的。
“我是鬼,还会怕你的阴命?娘子,你的命。捏在你自己的手里,你想你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才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你若是心心念念自己是个克星,你就会是个克星,懂吗?”
覃渡缓缓的对我说着这些话,直视着我的眼睛,眼眸里面,全是冷静。
此刻,他不似刚才那本宠溺我,而是像个慈父,严师一样的,教导我。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性在我生命里扮演着这种角色,一时间,说不感动是假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说,我点了点头。
“这下子,开心了吗,没有不高兴了吧?”
他像是逗我一样的,说了下一句话。
我噗嗤一下笑了,点了点头,然后搂着他的腰,仰头看着他,“昨晚上那个老妖婆,是陆云的外婆,上次你收拾掉陆云之后,她肯定是跑了,她可变态了。”
“她跑不掉的。”
覃渡说完,手指一勾,就有一颗珠子从外面飞了进来。
不是特别大的珠子,有些像珍珠,但是是珍珠,落在我的手上,我好奇的看着覃渡:“这个是什么呀?”
比珍珠小,比珍珠暗,看起来,怪怪的。
“阴骨。”
他用手指捏起了那颗暗暗的珠子,“是那废物最有价值的东西,没了这个东西,她走不出五阴村,只能永远被困在这里。”
“是那老妖婆的骨头呀!真恶心!”
我一下子远离了覃渡的手,在我的理解里,人骨头,是很恶心的。
覃渡笑了,将那枚珠子随手一丢,那珠子就自己飞了出去。
“以后你就知道了,鬼怪的阴骨,乃是极其珍贵的东西,塑死人的良品。”
“但是,她还没死的话,这珠子又在你这里,她会不会,找你麻烦?”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覃渡。
覃渡却不以为然的一笑。
“她若是有那个本事,就不会被我取走阴骨了。”
覃渡说着,摸了摸我的头,“昨晚上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该处理的人,我会替你处理掉的,再过几日,你就出村子,这个村子的事情,也该到此结束了。”
“我,我离开了村子,那你呢?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我看着覃渡。
覃渡也看着我,含笑道:“有你的地方就有我,知道了吗?”
“什么意思?”
我希望覃渡说得具体点,倒不是因为我不理解,而是因为,我想在这件事情上,他能够给我一个我看得到希望的答案。
“我会跟着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见到我不依不饶,他笑了一下,补充。
这下子我才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
这样的话,那我才能放心离开的。
覃渡那么厉害,肯定也是能跟着我的。
我心里小小的欢喜了那么一下,后来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歪着脑袋看着覃渡:“那我的同学,他们呢?他们也能跟我一起走吗?”
我感觉我问出这句话之后,覃渡沉默了一下。
“你想他们跟你一起走吗?”
“想呀,当然想了,他们本来就是无辜的,也没有理由,不跟我一起走呀。”
我说了一句,却感觉到,覃渡愈发的沉默了。
我读不懂他沉默的意思,只感觉,他在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好,那他们可以跟你一起走。”
听到这句回答,我的心里才一下子松了口气。
抱着他说谢谢,他顿了一下,跟我说睡觉吧。
我确实是有点困了,之前情绪一直在起伏,如今心里所有的矛盾都解开了,我也能放心的休息一下了。
只是睡觉之前,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得不说,因为心里在乎的越多,我焦虑的就越多,我躺在床上扯着覃渡的手问道:“是不是我睡着了,你就要把我送回去了?”
以前都是这样的,每次每次都是这样。
我不想一睁眼看不见覃渡,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好不容易的一点小雀跃就这样的被击碎了。
覃渡在我背后抱着我,伸手摸着我的额头:“今天问题问多了,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只是无奈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我也没有失落多久,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身体好像也像是沉入了水底一样的起起伏伏,这一夜,我总是想醒过来,但是却怎么都睁不开我的眼睛。
直到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我才能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我住的那个房间的床上的,四下都有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房间里面。
果然,覃渡还是送我回来了。
我身上盖着被子,但是还是觉得很冷。
什么时候,这个房间这么冷了。
而且还是六月的天气,不应该呀。
我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的疼。
我这是怎么了。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像是火炉一样的烫。
这是,感冒了呀?
我一时间有些崩溃,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感冒了。
我感冒的时候,体质是最阴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招惹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的时候。
有些东西,我的肉眼虽然看不见,但是我能够感觉出来,他们就在我的身边。
我浑身一颤,咳嗽的时候,觉得身上的肉,更加的疼了。
每次感冒,我都要半个月才能好,并且这本个月里面。干啥都不得劲儿,就感觉人死了一遭一样。
怎么会,从覃渡那里回来就感冒了呢!
我有些无语,伸手从我放在一边的背包里面去找感冒药。
还好我先有防备,准备了一些感冒药在我的背包里的,还是特效感冒药,希望能见效快一点,让我好受一点吧。
我寻了那一盒药出来,刚从背包里拎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这药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弄湿了,被我拎在手里,都在滴水。
我脸色一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些生气的把手里的药盒甩开了。
“沈嘉,我已经答应了要帮你,你犯得着这样跟我闹别扭吗?”盒子上滴出来的书还带着水腥味,分明就是沈嘉又在作怪了。
我有些无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肯定是昨晚上覃渡将我送回来之后,沈嘉就来了,还不知道带了什么东西到房间里来,活生生的把我给冻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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