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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安-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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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是原先设定好的一般,每把剑遁入一道剑影之中,转瞬之后,十方神剑九道剑影中的七道便分别被这七剑遁入,那七道剑影也在这时化为了实质。

十方神剑周围的剑影便在此时变成七把实剑与两道剑影。

而十方神剑周身的剑光也在这时明亮了起来。一股浩然得足以让苏长安也胆寒的剑意冲天而起。

苏长安脸上的神情一滞,他不禁问道:“这是?”

北通玄看了他一眼,握着十方神剑的手一震,那七道剑影再次脱体而出,化作七道人影恭恭敬敬的立在北通玄的身后。

“神剑十方,一剑出,九剑随。”

“这一剑是主剑,号为十方,九剑却也并非虚物,乃有实质,眼前这七人便是这其中七剑的剑灵,分别名为望舒、羲和、长庚、千岁、雨辰、烛天、重山。”

苏长安闻言,脸上的神情一滞,神剑十方号称绝世神兵,苏长安虽已在以往的对敌中感受到了他强悍的力量,但如今听闻北通玄之言才乎的明白,原来十方的强大远超出他的想象。不过这也从某个角度让苏长安明白了为何没有十方在手,北通玄也能唤出十方剑阵。

“那还有两剑呢?这附剑亦有剑灵,为何主剑我不曾唤出?”他不禁疑惑道。

“那日我的领域,你观有多大?”北通玄却并不答他此问,反而问道。

“八十里。”苏长安心底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

“你的呢?”北通玄又问道。

苏长安一愣,眉头一皱,认真思索了一番,方才说道:“全力施展,不过十里。”

北通玄心头一震,暗暗心惊,不过地灵境,领域展开便有十里之遥,仙道果然不同凡道。但他的表面却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寻常问道,领域极致便是十里。一旦破了十里,便已破了问道,寻常人唤之半步星殒。”

“十里一槛,至百里,领域便化为世界,问道亦成就星殒。”

“我修为不过问道,十里之域便是极限,但幸得剑灵相助,一灵便助我破开十里,故才有那日八十里领域之景。”北通玄说道。

“而十方有九道副剑,如能找到其他两道副剑,我变能撑开百里之域,届时领域化为世界,星殒,我又有何惧哉!”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取剑蜀山

苏长安一愣,他已不是当初刚入修行的少年,对于问道,星殒之间的差距他大抵还是有些了解。

即使他新人北通玄,对于他所言之事多少还是有些费解。

以剑灵撑起领域,他还尚能理解,可是,以剑灵破开领域的百里屏障以此成为星殒落在苏长安的耳中却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没有对的道的领悟,仅用力来撑起修为,以此成就星殒,似乎与大家所知的修行之道相左。

但眼下西凉的局势也不由得他想,况且每个人的道并不一样,苏长安还是相信在此事上,北通玄应该有自己的考量。

“那另外两把剑在何处?”

苏长安问道,他隐约的意识到这两把剑应当是事情的难点,北通玄有此法,若是能取得这两把剑,恐怕以他的性子早已取来,以此对抗蛮军,又何来之前那一番丧气之言。

“蜀山,剑冢。”北通玄的脸色一寒,出言道。

“嗯?天岚之剑为何会在蜀山?”苏长安不禁疑惑。

“……”北通玄闻言微微沉吟,方才又说道:“你听说过,当年圣皇与雁归秋在剑冢之战吗?”

苏长安闻言,想了想,此事倒也不是什么辛密,也曾听人提及过。

当年蜀汉败亡,遗族躲藏于蜀山之下。当时的蜀山掌门受曾经的蜀相左玉城之托,庇护这些遗族,与朝廷起了冲突。便因此,与圣皇约战于蜀山剑冢。

圣皇负双剑而去,却两袖清风而归,而当事二人却都不曾与人提及此战胜败,只是圣皇自此再也不提剿灭西蜀遗族之事,世人皆暗以为圣皇败于雁归秋剑下,故此再也不提此事。

想到这里,苏长安的眉头一挑,问道:“难不成当年圣皇带去的双剑便是我天岚院十方神剑剩余的两柄副剑?因为战败,因此被雁归秋留在了剑冢?”

北通玄看了苏长安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圣皇带去的那两把剑确实是十方的两把副剑,但圣皇却没有败,败的是雁归秋!”

“败的是雁归秋?”苏长安不解,若是败的是雁归秋,那为何圣皇会把这两把剑留在剑冢,而为何之后又再也没有提及过清剿西蜀遗族之事?

似乎看出了苏长安的疑惑,北通玄笑了笑,“以圣皇的性子,若是雁归秋真的那么强,他又岂会放心让素来便有反心的西蜀遗族真的留在蜀山。卧榻之畔,岂容他人安睡。”

“他之所以能放心留下遗族,是因为当年那一战,他不仅击败了雁归秋,还重伤了他。”

“那为何他还要留下那两把剑,而这两把剑又是如何到他手中的呢?”苏长安又问道。

“师尊辅佐圣皇多年,他比谁都清楚圣皇的性子。雁归秋约战圣皇于剑冢,依仗的定然是存于剑冢的神剑。他知道若是雁归秋战胜了圣皇,圣皇定然会派大军清剿蜀山,而为免生灵涂炭,他赠与了圣皇两把十方的副剑,圣皇也确实凭借着这两把神兵之力,侥幸胜了雁归秋,并且重伤了他。”

“师尊为表心中歉意,便将这两把剑留在了剑冢,这一是当做赔礼,二是表明天岚的态度,蜀山想要庇护遗族天岚认可,可若是要再起战端,被雁归秋所伤的雁归秋便是教训。”

说到这儿,北通玄脸上的神情一暗。

“只是师尊死了,这双剑便再难取回。”

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的苏长安,眉头也是一皱,按照北通玄的说法,当年雁归秋与圣皇的一战,其实是有天岚的影子在背后支持的,天岚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是在帮助蜀山,但是或许蜀山人并不如此看也不一定。

说到底,天岚与蜀山之间,或许还有些仇怨。而随着玉衡的死去,天岚院一时也找不出足以与蜀山对话的重量级人物,想要取回双剑,确实并不轻松。

想到这里,苏长安看向一脸虚弱的北通玄,问道:“你是要自己去取剑吗?”

他不仅有些担忧北通玄如今的伤势严重,需要静养,此事因为蜀山的态度并不明朗,保不齐到时候出些状况。

“我不能去剑冢。”虽知北通玄却异常坚决的摇了摇头,“此事还得麻烦你出手。”

苏长安一愣,他倒是也正想向北通玄请缨,代他去一趟蜀山。但是北通玄所言,却有些蹊跷,何为他不能去剑冢?

不是蜀地,不是蜀山,偏偏是剑冢。

就好似那里有什么东西,是他所不能接触的一般。

苏长安有些怪异的看了北通玄一眼,但却也没有深究,以北通玄如今的状况,似乎也只有他亲自去一趟蜀山最为合适了。

“好!”他点了点头。

“此行凶险难测,当年雁归秋虽然被圣皇所伤,但近百载,虽不见其出手,但想来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而且蜀山执天下宗门牛耳千载,其底蕴深厚,你此去定然少不了被他们为难,但凡事不可强求,若是事不可为,便速速退回,以谋他路。”北通玄嘱咐道。

苏长安听出了北通玄言语中的关切之意,他再次颔首应允下来。

北通玄又想了想,又说道:“蛮子们的军集结正在加快,每一日永宁关外的守军数量都在不断增加,王庭与永宁关之间虽然遥远,但是也就三个月的光景,蛮族的星殒必定来到西凉,届时便是蛮军攻城之时。”

“以你的脚程,来回西凉与蜀山之间起码得用去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你只能在蜀山逗留两个月,若是无果,便定要记得及时赶回。那时就算永宁关被破,我身首异处,你也可以代我领军退守中原,以谋后路。”

北通玄说话时这般如同交代后事的语气,让苏长安的心头一沉,他的脸色也随之一暗。

但最后还是再次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三个月内,无论成败,我必然返回西凉与你一道镇守永宁关。”

“嗯。那你今日好生歇息,明日便准备启程吧。”

第一百二十章 龙衍剑

蜀地。

承兴元年。

圣皇宾天,为示对先皇的尊重,新晋的新皇在上年依然沿用了圣皇的年号。如今一年已过,年号改为了承兴。

时值一月,冬尽,天气渐暖。

蜀地的郡城,嘉汉郡里下起了细雨。

不大,却绵绵不绝,扰人心烦。

但嘉汉郡中的气氛却与往日有些不同。

巡逻的士卒明显多了起来,而他们身上的甲胄也换了模样,与寻常大魏士卒的制式有所不同。城墙上的魏字旗也不知在何时被人换了下去,重新插上墙头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汉”字。它在细雨与春风中飘荡,一如百载前那段被蜀人所铭记的岁月一般。

嘉汉郡的太守府在城内数百工匠的连夜赶工下换了模样,虽比不上长安中的皇宫,但也有了几分王侯之相,至于原先的太守,如今尸体已经被送到了长安城中。

当做某种讯息,或者说战书。

这时,一位身着银甲白袍手持一把藏锋于鞘的宝剑的男子推开了太守府的大门。

他看模样已经年近半百,但周身的气息却异常凝练,行走时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极强的力道,落地时却又了无声息。显然,他对于力量的掌控已经到了极为强横的地步。

太守府内自然有许多守卫,待到他们看清来者的容貌时,那些守卫皆脸露恭敬崇拜之色,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他就如此一路走到了太守府的议事大厅。

大门开着,里面坐着许多士子儒生打扮的人似乎正在商议这些什么。待到男子踏步入内之时,方才还你来我往争吵不息的大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或许是因为他周身所弥漫的气势太过骇人,以至于只是一眼,这些儒生们便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男子对于周遭人的反应视而不见,他继续大步向前,直到来到朝堂之下,方才恭恭敬敬的朝着台上之人跪下。

“臣赵宁拜见主公!”男子躬身说道。

而台上坐着的竟是因为年方二九左右的少女,她低眉顺目,模样称得上是沉鱼落雁之貌。

她怀中抱着一张琵琶,身后立着一位妇人。

那妇人年纪颇大,脸上已满是皱纹,但她的神情却异常阴冷,她就像是一颗盘根错节的老树一般立在那里,不曾有过一句话语,亦不曾露出半分表情。

少女像是对于身后的妇人颇为畏惧,她见着来者,有些疑惑的看了身后的妇人一眼,待到那妇人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少女方才转头对那来者说道。

“赵将军请起。”

声线轻柔,却又带着些许的颤音,显然对于身处高位,她并不适应。

“谢主公!”赵宁起身,环视周围的儒生一眼,又接着说道:“我来时,观诸位同僚相谈甚欢,不知所谓何事?”

此话他问得极为客气,但眸子里所绽出的星光依旧让在场诸人觉得头皮一寒,一时间噤若寒蝉。

直到数息之后,一会胡须皆白的老者方才鼓着勇气,排众而出。

“老朽见过赵将军,早曾听闻过将军事迹,如今一见……”老者的话还未说完,却听赵宁忽的一声冷哼,将之生生打断。

“先生不必说此赘言,赵某不喜,还是直说方才你们谈论所谓何事吧。”赵宁说道。

“是……是……”赵宁看似面容俊朗,身子还带着几分儒生之气,但是方才说话时,周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所发出的阵阵杀气,却是久经沙场,历经过尸山血海之人方才有的东西。老者的心头一寒,收起了自己的溜须拍马之言,直言道:“我等是在商议,究竟当立谁为皇之事。”

“哦?”赵宁眉头一挑,像是兴趣颇浓的样子。“那以诸位之意,但立谁何时?”

“汉中太守,陆武成,素有显得之名,又是皇室宗亲,可为汉帝。”

老者拱手道。

“陆武成?陆向南之孙,当年魏军来袭,他祖辈望风而降,此人为帝。莫不是先生想要再让我们与他演一出归降的戏码?”

赵宁回道。

老者的额头上顿时浮出阵阵冷汗,他接着说道:“那西川陆伯,当世儒豪。蜀地之中颇有威望,可为汉帝。”

“陆伯七十有余,为人贤德不假,但守业可成,进取不足。”赵宁再次摇头。

老者额头上的汗迹越发浓密起来,他瞟了一眼台上的少女,又说道:“拢道陆长月,素来有勇武之名,十年内星殒有望……”

“哈哈哈!”老者话音未落,赵宁便大笑了起来,“先生觉得,我蜀地差那一两个星殒吗?”

言罢还不待老者回应,他周身气势一震,一股浩然如海的灵压荡开,只听一声龙吟之音乍起,赵宁的背后便浮出一条巨大的白龙虚影。

老者闻言脸色神色一滞,“那以将军之意,何人为帝最为稳妥?”老者问道。

“何人为帝?”赵宁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说道:“端端的陆皇之后放于尔等面前,尔等还作何想?”

那些儒生闻言,脸色皆是一变,为首的老者更是赶忙说道:“自商周以来,帝制已传数千载,却从未有过女子为帝之例,此行逆天,望将军三思。”

“逆天如何?”赵宁笑道,“我等从坟墓中爬起,所为便是逆天!”

赵宁说罢,一直握在手中的长剑忽的一掷,那剑便带着剑鞘稳稳的落在少女的案前。

“此剑乃是太祖当年斩蛇之剑,名为龙衍,太祖曾言,能开此剑者,便可承帝业。此女当不当得汉帝,一试便知!”

此言一出,在场方才还颇有非议的诸人皆是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坐在高台之上的少女。

少女显然不太适应这样的注视,但在赵宁鼓励的眼神中,在微微迟疑之后,还是拿起了案台前的长剑。

在诸人的注视下,她的手轻轻的扣在了剑柄之上。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

这把被放在蜀山百载未成现世的神剑便如此轻易的被少女抽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回应这百年的孤寂,一声高亢的剑鸣自那长剑的剑身处升起,一道帝王的威严在那时自少女身上蔓延开来。

她身后妇人,见此景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赵宁的身子也在此刻猛地跪下。

“微臣赵宁,参见汉帝。”

他身后的儒生们,你望我,我望你,数息之后终于还是不甘的纷纷跪下。

“参见汉帝!”

他们齐声呼喊道。

“丞相已选好良辰吉日,请汉帝于三日后去往蜀山登基继位,继承大统,匡扶汉室!”

赵宁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一股不同于方才镇定自若的颤音。

匡扶汉室。

百载美梦,百万枯骨,如今终于指日可待。

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马镇

白马镇,是汉中北边二百里处一个小镇,也是入蜀地的必经之地。

此镇虽然处于要道,但是寻常时候行脚商人与镖队更愿意在距离其不过数十里之遥的武阳城落脚,因此,此镇道也鲜有人问津。

但此刻,白马镇中却是人头晃动,无数穿着大魏甲胄的士卒在镇中来来往往的巡逻,城头的守军也是密密麻麻,昼夜不息,翘首南望。

此刻白马镇中下着细雨,雨点敲打在白马镇泛黄的泥土之上,在坑洼中堆成积水,又被来往的行人踩踏,最后变成泥泞。

这样的细雨之中,镇中的一处茶馆迎来了一位旅客。

来者的身材有些消瘦,带着蓑笠,看不清容貌,但背上背着的剑匣与长刀却尤为眨眼。

茶馆的老板见来了客人,赶忙一脸热情的迎上去。

“客官喝点什么?”老板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穿着寻常麻衣,留着八字胡,模样并不出奇。

这营生,自他祖辈传下,如今已有近两百载光景,论排场、论装潢,在这白马镇也是数一数二,按理说怎么也不至于来个客人,都需要他亲自迎接。

但这些日子却并不太平,朝廷也不知道作何想,拉来密密麻麻的大军囤积于此。

虽然对于来此的原因,那些军官们守口如瓶。但是关于要与西蜀开战的流言,却已在百姓中传开。嗅到这些异样的百姓自然是能另谋生路就另谋生路,能投奔亲戚便投奔亲戚。

否则战端一开,无论谁胜谁败,最后受伤的还是老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事情,古来同理。

他原先的两个伙计倒没有离开白马镇,反倒是趁着年轻,加之有些身手,反而是投到了这白马镇驻军,大魏神将刑满鸿的帐下,做了两名巡逻的士卒。

这人各有志,自然是强求不得。

加之镇上人少了,喝茶的人自然也少了,他也就没有再请伙计的打算,自己便张罗下了整个茶楼。

“清水即可。”来者说道。

听声音年纪似乎并不大。

老板闻言却是愣了一愣,堆在脸上的笑意也是一滞。

他暗自瞥了瞥嘴,好不容易等到一位客人,却只要清水。但嘴上还是客气地说道:“好勒,客官稍坐片刻,我这就取来。”

来者颔首,便在离屋外最近的一副座椅旁坐下。

他将头上的蓑笠放在一旁,又捋了捋自己发梢前的水迹。当他仰头看向屋外的细雨时,终于是露出了他那张埋藏在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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