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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安-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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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姓叶,老妇人的姓氏却未曾听他们提起,故而苏长安与青鸾便也就唤他们叶爷爷、叶婆婆。

“这么晚来,给叶爷爷添麻烦了。”苏长安不无歉意地说道。

“哪里,南小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愿意来老头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叶老头做出一脸很是生气的模样。

苏长安知道这是在与他说笑,倒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道:“是我失言了。”

“这还差不多。”叶老头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叮嘱道:“以后别这么晚来了,你一年轻小伙子一顿两顿不吃没关系,翠丫头哪成啊?别的不说,要是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到了要孩子的时候,身子虚可就麻烦着呢!爷爷我当年就是……”

话音未落,却听灶房里出来了一道老妪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说什么呢?老头子快来煮面,水热了。”

方才还侃侃而谈的叶老头脖子一缩,也顾不得苏长安二人赶忙转头屁颠屁颠的朝着厨房方向走去,口中唯唯诺诺地说道:“来啦来啦。”

见他这般模样苏长安与青鸾不由相似一笑,这叶老头什么都好,就是说起话来口无遮拦,让苏长安二人招架不住。

“小南、小翠,你们来了?”这叶老头方才进了厨房,一位老妇人便走了出来,她擦了擦手上的油污,坐到苏长安与青鸾身前,神态慈祥,一点都无法想象,方才那声大喝是由这样一位老妇人所发出的。

“恩。”青鸾少见的回应了一句,苏长安能感觉到,向来对于外人漠不关心的青鸾,对于这对老夫妇很是上心,这或许也是她长长拉着苏长安来这对夫妇这儿吃面的原因之一吧。

“这老头子就是嘴臭,你们不要往心里去。”老妇人说着,画风一转,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这理却是这个理。小南你年轻小伙子无所谓,但是人翠儿可是女孩子。跟着你兵荒马乱的来到西江,你可得待人家好点。若是真有什么难处就给你叶婆婆说,别的我帮不上忙,但是这阳春面可是不少这一两碗。”

“是是是。”苏长安赶忙点头,丝毫不敢有半分反驳的意思。倒是一旁的青鸾却斜着眸子瞟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符合叶婆婆的一番话。弄得苏长安愈发觉得尴尬,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来咯!热腾腾的阳春面。”就在这时,叶老头捧着两碗热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将之分别放在苏长安与青鸾的跟前,笑呵呵的靠在老妇人的身旁坐下,嘴里说道:“快吃,这阳春面要趁热吃才好吃。”

苏长安先前便有些饿意,有与那尤清纠缠了好一会,如今这样一碗香气逼人的面条摆在面前,自然是食指大动,自然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叶家老夫妇做的阳春面真乃西江城的一绝,说不出的好吃。

苏长安又喝下一口面汤,暗觉得其中滋味当是美极了,他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乐呵呵的两位老夫妇,问道:“叶爷爷、叶婆婆,你们这阳春面是如何做的?能教教我吗?我想以后可以做给翠儿吃。”

这应当是很忌讳的事情,毕竟叶家老夫妇便是靠着这一碗阳春面在这西江城里谋的生路,若是随意外传,岂不是自砸招牌。

只是苏长安不明了这其中道理,随口便问道。而这对老夫妇也奇怪,脸上丝毫没有半分恼怒。只是笑着说道:“这一碗面的哪有什么学不学的,你们若是想吃,随时来找我们就好,反正我们这把年纪,待在这西江城里,哪儿也不会去。”

苏长安闻言脸色一暗,说道:“过几日,我们就得离开西江了。”

“啊?”两老者有些诧异,不禁问道:“这好好的你们要去哪里?外面现在这兵荒马乱的……”看他们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一副真心为二人感到担忧的模样。

这让苏长安的心头一暖,他想了想,觉得若是将从军之事告诉了二老,恐怕又免不了惹得他们担忧,故此微微犹豫,方才说道:“找了个营生,需要离开西江一段时间,不过应该很快便会回来。”

听闻苏长安还会回来,这二老脸上的担忧又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那位老妇人又说道:“你这出门营生可是个苦行当,难不成让翠儿也跟着你?我和你叶爷爷膝下无子,要不,你就让翠儿住在我们家,也免得与你去受这雨打风吹的苦啊。”

苏长安不禁有些为难,倒不是不放心两位老者,只是一来青鸾定然不愿意,二来他们的身份又岂是寻常百姓那般简单。可这两位老人一脸热忱,他又不知如何拒绝。

倒是一旁向来安静的青鸾却以为苏长安在犹豫是不是要留下她,她赶忙放下手中碗筷,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苏长安,俏生生地说道:“我要跟着你,你答应过我的。”

苏长安愈发尴尬,暗道青鸾这时来倒什么乱。真踌躇着不知道如何拒绝老两口时,一旁的叶老头倒是一脸埋怨的看了自己老太婆一眼说道:“你这懂什么,人家小两口在一起,那苦也是甜,哪有你这样非得要人家分开的。”

老妇人神情一变,方才的一脸慈祥就此唤作怒气冲冲,他冲着也老头便大声说道:“什么苦也是甜,我还不是心疼小翠儿!”

看得出,也老头其实打心眼里挺害怕的这叶婆婆的,方才那几分气势在此刻尽数散去,被她骂得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只能小声的嘟哝两句:“年轻的时候,你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苏长安看得有趣,他朝着青鸾眨了眨眼睛,悄悄在桌上放下十多两碎银,拉着青鸾便趁着二人吵架的空隙从一旁溜走,否则等上一会,待到叶爷爷辈叶婆婆制服,再提起收留青鸾的事情,苏长安还真不知该如何回应。

待到二人走远,那刚刚还在一个劲数落叶老头的妇人忽的停了下来,她似乎还有些生气的坐到了一旁,口中不满的嘟哝着:“为何不让我留下那丫头。”

叶老头方才那畏畏缩缩的神情亦随之散去,他走到老妇人的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看那姑娘的模样,又哪是留得住的。”

“怎么就留不住了?”老妇人的脸色一变,“留住了她便可以让她帮咱们留住那小子,难道还真要看着他们去西凉啊?”

“呵呵。”叶老头冷笑一声,“你以为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留下那小子?大丈夫胸怀天下,又哪会被这些儿女情长所牵绊。”说着,叶老头脸上的神色变得肃然,一副与苏长安惺惺相惜的模样。

当然,他这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一只还带着面汤的碗底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还胸怀天下,那当年怎么就跟着老娘跑到这儿来了?”老妇人白了他一眼。老者也在这时从地上爬起了身子,他呵呵一笑,却终于没有再出言反驳些什么。

“我不管,你们天机(是天机,不是天玑!!!)一脉最擅长算计,你给我算算,他们此去到底是吉是凶?”老妇人又说道。

那老者闻言,面露苦色。

“那孩子命格诡异我算不透彻,那小丫头更是断了命线,破了命星之人,你这要我如何算?”

“那就看着他们去送死?你忘了玉衡那小子如何与你交代的了?”老妇人不依不饶。

“慌什么?不是还有北通玄那孩子在西凉待着吗?死不了人!”老者宽慰道。

老妇人闻言脸上的郁色稍缓,但仍有些不放心的叹息道:“但愿这天岚北斗一脉不要再步了你们苍羽门南斗一脉的后尘。”

第十九章 死士当陷阵

苏长安并没有急着带青鸾回到军营,他想了想朝着陷阵营去到的牢房方向走去。

今日那些副将们脸上的神情再加之最后那些陷阵营士卒所去到的与寻常士卒不同的方向,让苏长安隐隐猜到陷阵营应当便是那些被观沧海强行从死刑犯里拉起的士卒的集中营。

这样聚在一起的士卒无论是从整体纪律、还是修为强弱比起一般的士卒定然都要差强人意得多,既然如此,苏长安就越发要在战前好生了解他们,才能知道自己这手下的千把号人究竟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这么想着,不觉已经到了西江城看押死刑犯的大牢前。

一位负责看守大牢身着甲胄的护卫走了上来,大声喝阻道:“前方西江城大牢,闲人止步!”

苏长安一愣,暗道自己忘了这茬,这好歹也是关押一些重刑犯的地方,定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去得了得。不过他忽的灵机一动,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铸成的令牌,上书一个大大的观字!

那护卫一件令牌神色瞬间变得恭敬,更不敢有所阻拦,侧着身子将苏长安与青鸾二人领了进去。

这令牌是观沧海给他的,说是有了这个令牌,在大魏军部,除了那位深居长安的太尉大人,无人敢不听从他的号令。苏长安本以为这只是观沧海的戏言,但今次一用却出乎意料的好使。他的心里不由泛起阵阵疑惑,他与观沧海不过萍水相逢,若是之前为他疗伤可说是为了让苏长安替他守住莱云,倒还是说得过去,可这令牌若真有那般好使,这就显得有些不妥了。

不过很快苏长安又摇了摇头,这些护卫不过是些寻常士卒,大魏第一神将的令牌在他们这儿吃得开倒也不奇怪,可若是指望着凭一张令牌便可以调动其余的神将,那就未免太过天真了一点。

忽的,鼻尖忽的传来一阵极为难闻的气味,就像是潮湿的棉被被放在阴暗的角落数月后所发出的那股味道。酸得令人作呕。

就连一旁的青鸾也不由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是极不适应这样的气味。

而苏长安也在这时借着大牢里昏暗的烛光看清了牢房里的情形,西江城是个大城,而相应的他的牢房自然也会很大。可现在却又显得很小。因为那些牢房里躺满了密密麻麻人,甚至有些人因为地方太过狭小,只有倚着墙,半躺在地上。

而这些人的脸色更是苍白,显然数月来的高强度训练加之没有良好的休息环境,让他们的身体已经极为吃不消。

苏长安的眉头在这时皱了起来,那些副官的今日在训练场上的神情已经让他隐约猜到了这陷阵营千夫长并不是什么好差事,但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情况比他所想的还要差上百倍。

“将军,你有什么吩咐?”那领着苏长安的护卫见苏长安的眉头皱起,暗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未有照顾周全,赶忙问道。

“都叫醒吧。”苏长安想了想,如是说道。

“唉。”那护卫赶忙点头,周围几个看模样是他下手的家伙也在那时动了起来,也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面铜锣,砰砰砰的大力敲响。

巨大又刺耳的声音在密封的大牢中来回响彻,那些睡得本来就不太踏实的刑犯们应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在那时站起了身子。

待他们稍稍清醒一些,一道道喝骂身便在那时响起。

这些人终除了那一小撮最后撞在观沧海枪头上的那些倒霉鬼,大多数都是些穷凶极恶之辈。依照大魏的律法,杀人偿命!这些人既然身为死囚,那身上怎么也是背负了一两条人命之人,自然便也不是那么好管教,对于这些护卫也无一点惧怕之意,张嘴便骂。

显然从安睡中被吵醒让这群亡命之徒极为不悦,这些护卫们几番敲锣喝阻都未有成效,一阵有一阵的骂声山呼海啸般传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倒有些愈演愈烈的意思。

苏长安的眉目一沉,冷着眼睛环视牢房中的诸人,灵力运转,然后一道如洪钟大吕般压过所有嘈杂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我是你们陷阵营的千夫长!”

“我叫南苑!”

或许适应苏长安这夹杂着灵力的声音太过洪亮,但他的声音落下时,方才闹哄哄的牢房在此刻安静了下来。但是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是一阵难听的喝骂声传来。

不过这次的喝骂却不再是针对那些护卫,更多的是指向苏长安。

其内容自然污秽不堪,但苏长安倒并不在意,毕竟在知晓到这陷阵营是由重刑犯组成的那时起,苏长安对此情形便有所预料。只是他并未有过任何服众的经验,或者说在他这不算长的十七年的光景里,更多的时候,他所扮演的角色应该是“众”的一员。

为此,他不得不低头陷入了沉思。

他虽然未有上过战场,也不甚了解行军打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好歹他的父亲出身行伍,而且在军营一待便是十多年的光景。没吃过猪肉,但他好歹也见过猪跑。

想到这里,他暗暗觉得这样的比喻似乎有些不恰当。

不过,道理却是这个道理。

这自古行军打仗,以寡胜多,以弱胜强的例子不再少数。但是却从未听说过一盘人心向背的散兵游勇能干出些什么事来了。

合则成,分则死。这样简单的道理苏长安还是懂的。

可道理这东西又向来是说来简单,做起来难。观这些犯人们的神态断不是他只言片语所可以说通的。

“哟!南将军你身边带的这个小妞看模样很是不错,莫不是知道兄弟们在这牢房里苦闷得很,带来与我们解馋的?”在这时们也不知是哪一个刑犯眼尖忽的发现了苏长安身旁站着一位女子,口中的荤话便脱口而出。

这句话混在那嘈杂的声音中并不显眼,但苏长安还是分辨了出来,他的眸子一冷,身子豁然转向那位口出狂言的刑犯方向。

他眸子里的寒意让那位是刑犯身子一顿,但他很快又想到自己本就是将死之人,何必惧怕一位毛头小子?他方才要说些什么狠话为自己涨涨气势。

可下一刻,苏长安的身子便已到了他的身前,他的瞳孔在那时赫然放大,到了嘴边的话便生生给止住,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发出半分声音。

在一道道忽然响起的惊呼声中,他的身子缓缓倒下,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似乎看见苏长安的手中正握着一样正在跳动的事物。

那似乎……是一颗心脏……

他这么想着,眼睛也终于在那时,永远的闭上。

第二十章 我把你们当人

牢房里昏暗的烛火还在摇曳。

少年手中的心脏还在跳动。

或许因为此刻的牢房太过安静的缘故,甚至在隐约间,人们还能听到那一声声极轻微,同时又极清晰的跳动声。

一丝丝看不真切的黑气至那位少年的体内溢出,他眸子红芒一闪。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心脏便猛地爆出一团血光,被他生生捏碎。

刑犯们脸露惶恐。他们是死刑犯,也知此刻侥幸捡得一条命,但无非便是换过死法而已。陷阵营,顾名思义,也知道究竟是做何事的。去到战场终究免不了一死,所以他们消极、跋扈。但是,若真是让他们现在就去死,又有谁真的能坦然处之。

青鸾的眉头也在这时皱了起来。她自然不会去在意那位刑犯的生死,这世上之人,无论是何种族,无论姓甚名谁,生死在她眼中都无关紧要。她在意的只是眼前这位少年,他身上所发出的淡淡的戾气。

神血的反噬终于已经开始了吗?又或是早已开始,只是他与她一直未有察觉,到了现在才闪现端倪?

想到这里,青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所有人都退开了,无论是刑犯还是护卫。他们想不到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如此凶煞,一言不合,便要取人性命。

当然,方才声音嘈杂,他们也并未听清,这位犯人究竟是说了何话,刺激到了这位年轻的千夫长大人。

但他们依旧本能的退开,这千夫长大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戾气,足以让这些穷凶极恶的刑犯们感到心颤。以苏长安为中心的三丈之内,竟然就这么被腾出了一个巨大的空地。

但有一道身影,却不退反进,她走到了他的身前。

他身上的戾气,未有给她的眸子里带出哪怕一丝的恐惧,反而是平添数道柔情。

她伸手,穿过他的发丝,抚摸到他的脸颊。一双眸子,紧紧的注视着另一双眸子。

她从那里看到了嗜血、挣扎与迷惘。

“没事,我在呢。”青鸾说道。

声线温柔,就像是万籁俱寂的夜里被敲响的铃铛,清脆、动人。

苏长安周身的戾气在那时一阵翻涌,似有不甘,但最后,却还是像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指令,尽数收敛于苏长安的体内。

苏长安在那时长舒一口气,他不着痕迹的檫去自己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迹,方才那一瞬间看似极短,实则凶险无比。

那刑犯出言羞辱青鸾固然可恨,但以苏长安的心性也决计无法干出因为口角之争,而取人性命之事。

方才出手的初衷无非是想教训他一番,可方才至那人身前,苏长安却忽然觉得那人面目可憎,心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火焰想要宣泄而出,当下,变掌为爪,竟然就如此掏出了那人的心脏。可他却丝毫不觉得有何问题,甚至隐隐间有些喜欢这样的血腥味。若不是青鸾及时出言,恐怕他便着了体内神血的道。

但就算清醒,他也不能露出丝毫疲态,这次倒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

因为他从周围诸人的眼神中看到的畏惧,他忽的意识到这是一个立威的好机会。

至于那位囚犯的死,虽然不是出自他本心,但死了便死了,经历如此多的种种变故之后,苏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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