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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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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到华永路9号大厦。」
  
  「学长,你大学考试会来不及的……你去考试吧,我怕会赶不上……这我去解决就好。」裕凡抓著车门问坐在车里的人。
  
  「我得去,裕凡。」语音落下,裕凡还想劝,却感觉到与陈唯违和的气场,那是裕凡打从认识陈唯以来绝没在他身上感觉到的气息,在裕凡眼中的陈唯从来都是平静温和的陈唯,这样的他,竟然因为秦可卿……相当艰苦的,裕凡才将陈唯和生气两个字联想在一起。少年吸了一口气,「我也去」。
  
  将近十分钟的车程,计程车在一幢高楼前停下,由於公寓大厦是新建好的,住户还不多,附近的商圈也还没发展起来。陈唯和裕凡没被楼下的警卫拦住,显然是张进良事先知会过了,陈唯走进右边的那栋楼,按了电梯钮,一楼两户的简单规格,让陈唯来过一次就记清楚了。
  
  那回,陈唯一从张舍监口中听说秦可卿发高烧,「他现在在哪里?」即刻脱口而出,连陈唯自己也吓了一跳,一个自己不久之前肆意侵犯自己让他恐惧的人,应该厌恶的人,自己居然仍然关心他,甚至比起身旁的任何人还来的在意。
  
  思来想去,陈唯最终不得不将秦可卿脱离学弟、朋友、室友来看,因为其中没有一个羁绊能用来解释陈唯心里这股貌似无尽的骚动。
  
  电梯里虽然沉默,但两人的心中却一丁点都不安静,陈唯的手紧握著到颤抖。电梯里的镜子照出他们苍白的脸,不过不会有谁还有心去看。
  
  电梯停在八楼,尽管陈唯的不悦已经咽在喉头,他还是礼貌性的按门铃,一声过了数秒,没人应门,他又去按了一次,反应如一。陈唯正伸手去拉门把,门就喀的一声开了,不过就只开了门缝,一条锁门链的距离。
  
  一个人影从缝隙间出现,眼皮半垂,身上衬衫解开到第三颗,胸口完全敞开,红潮明显爬上脸颊,额上和眉间还挂著细微的汗珠。
  
  看见此景,陈唯只听见自己的耳朵在嗡嗡响,气极险些耳鸣,裕凡站在他旁边就感觉的到那骇人的气压,竟然不敢再去瞧陈唯的脸。
  
  张进良往门缝里瞄了一眼,除了站在自己面前脸色发青的陈唯外,果然也出现了裕凡的身影,少年同样是激动的情绪,不过少了分愤怒,多了点忧虑。
  
  「他说请你回去考试。」此时完全脱去了张进良身为舍监时的气息,对陈唯不再客气,话中参和著对情敌的烟硝味。
  
  「张舍监,为什麽?」
  
  「这是我们的私事,不用你们插手。」
  
  「什麽意思?」张进良镇静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皱起眉头,想了想,於是下定决心一般,把门链取下来,终於开了门。门一开陈唯身子马上往屋子里探,可惜没见到秦可卿的影子就被人墙挡住。
  
  「他已经答应和我交往,接下来就不请你们进来坐了。」
  
  交往?好像陈唯那还背著两肩书包的小学时代,第一次从父亲那里得知自己的母亲已故的时候,又像自认为感情不错的前女友说要分手,仅是言语,就把他心灵世界剧烈的摆荡起来。失去了原来拥有的东西而产生了空虚,就算逼自己不在意,仍然会在自己思虑无法控制的范畴持续侵蚀不止。
  
  但是……
  
  「……让我见他。」
  
  这次,失去的东西还没从自己的眼里消失。
  
  「不行,陈唯,秦可卿要爱谁是他的自由……」意识下要自己冷静,可就消除不了猛力骤动的心和握在手心的激动与颤抖。
  
  「……我说让我见他……」张进良仍然没有退步的意思,没有察觉好好先生的耐性就要爆表,「我是他的男朋……」张进良话在嘴边,嘴巴却被强迫阖上,从下颚袭来强烈的冲击,让他耳鸣一阵,身子不得的往前倾,然而身体还未站直,肚子就被膝盖骨钻进,接著是背脊……再来攻击从哪里来,他就没去意识了,只知道最後自己趴倒在地板上。
  
  「呼…不是说让我见他吗!?哈!?」陈唯一股劲,没一刻停顿地把一个比自己高上二十公分的人放倒在地,虽然头顶和关节都在发麻,自己也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就是遏制不了冲破脑稍的盛怒。
  
  「学、学长……?诶?」裕凡根本没有弄懂刚刚陈唯在做什麽,应该说因为不觉得防身术是陈唯会做的事,所以导致难以当场接受在眼前已发生的事实,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
  
  「可卿!你在里面吗?」陈唯跨过张进良的长腿,走进客厅。
  
  到底自己为什麽要这麽生气?因为张舍监无缘无故绑架可卿?因为张舍监想请他吃闭门羹?不,是当他看见衣衫不整的张进良,脑筋才变成一直线的,变的只要见到秦可卿,什麽事都能不管,什麽事他都做的出来。
  
  这是什麽心情?从来不懂「吃醋」是什麽的陈唯,於是最後用愤怒取代了脑中多种陈杂的心情。
  
  他只清楚一件事,他再也不想失去,再也不要什麽都无所谓的过活。
  
  「可卿?」
  
  就算自己变的无理又强硬,陈唯想要争取自己所渴望的,而且他的直觉已给了他最明确的答案,他渴望的就是他现在口中喊的人。
  
  「你、你还好吗?」裕凡回神,蹲下身,手不知是该碰还是不碰地犹豫了两遍,才轻触上男人的肩头。男人倒下如一头受伤的熊,虽然动作还不太灵活,但是眼神很清明,好像还在思考什麽事,表情甚至还是平时那样淡定平静,这让裕凡松了口气。
  
  「有没有哪里痛?医药箱呢?」
  
  「不用,你去帮我拿车钥匙和手机,在电视柜右边。」说著边从地上坐起来,然後绕绕手腕关节,又按按瘀青的脸骨。
  
  「嗯?为什麽?」
  
  「没时间了,快去。」
  
  陈唯甩开房门,只见秦可卿躺在床上,衣衫、头发凌乱,双手和躯干绑在一起,眼皮垂闭。
  
  「可卿?……喂……喂、醒醒……你怎麽了?」秦可卿那样就像被施暴过的装束,陈唯是真的吓坏了,眼神直穿而茫然,惶恐的冲上前解开秦可卿身上的绳索。
  
  「嗯?……学长?你来了啊……」秦可卿扎扎眼,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反应神经短时间还没舒活过来,睡著之前的发生的事慢吞吞地回流脑内。
  
  「你……没事吗?」
  
  「因为有点困所以睡著了……」男人听言因紧张耸高的肩膀立刻松懈,小声说太好了。
  
  昏迷药的药效还没退尽,睡魔一来,昨晚通宵的秦可卿根本想挡也挡不住。
  
  刚才还睡的死沉,现在突然醒来,脑袋果然不清醒,挟带著晕,身体还轻轻摇晃。在那脑袋还处於开机中状态下,眼皮又将要盖下之际,一股好闻的气息突然扑面而来,柔软的头发不知不觉得也与他的额头亲密,两颊被高温的手心捧住,然後视线暗了下来。
  
  因为一切由对方给予的触碰感太过自然舒服,让秦可卿舍不得睁开眼,也不想分开彼此相腻亲密的唇。
  
  「可卿……」
  
  「我喜欢你。」
  
  那告白太过甜蜜而且美好,让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是不想分清楚,因为他实在做太多次类似的白日梦了。不知道为什麽秦可卿嘴唇麻木一颤,有什麽液体慢慢集中到他的眼框可却又掉不出来。
  「学长,可以再说一次?」於是那个头发还东翘西翘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我……喜欢你,就算你和张舍监交往了,就算给你制造麻烦了……我、我也不会放弃。」
  
  手指紧掐著掌心,陈唯抱著空前未有的决意,烧红了自己的脸,传达他满腔的心意。
  
  「学、学长你说什麽?什麽交往?……你说你喜欢……噗、呵……你等一下……」秦可卿中途喊暂停,侧开脸不面对陈唯,不自觉的摸摸额头然後又掐掐眉间,没有目的的望著自己的磐在床上的腿,给自己几秒钟接受这个缺乏现实感陈唯。一秒、两秒,等到热意烧到了耳稍,男人才红著脸又是害羞又是开心的说,「学长……我好高兴……我、我也喜欢你…」按下什麽开关,嘴角怎麽摆就是低不下来,他一把将未曾从任何人那里得到的幸福拥进怀里,下颔拖著男人的肩背给予他满足的安心感。
  
  「你不是答应和张舍监交往了吗?」陈唯在怀抱中不解的晃晃头。
  
  「没有,学长到底从哪听来的蠢话,我喜欢……」
  
  「可是……他不是……你的衣服……呃……」
  
  看著男人愈说脸愈红的样子,秦可卿终於懂了,不过懂了之後,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呢,陈唯这误会可误大了。
  
  「嗯,怎麽说……首先,绝对不是学长想的那样!那是因为他要乱来,所以我踹他好几脚,把他弄得满身大汗……啊,学长没看到他热到脱外套、气急败坏的扯扣子的样子有多好笑,结果还不是没得……」
  
  话说一半,突然男人一个抖擞,把眼白和眼珠猛的分开,然後也把陈唯从自己怀里剥开,「学长现在几点了?」
  
  陈唯乖乖的对了一下表说九点二十二分,吓的问的人脸都白了,秦可卿当场急速冷冻,只觉得凉意滚雪球式的从双额两侧晕开。毁掉一个人的未来的罪责,他怎麽承担的起,何况对象还是他喜欢的人。
  
  「嘟嘟嘟……」
  
  刹然,在这个危急的时间点上,陈唯的手机响了,他没犹豫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来。
  
  「陈唯?」
  
  「嗯。」
  
  「听好,最多再给你们三分钟,车就停在大门口,我尽全力让你来的及考试。」
  
  休旅车里一车寂静,只有空调细微的运作声,带著眼镜的少年连椅背都不敢靠,正襟危坐,一脸紧张兮兮,除了担心学长会赶不上考试,其实也有一部份的原因是来自与邻座男人独处的关系。
  
  「结果你还是跟陈唯说了。」
  
  「……对不起。」
  
  「不是。」少年听了抬头看他,露出疑惑的脸。
  
  「不是责备你的意思。」男子看著车窗外,拉下安全带,眼里看著两个冒冒失失的人影手拉著手奔跑过来。
  
  「不觉得这样让他们两个终於都明白了吗?」
  
  也许是错觉,裕凡从眼镜中看见了男子的侧脸露出了浅笑。
  
  
  
  
  
  
  
  …………………………………………………………………………………………………………………………………………………………………
  
  100年1月中之後,奉上最终章外加拖文陪罪礼(内容物保密^0^)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9(完)

  九月,又是一个新生涌进的时期,也正是学生会忙碌的阶段。历年下来新生辅导都是由学生会支援处理的,由於两天的新生训练,每个班都要支援出一个辅导新生的学长或学姊,於是招募那些热心的学长学姊的工作就落在学生会上,另外又由於新的学期开始,从前的赞助单位的合约也到期了,於是这个跑赞助、新签合约的工作也落到学生会上。
  
  「什麽?你再说一遍?」穿著短袖制服的男学生,把捏在手上的两张A4资料扔下,抬头把眼前的人看成是悲剧。他一使劲,办公椅就「咿咿呀呀」的吵起来,那种声音烦的跟他早上睡起来的头一样乱七八糟。
  
  不过站在他面前的人,好像没看见他在哀嚎的脸,只是推了推眼镜,按照他的要求把悲剧再覆颂一遍。
  「会长,我们辅导员人数不够。」秦可卿这边已经被赞助的事情忙的一个头三个大了,然而之前全权交给他信任的「亲戚」副会长来处理的事竟然在这个时候出包。
  
  「不够多少?」吸一口气然後吐一口气,默默数著到新生辅导前还有几天。
  
  「二十一个班每班一个,总共还缺一个。」乍听,秦可卿的眼睛瞬间明朗了起来,嘴都向上扬了,就差没笑出声,「什麽啊,不是才差一个人,大惊小怪,要是只是不够一个,随便从学生会里面抓一个去补不就好了。」
  
  裕凡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骂「你想的到的我会想不到」,分长有耐心和毅力的把会长的话听完了,才说,「会长,这个差一人,是把学生会里所有有空的人都补进去的结果。」说著把名单放在秦可卿的桌上。
  
  秦可卿扎扎眼,低头看看名单,然後微笑垮下来,「什?那你呢?算进去了?赞助的工作我没分给你,你应该没事了吧?」
  
  「那两天我和舍监要去美国你忘了?」
  
  姑姑和儿子分隔两地,做母亲的难免会想念,现在又是暑假,自然能一家人聚一聚,但让一个孩子只身到美国就是不放心,於是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哥哥推荐给她当舍监的青年。
  
  说来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结婚之後就很少连络感情的哥哥,怎麽突然变的热心,希望她搁下工作到美国陪她老公,帮她订了来回机票,又周到的连代理舍监也找好了,说是休息一阵也好,雇佣费不用她出,要是觉得代理舍监不合适,再回来也没损失。
  
  明明那时还想给要来的侄子多点照应呢。
  
  不过时间久了,代理舍监的管理成效有目共睹,也就没再多说话,就是有点好奇舍监的来历。
  
  秦可卿姑姑对舍监的了解,充其量只知道本名,看过照片,甚至连履历表都没见过,只是既然是哥哥给他的人,就放心的接受了。
  
  「照这情况看,只能由会长您亲自……」
  
  「喔──…拜托,你是故意的吗?明明知道他就是那天要回来……」
  
  秦可卿懊恼的两手掐住自己的头发,陈唯搬去别市住学校宿舍之後就很少回来,会回老家基本上就只有像现在暑假或寒假的时候,再来就是节日。这个表弟还没有一点同理心,心想要是像以前一样还不知道这小子是他的亲戚就好了,至少他还可以把人恨到骨子里去,可现在有个姑姑在背後撑腰,他就知能摸摸鼻头。
  
  秦可卿心烦的拉了拉领带,把扣子多解了一颗,希望可以获得纾解,可不一会他心里又开始哀怨。
  
  不能如意掌控的,还不只小鬼,还有张凤眼,就是张进良张舍监,现在就连他也不能利用了。既然知道了张舍监的告白不是出自於真心,秦可卿就该体悟,不能再仗著他对自己的喜欢,要他做这个做那个。
  
  张进良的计画失败後,他老实的回头向他老板请命,说什麽处分都愿意接受,但特别的是,当秦爸爸又说起他对同志的印象时,张进良首次反驳了,一丁点都没多想,率直的否定了。
  
  结果当然是把秦爸爸惹火,一句「您错了」的代价,让他丢了「特别秘书」的金饭碗,降职作专业保母,於是他又开始每天固定采买食材,一星期固定一次大扫除,固定收看料理节目的日子。
  
  很显然的,这项处分对张进良没有什麽太大的影响,只是在那之後他偶尔还得兼职心灵谘商的工作就是了,特别是因为谈的是远恋而常常心情郁卒的小朋友,就非常需要他的谘询服务。
  
  暑期的下午三点,车站人潮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要是往末节车厢走的话,还会有很多空的坐位,陈唯的行李不多,没带上笔记型电脑、没带上没完成的报告,在侧背包里的只有两套换洗衣物,身上穿的是蓝格子衬衫,完全是回来休假的气氛。
  
  学测放榜後,陈唯的成绩闪亮的让他在三月就如愿报上了第一志愿,然而他就是没办法打从心底开心,他也明白那是为什麽。於是陈唯把握毕业前的那段时间,不希望浪费一点和秦可卿相处得机会,因为他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学校陈唯陪在秦可卿身边教他学生会的事务,大考时陪著秦可卿读书,帮他解难题,在秦可卿持续不懈和他父亲抗争时安抚他,好像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不会分开一样。
  
  陈唯正式搬出宿舍的那一天,两个人都红了眼框,但谁都没有哭出来,总认为要是哭出来了,两人之间的一切就结束了。只是忍住不哭,却耗尽了他们全部的力气。
  
  秦可卿僵硬的把陈唯的行李箱放进後座,让陈唯上车,然後慢慢帮他关车门,明明还有这点时间,彼此却都不敢看对方的脸,直到张进良倒车档声音清脆传到陈唯耳朵,陈唯才猛然惊醒,马上侧过头看秦可卿……他也看著自己,没有微笑也没有流泪,透过车窗倒影,陈唯发现自己也是一样的表情,就只是死盯盯的注视著。
  
  时间过的快,夏天冬天夏天冬天,今年陈唯要升大二,秦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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