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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天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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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已经满地都是滚烫的弹壳,随便挪动一下脚步就会把四处滚动的弹壳踢得叮当作响。墙头上到处沾满了斑驳的绿色酸液,黏稠的酸液中翻滚着无数的小气泡,滋滋作响着不断地腐蚀着坚固的城墙。

等幸存的众人精疲力竭地回到护城墙上的时候,城墙之上已经堆满了虫子和人类的尸首。人类的尸首中除了佣兵之外,很大一部分是些身着动力外骨骼的后勤民兵,他们身上的动力外骨骼除了能增强使用者的力量外别无他用,根本不能对身体形成有效的防护,在刺蛇的第一波攻击之下就伤亡惨重,被骨刺射中的人只有少数立即毙命,大部分都是被酸液慢慢地腐蚀了肌肉和内脏之后才痛苦万分地死去,他们的脸孔和身体都扭曲得可怕。战士们的尸体则大都支离破碎,全副武装的战士大多都是装甲被腐蚀之后惨死于剔骨镰的利刃之下,肢体凡被利刃劈中无不四分五裂。

战斗刚开始时救护队还会将战死者的遗体抬下城墙,统一地安置到后方的收容所,但是现在遍地都是伤患,救护兵根本无暇顾及死者的尸身,只能任凭这些战友的尸体被虫子和机甲踩踏。

天启……节十三

延绵近十公里的护城墙之上已无净土,每一刻每一秒每一个城头都在承受着减员,后勤民兵的伤亡更是大得惊人,弹药供应变得越发困难,防线的火力强度已大不如前。

红色和绿色的液体交汇在一起四处流淌,将脚下的每一寸地方都染得湿滑难行。

“老不死,我没弹药了,你还有吗?”四眼从地上捡起几个弹匣,又懊恼地远远扔了开去,每个弹匣都已经空空如也。

“打完这个就没了。”老不死的一条腿已经染成了红色。

“我这还有一个。”赵八楼从身上摸出一个弹匣扔了过来。

“该死,弹药怎么还不送上来。”邮差大声咒骂道。

沈浪转身往城墙跟处望去,几个搬运弹药的民兵遭到了两只穿越防线的劫掠者的袭击,头颅和弹药叮叮当当滚了一地。附近的几个市民正从家中跑出来,他们无暇顾及满地乱滚的头颅,只是匆匆忙忙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弹药快步跑上城墙。有一个瘦弱的男子将一只偷袭的劫掠者从空中拖到了地上,浑身鲜血淋漓地翻滚着和劫掠者扭打在一起,一个妇女在一旁哭喊着,手持着一块石块一下一下地往劫掠者的背上砸落。

远处有几个市民正在虔诚地作着祷告,他们对血腥的战场充而不闻,只顾紧闭双眼念诵着祷文,直到劫掠者将他们的脑袋一个个地削掉。

比蝗虫还要密集的劫掠者大军已经越过了城墙,飞进了城内,它们快速地振动着翅膀在空中划出一条条漂亮的弧线,挥舞着两把锋利的剃刀四处收割着生命。

城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战斗。

本在二线待命的商会自卫队和城防军早就已经登上了城墙,但战斗人员还是严重不足,整条防线摇摇欲坠,一些身无片甲的民兵也拿起武器冲上了墙,他们的血肉之躯在虫子面前如同纸片一般脆弱。

有人正在城墙下集结起一些十几岁的小孩和白发的老人,几乎所有还能走动的人都被发动了起来,他们将被作为最后的预备队。几个佣兵将刚刚从战死者手上收集过来的武器塞到他们的手里,甚至连枪支上残留的斑斑血迹都来不及清洗,一名战士正在声嘶力竭地向他们训话。

“不要害怕,不要后退,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你们手上的武器是你们最好的朋友。你们只管扣动扳机,向前,向前,再向前。”

沈浪身上的装甲已被腐蚀得破烂不堪,几乎每走动一步就会掉一块零件,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传来阵阵剧痛,也分不清是虫子造成的伤口还是装甲碎片卡进了皮肤里。

一只刺蛇沿着同伴的尸体一路畅通无阻地游上了城墙,刚好横挡在了沈浪面前。这只刺蛇差不多和沈浪一般高,尖锐的口器一缩一张之下,一道绿箭笔直地飙向沈浪胸前,黏液一接触到胸口,胸甲上立刻滋滋作响随之泛起许多气泡。但想象之中的骨刺刺入肌肉引起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沈浪低头一看,原来射中自己的这道酸液之中并没有包裹着骨刺,这只刺蛇的骨刺早已经在激烈的战斗中射完了。

“去死!”沈浪怒吼着狠狠一脚正踹在刺蛇的胸口,将刺蛇踹得凌空飞起又重重地摔倒在地。沈浪又猛地在它胸腹间踏上一脚,刺蛇的胸口发出一声清脆的骨骼迸裂的声音,痛得直叫唤,疯狂地挥舞起前肢演化而来的两把砍刀,正斩在沈浪的腿甲上发出叮当一声响。刺蛇的上肢力量并不大,其挥舞砍刀的威力远不能和剔骨镰相提并论,砍刀挥出时,一梭子弹已经射烂了它的胸膛。沈浪一直将一匣子弹打光,打得脚下的怪物已看不出形状,又掏出手枪将它的脑袋射成了烂西瓜。

身上的胸甲被酸液快速地腐蚀着不断地冒出气泡,不多久已经烂出了一个大洞,沈浪索性一把将装甲撕了下来,只剩下一顶头盔还套在头上。

一个战士双手紧紧在扒在一辆坦克上,他的下半身被一只冲上城墙的剔骨镰齐腰切断,但他的两只手依旧紧紧地攀在坦克车上不肯松开,就像一个快淹死的人死死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肠子从腹腔一直拖到了地上,口中不停地哭叫着。一个传令兵刚好从这里跑过,掏出手枪在战士的脑袋上补了一枪,哭叫声终于嘎然而止。

传令兵跌跌撞撞地跑到达维坚科身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哭喊道:“团长,南边的弟兄们伤亡惨重,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要么撑住要么死,还能怎么办?”

“我们已经撑了太久了,好多佣兵团都被团灭了,我们的弟兄们也死了一大半,剩下的已经没几个能走动的了,苏莱曼副团长也死了。我们就快要撑不住了,援军呢?援军在哪里?”

“你去告诉瓦西里,从现在起他就是副团长了,在援军来之前他妈的一定要给我顶住,不然我亲手毙了他。”

“瓦西里刚刚已经战死了。”

“那就费尔南德斯。”

“费尔南德斯身负重伤,眼睛也瞎了,已经被抬下去了。”

“那你没死也没瞎吧,现在起你就是副团长。要是让一只虫子冲进来,不消虫子动手,我亲自剁了你。”

达维坚科的机甲已经四处冒烟,前胸后背处都被腐蚀得不成样子,一条手臂都快要掉下来了。达维坚科狠狠地一脚踢开身前的防护罩,纵身跳出了机甲,他的半边身子上沾上了绿色的黏液,发出皮肉被烧焦的滋滋声音。达维坚科一把脱下沾满黏液的衣服,露出一身交错纠结贲张的肌肉,任由自己全身暴露在虫子的火力之下,气势汹汹地向着沈浪走来。

一只劫掠者眼见有机可乘,猛地一振翅膀径直向达维坚科俯冲下来,一对剃刀准确地削向达维坚科的颈部。达维坚科有如一头暴熊一般暴跳而起,一把拽住劫掠者锋利的前足,将劫掠者从空中猛地掼向地面,又“砰砰砰”重重的几拳将劫掠者的脑袋砸了个粉碎。

“强援呢,强援在哪里?”达维坚科声嘶力竭地朝沈浪吼着,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一只手掌被劫掠者的剃刀割得鲜血淋漓。

“他们会来的,一定会来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沈浪想用尽量大的声音回答他,但话说出口时却轻不可闻。

达维坚科用满是鲜血的手掌一把抓过沈浪的领子,盯着沈浪的眼睛暴跳如雷地道:“老子的弟兄们眼巴巴地盼着强援,盼得人都快死光了,却连一个援兵的影子都没见到。老子不要什么狗屁强援了,老子现在就杀了你,老子要你去地下向他们解释。”

沈浪根本无力辩解,也不想辩解,心灰意冷地闭上双眼,等待着枪声在耳中响起。

枪声没有响起,却听见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道:

“回你的阵地去,现在。”

沈浪睁开眼睛,却见一柄漆黑的短刀已经无声无息地抵在了达维坚科的咽喉。

达维坚科缓缓地侧过脸瞧着这个用刀抵住自己咽喉的人,忽然头迅速往后一仰,一只手飞快地从腰上掏出一支手枪。

一道柔和的光芒亮起,一支短矛从易凌心手中闪电般穿出,如穿花引蝶一般刺穿了达维坚科刚刚掏出来的手枪,将手枪像糖葫芦一样串在了矛身上。与此同时那柄漆黑的短刀依旧如影随形地紧紧抵着达维坚科的咽喉。

“我叫你回去,你没听到吗?”

达维坚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放开了沈浪的领子,斜眼看着那只握着黑色短刀的小巧的手掌道:“你就是那个大战邪罗刹的冰蓝之心?你很好。”

达维坚科用一只手缓缓地推开架在咽喉上的短刀,一字一顿地对着沈浪说道:“老子的人要是死光了,我就先打死你再打死我自己,我一定会让你陪着我去地下跟众位弟兄道一声歉,我发誓!”

达维坚科怒目圆睁狠狠瞪了易凌心一眼,扔下沈浪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阵地,在沈浪的胸前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浪哥,援军真的会来吗?”赵八楼看着达维坚科光着膀子的背影问道。

“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安德烈不会骗我的。”沈浪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赵八楼抬起头努力望向视线所及的最远处,那里的天际与地平线融为一体,可是除了赤褐色的虫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天启……节十四

城墙之下已经堆起厚厚的一层虫尸,堆积在一起的虫尸的高度已经快赶上了城墙,虫子已经能轻松地踩着尸体冲上城墙。

“游骑兵出击。”

卡特琳娜厉喝一声,一夹马腹纵马跃下城墙,维克多如一阵风一般冲向密集的虫海。

“你干什么?!回来!!!”

鹰眼一声悲呼,伸出双手想把她抓回来,却只抓住了维克多的尾巴,维克多吃痛之下抬起后腿一脚将鹰眼踢翻在地。鹰眼在地上翻滚着,双目圆瞪看着那一人一马跃下城墙,直到那个娇美的曲线消失在虫海之中。

邮差被一只剔骨镰挑进了虫群当中,接着又被几只虫子像玩具一般抛来抛去,最后被一只巨大的潜伏者一甩头像皮球一般顶上了半空,惨叫声随着这一撞戛然而止,混合着鲜血的装甲碎片洒了一地,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撞进一幢民宅当中,再不见一丝动静。

老不死破烂的动力装甲整个被斜向劈开,成了个血人横躺在地,那挺M240被摔得老远。从他的怀中掉出一张精致的画像,画像沾上了几点血迹,画中一个妇女正搂着一个小男孩微笑,小男孩的脸上笑意荡漾。

“老不死,你怎么了,我看不见你,你说句话啊,你不要装死。”四眼双手摸索着老不死的脸颊,却摸到一手血污。

老不死还是一动也不动。

临时救援中心已经躺满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地上汇积起来的血浆一直流进了下水道,到处一片哭爹喊娘之声,那些既不喊也不闹安安静静地躺着的人则早已死去多时。有限的几个军医和护理人员踩着没过脚背的血浆穿梭其中,一个护士的两只手分别被两个濒死的伤员紧紧拽住,她不忍心将手抽回来,结果一个都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伤员都慢慢地死去。

铁皮已经苏醒过来,他只在断臂处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就又重新回到了护城墙上。

虫子最密集之处,一个身穿动力装甲的玲珑身影若隐若现,身影一手持光矛一手持黑刃正在虫群之中左冲右突,一个金色的影子紧紧地跟在她身边。一人一狗所到之处绿色的虫血和黏液飞溅,犹如一柄利刃劈开水面,但是立刻又被淹没在更多的虫子之中。

赵八楼正用一只手死死地将四眼按倒在地,另一只手帮他挑出插在眼眶里的眼镜碎片,四眼的两眼血肉模糊,双手十指痛得在地上乱挠,指甲都被揿开。

身后已经没有了预备队,妇女、老人、孩童,所有还能走动的人都来到了护城墙上,他们哭着、喊着、咒骂着用血肉之躯稍稍地延缓虫子推进的速度。

虫子的数量无可计数,视野所及全是一片翻江倒海的赤褐色的海洋,刺目的颜色遮挡住了每一寸土地,耳中充斥着剔骨镰和刺蛇所发出的独特的咝咝声,混合着枪炮撕裂空气的声音,和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们临死前的怒吼。

恍惚间沈浪好像回到了雷鸟营地的那最后一个夜晚,四周战士们沾满血污和硝烟的脸庞变得越来越熟悉,那一张张脸庞逐渐地变成了胡风、底火、老独龙、光头、漏勺、阿细、刘起、老赵、赵九楼、赵八楼半。。。。。。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喝着、狂笑着、怒吼着冲向异种,但是却一个个地被异种强壮的利爪撕成碎片。

“对不起,老不死,对不起,四眼,对不起,铁皮,对不起,邮差,对不起,卡特琳娜。这一次我又错了,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我不该坚持的,我们本可以弃城而走,本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是我的坚持将大家送上了绝路,我对不起你们。来吧虫子们,来吧,你们赢了,就这样切下我这颗愚蠢的头颅,让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对不起。”沈浪摘下动力装甲的头盔,远远地一把扔了出去,头盔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到被一台轰然倒下的机甲彻底轧扁。

沈浪感到自己的身躯有如被灌满了铅一般,两条腿再也承受不了身体的重压,蹒跚着两条腿扶在墙头,双目呆滞地看着眼前铺天盖地的虫子,看着那些在虫群当中挣扎惨叫的身影。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只剩下一片空洞和茫然,口中喃喃自语着,手中的枪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到了地上。

希望,希望在哪里?我的眼前只有绝望,丝毫看不到希望的影子。

突然,天上厚重的云层被强行撕开了一条裂缝,一条流光四溢的火龙从缝隙中窜了出来,直映入沈浪的眼帘。只见一枚流线型的飞行物像流星一般呼啸着刺破云层,划破天际,拖着长长的红色火光一头栽向虫子的海洋。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再之后是数百枚上千枚同样优美的流线体争先恐后地穿出云霄。

“导弹!是导弹!”沈浪发疯一般地撕下身上破烂的衣服,忘乎所以地在空中挥舞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仰天狂呼,泪水顺着脸颊滂沱而下。

“是他们,他们来了,强援自天上而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我们真的赢了!!”

成千上万枚导弹一头落入了潮水般的虫子之中,在赤色海洋中炸起千万朵死亡之花,将视野所及之处尽数炸成了漫天火海。数以百万计的虫子大军在这一瞬间被撕扯成齑粉,在城墙之下积起一层厚厚的尘土和虫壳碎片。刺蛇那脆弱的躯体在这覆盖性火力打击之下荡然无存,无数剔骨镰在火海中嘶叫着挣扎着,绝望地发出最后的叫啸声,无助地被火焰吞没,潜伏者们争相掘入地底,试图躲过这自天上而来的毁灭性打击。

雨点般密集的导弹将厚重的云层切割成了破布状,导弹雨过后,还没等云层恢复原状,只见一堆密密麻麻的战机群争相钻出了云层,排成整齐的纵列从星风城上空呼啸而过,机群发出的轰鸣声震得城内的屋顶瑟瑟发抖,又仿佛要撕裂所有人的耳膜。从战机上投下了瀑布般密集的高能炸弹、电浆炸弹和烈性燃烧弹,刚刚幸运地躲过导弹打击的残余虫子们来不及庆幸,转眼间就被烤得焦脆,被电得漆黑,地底下幸存的潜伏者们受不住高温的炙烤,纷纷从地下钻出身子,但转眼就被炸得肢离破碎,没钻出地面的则直接被高压电烤焦。

小城中,每一个人都目瞪口呆地仰头望向天空,捂着耳朵看着穿梭于头上如蝗虫般密集的战机群。佣兵们呆呆地看着虫子们在眼前惨叫着被火焰吞没,看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皇后大军在转瞬之间灰飞烟灭,武器从手上滑落到了地上都没有发觉。炮手们任由手中的炮弹滚落一地,炮弹砸到了脚板上都没知觉,坦克手们钻出车顶,看着眼前如海洋一般无边无际的虫子们绝望地嘶叫着,又顷刻间被犁平。

战机群在天与地之间交织出数道密集得有如鱼网一般的火力网,火力网一层覆盖一层,空中的劫掠者被尽数绞杀,尸体化作无数碎屑从半空中纷纷扬扬地洒落。星风城上空如同下起了一场由皮屑和碎壳交织起来的细雨。

“八楼,那是什么声音?”四眼抬起脑袋问道,他的两个眼眶鲜血淋漓。

“我不知道,天上有好多东西在飞,好快。”八楼扶着四眼抬头看着天上发呆。

“快刀你看到了吗?我们赢了!老不死你看到了吗?我们赢了!”沈浪嘶哑着声音,愣愣地望着渐渐地从云层中露出狰狞面目的黑色战舰。

一艘接着一艘巨兽一般的战舰相继浮出云层,缓缓自天而降。黑色的巨舰遮天蔽日,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头顶的天空,也遮挡住了射向地面的有限几缕阳光,在地上投影出连绵不断的怪兽般的阴影,仿佛夜幕在瞬间笼罩了大地。

战舰的舰身四周开启了如蜂巢般密密麻麻的舱门,完成了轰炸任务的战机群如蜜蜂归巢一般,成群结队地从舱门通道钻进了巨舰,机群顷刻间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紧接着在每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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