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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走多久,我们才能不悲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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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炸酱面里的记忆(2)
其实我要说大牛为了我不值才能把宋乐天打残,可能更能体现我跟大牛的阶级感情。可这不现实,相对于我而言,大牛跟宋乐天的关系始终都更亲近。
  “我能不知道吗,这么些年了,知根知底儿的,我还不知道你?”
  “荆盈啊,你对他什么感情,我比谁都清楚,你真打算就这么算了?”我躲在啤酒瓶后面,躲在暗涩的灯光里偷偷流着泪,不给大牛看见,也不说话,“你至少听他解释解释吧?也许真有理由呢?怎么说也是喝多了……”
  “喝多了是理由?那我要是喝多了随便找个男人上床,过后儿跟他说我把那男的当成他了,他能接受得了吗?他要能接受,咱就试试。”我的精神受酒精刺激有点儿不听话了,这番话说出来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大牛蹦起来了,“你说什么混话?荆盈,我可告诉你啊,别干傻事儿,到啥时候也不能糟践自己,听见没有?”
  我喝多了,也是真的想放声痛哭一场,根本不知道酒吧里到底有多少人,趴在桌上就哭开了,一边哭还一边嘟囔:“他怎么就忘了锁门呢?他怎么就忘了锁门呢……”
  我趴在桌上哭得撕心裂肺,大牛没来拉我。我猜那时候全酒吧的人都在看他,以为是他把我给弄哭了。都说哭能够宣泄痛苦,还真是这样。大哭之后,我心里似乎没有先前那么憋得慌了。
  等我哭够了,抬起头,大牛正在喝桌上的最后一瓶啤酒,见我起来了,把剩下的半瓶递给我,“今儿我可开眼了,我估计你妈都没见你这么哭过。给你,喝了,咱们闪。”我没说话,几口把剩下的啤酒喝干净,穿好衣服站起来就往外走。
  临走听见临桌一帮小伙儿议论:“瞧着吧,出门儿不得甩那哥们儿一锅贴啊。”他们真以为大牛把我惹哭了。可他们不知道,女人舍不得打自己心爱的男人,哪怕这男人做了一千一万件对不起她的事,就好像我对宋乐天。
  半夜了,天黑得像宋乐天写毛笔字时候用的墨。今晚天特别好,满天的星星,这在北京可真是难得。我扶着大牛,一边走路一边抬着头看天,看着看着就想起了宋乐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曾经说他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他还说,不让我酸他,把他酸死了就没人娶我了。现在,我是没酸他了,可他还是不能娶我。
  可能是我看天看得时间长了眼花,也可能的确有一颗星星划过,我使劲儿拽了大牛一把,“流星!”
  “不可能,刘星颠儿广州去了。”
  “是天上的星星,屁广州啊!你看!”那哪儿能来得及啊,星星早就没影儿了。我忽然失落到极点,因为本来我有一个许愿的机会的,本来我可以跟老天乞求让我的爱情恢复完美的,可现在不行了,“大牛,你知道吗,人家说每个人都有愿望,没实现的愿望就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要是上帝准备实现一个人的愿望,他就会让那个人看见属于自己的这颗星星掉下来,如果那人能看见,并且把愿望再许一回,那就能实现了。”我想哭来着,可好像刚才在酒吧里我的眼泪都流光了,这会儿竟哭不出来。
  大牛停了脚步,忧心忡忡地望着我,他肯定看出来,我被击垮了。是的,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我被爱情击垮了。可大牛不能劝我,因为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我和宋乐天一样,驴脾气,认准了就肯定往下走,谁劝我我踢谁。
  “饿吗?”

十三 炸酱面里的记忆(3)
“嗯。”
  我俩说了加起来一共仨字儿的两句话,拐进了中关村门口的“永和豆浆”。
  此时此刻是我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时候,如果再让我受什么刺激,我怕我也会像大三时候对门寝室的那小姑娘似的得精神分裂症。可老天爷肯定以为我的神经足够坚强,坚强到完全应付得了眼前的场面——客人寥寥无几的豆浆店里,坐着宋乐天和王燕。
  我有一个礼拜没看见宋乐天了,我是真想他,想他想得揪心。我夜夜睡不好,每天硬逼着自己睡,最多也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我顿顿吃不好,不是我不想吃,是我真的不能吃。我吃了就吐,吃什么吐什么。
  宋乐天瘦了,一个礼拜就瘦得不成样子了,脸颊居然凹了下去,憔悴得很。电视里要表达男人憔悴,会让他不刮胡子,可宋乐天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他爱干净,什么都喜欢整整齐齐。但我注意到了,他那双眼睛不像星星了,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平时就算是好几宿不睡觉,再困再累也好,眼睛里布满血丝也好,那双眼睛也还是亮闪闪的,可今儿这是怎么了?
  “哟,吃饭啊?赶早儿不如赶巧儿,算我一份儿吧。”大牛往外拉我,我一把甩开,径直走到了宋乐天前面,一点不客气地坐下了。
  王燕还是想跟我说话,像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的一样,可她还是没敢说,像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一直顾虑的一样。
  “我给你买炸酱面去。”宋乐天说。
  这一句话就把我刚才似乎已经干涸的眼泪给说下来了,我的心脏像是被谁狠狠捶了一拳,疼得我喘不过气。这么多年来,每次我和宋乐天来这里吃饭,我都会吃一碗炸酱面。难为他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从容不迫地给我要炸酱面。
  猛然间我变得怒火中烧,数日来压抑的焦虑和委屈全部爆发了出来,我把宋乐天和王燕这次的相会理所当然地当成了他俩对我猜测的默认,而我愤怒的原因在于,我和宋乐天还没有正式分手。于是,我变得狰狞起来:“省省吧您,我不吃。也就是说说,你当什么真啊,得了,我可不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了,先闪了。”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淡淡地说着,起身要走。
  大牛也站起来要跟着走,我立刻大吼道:“别跟着我!谁也别跟着我!谁跟着我我抽谁!我就不相信这世界还没了天理了,这么大一北京城连我呆的地儿都没有了是怎么着?”我摔门出去,大牛没敢再跟着过来。
  我没打算回宿舍,大半夜的,迎着呼呼的北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到处游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了,反正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安静。我忘记了怕,忘记了寒冷,忘记了一切。黑暗里我看到几个人影在我眼前闪过,我想喊宋乐天的名字。瞬间知道自己是在瞎想。我想我是眼花了。
  不是,我眼没花。是有人,两个。
  “姐们儿,大半夜的逛什么呐?什么价儿啊?”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天太黑,这里除了星光和月光,什么光都没有。我没说话。“嘿,还装清高,我可没时间跟你这儿逗闷子啊,赶紧开个价儿吧。”那男人说着伸手来勾我的肩膀,我一闪,躲开了。
  “我不是二位要的人,您另找吧。”我说。
  “得了吧姐们儿,都这年月了,害什么羞啊?”另外一个男人说着话也走过来,隐约间我看到了他的脸。
  “我瞧二位长得也人模狗样儿的,不至于找不着女朋友,何必大半夜的上这荒郊野外的找乐子啊?我劝你们别找我麻烦,不然真动起手来医药费不便宜。”我不怕他们。我五岁到十五岁在武术队练了十年,像他们这样儿不会功夫的,别说两个,再来两个我也不害怕。我不能保证我一定能打过他们,但至少我不怕他们伤着我。
  “哟呵,小姐们儿挺横啊,要不咱来硬的吧……”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想把我扛起来,我心里想着,把他们打一顿没准儿能消消气,不下狠手就是了。于是我装着很害怕的样子蹲下,本来打算捡一块砖头什么的,谁知道随手一摸,竟然摸到一根木棒。该他们倒霉,我在武术队练的就是棍。我“蹭”地站起来,把棒子抡起来就是一阵狂挥,这俩男人本来就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加上我动作太快,他们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等到气喘吁吁的时候,我停下手,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边哭一边说:“我都跟你们说了别找我麻烦,你们说你们这是干吗呀……”
  我神志不清了。哭的时候,黑暗里全都是宋乐天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神清澈得像山里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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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一个人的地老天荒(1)
我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而且我面对的是两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就算是我拿着家伙,就算是我会点儿功夫,可我还是免不了受伤。那俩男的被我打得趴在地上直哼哼没错,可我的左手从手心一直到小臂被木棒梢儿上一根尖刺划出了一道十来公分长的血口,像张着的嘴,汩汩地冒血,挺吓人的。
  如果我说我这会儿痛苦得连疼都忘了,那我是瞎扯,这伤口伤着了动脉,我要是再不赶紧上医院,小命就得交代在这不知名的荒郊野外。
  两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我看见他们没什么大伤,松了一口气。我担心自己头脑发热的时候真对他们下什么黑手,那我可是犯罪啊。
  没理他们俩,我往外走,想叫辆车上医院。天真冷啊,冻得我的伤口钻心地疼。我奇怪我怎么走了这么远啊?走了这么长时间还看不见马路。我觉着我失血太多,人好像要晕过去了似的。身后那俩男的又跟过来了,这时候我是真有点害怕了——要是他俩再来硬的,我再没力气跟他们打了。谢天谢地,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了我。这会儿我腾出来点时间想想这两个男人,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我失恋往这荒郊野外走也就算了,这俩人往这儿走干吗呀?
  我靠在路边一根电线杆子上等出租车,眼前一阵阵发黑。当时我很后悔,觉得我应该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去。我不是怕死,是替我爸我妈难受,好不容易把个闺女养大了,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往后让老两口怎么活啊?
  我正感慨人生呢,过来一辆出租车。我确实特待见北京的哥,可像今天这么欣喜若狂还是第一次。那车停在我身边,还没等的哥张嘴,我就扑向车门,“师傅,上……上医院……”以前“奄奄一息”这样的词儿都是书上见的,现如今我也亲身体验了一把,这辈子值了。这句话说完我就不省人事了,看来我是在看见的哥的那一刹那,彻底灯枯油尽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闻着味儿我就知道是北医三院,上回宋乐天有门不走非得翻墙进学校把胳膊摔折了,来来回回跑的就是这儿。手怎么这么疼啊?打点滴呢?我打算抬起手来看看,可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的。
  “姑奶奶,你可别动啊,缝了十八针呐!”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不认识。
  哦,可能是把我送医院来的那位的哥,我真得谢谢人家,“师傅,谢谢您了,耽误您拉活儿了吧?我该给您多少钱您直说。”
  “哟,妹子,见什么外呐,星爷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嘛,咱谁跟谁啊?”
  星爷?哪儿的星爷?哦,刘星吧?这事儿跟刘星有什么关系啊?我纳着闷,又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怎么着?醒啦?没事儿了吧?”
  我又仔细看了看,还是不认识,这俩人谁啊?“对不起,两位,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哎哟,我们哪敢认错啊!”其中一个举着缠着绷带的胳膊,敢情也是受伤来看病的,要不就是以前见过我给忘了?没记得刘星给我介绍过这么俩人啊,“您瞅瞅,我这胳臂好悬让您给我打折喽,我还能认错人?”
  我当时有点懵,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什么时候打他了?“有这事儿吗?二位别拿我开涮啊。”
  “没这事儿?我说妹妹,你是不是练过啊?你瞅瞅,瞅瞅把我打的。”另外一个说着话把袖子卷起来一截,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打他们的人使了不少劲,“回头你得给我买瓶儿红花油什么的,要不然哪年能好哇!”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四 一个人的地老天荒(2)
我仍然是一头雾水,就记得刚才在荒郊野外收拾了两个打算非礼我的男人,还记得叫了一辆出租车上医院,没记得碰上熟人啊。
  “荆盈,你可能不认识我们俩。”绑着绷带的人坐我身边说,“我叫罗涛,他叫邢振羽,我们俩都是星爷的哥们儿。大概一个礼拜以前吧,我们仨在一块儿跟天外天吃饭,正好坐窗口了,赶巧儿那天你打那儿过,星爷把你的事儿跟我们俩大概念叨了一遍,还说你挺不容易的。星爷说你是他妹妹,他上广州这俩月让我俩有空就照应着。”哦,是这么回事儿。可我还是没明白,他俩怎么挨的打呢?
  刚才卷起袖子让我看胳膊的叫邢振羽的接着说:“本来我跟家写稿子来着,后来写不出来了,就让涛子开车带我兜风找找灵感,哪知道就看见你了,面无表情地往荒郊野外走,我们俩怕你出事儿,就跟去了。”
  哦,敢情跟我起腻的是这二位爷啊!“那你们问我‘什么价儿’干吗呀?”
  “哎哟!”罗涛听见我说这话一脸的苦相,恨不能把“后悔”俩字儿刻脸上,“那不是跟您那儿闹着玩儿嘛,我们哪儿知道您那么当真呐,还没等我们俩跟您说明白呐,好家伙,抄起棍子对我们就是一顿毒打,还好您没下狠手,不然我们哥儿俩命都得搭上。”
  坏了,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儿啊?!敢情我眼前发黑的时候看见的那辆车不是出租车,是罗涛的车。他俩跟我往相反的方向走不是跑了也不是怕我,是去开车去了,“那你们怎么不喊我啊?”
  邢振羽特夸张地瞪大眼睛,“别逗了您,再喊,您再给我们一顿打,那我还不歇菜啊?”
  哎哟!这下子我可现眼了,赶紧道歉,“您看这事儿闹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星爷也没跟我提过这事儿啊,当时我也是怕碰上坏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得啦,”邢振羽摆摆手,“不打不相识,以后你得教我两招啊。你自个儿伤得也不轻,缝了这么些针,得好好养养了。大夫说你身体挺虚的,这瓶葡萄糖吊完了我们送你回去。”
  我那时候真是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都说这世界上的人都认钱了,可人家凭什么素不相识的就这么关照我?尤其让我感动的是刘星,我跟他认识才一个多星期,他能这么惦记我,让我说点什么好啊?我在刘星家里吃饭那天晚上,他没少跟我说文化圈儿里的事儿,黑的人不少,好的也有,可善良到他这分儿上,我是真没想到。
  “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们。”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觉得天下的好人都让我碰到了,可总觉得巧合也太多了——为什么刘星跟他俩吃饭偏巧就坐在窗口看见我了?为什么他俩写不出来稿子偏巧就在今晚看到我了?为什么他俩偏巧就想跟我开玩笑?……疑问一多,我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索性不想了。这段时间我悟出一个真理:问题越解决越复杂,事情越想越糊涂。所以,算了吧,是好是坏我都受着,总之,我不想再操心了。
  “甭谢了,我们跟星爷什么交情啊!”他们肯定不知道,我跟刘星认识一共还不到半个月。“哎,你是不是真练过啊?”罗涛问我。
  我点头,“练过十年。”
  “我靠,十年呐?”邢振羽差点蹦起来,“当时你要想把我们俩打残了也不是不行吧?”
  我让他说得脸红了,“我真不知道您二位是好心,真不知道。耽误了你们这么些时间……我这……”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觉得特无地自容。
  “没事儿没事儿,等你手好了教我练两招儿。”我看邢振羽的样子,不超过二十五岁,算是年轻有为了吧?谁知道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都三张儿多了,连个女朋友还没呐,以后泡妞也有一手儿显摆的。妹妹,都靠你了啊!”怎么这帮人都喜欢见第一面就认妹妹?
  吊葡萄糖的时候,罗涛跟邢振羽跟我聊了好多,我让他们逗得一直笑,手上的伤也渐渐忘记了。可是心里的痛却一阵一阵直逼上来,赶都赶不走。
  宋乐天,你知道吗,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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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爱的疤痕(1)
除了上课,那些日子我整天跟罗涛、邢振羽一起混,不是我轻信人,是在医院里聊天儿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特别特别巧合的事情。当时我都以为我是不是该去买彩票了啊?怎么让我碰上这么些巧合呢?电视剧都没这么编的吧?电视剧这么编都得让人觉得假,可是,这真的是我货真价实的生活啊!
  “哎,你老家哪儿的啊?”罗涛问我。我告诉他我家乡城市的名字,他跟刚在别人家窗根儿底下点了一根二踢脚似的那么兴奋,“哎,真的啊?你哪个中学的啊?”
  我笑,“您别是对我们那儿了如指掌吧?我怎么瞅您怎么都是一京城大少,跟我们那东北小地方能扯上什么关系啊?”
  “不是不是,”罗涛说,“我是想问你认识不认识我一哥们儿,大学同学,在你们那儿四中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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