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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无双:正室指南-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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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马奔跑,很快到了近前,十几个人,不是之前随着他们进赵国帝都的护卫,而是在赵国城内进行秘密接应的。

    宇文玠的安排一向严谨,他习惯所致,没有那么多的安排,想必无法迈出进入赵国的脚步。

    这一点白牡嵘是佩服的,她认为自己也会事先安排各种脱身之计,但不会像他这样像老鼠打洞似得,安排那么多的人。

    护卫从马背上跳下来,两人拿出一条很长的油布,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坐在地上的大术师给裹了起来。

    缠的紧密,他双手根本伸不出来,只有脑袋露在外,确保他能呼吸活着。

    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和对待。大喊着拒绝,可是根本没人听他说话。

    白牡嵘倒是不想让他们那般对待他,若是他真发出攻击的话,这些人都得被放倒。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真的没什么力气,眼皮无比的沉重。

    宇文玠直接把她举上了马背,随后也跳了上去,与她共乘一骑。

    “那不是还有马么,我自己能骑。”他双臂从她腰身两侧伸过来,然后控制住了缰绳。她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废物,心下不免几分不适。

    “别说话。”他低头轻声的嘱咐了一句,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眨了眨眼睛,她无奈,最后便听之任之了。

    驾马离开,大术师被捆成了油布粽子扔到了马背上,由一个护卫带着,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马儿奔跑,有些颠簸,白牡嵘倚靠着宇文玠,看着清冷月色下的土路和山形,“苏前辈和大杨还有你的那些护卫不会出事吧。”她真不希望有人因为她而出事儿。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即便有事,也是死得其所。

    他的回答冷清又不走心,对于别人的生死,他并没有太多的在意。成就他的大事,总是会有生命付出,与此同时,他也会给予绝对超值的回报。所以,他不会在意,更不会愧疚。

    白牡嵘知道他的心理,也没有多说,更多的是无力。倚靠着他,享受着马儿的颠簸,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就支撑不住了。

    马儿飞奔,她居然还能撑不住睡着,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也不想被支配,但毫无办法。

    闭上了眼睛,她就睡过去了。也所幸宇文玠执意与她共乘一骑,不然她自己操控一匹马,忽然之间睡着了,非得发生危险不可。

    队伍顺着土路向东南的方向转移,之后又进入山中,太阳都出来了,队伍却始终没停。马儿累的汗水顺着毛发往下流,如同洗澡一样。

    白牡嵘始终都靠在宇文玠的怀里,她没有一点反应,如此颠簸,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种情况十分不好,宇文玠不时的看她一眼,眼睛中的担忧和沉重也逐渐凝聚。谁也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在来赵国时还没达到这种程度,这才过去多少天,她就变成了这样。

    空出一条手臂来,宇文玠圈紧了她的身体,柔软成一团,像是棉花一样。

    队伍一直在山中或是土路之间行进,直至太阳升上了半空,才在山中一片有水的地方停了下来。

    马儿疲累不堪,众人各自下马后,就把它们聚在一起,开始喂食草料,让它们歇一会儿。

    宇文玠抱着白牡嵘,将她放在了草地上,她还在睡,眼睛下是乌青的,像是被谁打过一样。

    那被油布包裹着的大术师又渴又饿,整个人已经被折腾的掉了半条命。他被扔在了地上,油布依然缠在他身上,但他根本连挣脱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扭着头往白牡嵘和宇文玠那边看,看了许久,他才出声,“喂,既然想让我救她,就赶紧把我放开。你想不想让她醒过来?我可以试试。”

    宇文玠根本没搭理他,好像没听到一样,看着一动不动的白牡嵘,如不是她还在呼吸,她真的像是没有了生命体征似得。

    “我说真的,我能让她醒过来。从古至今这么多年,死于大术师之手的数不胜数。可是,也有没死的。”想救人,也不是那么困难。只是,每个大术师的传承都不一样,他需要时间来研究。

    宇文玠终于转眼看了过来,戴着假皮,看不出他的脸色,可是眼神儿却是无比恕

    那大术师把脑袋往油布里头缩了缩,“让她醒来,消耗体力,熬尽精力,让还活在她身体里一直被压制的母虫幼子都活过来,找准了它们的位置,才能把它们拔出来。”

 220、严重(三更)

    因为那大术师说他能给解决,又说了一大溜,叽叽喳喳,好似十分有把握的样子。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而宇文玠也心底里有些焦急,看着白牡嵘这般安睡一动不动,总是觉得应当让她醒过来了。

    命人把那大术师从油布里头拽出来,让他过来赶紧想办法。

    被折腾的如死狗,掉了半条命,他根本就走不过来。

    手脚并用的爬过来,瘦的一把骨头弱风扶柳的,再加上他略显女性化的动作,看着背影还真像个女人。

    宇文玠的眼神却不是太好,可以说是极具攻击力,盯着他,如同在他脑袋上悬了一把剑。

    在白牡嵘身体另一侧坐好了,他先拨开白牡嵘的眼皮瞧了瞧,之后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帕子来。

    帕子折叠的整齐,他一只手托着,一只手将帕子展开,那里头居然藏着一只白色的蛾子。

    这蛾子不大不小,体型正常,只不过白的不正常,身上好像有什么粉末,兴许在夜里都会发光。

    他用一根手指把那只蛾子托起来,之后缓缓的放到了白牡嵘的嘴上。她的嘴紧闭,蛾子落在上面,扑闪了两下翅膀,也不知做了什么,接下来白牡嵘的眼珠子就动了。

    他立即把蛾子收了回来,又重新放回了帕子里给包好。

    始终紧盯着他动作的宇文玠俯身把白牡嵘的上半身给抱了起来,一边观察她的脸。

    下一刻,白牡嵘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眼,让她忍不住又闭上了。而且,恍恍惚惚间,她分明瞧见有人影在眼前闪烁,红惨惨的,像是血。

    “感觉怎么样?喝点水。”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之后,水壶的壶嘴便碰到了她的嘴唇。

    张开嘴,顺着他的力道喝了两口,之后,又睁开了眼睛。

    树木葱郁,还有河水反光,马儿们在河边走动,这些她都看得见。但与此同时,一些红惨惨的人也在半空晃荡,就好像是有人放了投影。

    这些人她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但都是死在她手里头的。死相惨烈,相当慑人。

    不习惯的,必然会被吓坏。

    看着这些,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那些大术师穷途末路之时的遭遇,他们都会出现这种状况。没想到,她这么快也到这一步了,明明前些日子她眼睛的虚影中出现的还都是她的小可爱呢。

    瞧着她睁开眼睛之后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眼前,宇文玠眼睛里的凝重也逐渐增加。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下颌,晃了晃,“想什么呢?”

    “我在想,还是你好看,要是我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你在脱衣服的话,我死的时候也必然是笑着的。”她回答,眼睛虽仍旧直愣愣,但口齿伶俐不减。

    听她言语完整,宇文玠倒是松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她说的那些不着边的话,他无言的笑了一声,“大白天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说真的,我还是想看你脱衣服。”转眼看向宇文玠,这么近的距离,那些虚影倒是没了,只有他脸上的假皮还有他水汪汪的眼睛。

    垂眸瞧着她苍白的脸,宇文玠收紧了臂膀,“也并非不可。”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你这样一个极品,日后也不知会落到谁手上。”那个女人可能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让人不免嫉妒。

    她好像一直在说胡话,宇文玠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下,“饿了的话,可以弄些吃的给你。”

    “吃不吃的无所谓,看着你就行了。”她可能也活不了太久了,尽管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短命,但是人在现实面前,还是不能有太多的幻想。找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大术师,但他的与众不同也仅限于他自己,他未必能救得了她。

    宇文玠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抱紧了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要再说那些让他不安的话了。

    那大术师坐在一边盯着他们俩,想插话,但也一直没寻到机会。

    自古以来,多少人死在了婵谙拢皇な?苫钭诺囊膊簧伲淇赡芏嗍氩校钭啪鸵丫峭蛐伊恕

    像白牡嵘这种情况,也并非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自信的。只不过,他现在又不敢把话说的太死,她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凶残的家伙。

    “你身上好香啊,流了那么多的汗,你怎么还能这么香?”脸就贴在他胸前,他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香气,属于他独有的气味儿,好闻的很。

    “却是你身上一股汗味儿。”宇文玠低头,鼻子蹭着她的发顶,轻声道。

    “没办法,我就这味儿,你喜欢不喜欢都这样。”她可没打算为了谁谁而改变自己,不是她风格。

    “喜欢。”他回答,不免有些违心。

    白牡嵘轻笑,抱紧了他的腰,她现在倒是挺喜欢听他说反话的。

    甜言蜜语堪比良药,只是一会儿,她觉得好多了。

    “咱们什么时候启程?”仰起头,她看着他,问道。

    “一会儿就走。”主要人困马乏,歇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好,赶紧离开赵国,也就安心了。白姐我现在情况不太好,否则我非得和轩辕闵好好战一场。估摸着上次我已经把他给一脚踢废了,他才会见了我就红眼。”鸡飞蛋打,是他轩辕闵自找的。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大术师忽然借机插嘴,“轩辕闵的确是不行了,宫中太医去了好几拨,都没救回来。”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我倒是忘了你在赵国宫里待了几年了,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消息可靠程度很高。我说大师,你除了叫大师之外,没别的名字么?”那些大术师,好像都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不管是臭烘烘的还是这个阉人,都这样儿。

    “我当然有名字,我叫月同,”他岂会没名字,他的名字是大术师里最好听的。

 221、在等你啊(一更)

    休息了将近一个时辰,马儿缓过来,也吃饱喝足了,队伍再次启程。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白牡嵘想自己骑马,她认为自己可以坚持,没必要像个虫子一样挂在宇文玠的身上。他也是人,血肉之躯,会累。

    不过,宇文玠并不同意,也根本不和她争辩,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马背上,还是要带着她一起走。

    而月同则因为还算老实,这次没有再享受被油布包裹的待遇,而是由一个护卫带着,骑马上路。

    月同不会骑马,他又瘦,随着马儿飞奔,他的身体也在跟着起伏。好像如果马儿再跑的快一些,他就要被甩下去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瘦是个疑问,如果他正常的话,怎么说也得是个周正的小伙子。奈何做了这一行,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已失去了选择的机会了。

    在山中穿梭,马儿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因为路不好走而慢下来。

    白牡嵘不时的闭一会儿眼睛,只要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红惨惨的尸体。那些死在她手底下的人,明明有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甚至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但这会儿却都出现在了虚影里。

    她认为,自己不记得,但不代表大脑某一处不记得。大脑是个十分复杂且神奇的东西,里面的构造说不清楚,它潜意识的就记住了她见过的一些陌生人,并且在这个时候活了过来,开始提醒她。

    她倒是不怕,只不过罪恶感是有的,她又不是变态杀人狂,一些立场不同的生命在她手里被终止,不可能不内疚。

    但,这些事儿她并不想说,尤其不能被宇文玠知道。

    她的小可爱暂时来说很在乎她的性命,但是,有句话说的十分有道理,久病床前无孝子,整天病怏怏的,亲儿子看了也烦。

    白牡嵘没觉得自己的比喻不恰当,宇文玠不是她儿子,这个道理用在他身上,却未必会如此。

    马儿奔跑,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白牡嵘再次禁不住困意而睡了过去。靠着宇文玠的怀里,他如一块最坚韧的堡垒,只要她靠在他身上,被他环在其中,就不会发生任何的危险。

    也不知在这马背上颠簸了多久,反正白牡嵘睡睡醒醒,她好像被睡神给附体了一样。身体疲乏使不上力气,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罢工了。

    而且,山根以及后腰椎骨那里疼痛不适,也不知该怎样形容,但她从来没有这么不适过。

    即便大姨妈造访,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不适,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拽出来重新过滤一遍,把那些疲乏懒惰的因子都冲刷掉。

    这种感觉给白牡嵘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她再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身体被控制,连大脑都出了问题,这个时代医疗技术如此落后,这种病治不了。

    月同那大术师,若是让他害人,他可能会想出无数种新奇的点子来。可是救人,却和害人不是一回事儿。

    待得她数不清多少次睡醒睁开眼睛之后,透过眼前的虚影,看见的居然是城池的影子。

    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的眼睛看的更仔细一些,远山之下,恢弘的城池就矗立在那里,不是她看错了。

    “这怎么好像是皇城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皇城吧。

    一直环着她的人听到她说话立即低头,一手顺着她的额头抚到她发际,“醒了。”这一路,她可是一直这个状态。不醒过来,也不吃不喝,他担心她会饿晕,不得不强行给她灌水。她虽是喝了,但也还是不醒。

    他要月同把她给唤醒,月同却说自己这蛾子也不能总是用,它本身有毒性,多用几次可能会适得其反。

    无法,只得快马加鞭赶回皇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她给带回来。

    “你还真把我带回皇城了。不过也是,我这幅样子真不能回夷南,会把他们吓着的。”她觉得就算是死,也得死的体面一些。这种惨绝人寰的模样,被人看了去,以前自己那英姿煞爽都会被人遗忘。

    她大小也是个夷南王,虽是个草头天子,但也需要体面啊。

    “别说话了,是不是饿了?这么多天,你没吃一口东西,就算是罗汉也得被饿的动弹不得,更何况你一个女子。”宇文玠安慰,其实她情况确实不太好。只是几天的时间,她的精气神儿就被抽走了一大半。戏曲里有人会一夜枯槁,她也差不多,如同被妖精吸了精气。

    “还好,就是累,还想睡觉。”也不知过去多少天了,这般睡下去,倒是也不错。有些人想死而不能,倒是都期盼着这种幸福的死法儿呢。

    “马上就进城了,别睡了。宫里什么好吃的都有,你想吃什么?”宇文玠转移话题,希望能唤起她的食欲。

    “我不想进宫,那地儿和我反冲,会让白姐心情不好。不然就去以前的彧王府吧,从那儿来,这最后也应该到那儿去。”来时,她就在那儿,其实想想,那个地方于她来说的确很特别。

    她这话说的极为不吉利,宇文玠也听得皱眉,但却没有反驳她。

    队伍快马加鞭,终于,皇城近在眼前。

    那时这里经历过战争,死了很多人,但如今瞧着,却是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城门依旧,城里的人也一样。进城之后,白牡嵘眯着眼睛看着过去的人和景,虽带着血红色的虚影,却不碍她对于这些熟悉的景物而发出感叹。

    队伍穿过街巷,快马于城中奔跑,最后终于到了彧王府。

    彧王府在宇文腾执政期间被封过一段时间,而之后宇文玠登基,这里又恢复了原样。虽他不住在这里,但这里有不少奴才在打理,一切如旧。

    在府门前下马,府门大开,闻声而来的奴才们跪了一地。他们不敢抬头看,五体投地,根本不知走过他们眼前的人是谁。但,如今能进入这里的,也只有皇上了,因为他曾住在这里。

    宇文玠抱着白牡嵘进了府,没有去别处,直接朝着索长阁的方向而去。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她一只手环着他的颈项,一边眯着眼睛观察,“这王府还真没变,我又想起以前被你忽视的事情来了。”

    “那些都已成昨日,你又何必再想?如果朕早知道有今日,那么在成亲之日开始,便会加倍对你好。”他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若早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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