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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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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眼下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来了,那更是……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百里连儿被人送回了喜房中。
李初然留在大堂内,与大厅里的人敬酒。
帝王和帝后来此,目的是为了什么,李初然很清楚。
帝后寻李婧儿闲聊去了,帝王自然不会放过他。
干了一瓶酒水下去,帝王的面色依旧,声音不紧不慢,但口吻清冷略微染着些威胁之意。
“好好待她。”
“这是天子的圣喻,还是昔日夫君的嘱咐?”
帝王的目光投向他,眼前人看着他的视线并不热情,也不冷淡,像是寻常的询问。
“是兄长对妹婿的叮嘱和要求。”帝王慢慢的抬起手,手里的酒瓶与眼前人的碰撞了下,“不许再伤她,除非,你想挑战龙威。”
“我会做到的。”李初然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手中的酒瓶也与他手里的瓶子撞了一下,“多谢皇上的成全。通州之行,初然无悔。”
“不必感激朕,”帝王道,“如果不是连儿很喜欢你,朕不会送她到,有你在的地方。”
李初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手里的酒瓶,一个仰头便将酒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帝王也抬起了酒瓶,将酒水一饮而尽。
有些话,其实不必多说。
如果李初然不喜百里连儿,当初就不会颓废的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如果李初然知道百里连儿已经入葬皇陵,却没有颓废的像是快跟着一起死了般,容隐不会让百里连儿,留在通州。
大千世界,能在人海茫茫中遇上自己喜欢,并且同样喜欢自己的人,该是何等的幸运,望其珍惜与珍贵,不再犯当年的糟蹋之错。
当觥筹交错的大厅渐渐安静下来,当以当厚重的喜帕被人挑起,所有的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两人喝了交杯酒,尽管百里连儿娇羞无比,但一切都十分的顺利。
直到她的衣衫被他慢慢的褪下,炙热的吻落在上方,她的脸上终是显现惊慌。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暗沉,“别怕,轻点就不疼了。”
毕竟是洞房花烛夜,若是不给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可之前与他的三次,有两次导致自己生病,滋味也真的只是疼没有其他感觉,百里连儿很想放松,可事实上,她却是慌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好。
男人抓着她的手,扣在了头顶上,百里连儿明亮而布满惊慌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李初然……”
他的喉间一紧,喉结滚了滚,在她的唇上纠缠了一会,才低哑着声音,“叫夫君,嗯?”
百里连儿脸上滚烫,红晕一片,娇娇柔软的喊了一句,“夫君……”
这感觉很受用,男人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摩挲着,四处游走。
他的吻热烈而放肆,额头上沁出了汗意,漆黑的眼眸情,欲溢满。
他轻声诱,哄,“为夫君忍忍疼,好不好?”
百里连儿的心里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身上被他磨蹭的也起了反应,一个头昏脑涨的就答应了。
好在他进来的时候,没有之前的疼,并且没有多少疼痛之感,百里连儿这才稍稍的宽了心。
然,她的宽心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之后就求着他不能再来了。
白日里她本就累了一天,如今哪里受的住他翻来覆去来回折腾
“明日我不上朝,父母亲那边我也已经交待好了,你不用奉茶。”男人的呼吸有点粗重,“可以做久一点。”
百里连儿,“……”
“而且……”他的脑袋埋首在她的脖子上,身,下沉浮不断,嗓音暗哑的不像话,“连儿,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
…………
李初然以新婚为由,加上才刚接手帝京事务,有权请求歇息几日,再去上朝。
当今天子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李初然得寸进尺,要了七日七夜的假期。
引起朝中大臣一顿喧哗,私底下说着李初然原是贪,欢之人,外冷内热的。
这些话落到百里连儿的耳里,忽然就有种认知己的感觉。
但李初然还是稍微的,有点人性,她在床上五天五夜下不来榻,比当初还要更加凄惨一些。
然脸上却又看不出来,面色潮红的只会让人觉得很好看。
哪里看得出来她有气无力手脚酸软
歇息了一整夜过后,李初然忽然说要带她去个地方。
不是在帝京,应该是离帝京有些远的地方。
两人上了马车。
如今她的身子不仅大好,隐约还有些圆润的趋势。
赶路途中,她有些哀怨的看着李初然,“再吃下去我就成猪了――”
其实她本就消瘦好多,如今说是圆润一点,其实也就是脸上多了点肉,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更是美了不少。
李初然给她剥了个葡萄,递到她的嘴里。
他凉薄的唇角微微勾着一缕轻笑。
然后看着她道,“那你也是一只带着香味的猪。”
百里连儿二话不说打了他一掌,自成婚以来,她就一直被他压榨压榨,也该是时候反抗反抗了。
她怒斥,“那你还要抱着我这只猪一起睡,不嫌压死你?”
她的力道大不到哪里去,李初然自然不疼。
他看着她低笑,“抱着睡也没什么不好。”视线,在她的起伏不定的胸口处顿了顿,男人的目光灼灼,“至少软的舒服。”
百里连儿又想一掌过去,却被男人及时扣住,一把拽到了自己怀里。
她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刚想要挣扎,李初然突然就道了一句,“别动。要是动作大了,这马车容易倒翻。”
百里连儿,“……”
她按奈住被自己男人嫌弃的心情,然后抿着个嘴不说话。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香肩上嗅了嗅,低声道。
“胖点好,你太瘦我见了会心疼,嗯?”
百里连儿嘟着嘴,她还真没见自己这么胖过,脸上的肉一抓一把,当年的精致骨感美艳一去不复返。
“万一我变胖变丑了怎么办?”
李初然握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揽入自己的怀中,“那很好,不是么?”
百里连儿尚未来得及回话,他就已经接着说了下去,“那样,只有我一个人会爱你了。情敌不攻自破,这是一种高强的战术。
百里连儿被他逗笑,随即又有点怅然若失。
李初然见她的表情慢慢的敛了下来,淡声问,“在想什么?”
百里连儿沉默,过了良久才应道,“感觉,真实度越来越不高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两种思想在做纠缠。
一种,是她现在的确生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不是梦境,不是幻想。
李初然他变了。
他懂得忍耐,懂得爱她,懂得尊重,也知道怎么哄她。
她可以幸福的像是飞上了天堂。
一种,是她现在生活在梦境之中,这个梦美妙而漫长,像是无底洞,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她所编织的梦境,是源于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想法。
她想与他成亲,想与他的父母亲打好关系,和乐融融。
甚至想与他有个孩子。
两种想法在内心时刻交织着,连她都分不清真假。
所以容易惆怅,容易想多。
沉默一瞬间,李初然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而是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日后,你的不安感会逐渐消失的。这种存在,你会知道,一直都是真实的。”
他修长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的包围在,属于他私人的领域里。
使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也能够让她轻易的感知到,他温热的胸膛里,有一颗平缓跳动的心。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不知走了多久,百里连儿差不多要睡下去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
男人没说要不要下车,她倒是率先睁开了眼睛,眸底赤红一片。
“不睡了?”
“不睡了。”
李初然静静的凝视着她,在她的眉心上淡淡的落下一吻,颇有些心疼的道。
“今夜不折腾你了,回府我们早点歇息。”
百里连儿嗔了他一眼,“大白天的你都在想些什么?!”
言罢,她便拿开他的手,自顾自的下了马车。
李初然跟随其后。
这里地势开阔平坦,但放眼望去都没什么人,有点像是郊外。
有人朝着他们走过来,随即朝百里连儿和李初然行了个礼,“老奴见过公子,夫人。”
是个老人家。
车夫是李初然的贴身侍从,虚扶了老人家一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老人家道,“都已经准备好了。”
车夫看了李初然一眼,等着他下令,李初然却是瞥了百里连儿一眼,从袖口掏出一条黑色布条来,蒙住了她那双明亮的眼。
百里连儿的手,摸了一下蒙住眼睛上的布,“这是做什么?”
男人的嗓音清淡,“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大概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百里连儿的眼前一片漆黑,“怎么了””
身边的人走动着,有细微的脚步声响着,不一会儿,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带着她走上了阶梯,步伐很慢,等定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百里连儿的手颤了一下,“李初然……”
这里的花香味有点重,百里连儿的脑袋转了转,没有心情理会,如今她究竟是在什么位置。
“李初然,李初然……”眼前的漆黑,足以教她不安,可李初然没有说要拿下眼睛上的黑布,她也害怕,取下之后,世界将变得与她所想的不一样。
“我在,别怕。”熟悉的声音,就这么的传进了耳朵里。
“取下你眼睛上的布条。”
百里连儿二话不说就扯下了布条。
光明朝她四面八方的涌来,她的眼睛眨了眨,待看清眼前的场景之后,却是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铺天盖地的君子兰。
这是一片被花海淹没的地方。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手,捂上了唇,她站在楼阁之上,与他并肩站着,李初然的眸黑沉沉的,“好看么?”
百里连儿红着眼点点头。
略微有些哽咽的道,“好看。”
李初然的带着她转了个身,视线往下望去,那你再看。
百里连儿顺着他的话去做。
她红着眼缓缓地转了视线,俯视着另一片天地。
平坦的地面上,有上百种花的品种,五颜六色的摆放在四个地方,颜色摆放的很好看很有创意。
她站的高,所以地面上写着什么字,她很清楚。
我心悦你
她忽然就笑不出来了,捂着唇眼泪直唰唰的,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忽然间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为什么她会这般的患得患失?
不仅是因为李初然对她的感情转变的太快,也是因为……
他从来没有给她一份,确定的心意。
他说过,他对她有感觉,说过要娶她,却从来没有说过――
我心悦你。
她哭的放肆而惬意,李初然浑身一僵不明所以,“你,不喜欢么?”
百里连儿却突然扑到了他的怀中,狠狠的哭了一顿。
“我喜欢,谁说我不喜欢,打死他!”
李初然抱着她,“那你哭什么?”
“我就爱哭,你不许说话。”
男人有点无奈的笑了笑,“你把我抱的那么紧,万一……”
他的话没再说下去,怀中的女人已经如同饿狼扑食般,朝他的唇扑了过去。
他的眼神当真是极难形容的,凝滞,动容,沉黑,最后,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炙热。
等她亲够了,从他的身上退下来,他才哑着嗓音问,“想野食?”
百里连儿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想。我们回府再野。”
男人按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来,嗓音极为的低哑难耐,“可我,等不及回府了。”
纠缠中,她努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君子兰,是你种给我的?”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百里连儿笑的异常灿烂,用力的回吻着他。
谁也不知,她在笑些什么。
就像,谁也不确定,君子兰需要多少年的培育,才能盛开。
但,却是一年来算,并非日月。
就像她一样,爱他,不是以日月来算,该用的,是年。
而如今,他也亦然。
番外完。
319;番外:乖乖……听话;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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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番外:乖乖……听话,喝药。
心动的那一刹那,万劫不复的齿轮,便已经开始转动。
……
夜色暗沉,连绵不绝的大雨从天上斜斜的倾泄下来,打落了初春刚长出来的枝头嫩芽。
屋外的温度极低,湿意很重,屋内烧着炭火,但躺在榻上的人,细长白嫩的手指指尖依旧泛着冷意。
她就像是冰冻人一般,不仅手不会暖,连小脚也很凉。
只是光洁的额头滚烫的很,唇色惨白惨白的,眉心紧紧的蹙着,看起来很是难受。
男人将手里帕子的水拧干,温热的大掌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他却是面不改色的将帕子摊开,敷在榻上女子的额头上。
有人在他的身旁站着,看着男人对榻上女子细致入微的照顾,眉头皱起。
“主子,天冷,这种粗活不如让属下来做罢。”
“不用。”
慵懒的嗓音从男人的口中缓缓溢出,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没有多少情绪。
他问,“灵儿配的药熬好了么?”
下属道,“药已经熬好了,属下已经遣人将药送了过来,并且把药汤放到了外头的桌子上。”
男人嗯了一声,之后便运起内力,为榻上的女子揉搓着手,渐渐的,她冰凉的手慢慢的有了温度。
男人将她的手捆在厚重的棉被里边,又专心致志的为她揉搓着脚踝。
她的脚比她的手更冷。
好在男人懂一些通血的穴道,按揉了片刻之后,她脚上的温度便有了一点点的回暖。
可下属看不得男人这般屈尊降贵,硬着头皮出声道,“主子,婧姑娘素来与您不对付,便是您为她做过再多的事,她也只是记着您的不好,您这般,又是何必?”
也不止是一次了,婧姑娘不是个安分的人,睡觉的时候总喜欢踢被子。
他跟在主子身边,天气稍冷的时候,不论是下雨天或者暴雪天,不管再晚主子都会亲自来丞相府一趟。
谁都劝不了。
主子照顾过婧姑娘多少次,他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可偏偏主子又不肯让婧姑娘知道。
婧姑娘不待见主子也就罢了,偏上还很排斥主子,语言上的暴力,一点也不含糊,主子这般待她又是何必……?
他这个外人看了都心寒,主子自己没感觉的么?
这里的烛光微弱,因为是独立的院子,加之李家大小姐,最不喜的就是晚上有人来巡视打扰。
所以府中的人并不知道,李婧儿的院子里,除了她还有其他人。
同样的。
也无人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受了风寒,额头的温度滚烫的惊人。
男人生的很好看,不同于容隐的淡漠绝美,也不是李初然的清冷俊逸,他是邪魅的,妖孽的,微微一笑间,邪气十足。
他帮她揉搓的脚踝渐渐有了温度,男人用干净的加绒的手绢缠住了她的脚。
然后捆在棉被里。
男人风度翩翩,净了手之后便道,“把药端进来。”
下属见他不答,抿了抿唇之后便出去,将汤药端了进来。
初春的温度还很低,汤药刚从五王府送过来,如今药已经凉了很多,刚好可以入口。
男人接手,给她喂了一口。
李婧儿只是发烧,意识很迷糊,但本能的反应还是有的。
他喂她她就喝,但药汁太苦,她皱着眉头呜咽了一声吞咽下去之后,便再也不喝了。
男人漂亮的眸子眯了一度,随即笑了笑,唇角挑起的弧度有些轻浮,而又格外的令人生艳。
“乖乖……听话,喝药。”他低声,嗓音温柔而强势,“不然本王要吻你了。”
李婧儿对他的声音很敏感。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比喝药还要更加的排斥。
她醒不过来,因为被人喂了迷,药,脑袋浑浑噩噩的。
男人暗哑的嗓音依然荡在耳边,如同寂静的深夜里飘荡着的诡异的声音,令人心中恐惧怵然。
李婧儿的手,下意识的揪紧了手中的棉被,她听不清楚男人在说些什么,过了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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