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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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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这些都做完,她便拿了几个铜板,包了头巾出门。

    走至半路,却撞见桑母迎面走来,她登时停下脚步要往回走,却不想,被桑母追上来堵住去路。

    虽然断绝关系了,但到底是血亲,这层事实是抹不掉的,葚儿只得停下来看着她。

    她心里很复杂,面对着桑母,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总会感觉莫名心虚,做女儿的居然和母亲断绝关系,她的良心备受煎熬,即便这个母亲时时刻刻算计她。

    “葚儿啊,你去哪儿?”桑母一改往日泼辣,态度甚是和蔼,跟她说话的语气都是附带依赖性的。

    “去市场买条鱼,相公说要给我炖汤。”她老实回答着,又问:“你是不是本来准备要找我的?”

    “恩,我是准备去你家找你的。”桑母点点头,继而又皱眉,“好端端的,用鱼炖什么汤,鱼很贵的!”

    她清苦一辈子,节俭惯了,草鱼是市场上鱼里面最便宜的海鲜了,可她还是觉得贵,吃不起。

    以前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地上收成好的时候,她才会舍得买来给他们三兄妹改善伙食。

    是以,一听到葚儿说的话,脾气没忍住,便是教训起她来。

    葚儿脸蛋红了红,下意识笑起来,羞赧地道:“因为我怀孕了,相公说,要让我吃好,多补补身子。”

    “你说真的?!”桑母一听,也是跟着又惊又喜,继而抱住葚儿喊道:“娘要抱孙儿了啊,娘的葚儿真是争气,不像桃儿,嫁人三四年,肚皮都没动静。”

    说起桑桃儿,桑母脸上便是一阵青白神色,她住了口,沉默了一瞬,看着葚儿,脸上浮现犹豫之色,欲言又止。

    葚儿看她这模样,想起她是专程过来找她的,想必有话要说。

    便问:“我听你方才说有事情找我,什么事?”

    桑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摆了摆手道:“没事了,你赶紧去买鱼吧,我先走了。”

    说着,人就转身回去了,留下葚儿疑虑重重地看着她。

    她皱着眉直至看着桑母走远,然后回头继续往市场走。

    在心里想着,她娘找她,十有八九没好事,她也不去问,只等她自己来说,若是不来,她就当不知道。

    买了两条鱼之后,她又买了些别的菜,一并放进篮子里准备回家。

    路过衙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府衙的官兵敲锣打鼓,高声喝叫,还张贴着告示,一群百姓正在围着观看。

    她走过去站到人群后头,离得远了些,也跟着听。

    那敲着锣的官兵皱眉喝道:“何县官大人说了,家家户户每人一两银子上交国库,生活差些的人家,可以只交五十个铜板,年进账超过五百两的人家,按人头算,每人上交十两,这是上头下放的规定,必须遵守!”

    他说着,鹰眸扫视了下面的人一圈,继续道:“谁若是逃避不上缴,大刑伺候!”

    这番话一出,人群哗然!

    葚儿也是惊得长大了嘴巴,一两银子,那是她没嫁人之前,一家子四口近小半年的花销。

    “大人,我们不是前两天才交完税吗,修河提也找我们出了力和钱的,这怎么又要上缴呢?!”

    人群中有胆子大的就开始高声喝问,登时惹得全场的百姓议论纷纷,都说这不合理。

    “北方闹洪灾,咱们圣上体恤民情,心怀悲悯,感念天下苍生性命无以为继,感到很是痛心,遂下放圣旨,开放国库,拨银赈灾。”

    那官兵面无表情的说完,便是领着一众下属敲锣打鼓地四处通知这一消息去了。

    直到现在,葚儿才知道,原来新下派来过来的县官大人,他的名字姓何,只不过他刚一上任,便遭遇北方洪灾这种事情,也是气运不好。

    在场的百姓有些散了,有些还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愤愤不平地议论。

    葚儿提着篮子退出了人群,闷闷地低着头往回走。

    看来北方那边的洪灾已经到了无法阻挡的地步,用不了多久,难民就会顺着官道汹涌而来,涌入灵桥镇。

    而让她们上缴赋税,看来是国库并不充盈,皇上希望借助百姓的力量来赈灾。

    她一路沉思着往回走,走至一处,猛然间听到桑桃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般,娇柔妩媚地从另一边传过来。

    “王爷,您什么时候才能休了她啊?”

    她确定没听错,这确实是桑桃儿的声音,素来高傲强势的桑桃儿可从来发不出这种苏至骨头的声音。

    她不禁转头去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高墙下面,砖墙高耸,将视野全部挡住了,她看不到对面的情况。

    见墙的尽头有条小路延伸,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放平了呼吸就躲起来往那里偷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明明心里很排斥,可是想起上次她无意中撞见桑桃儿也是和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时的场景,她心里便是一阵气闷。

    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最里面是一道门,门里面很黑,她正好看见桑桃儿侧着身子让开那道门,对着门口福了福身子,然后露出一个男人的脚来。

    他正好要进入那道门,只有那只脚还在门外,剩下的身体全部融入门里的黑暗,门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浑身包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看身量,瘦长瘦长的,也一并要跟着前面的男人一起进门。

    葚儿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只看见在门外的那只脚上穿着的靴子,云纹暗线,厚底绒面,后跟还细细绣着一只吐火的麒麟,仿佛像活过来一样栩栩如生,整个靴子看起来端的是富贵奢华。

    桑桃儿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了?

    她心里疑窦丛生,还要再看,就见桑桃儿扭捏着转身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脸上还挂着未来得及消散的红晕笑意。

    看着她走过来,葚儿吓得惊慌起来,赶忙轻手轻脚地走了开去,走到一棵大树下躲起来,见桑桃儿没发现自己,径直远去了,才松了一口气,从树后出来。

    她站到那小路口,怔怔地看着最里面那道门很久,眼眸中的神色很是复杂。

    难道桑桃儿闹着和李河和离,就是因为那道门里的那个男人吗?

    她站了一会,怕被里面的发现,便赶紧转身回家了。

    一路回到家,她用手帕擦着自己手心的冷汗,一面沉思。

    今天这是自己第二次撞见桑桃儿的丑事了,她原先还想,要趁着桑桃儿陷入不深,好去私底下劝劝她,让她迷途知返和李河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她们断绝关系了,她即便有心想去说,也没了立场,而且,桑桃儿未必会领她的好意。

    她沉思着,没发现楼钊熠已经回来,坐到她旁边,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继而脸蛋红了,说:“我看到你给我留的纸条了,我还剩了饭菜,你回来的早,中午肯定没吃,我去给你热饭吧。”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7章 缘与孽

    (全本小说网,。)

    楼钊熠笑笑,拉住她,示意她坐下。

    然后掌心摊开,手心里平躺着一个翠玉的镯子。

    他的眸底带着一点寒凉之色,看着她笑,“当了做什么。”

    甫一看见那镯子,葚儿的心便是一颤,白了脸,轻轻抖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镯子去看大夫这件事情,她是背着楼钊熠的,不知怎地,他却知道了,还把镯子赎回来,跑来问她。

    默了一会儿,她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我……我当时就是担心,怕真的怀不上,去找大夫看了看……没别的想……”

    她没说完,楼钊熠就打断她,“葚儿……”

    她一呆,瞧见楼钊熠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底便是止不住地发颤。

    到底,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怕他的。

    “收好。”楼钊熠看着她淡笑,将镯子放她手里,没说别的。

    “你……你要去哪儿?”

    她拿着那镯子,只觉得连心都是沉甸甸地有些喘不过气,见他要出去,心下一慌,还以为他要丢下自己。

    楼钊熠顿了顿,继而笑道:“去隔壁给你烧洗澡水啊。”

    葚儿脸蛋一红,才恍然发觉自从怀了孕以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了,便是轻轻‘哦’了一声,看着他出门。

    她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沉思,怎么也想不明白楼钊熠是怎么知道她去过当铺,甚至还找过大夫看病的事情,就连上次她娘为了桑元奇的婚事,跑来跟她假惺惺哭诉的事情,他也好似未卜先知似得,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她硬生生打了个冷战,居然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恐惧来,并没有感到多少高兴。

    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不好。

    不大一会儿后,楼钊熠过来将她领到隔壁,那里早已摆好了浴桶,棉巾,换洗的热水,旁边还立了一道木头屏风,一旁的架子上搭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他走上来,手法熟练地给她脱衣裳,淡淡道:“两天后我要外出八天,你要跟我去吗?”

    本来在解胸前系带的葚儿听了后,顿时停下了动作,转过身诧异地问他,“你去哪儿?”

    “辽河城,有重要事情要办,必须过去,我可以带你过去玩几天。”

    葚儿抿着唇不说话了,低着脑袋沉默。

    楼钊熠手下没停,他转头瞧了外面的天色一眼,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走过去拿了衣架的衣裳过来,给她批上。

    他在等葚儿的回复,他知道,若是葚儿不回复,她是不会进浴桶洗澡的,已是入秋,外头风凉,只能给她披件衣裳。

    “我不去了,我在家等你。”她抬起头,润润的眼眸望着他,笑道:“你给我带些那里的新奇玩意回来便好。”

    “嗯。”他淡淡应了声,就开始打湿了棉巾给她洗澡。

    葚儿坐在浴桶里,润润的眼眸紧紧闭着,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她还却像第一次经历般,甚是害羞,总觉得好尴尬。

    满室寂静,只传来时不时的流水声。

    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白皙柔嫩地侧脸,他抿紧了唇。

    楼钊熠的定力超出一般人认为的范畴,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轻易动欲之人。

    现下面对着葚儿娇娇容颜和柔美身段,眼里是有欲色的,不过他素来冷静,定力也很强。

    这个计划筹备多年,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启动,这个时候更不能冲动行事。

    水快凉的时候,他把葚儿从水里抱出来,给她穿好了衣服,带着她去了睡觉的屋。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夜晚,月色朦胧。

    给她擦着秀发,轻声道:“已经进入秋季,我走后,记得穿厚点,不要冻着。”

    葚儿乖巧地点点头,低声应着。

    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脑袋垂着好让他方便擦干头发,有些犯懒。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脸蛋蓦然红了,低低道:“我会想你的……”

    楼钊熠轻轻笑了,露出洁白牙齿,嗯了一声:“傻葚儿……”

    她本来想跟过去玩几天的,但转念一想,楼钊熠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过去辽河城,那他过去办事了,她跟过去不是耽误他办事吗?想想还是算了,在家等他回来也是一样。

    楼钊熠走之前的头一天,他再次带着葚儿去了医馆复诊。

    老大夫给她号着脉,却疑虑地摇头晃脑,盯着葚儿的神色猛瞧,嘴里还念叨着‘不对呀,不可能呀’这样的话。

    葚儿和楼钊熠对视一眼,楼钊熠望着那老大夫,眼底融着寒芒,淡淡问:“我夫人身体到底如何?”

    那老大夫听了后,反而更加疑惑,摇摇头否决,但是又不确定,拿过葚儿另外一只手腕,搭在上面开始闭着眼睛,仔细号起脉来。

    这次号了很长时间,他睁开眼睛,望着葚儿,皱眉问:“娘子这两日可是感觉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

    葚儿被他弄懵了,茫然地望着老大夫,看着老大夫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便仔细回想了一下,发觉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便是摇头。

    说道:“除了害喜特别厉害之外,无甚不妥之处。”她狐疑地望着老大夫,紧张地攥紧了小手,问:“是不是我肚里的孩儿体弱?”

    老大夫失笑摇头,“月份都还不到三个月,孩儿都没成型呢,哪来的体弱之说。”

    “那您这是……”

    老大夫又仔细瞧了瞧她,继而叹息着跟楼钊熠道:“老朽只看得出娘子身子骨较弱,你要趁着这段日子好好给她调理身体,也好提前做足准备。”

    他明明感觉有另外一道微弱的脉搏来着,可是又感觉不像,老大夫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只能把这件事憋回肚子里。

    见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葚儿紧绷的神经登时放松,吊着的一颗心也是落回了肚子里。

    两个人从医馆出来,葚儿忽然跟楼钊熠说道:“我们去寺庙上柱香吧。”

    楼钊熠眼底划过一缕诧异,没想到她因着那老大夫几句话,担忧成这样。

    不过他没说话,点点头,带着她去了灵桥镇几里地之外的定和寺。

    她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愿。

    只听她轻轻的声音传出来:“信女桑葚儿,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相公和肚里孩子一生清安喜乐。”

    一旁的楼钊熠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神色淡淡地望着佛像,身旁往来的善男信女俱是朝他好奇又惊异地看一眼,然后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叩拜。

    等葚儿许完愿起来,转身去找他,就见他正站在一边,神色淡然地等着她。

    见她许完了,便是走到跟前,拉着她的手出去。

    走了几步,葚儿忍不住问道:“你不信佛吗?”

    只有一心向往世间美好的人才会信它。

    他摇头,没回答葚儿这个问题。

    “那你信不信缘分?”

    这回楼钊熠停下来凝视她,点头,轻声道:“以前不信,现在信。”

    楼钊熠走了有两天,桑母便是上门来了。

    葚儿刚刚抱着痰盂吐完,脸色还很是苍白,虚弱地扶着桌子坐下,看着她,“说吧,什么事儿。”

    桑母也是没想到她害喜的反应竟然这样大,这还没到显怀的时候,她便是隔三差五地吐几次,没出几天,人都瞧上去有点虚脱。

    她有求于人,便软了神色,颇为担忧地扶着葚儿,问道:“楼家姑爷呢?家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事去外地了,过几天回来……”话还没说完,她便是又开始干呕,抱着痰盂就跑到了一边吐起来。

    一直到胃里的酸水全都吐完,才算是长长歇了口气。

    她感到浑身没力气,人一放松,便是腿软地站不住,幸好身后的桑母扶了一把,才没跌倒。

    “你这反映太不寻常了,看过大夫没有?”

    葚儿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她索性上了炕,围着被子靠在垫子上,虚弱地回道:“看了。”

    桑母问怎么说,葚儿便将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听得桑母皱眉,“头胎的害喜反应是比二胎强烈一些,娘我是过来人,可是你这个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既然大夫只是觉得你身子骨弱,那便可能是因着身体弱,受不住肚里这个孩儿在吸收你身体的营养,所以便害喜的厉害。”

    桑母不明白,葚儿一个新嫁娘,还是个对怀孕之事什么都不懂的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她见桑母在家里就是不走,遂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话头被扯到正事上,桑母老脸一红,神色有些尴尬。

    低眉顺眼地看了一眼葚儿,然后坐到她旁边,揶揄了半天,才低声道:“我问你借些银两回去花花。”

    刚说着,外头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婆婆,笑着端进来一碗清粥,径直走到葚儿跟前,笑道:“楼先生嘱咐的时间到了,你得喝了这碗粥才是。”

    说完,才看见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桑母疑惑地问葚儿这是谁。

    她接过碗抿了一口,笑着说:“这是相公走之前为我特意找的婆婆,照顾我这几天的起居。”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8章 宴

    (全本小说网,。)

    见有个陌生人在场,桑母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她总归有求于人,不想将自己这些破事让外人知道,便起身跟葚儿告辞回去了。

    照顾葚儿的李婆婆将桑母送出门,回屋收拾碗的时候,跟她聊天,“楼娘子啊,你娘看着还挺年轻,不像是快上五十的人。”

    “是啊。”葚儿敷衍了句,便是不说话了。

    她记得桑母过来的缘由是因着没钱花了,找她要钱。

    被子底下的手微微攥紧,她有些皱眉,继而便是无奈一笑。

    看来即便是脱离关系,只要有那层血缘关系在,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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