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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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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给她看了看,见没查出什么异样,又详细询问了很多细节的问题,葚儿都红着脸一一回答了,却还是正常的,没有发现她不能怀孕的影响。

    便摇头下了定论:“这位娘子啊,你身子骨除了虚弱之外,并无其他不妥,我给你开一副调理的药你回去喝了,便是无大碍的。”

    “别开!”葚儿一听要给她开药,立马惊得阻止,倒把那老大夫吓了老大一跳,不高兴地看着她。

    葚儿晒笑着,尴尬地道:“既然没问题,就算了吧,我不想喝药。”

    她说完,给了那老大夫看诊钱,就出了门。

    走在大街上,她忽然觉得迷茫,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大夫都瞧不出来,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大夫看不出来的问题了。

    一个人在街上慢慢走着,走至一处废弃的小巷子口,她忽然看见那巷子最深处有人影在晃动,其中一个人影看起来很熟悉,只是背对着,看不到面容。

    她停下来站到旁边一颗大树下躲起来,然后悄悄看过去,定睛一瞧,那人影原来是二姐桑桃儿!

    她正背对着巷子口,面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话,从背影上看,好像很是激动。

    葚儿想要仔细看清楚她和谁在说话,但是那个人却全身隐在巷子最深处,好像融入黑暗,她根本瞧不清楚,只隐约根据那人的身形判断,应该是个身姿挺拔,身量颀长的男子。

    她还要仔细看,就看到桑桃儿忽然往前一步,整个人窝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将脑袋埋进他胸膛,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

    而那个男人,也是身体动了动,回抱住了桑桃儿,她还隐约看到,他在安抚似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一幕,就好像是两个人在偷情,而她的二姐桑桃儿就是那个偷汉子的女人。

    这让葚儿心里堵得慌,想起二姐夫,又看了看桑桃儿此刻的举动,她便是做贼心虚般赶忙走开,不敢再看。

    一直走了老远,直到看不见那个巷子,她才喘着气停下来。

    往身后瞥了眼,见没人发现,她扶着墙蹲下身,茫茫然地望着地下的石子,直到此刻,她才恍然惊觉一颗心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砰砰跳个不停,就连手心都被汗水打湿了,抓着袖子都是滑腻腻的。

    这件事想必是被她无意撞见的,娘亲和二姐夫都还不知道,她很矛盾,拧着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偷人这种事情,被发现后,可是要被里长联合全镇的人浸猪笼的,二姐怎地这样糊涂!

    她的心里是又急又气,惶惶然地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二姐夫这件事,若是告诉了,他铁定容不下二姐,而且,二姐是她的亲姐姐,血溶于水,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

    可是不告诉,她到底是发现了这一幕啊,一直装在心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二姐夫。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才晃悠着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她就看见桑桃儿正在门口渡步,显然是在等她。

    看到她回来,转过身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有话跟你说。”

    葚儿现在看见她,脑海里就不由自主浮现刚才那一幕,她木着脸,有些心虚,极力掩饰眼底的慌乱。

    点点头,道:“好。”然后开了门进去。

    待两个人都进到屋里坐下,没想到桑桃儿望着葚儿,说的第二句话便是:“葚儿,你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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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你不配

    (全本小说网,。)

    “你说什么……”

    待听到这句话后,葚儿的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动,喃喃地道了句,便是没了声音。

    桑桃儿见她这模样,心头冷笑,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那种规矩,她两手并拢,置于胸前,颇有模有样地做了个贵族礼仪,倨傲地睨了葚儿一眼。

    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我说,我要你和楼钊熠和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哪怕是他把你休了也行,反正你必须和他分开!”

    “你再说一次……”

    葚儿站在那里双腿有些软,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一股冷意,席卷着全身,她的身体轻微颤抖,两只手死死扣着桌子沿儿,力道大的手背上的血管都显现的一清二楚。

    她苍白着脸,又加重了语气再次问:“桑桃儿,这种话,你再说一次!”

    桑桃儿不耐烦了,没发现她的反常,皱着眉重复:“没听到吗,我说,你和楼钊熠……”

    “啪!”地一声,她捂着半边脸顿住,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议地死死盯着葚儿。

    全然没想到,平日里对她从来没发过火的葚儿居然打了她一巴掌!

    她登时怒不可遏,拧着眉就往前跨出一步,揪住了葚儿的胳膊,长长的指甲死死掐住葚儿胳膊上的嫩肉,咬牙切齿地道:“你敢打我!桑葚儿,你胆子倒是渐长啊……”

    “打你都是轻的,让你这张嘴胡说!”

    桑葚儿扫了一眼被她揪住的胳膊,见她的五根手指深深掐入肉里,那块地方已经开始发红了,她也没往心里去。

    而是盯着桑桃儿,心头说不出的愤怒,颤声道:“我和我相公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和离,你疯了!亏你还是我姐,不盼着我好,却盼着我家破人亡!”

    一听这话,桑桃儿反倒没那么生气了,松了抓着她胳膊的手,举起来放到自己眼前前后看了看,挑眉哼了一声。

    不屑道:“葚儿啊,不是二姐说你,你这性子真是够简单的。”

    她挑着眉瞥了她一眼,笑的诡异,“知道我和娘前段日子天天去里长家里做什么吗?我们啊……”她冷笑着点了葚儿的额头一下,道:“我们商量好的,求着里长收下礼物,然后让你和楼钊熠和离。”

    说着,她又站直了身体,悠闲地望着这个屋子一圈,脸上神色颇为满意,叹息道:“哎呀……只可惜呀,里长大人也不知怎地,那么惧怕楼钊熠,我们送了一大堆礼物过去,他都不松口……”

    桑桃儿后面说了些什么,葚儿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桑桃儿和娘亲合起伙来算计她的事情。

    她脸上的血色尽失,身体都摇晃了几下,站不稳般往后退了几步,胸口急剧起伏,一双眼睛却是慢慢地通红了。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背后算计我……”她抬起头,睁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桑桃儿,神色满是失望悲戚,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早该想到的,依着娘亲那个爱财的性子,生养两个女儿,没别的想法,就是指望着随便哪一个在将来能嫁入好人家,好给她养老,带来财路。

    之前看她和楼钊熠吵架了,便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准备让桑桃儿顶上,可是桑桃儿又出于什么心理,她居然跟着娘亲胡闹,竟然真的也有想嫁给楼钊熠的心思。

    她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将她置于何地,可曾想过她?

    心窝真的就好似被捅了一刀般破了个大洞,那里面在滴血,疼痛到麻木了。

    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黑漆漆的瞳孔,不想再看桑桃儿一眼,但是眼泪却像决堤了的洪水一般汹涌留下,滴滴落在桌面上。

    她不想听,桑桃儿却还要继续说,仿似看到她这模样,她心里便是痛快,微笑道:“还有啊,葚儿,你以为楼钊熠真的心里有你,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罢了。”

    “知道为什么我要劝你们和离吗,是因为我觉得你们实在太不般配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狰狞着表情,凶恶鄙夷地盯着她,“就凭你!想事情简单的蠢货,也配站在他身边?!”

    葚儿已经没有精力在听她的辱骂,一直低垂着脑袋,一双小手狠命地扣着自个衣角,她用了很大力气才稳住身形。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她的声音低低地呢喃着。

    她说完,便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没管桑桃儿,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一路上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走向哪里,她只知道赶快走远些,在走远些,恨不得马上离开灵桥镇,马上离开桑母和桑桃儿她们。

    她们是魔鬼,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整天想着自个要怎么活好,活到人前头。想着怎么让自己的闺女利用美色,身体,嫁入一个富贵人家,好让自己飞上枝头,在人前趾高气昂。

    在娘亲眼里,她只是一个容貌姣好的敛财工具,在二姐眼里,她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这样的娘亲和姐姐太可怕,她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她们,她留着泪一路摇晃着走远。

    当走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时,她才泪眼朦胧地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镇子外的灵桥河边。

    她站在河边茫然四顾,脚下是湍急的河水,现下已经逐渐入秋了,河水冰凉,漫过脚背,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脚下传上来,她呆呆地望着河面,不动弹。

    记得以前薛秀玉跟她说过,灵桥河上游新修葺了一座木头桥,她转身踩着冰凉的河水朝着那个地方走去。

    走的近了,发现只不过是一座堪堪高过河水几米的小木桥,只要一涨水,就会被淹没。

    她盘腿坐在了桥上,就着黑漆漆的夜晚,面对着湍急的河水,呜呜咽咽地放声大哭了出来。

    哭声凄凉,悲恸。

    被亲人背叛的滋味是那么难受,像寒风一般冷的刺骨。

    过了很长时间,她哭够了,渐渐止住哭声抽噎着,双眼像两颗桃子般肿的酸涩,揉着眼睛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

    刚转身,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人将她搂紧,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她,像要融入自个骨血里。

    他的声音低沉,“一个人一辈子都在不停的往前走,要经历很多人或事。葚儿,知道吗,一时的口袋装满,倒出来就不在是原来那个口袋,想要换一个口袋不打紧,但一换,那些记忆也换了,哪怕是不好的记忆。”

    怀里的葚儿沉默着,将自己脑袋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站了很长时间,她的声音木然着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楼钊熠,我能相信你吗?”

    黑暗中,他轻轻摇头,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不必信我,我从来不信自己。”

    原来之前承诺说要相信他,这种话都是哄她的。

    她瘪了瘪嘴,已经不在意之前的事情,又问:“你会休了我吗?”

    “不会……”他说:“你永远是我妻子。”

    葚儿听了,久久没动。

    寂静了很长时间,她慢慢抬起胳膊,回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自己整个埋进他胸膛里,肩膀轻微耸动,颤着声音,低低地哀求,“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休了我,休了我,世上只怕是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他没说话,墨黑的眼睛只是望着河水,从来都是深谭无波的眸子,此刻溢满了残虐之色。

    到家里已是深夜,葚儿哭累了便是睡了过去,便是到了睡梦中,她也是极度不安稳的,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做着噩梦,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话,听不清楚。

    楼钊熠合衣坐着,一直没有闭眼,沉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葚儿那张皱起来的小脸,面无表情。

    一直睡到天色蒙蒙亮,她便是被噩梦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睁眼一瞧,就看到楼钊熠一直坐在她身旁,眼底有淡淡的血丝,显然是一晚上没合眼,专门照看她来着。

    她的眼睛也是红通通地,昨晚哭的太多,到现在看起来都是浮肿的,加上夜里睡不安稳,她醒来后便是感觉眼睛疼痛,眼底的红血丝竟是比楼钊熠的还多。

    她沉默了一瞬,坐起来跟他道:“我要去里长那里。”

    “跟你娘和二姐断绝关系吗?”楼钊熠面无表情地淡淡问道。

    葚儿沉默了,低着头没说话。

    “葚儿,既然决定,就不要心软。”楼钊熠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出去了。

    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这一步不是那么容易跨出去的。

    断绝关系,意味着,她在这个世上,就成了没爹娘的孤儿,将来有什么委屈,生活中缺衣少食不好跟自个相公张口讨要时,也没有后盾照顾自己了。

    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想着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她蜷起双腿,将自己抱住,闷闷地苦笑。

    回想了这么多,竟大多数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些温暖的场景却是少之又少。

    她垂下眼帘,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跟娘亲和二姐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走到了要脱离关系的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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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呕吐

    (全本小说网,。)

    里长强制地将桑母和桑桃儿一家子招到家里的时候,桑母都是懵的,待听到葚儿亲口跟里长说要断绝母女关系时,她顿时炸了。

    腾地站起身,指着葚儿颤颤巍巍地,厉声地愣是“你”了半天,气的浑身发抖,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一旁的桑桃儿却是神色平静,似是早就料到一般,坐正了身体,跟里长严肃道:“里长大人,民女没别的要求,既然民女的妹妹要断绝关系,就顺道把民女和自个相公的婚约取消吧,我们要和离!”

    “你说什么!”桑母和一旁别叫来当证人的二姐夫同时出声。

    不同的是,桑母一脸的吃惊,嘴巴张大,显是还没消化葚儿跟她断绝母女关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然后桑桃儿便开始作妖了。

    而桑桃儿的相公,则是神色痛苦地盯着她,不可置信。

    他本名原本叫李狗儿,只因娘亲难产时死在了野狗堆里,他是由一群野狗轮流喂奶养大的,长到一两岁时被一户农家收养了去,因着从小营养跟不上,就没长个头儿,但是做起活来倒是手脚麻利,可那户人家多灾多难,在他十几岁时便相继去世,李狗儿又成了孤儿。

    直到一路辗转流浪,来到了灵桥镇定居,碰到了桑桃儿。

    两个人一开始是对上眼儿的,如胶似漆的日子谁也离不开谁,就连出门上茅房都是手拉着手。

    后来也不知怎地,桑桃儿越来越看不惯李狗儿,甚至到了厌烦恶心的地步,对他只要看不顺眼,便是拳打脚踢,最后还给他改了名儿,嫌他原来的名儿难听,改名叫李河。

    李河对于她的打骂从来都是不还手,他总是默默承受,也不说话,等桑桃儿气消了,就给她去烧饭,端来洗脚水,或者烧了热水伺候她洗澡。

    总之,家里一应活计,全是他再做,也是甘愿的,没有任何怨言。

    但今日乍一听到桑桃儿要跟他和离的话,他登时心头震动,便是感觉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了,眼底有些受伤,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桑桃儿漠然地看了一眼桑母,“我跟你没话说,既然你过河拆桥,就别怪我不义。”

    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直没出声的楼钊熠一眼,他面无表情,见看不出什么神色,她心里冷笑一声。

    掏出一份和离协议递给李河,“这份东西我早就找人写好了,只等着你画押,现在正好是时候,签了吧。”

    李河的神色满是受伤,看着她半响,低头苦笑一声,伸出大拇指在纸上按上自己的手印,道:“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便是。”

    画完押,人就转身走了,一旁的桑母红着眼睛冲过去也拦不住他。

    她见李河头也不回地走了,冲过来扇了桑桃儿一巴掌,怒气冲冲地道:“你想干什么,非要散了这个家才甘心吗?!”

    葚儿瞧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虽然要跟自个亲娘和二姐断绝关系,但没想到二姐能绝情到这个地步。

    但她也不想劝,只紧紧抱着楼钊熠的胳膊,挨在他身边木木然地望着她们嚷来嚷去。

    桑桃儿被打了一巴掌,猩红了眼,恨得咬牙切齿,从昨个到今日,这是她频繁地被打两回了,这口恶气实在难忍!

    腾地站起来,怒目而视着葚儿,冷笑:“不是要让里长做见证人,脱离关系吗,过来画押啊!”

    说完,她当先在上面按了手印,继而跟桑母道:“你若是死了就是被贪死的!”

    然后她转头又看了一眼楼钊熠,见他还是面无表情,甚至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葚儿在看,她看了一眼葚儿,眼中划过一抹寒光,转身走了。

    桑母眼睁睁看着那个鲜红的手印落在纸上,这才开始觉得是真的,她失去了一个女儿,登时拍着腿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跑过来紧紧抓着葚儿的胳膊,苦苦哀求:“葚儿,娘的好葚儿!你可不能丢下娘不管啊!”

    葚儿也是红着眼眶,靠在楼钊熠身上,她整个身体都是轻微颤抖的,若不是楼钊熠从身后托住她,她便是要倒下去了。

    望着自个娘亲,她怔怔流下泪来。

    娘亲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老了很多岁,自来满是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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